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指紧紧抓着枕头,陷在里面。 他走到床边白徵便坐了起来,衬衫稍微滑落,挂在一边的肩膀上。 “你去干什么了?”白徵看见周砚山便黏上去,骑在他身上,可突然间脸色变得难看了,“你说过不会找别人的。” 周砚山吻着白徵的眼睛轻声说:“没有别人。” “可你”白徵被周砚山的吻弄得很痒,他手捂住了周砚山的嘴,在对方脖颈间嗅到了别的味道,“你的身上有Omega的味道。” “没有别人。”周砚山重复道。 白徵突然想到被周砚山抓回来的时候,在车里他闻到的Omega的信息素。 “你怎么做到的?” 周砚山抓着白徵的屁股往自己胯间压,一个吻落在了白徵的手腕内侧。 “找医生要了点东西。”周砚山说着,抬起眼睛,目光里多了几分明显的欲望,他伸出舌头,舔着白徵腕上白嫩的皮肉,然后张嘴咬下齿痕,“这样会感觉好一点吗?” “不会。”白徵说,“我更喜欢你的味道。” “可这样对你的身体来说没有那么重的负担。” 周砚山把白徵带到床上,手掌挑开他的衣服伸进去,覆盖住他的胸,粗粝的掌心带着厚茧,将他的小奶尖磨得有点疼。 “你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周砚山吻着白徵的脖颈,声音变得沙哑。 “周砚山”白徵喘得很厉害,手抓紧了周砚山的后背,把他的马甲抓皱了。 “嗯,我在。”周砚山的吻顺着白徵的脖颈一直往下,来到锁骨上,呼出的粗气越来越重,另一只手从Alpha的裤腰里伸进去,控制不住粗暴地捏着他的屁股。 白徵抱着周砚山,手指不自觉地插进男人的黑发里,热气喷洒在他的胸口,Beta的吻带来一股酥麻,他忍不住发出低吟。 可这时突然一个模糊的问题跑到他脑子里,从回来的路上一直浮在他脑子的事情,但是发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令他老是想不起来要问什么。 周砚山觉得白徵走神了,手指在他臀上揉捏。这动作时不时会露出后穴,手指会碰到穴口边缘,像惩罚似的总是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白徵现在的身体极度敏感,这给他带来一阵微妙的快感,尤其是他的后穴已经习惯了被插入,现在这样无异于让他更渴望被男人的鸡巴填满。 “周砚山你、你插进来吧,求你了”白徵被周砚山欲擒故纵的把戏弄得浑身几乎要烧着了,加上Omega信息素的干扰和诱惑,如果周砚山不把鸡巴插进他的洞里,他马上就想把发疼的鸡巴插进周砚山的洞里了。 周砚山的呼吸更重了,牙齿在他挺立的奶尖碾磨,咬得他胸口刺痛。 “Alpha后面也会出水吗?”周砚山的声音此刻哑得厉害,他用手指抵在白徵的后穴,湿哒哒的肠液很快将他的指尖湿透了。 Alpha的后穴本身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可白徵的身体已经被周砚山肏透了,它熟悉了被插入的感觉,接受了这种快感,一旦情动便本能地分泌液体,饥渴到穴口含着男人的手指吮吸。 白徵被周砚山吊着情欲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抓着对方的手便往自己后穴里放。 “呃啊”后穴虽然只是被手指插入,快感也如小股浪潮般涌向他敏感的神经末梢。 周砚山抬起头,眸色深沉,惩罚似的把手指插得更深。 “这么急?” “呜”他的手指太长了,穴里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那粗糙的厚茧,带来更深的刺激,白徵贴着他的身子想躲,直到腿心被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紧紧顶着。 “你不也是吗?”白徵解着周砚山的腰带,摸到被前列腺液濡湿的内裤,无情地嘲笑说,“你也流了好多水啊,将军。” 下一秒,白徵被压在床上,身体陷在被单里,周砚山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拽下来,分开他的双腿,内裤还在小腿上挂着,勃起的鸡巴湿漉漉地挺翘着,青筋虬结,狰狞可怖的凶器抵在他软嫩的后穴口。 “你总是学不会在床上乖一点。”周砚山压低声音,眼里迸发出厚重的欲望,“该给你点惩罚,白徵。”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对方还是那个人,但气味和感觉都变了,他更喜欢周砚山本身的味道,会让他联想到令人感到舒适的冬天午后的阳光。 但Omega的信息素他也喜欢,是生物本能的那种依赖,并且周砚山说的没错,不管这是怎么做到的,Alpha易感期有Omega的信息素辅助确实会减少痛苦。 没有任何缓冲的,周砚山抬高白徵的腿,把勃起的粗大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疼痛,撕裂般的疼痛,尽管男人的鸡巴进去了不到一半,白徵已经疼得脸色都白了,可他抬眼看了看周砚山,发现周砚山的脸色比他的还难看。 “放松。”周砚山哑着嗓子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挤在白徵的穴口,往自己鸡巴上涂上复又顶进去。 “呜太深了”整根插入的涨感令人难以忍受,顶到深处的快感苏醒,渐渐又代替了疼痛。 周砚山咬着后牙,克制着没有继续动,里面吸得太紧了甚至夹得很疼。 他俯身吻了吻白徵的眼睛,抬起白徵的腿弯,深入浅出地操干,没多久白徵便受不住地哼叫起来。 周砚山一边亲吻白徵,动情地低声说着情话,一边把鸡巴狠狠插进去,肏得声音响亮有色情。他粗暴又温柔,总是习惯掌控一切,克制着不把全部的欲望表现出来。 白徵既讨厌又喜欢周砚山在床上的样子,这本身就很矛盾。他搂着周砚山的脖子将周砚山骑在身下,之前一直藏在迷雾中的那个问题,突然被阳光驱散,变得清晰起来。 他问出在舞会上那个男人口中听到的,关于地牢里关了一个Alpha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可周砚山听完后眉毛皱了皱,挺腰猛地向上顶了一下,白徵的脸色变了变,咬着唇才将呻吟压住。 “没错。”周砚山掐着白徵的腰,目光懒懒地在他胸口的奶子上打转。 在听到被关着的人是贺临的时候,白徵很吃惊,可他不可能不想到贺临或许是因为要来救他才别抓的。 “他来是干什么的?” “来救你的。” 白徵沉默了片刻说:“你能放他走吗?” 接下来,一股低气压似乎笼罩了下来。“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讨论别的男人?”周砚山沉着脸说。 白徵感受到周砚山的鸡巴在他体内勃动了两下,提醒着现在的情况,他不免觉得尴尬和脸红,这种时候确实不该谈论这些。 “我知道你能做到的。”白徵看向男人的脸,被这双黑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里面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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