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痞里痞气地道:“我知道,你是那个搞龙阳的。” 兰幸:“?” 他扭过头,视线往下,盯着它的那明显被削断了的残足,道:“你这条残腿是被人削的吧?因为嘴贱惹的祸?” 癞疙宝蹦了起来:“揭人不揭短,你懂么?” 兰幸:“你是人么?” 感受到了深深恶意的癞疙宝:“!” 这人类好嚣张啊! 尿一个,嗞他一身。 就在它想使坏的时候,秦流西咳了一声。 癞疙宝的尿意瞬间憋了回去,算了,它堂堂准三足金蟾不同一般人计较。 不知自己逃过一尿的兰幸又恢复一脸冷漠。 秦流西看向癞疙宝:“你出来做什么。” 癞疙宝说道:“你把那佛像放在包袱里,这谁受得住?我烦得不行。” 秦流西看了包袱一眼,道:“你也不是个好的,既然之前走了邪恶一道,和它呆在一起,不是该沆瀣一气才对?” 日常蛙身攻击是吧? 癞疙宝叫嚣:“就不能让我改邪归正,一心向道?” 呵呵。 秦流西把邪佛像拿出来,问:“你可有感受到一点不对的?比如和你从前在那什么山洞感受到的灵气,这里头可有相同的气息?” 癞疙宝摇头:“没有啊,山洞那边是灵气,这玩意则全是邪气,两者怎么可能相同?” 它一副你别当我傻的表情。 “那你就没有一点想和它沆瀣一气的欲望?” “没有,我没有,我保证回到万佛山洞我就老老实实修炼,再不走旁门歪道行了没?”癞疙宝快疯了,这人是要逼它成邪修么? 秦流西睨了那邪佛像一眼,道:“那你意志还挺坚定,就是我瞧了这玩意,都心生戾气。” 癞疙宝的红眼珠瞥了过去:“戾气是有,这不就觉得心烦才待不住。” 秦流西重新看向它,淡淡地道:“邪物会扰人心智,修行之路不易,不能坚持道心,一步行差踏错就容易万劫不复。你从前干下的种种,担下的命孽和因果都没清算,我不杀你,但天道必会记这一笔。不管你修行到哪一步,到你渡劫之时,或许还不用等到渡劫那一刻,就会遭到因果反噬,到时候你会比和我斗法时更惨,你的选择,会是正还是邪呢?” 癞疙宝一颤,蛙身一点点地蔫了。 秦流西没再说话,好半晌,才听到它传来一句:“到其时,天不容我,那就是我的命数!” 凡修行的,不但是人还是精怪妖物,都躲不过天道。 ===第785章 退后她要使坏了=== 秦流西以为这南无寺会藏在深山老林中,搞古朴神秘那一套,但事实却是,所谓的南无寺,只是万佛山下一个庄子改建起来的,盖了一个正殿,一个偏殿,还有数个客院,正门处本来属于庄院的大门门匾上,用金漆写了南无寺三个字。 盯着那寺名看了一会,秦流西又打量四周,说句实话,这边风景秀美,听说这庄子里还种了不少桃树梨树之类的,这要是到了花期时,这风景必然很受文人雅士的吹捧和喜爱。 寺庙内,有烟雾缭绕,隔着大老远都能闻到香烛的味道,也就是说即便到了这下午晌,仍有香客前来南无寺供奉拜佛。 只是,秦流西心里觉得怪异极了。 “你觉得如何?”她问兰幸他们。 兰幸看着庄子内建在最高处的正殿,沉默了一会,道:“看起来很是正派。” 没错,正派。 一个看着正派的寺庙,却流出了那样邪恶的佛像,就很违和,而它所在位置也很高调,像是告诉所有人,我们南无寺就是个正经佛寺,经得起查。 “进去看看。” 秦流西率先走了进去,一路把这寺庙的风景给收在眼内,那赵妈妈也解释说了这个庄子本是一个姓张的富商的田庄,是他家老夫人遇见一个云游到此地叫智成的高僧,对方来此地传佛,求修建一个寺庙普度众生。 那张老夫人本来就是信佛的信徒,又被那智成大师一番佛偈所折服,虔诚心滚烫,就无偿把这个庄子给修建成了南无寺,如今这寺庙的主持就是那智成大师。 “这个寺庙建多久了?” 赵妈妈回道:“已经快三年了。” 秦流西眉头一皱,时间又对不上了。 任霆环顾一周,沉声道:“要不是闻着那烧香的味儿,这南无寺真不太像个寺庙,更像庄子。” 赵妈妈:“这个寺庙多是女子前来,求子很灵。” 秦流西一听求子,就想起她从前捣破的一个所谓观庙,不也是什么求子十分灵的,其实里面肮脏得很。 这南无寺该不会也是挂着求子的画皮,其实内里养着一伙淫僧吧? 越往里走,果然看到来上香的都是些妇人多,男人却是没见到几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时不是拜佛的最佳时辰。 走到正殿前,有一个雕琢着云狮的硕大三足香炉鼎,上面插着大大小小的香烛,最大的香足有小儿婴孩粗。 秦流西绕过香炉,径直走进正殿,大殿正中位,供奉着如来佛,在他身侧两边,则是两尊小仙童,佛前案桌供着许多新鲜瓜果鲜花,还有一个巨大的塔香,而案桌跟前,又有几个蒲团供信徒跪拜。 正殿左边,供着清净佛,宝月光佛,而右边,则是十八罗汉,佛像皆是泥彩身,雕琢得栩栩如生,每一尊佛前都供着香和油灯。 秦流西环顾一圈,也无不妥,佛都是正儿八经的佛,也无阴气晦气,反而因为信众供拜,有些吉气。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是来上香么?”一个穿着土黄色僧袍的和尚从侧门走进,看到几人时,双手合十,含笑走了过来。 秦流西没和他客套,只是拿出了那个邪佛像,道:“有信众说从贵寺请来一尊佛陀,就是我手上这个,可我看了一圈,怎地没在这殿宇看见?可还有别的殿宇供着此佛?” 那和尚看向她手上的邪佛像,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施主估计走错了,我们南无寺并无您所说的圣尊佛陀。” 秦流西眸子一眯,她可没说圣尊二字。 赵妈妈上前,道:“不可能,我们夫人就是从南无寺请的,还请了两尊,一尊甚至给了我们大姑奶奶。” “敢问施主,是从哪个殿请到这小佛像?”和尚温和地问。 赵妈妈道:“就在偏殿,供送子观音的。” 和尚又是一笑:“诸位施主请随贫僧来。” 他说着就要走出去,秦流西眸光轻闪,道:“你们先走,既然来了我先给佛祖上个香。” 在她后背的癞疙宝:退后,她要开始使坏了! 但见秦流西在香案那取了三支香点了,也没拜,直接插在了香炉上,同时,她手掐了一个诀,打在香炉上,随后跟上众人脚步。 一行人到了偏殿,有两三个妇人正跪在送子观音前喃喃念着祈愿,都是说着求送麒麟子之类的话。 “弘远师兄。”有个更年轻的和尚合着手来到和尚面前,看向秦流西等人,这也是要来求子的吗? 那叫弘远的和尚笑着还了一礼,又对秦流西他们道:“诸位施主请看,这偏殿可有您手中的小佛像?” 早在进来时,秦流西就已经看了一圈,的确是没有,这里也是一切正常的。 赵妈妈的脸色却是白了,看向从前夫人跪拜的地方,那里的确有佛陀,却是一尊阿弥陀佛,而它座下,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呢? “明明是在这里的,我都亲眼见过了,这怎么会没了呢?”赵妈妈甚至想掀翻这个香案看看。 任霆眼神锋利,瞪着那弘远和尚,怒声诘问:“可是你们把这邪佛像给清理了?你们这南无寺到底藏着些什么污垢?” 弘远并没有被激怒,面对诘问依然平和,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南无寺确实从没出过你们所说的佛像。” 秦流西把那佛像递过去:“你真的没有见过吗?” 弘远接过来,仔细翻看,摇摇头:“并没有。”他看着佛像,道:“施主,贫僧从未听过圣尊佛陀。” “你们主持呢?能否请他出来见见。”秦流西问。 弘远看向那小和尚:“弘智师弟,主持师父他如今何在?” 弘智道:“主持他正和张老夫人讲经。” 弘远有些遗憾地看向秦流西:“实在不巧……” “那就有些麻烦了,任家夫人明明在你们这里求的佛像,你们却说没有佛。对了,弘远师父可知这任夫人是谁?就是齐州任同知的夫人,师父总不会不曾接待过任夫人吧?她可是至诚至善,一心传教不说,还时常来你们佛寺传教供奉佛陀,甚至以身侍佛,以心头血供祀,以灵魂献祭,为此成为一个活死人也在所不惜。”秦流西笑着问:“师父,贵寺能不能找一下任夫人的二魂六魄呢?” “贫僧……” “师父还是想好了再答,不然我怕佛祖会怪罪尔等呢!”秦流西狡黠地说。 像是应了她的话似的,正殿那边,传来一声巨响。 给大家讲个恐怖故事:假期将要清零喽~开不开森! ===第786章 她连佛祖饭碗都敢炸=== 正殿传来的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是大白天的响天雷了? 弘远脸色变了一下,告了一声罪,就匆匆地赶过去,秦流西顺手把一个纸片人扔在地上,纸片人倏忽不见,到处钻了。 而秦流西则是跟着去了正殿,众人自然也跟上去看热闹,这一看,下意识地看向秦流西。 老实交代,刚才你上香时都干了什么? 癞疙宝:这特么的是个疯批啊,她连佛祖的饭碗都敢炸,简直丧心病狂啊。 但见那供在佛祖前面的那个香炉鼎不知怎地炸飞了,香灰到处都是,有些还没完全熄灭的火星甚至在香案绸布下点燃冒起了烟,被弘远取来水泼灭了。 只是,这一片狼藉,让他的温和笑脸丝毫不见了,扭头看向秦流西。 她刚才说要上个香,结果这个香炉炸了。 是她干的! 但他没有证据。 秦流西一脸无辜,惊讶地道:“这无端端的,怎么会炸炉呢?这香和香炉鼎的质量不太好啊。” 众人:“……” 他们有种听到了这语气存着幸灾乐祸的感觉? 感觉窥到了真相的弘远:怎么炸的,你心里没点数? 弘远深吸了一口气,道:“秋高气爽,风干物燥,的确容易炸香。” 喲,这也能圆回来,这就让她不好接话了么? 不可能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佛祖在不满什么呢,比如有些人借着他老人家的名头干些什么阴损事儿。”秦流西抬头,看向那如来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现在看着它的面容,不像之前那么慈祥了,甚至有一瞬间面目狰狞。 有意思啊。 一阵脚步声纷至袭来。 众人看过去,一个眉目慈和,身材圆润如弥勒佛的中年和尚手持佛珠走了进来,身边还跟了几个和尚,浩浩荡荡的。 “主持。”弘远上前微微弯腰。 秦流西看着那智成大师,和他的目光对上,对方的眼神十分平静,像是一汪静谭,起不了一点波澜似的。 智成大师双手合十向秦流西微微弯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又看向眼前的狼藉。 秦流西注意到他的眉心跳了一下。 弘远已经用风干物燥的理由说香炉炸了。 智成大师温声问:“可有伤着香客?” “并没有,当时殿内无人。” 智成大师松了一口气:“万幸佛祖保佑,你们着人清扫整理一下,千万别引起了火。”他又看向秦流西等人:“这几位施主是要上香,不妨先移步稍等?” 赵妈妈率先上前,急声道:“大师,我是任夫人身边的贴身婆子,您可还记得?我们还被大师您摸过顶赐福呢。” 智成大师看了她一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可是有事困扰?” “是,还是大事。”秦流西上前,再次拿出了那邪佛像,怼到了他面前,道:“任夫人自贵寺请了两尊佛回去供奉,以身侍佛,以魂献祭,如今三魂七魄不见了二魂六魄,这不来贵寺寻个明白?可这位师父说贵寺并没这佛像呢?” 智成大师接过佛像看着,有些惊愕地道:“施主说的以魂献祭供奉佛祖,怎么会呢?纵使有些信众虔诚,但也不至于如此,是不是弄错了?” “倒希望是我等弄错,这不想来请大师指点一下迷津么?” 弘远无奈地把之前跟秦流西说的话给说了一遍。 “阿弥陀佛,任夫人常来礼佛布施,贫僧自然有印象,但这佛像,确实不是我们寺中所出。”智成大师看向赵妈妈,道:“偏殿的阿弥陀佛座下确实放了一些小佛像,方便香客请回去供奉,因为都已经请走,新的一批尚未能雕琢出来,所以才空着,施主是不是看错了?弘远,你去取一尊旧的小阿弥陀佛来,经阁那边应该还有一尊。” 赵妈妈已经有些懵了,难道真是她们看错了吗? 秦流西心中冷笑,深深地看了智成一眼,再看那尊如来佛祖,眼神睥睨,双手抱着臂,那痞里痞气的样子,让人手痒想揍她。 太不敬佛了。 智成看秦流西如此,却没半点生气,那眼神就像看一个顽劣的小辈似的,十分纵容。 秦流西对这样快要拉出丝的慈和眼神翻了个白眼。 弘远很快就去而复还,手里拿了一尊小佛像,其实秦流西也不用看,就知拿来的必然是阿弥陀佛像。 果然,任霆和兰幸看过之后,吸了一口凉气,确实是阿弥陀佛像,而且和邪佛像的形体有些相似,但却不是它,也挺容易错认。 “不可能,不可能的啊。”赵妈妈的脸色煞白。 任霆同样脸色难看,不管赵妈妈所说的是真是假,若是真,那人家早已做好了准备,把该掩埋的都掩埋了,藏得紧紧的不容窥探,而若是假的,那他们又是白跑一趟? 他看向秦流西,这怎么搞? 智成大师:“不知施主是从何得知这位任女施主丢了魂而非生老病死?” 秦流西:“在下不才,懂亿点点点玄门之术,自然是替她探过魂了,不然怎么会找过来呢?” 智成双手合十,满脸慈悲地道:“阿弥陀佛,我们南无寺却未曾出过这样的佛像,也不知这任施主从何得来,认为是我们寺里出的,这当真是一场乌龙。” “这么说贵寺是不认账了。”秦流西看向任霆:“你看你们家挺倒霉的,这信佛信的,连命都要丢了。” 众人嘴角一抽,这还是在佛前呢,你当着佛说这样的话,是真不怕佛教你做人呐。 任霆阴恻恻地看着智成大师:“我母亲就是在你们寺庙礼佛,却礼成一个活死人,简直荒谬。你这南无寺莫不是打着挂着佛寺的旗子,却是藏污纳垢,暗中害人?如此,我少不得报官再来查处一二。” 有和尚大怒:“施主,话可不能乱说,我等乃是出家人,容不得你污蔑。” “急了?家母从你们这请了这么尊佛后出事,我为家母讨个公道也无不可,怀疑你们这藏着什么害人之物也正常,哪里乱说?”任霆冷哼:“说不定还有别的无辜苦主和家母一样,礼佛礼得魂都没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对,既然母亲被这鬼邪佛蛊惑得疯癫式传佛,那说不定还有其他苦主呢? 毕竟那佛像她能请两尊,别人也能请。 本来是正常时间发布,不正常是写好了的觉得逻辑不对,删了又写,改来改去,还有一章,白天改好了再发上来,先更着一章发上来解释一二~凌晨两点半,碎觉啦~要是想到啥了,这章我还得改 ===第787章 我静静地看你表演做戏=== 面对任霆那诘问,一众和尚都有些敢怒不敢言,这实属有些胡搅蛮缠了。 智成大师念了一声佛,上前道:“任施主,我寺确实无尔等说的佛像,便是报官,贫僧也无话可说,阿弥陀佛。” 任霆脸色阴沉,刚要说话,秦流西上前一步,道:“大师,任大公子也并非要为难贵寺,也是心疼任夫人好好的一个人因为礼佛而礼成个活死人,才会上火。大师也是佛门中人,慈悲为怀,想必也不会看见一个好人变成这个样吧?” “阿弥陀佛,那是自然。” “依我看,不管任夫人那小佛像是从哪里请来的,这明显是有人利用佛门暗地里行那腌臜阴损之事,佛门藏着这么个恶心的老鼠屎,想来大师也深以为耻吧?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传出去,谁还敢礼佛呢?这礼着礼着,银子没了还好,命丢了事大,这对整个佛门大不利啊,要是其余的佛寺知道贵寺被牵连,指不定要来怎么商讨和查探!毕竟这算是佛门的耻辱!”秦流西一脸忧心郁郁。 智成大师眉心一跳,他可是听出来了,她这是在指桑骂槐不说,还把他们给架起来了。 “我相信大师高风亮节慈悲为怀,心里想的也是要把这打着佛门旗号行暗晦之事的狗东西给揪出来的。”秦流西骂着话音一转:“在这之前,大师能不能先行个大慈悲,帮任大公子的母亲召个魂?” 智成大师:“……” 什么都被你说了,我能说什么? 弘远早就琢磨出味来了,这人就是明着来搞事的,语气已经失了先前的温和,道:“任夫人丢了魂,也是你说的,你既然通玄门术数,召魂也是易事吧?” 秦流西露出一副羞涩和不好意思的表情,道:“你看我也才十六七岁,能有多大的修为?说实在的,我也不是没尝试过,却是学艺不精……” 她点到为止,哂笑几声。 任霆一众人:要不是亲眼见过她的本事,这番造作,他们都要信了。 弘远听了,眼里飞快闪过一丝讥诮。 智成却是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秦流西一番,那位算出来的,南无寺会有一劫,说的是这件事,还是指这个人? “大师,你看?”秦流西眨巴着眼,道:“任夫人也是大善人了,参与的香油布施不少,大师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等死吧?” “阿弥陀佛。”智成大师双手合十,道:“贫僧也不知个中内情,未必就能召出来,不过姑且一试,若是不如愿,还请施主见谅。” “大师慈悲。”秦流西又抬了一句。 既然要做法坛召魂,自然是要准备一二,秦流西等人退到正殿外等着。 智成取了朱砂画符,弘远皱着眉上前,道:“主持,他们这明显就是无理取闹,您怎地还要应允?弟子不信,他们真敢在寺里乱来,区区一个任同知罢了。” 智成看了他一眼,道:“戒嗔,戒躁,做戏要做全套知道吗?” 弘远张了张口,看向外头那一副我随时会搞事做派的秦流西,轻声道:“可是比起任家,那个不知啥来头的小子更让弟子忌惮。您别听她胡说一通,明明是她上过香后,那香炉才炸了,可弟子却偏偏看不出那香炉被她动了什么手脚,弟子直觉她就是冲着寺庙来的,还有那圣尊佛……” 智成眼仁一缩:“你提了圣尊佛?” 他的眼神过于犀利,看得弘远后背微微一寒,嗫嚅着嘴:“也不是弟子提,她自己这般说……” 慢着,秦流西说了圣尊佛陀几个字吗? 她从头到尾好像就说了那任夫人从寺里请了两尊佛像回去,并没有提过圣尊二字。 弘远额上渗出了一层细汗。 智成眼里划过一丝愠怒。 真是废物! “你还说过什么?” 弘远摇头,声音越发的低:“也没什么,我看她也没注意,更没提过圣尊佛,应该不知情的。” 智成心中越发恼怒,道:“可她却能说出那任夫人以身侍佛,以魂献祭的话,这丢的还只是二魂六魄。” 他往站在外面的秦流西身上看了一眼,恰好看到她看进来,便露出个温和的假笑,内心有几分焦躁。 如果真如她所说的以魂献祭,那必然是献给圣尊佛了,为何还会剩下一魂一魄? 别的人,都已经整魂献祭了,到了任夫人这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差池? 弘远道:“要不,弟子把武僧都找过来,把他们驱赶走?” “那岂不是把把柄都送到人家手上?”智成看智障似的看他,简直愚蠢。 弘远有些委屈,他还不是为了南无寺着想? 智成也烦,招来这么些人,都是因为任夫人还有一魂一魄在身,要是死绝了,哪有这样的事? 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阖眼,罢了,只要那个地方不暴露就没事,至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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