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砚山坐下之前挡在他前面,抬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白徵说,“林澈口中的病人是不是你?” “跟你没关系。”周砚山把白徵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从桌子上拿着威士忌酒瓶往杯子里倒。 跟你没关系?听到这种话,白徵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看到桌子上已经有几个空酒瓶了,生气地上前夺过周砚山手里的酒,声音冷淡地说:“没常识的家伙,现在,马上去睡觉。” 白徵试图拉着周砚山往外走,却突然被抱住转了半个圈,在沙发上,他坐到了周砚山的腿上。 接着,一个带着浓厚威士忌酒味的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周砚山很迫切,动作中少了以往的从容,他呼吸粗重地吮着白徵的唇舌,滚烫的手掌不知不觉间已经摸到白徵的腰腹上。 “呜嗯”腰上的酥麻令人颤栗,白徵受不了的小声呻吟,吻到几乎窒息,他抓着周砚山的头发往后拉,喘息着说,“周砚山,你身上真的好烫,你,你吃药了吗?” “嗯。”周砚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白徵的锁骨上,他抱着白徵,吻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一直把白徵吻得身体后仰。 “吃药了吗?”白徵抱着周砚山的头,颤栗着说。 周砚山这时停下了动作,把头埋进白徵的颈窝,抱着他,眉头却紧紧皱着,他的声音很低,很沙哑:“吃过了。” “你到底怎么了?” “别担心,只是发烧而已。”周砚山因为体内的痛苦而无意识将白徵抱的很紧,“看来你是不会听我的了,那你陪我睡一会,好吗?” 对于周砚山忽冷忽热的态度,白徵感到很恼火,可他那脆弱的样子也确实少见。 之后周砚山高烧了好几天。他吃不下东西,只能靠着注射营养液来维持身体所需。白徵从来没见过周砚山这么虚弱不堪的样子。周砚山一直不愿让白徵看到自己这一面。那股令人讨厌的味道,一直到他的烧退了才渐渐消失。 结果能下床的头一天,白徵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周砚山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打领带。 白徵走过去把他手里的领带抽出来,凶巴巴地说:“看来是没烧死你。” 周砚山看着白徵无声地笑笑,解释道:“堆了太多事情没有处理。”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周砚山不动声色地把白徵困在衣橱镜子和自己之间,伸手去拿他手中的领带,可只是捏着,并不着急拿回来,轻轻地说:“发烧很正常。” 白徵抬了抬眼,又把视线收回来。发烧是很正常,那样憔悴一副快死的样子可不正常。 可只要是周砚山不想说的事情,他是怎么也问不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周砚山的视线,像看猎物一样的眼神。再度抬起眼睛,迎上那漆黑的瞳孔,那永远像在长久地等待着什么东西一样的视线,深深地凝望着他。 突然,他抢回领带的主导权,出于一时的兴趣,尝试给周砚山打领带。 可他的技术不太好,领带打的歪歪扭扭,很难看。 正当他烦躁地想放弃,周砚山抓着他手,一言不发地带着他把领带打好,低声说:“要多练练,熟能生巧。” 听在白徵的耳朵里,揶揄的意思太明显。他的脸红了红,恼羞成怒地从周砚山怀里出来。 等走远一些,他再回头看,对方已经穿好军装,笔挺地站在那儿。 “你要走吗?” “要出门一趟。” 白徵转身的时候,身后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看起来一脸不舍得。” “我没有。” “等我回来吗?”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感到悲伤,可白徵转回去看了一眼,他脸上分明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不等!” 战争持续了半年。然而前方战事突然吃紧,周砚山不得不马上出发。在此之前,周砚山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停留一段时间。而他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多一些伤口。 在这期间里,白徵经历了两次易感期,每次周砚山都以相同的方法帮白徵度过。结束以后,周砚山往往会像第一次那样,高烧不止。 第三次开始前,白徵开始抗拒,告诉周砚山不要再那样做,他不想再从他身上闻到别人的味道。 就算周砚山再怎么不愿意透漏,白徵也察觉到了,是因为他的发情和那股味道周砚山才会发高烧。 但周砚山拒绝了他。没人比周砚山更痛苦,需要用别人的东西来缓解白徵的情热。 在醒来之前,白徵一直觉得自己像在海里的一根独木一样漂浮着,随着浪来跟着浪去。这让他联想到他在这里的日子,一样的漂浮不定,看不到归处。 他隐约感到,周砚山在夜里吻了他。 早上,庭院的人按部就班地工作,可白徵总觉一切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什么。 到了傍晚,帝国的钟声敲响。而这钟声,意味着不详。 深夜,前方传来周砚山的死讯。 第46章 46 坏消息像幽灵一样地闯进这座房子,死神的镰刀打破了这一切平静。 炮声和枪声终于不只是在远处响起,这时候已经清晰地像在头顶上落下一般。一道闪电将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白徵从床上惊坐起来,看到窗外狂风大作。阳台上的窗帘被风吹进来,不时被闪电照亮冲着房间里张牙舞爪。 他尚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被这狂风和闪电搅得心神不宁。他睡不着了,起身下楼,在庭院里模糊地看到一个匆匆往这赶的人影。走近了才看清了这人的面孔,是周砚山的亲卫科尔。 白徵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深夜来这儿是做什么,因为周砚山不在这里,他不可能是来找周砚山的。 正思忖着,科尔直接停下了。闪电照亮了科尔的五官,他神色凝重地看着白徵,压低声音说着:“请你换一下衣服,跟我走。” 白徵不解地看着科尔,没等他问为什么,对方打断道:“没时间解释了,请相信我。” 接着,科尔拿出了一个黑色编织的手链。白徵认了出来,是他在那次黑市买的,送给周砚山的。 “我知道了。”白徵说。 他没有多说什么,上楼换衣服,在他常用的衣柜里,一套防弹衣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般放在那儿,他拿起来,发现下面放着一把手枪。 下楼以后,科尔已经在等着,旁边还跟着林澈。 “周砚山出什么事了?” “出城以后再说。” 科尔对此缄口不言,白徵也别无他法只能跟着他走。 庄园的守卫已经尽数撤走,越靠近主干道,枪炮声越响。科尔领着白徵他们往出城的一条小路上走。 一路上,白徵一直忍着没有再问问题,但他知道,一定出事了。炮火的硝烟和烟雾像暴雨前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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