第70章
一种永远像是在等待什么的深不见底的迷雾一般的东西。 “我答应你,我不会逃跑的。”白徵说。 周砚山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挺腰抽送时不再温柔,声音像冬日里潮湿的风一样寒冷:“为了他?” “等、等等不是因嗬呃” “那么先请你好好做吧”周砚山抓着白徵的两只手腕冷漠地说,“在我允许之前,忍住不射。” 周砚山粗暴地抽插,将Alpha平坦的肚皮顶出形状,拼命地折磨他,哪里最让他有感觉他便顶哪里,不断地从后穴里流出腺液,胯骨和臀肉的声音淫荡的叫人脸红。 白徵跨坐在周砚山身上,像骑在一匹野马背上一样颠簸,他被永远不间断的快感逼得快要疯了,断断续续地说着:“周砚山我想射我想射让我射吧” 而回答他的永远只有那一句残忍的“不行”,可偏偏声音又是温柔得能把人溺毙的语调。 “不停呜”白徵被操到眼前一片白光,快感发了疯地聚集到晃动的阴茎上,他挣脱周砚山的手抓着自己的性器,手指用力堵在铃口上,几乎崩溃地哭喊出来,“操住、住手呜是因为你啊!” 第44章 44 这让周砚山停下,成了能勒紧他口中的缰绳。下一瞬,他拧着眉粗喘一声内射了。 白徵脱力趴在周砚山的胸口。他高潮了,却又一次没有射精。他感到身体里全部的热流和快感都一股脑儿地跑到了龟头上,所有感官被放大,意识中再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有快感,无尽的快感。 “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这副屈辱的样子?”白徵趴在周砚山胸口喘气,精疲力尽。 周砚山没有马上作出回答,白徵想抬头被他的手掌压下去。 “你说因为我。” “是因为你不是因为贺临才想要留下的,”白徵闭上眼,“是因为本来就打算留下了,你让我跟他说。” “你在哄我,小白。”周砚山看透了他,手放在他下巴上抬起他的脸,“你没有一刻是不想离开这里的。” 白徵咬着唇,敛着眼眸。他可以留下来,但不能是以这种形式。他不想被关在这里,可周砚山又不可能相信他是真的不会跑。他们之间缺乏信任。他不想在这场游戏中永远做追逐的那一方。 “看着我。”周砚山沉声命令道。 “是,你说的全对,因为你把我像栓狗一样拴在这儿,我宁愿在战争中死了也不愿意一辈子被关在这儿!”白徵停顿了一下,把目光转向周砚山那张深邃的五官上,“可我还是留下了,整天待在这间房里等着你回来,这样还不够吗?” “不够。” “你不能这么贪心。” “我为什么不能?”周砚山说,“只要战争结束” “战争结束了又能怎么样?”白徵冷冷地打断了他,“我们永远都会是敌人不是吗?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长久的沉默,时间都似乎被冻住一样,夜里的声音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安静得可怕。 “如果我死了,你会像以前一样为我难过吗?” 白徵在黑暗中抬起头,看不清周砚山的脸。他的手被握住把玩。 “你可以原谅我吗?”周砚山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哑的厉害。 白徵很吃惊周砚山会突然说出这些话,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 “你会死吗?” 这让他又想到了那天,周砚山挡在子弹和他之间,刺目的血染红了婚礼的白衬衫,恐惧再次笼罩在他心头,他不禁感浑身发冷,易感期的热度全都褪去。 “战争总会有牺牲。”周砚山说,“希望我死的那天,你能为我哭一哭。” 他半开着玩笑,可白徵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因为有Omega的信息素辅助,白徵真正的情期只持续了两天,这两天里,两人不分昼夜地做爱,直到白徵的身体不再躁动。 最后一次结束以后,白徵陷入沉睡,醒来后没有看到周砚山的人。 他披了件睡袍下楼,用人们已经重新回到房间里忙活。 在院子里,林澈肩上挂着医药箱慌慌张张,白徵叫住了他。 “医生,早上好。” 林澈看到是白徵后停了下来,对着他笑了笑,说:“早上好,你没事了吗?我是说易感期” “嗯,好多了。”白徵抱着臂,视线转到林澈的药箱上,“有人生病了吗?” “是的,有人得了风寒。”林澈表情变得凝重,把药箱的带子往上提了提说,“抱歉,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得走了。” 白徵表示好的,在Omega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眉毛皱了一下,看着Omega的背影发了一会呆。 为什么林澈身上会有江忆安信息素的味道?但又不完全是,还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他叫住了一个在修剪草坪的人,问有没有见过周砚山。那人小声地说了句“没有”,然后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了。 回去的时候,正巧碰见周砚山的事务官,事务官说有事情找他,领着他去了靠近门廊的一间小房间。 让白徵吃惊的是,推开门看到是贺临在里面等他。他没想到周砚山这么快就把贺临放了,但后来听事务官说,贺临是被单独关押的,周砚山没有直接权限,费了一番功夫。 不过看到贺临还好好的,没受什么伤的样子,白徵就放心了。他问了贺临一些外边的情况,并且简单地告诉了贺临自己的处境。 贺临知道自己能出来就已经带不走白徵了,便和他告了别。 有太多的话想说,但全都咽回肚子里。不管怎么说,在这里他会更安全。 “贺临,谢谢你来救我。”白徵笑着说,“等战争结束再见。” 贺临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也对着白徵笑了笑:“好。等战争结束。” 白徵目送贺临的离去,他相信周砚山说到做到,一定会让贺临平安出城的。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但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周砚山的身影,白徵原来以为他像平时一样去处理军务了,可早上从林澈身上感受到的奇怪的味道一直令他很在意,晚饭后他在楼上溜达,经过周砚山书房的时候,里面没有亮灯,但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股怎么也忽视不掉的味道。 他推门进去,一个人影压过来,带着浓厚的威士忌酒味。 “你怎么进来了?”周砚山的呼吸很重,声音哑的厉害,他转身松开白徵,“出去。” 透过银灰色的月光,白徵看到周砚山的脸色,白得吓人。 第45章 45 那股味道的来源,就是从周砚山身上散发出来的。白徵拉住周砚山的手,发现他的体温惊人的高。 “你身上好烫。” “出去。”周砚山挣开白徵的手,往沙发上走。 白徵跟着走过去,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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