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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这话。”齐王抿一口杯沿,“那都是大周的功臣,放尊重些。” “呵。”魏王只问,“你说,咱们让六弟也舞一曲助兴,怎么样?” 齐王放下了酒杯。 “四郎,”他亲密称呼异母兄弟,“你真想惹父皇生气,还托我下水,就直说。” “不成就不成。”魏王端着酒杯回席。 此时,将军们的献舞结束。 圣人大悦,命再赐御酒、赐肥羊肉,看他们俯下身体,大声谢恩,饮酒吃肉,又给楚王赐酒、赐肉。 楚王是亲王,又是最大的功臣,他的席位今日与太子对应,正在御座左右。 太子已经吃了一整席的闷酒,面上还算温和得体的笑容,不过勉强伪饰。 魏王还是看不惯,一时举杯,向楚王笑道:“六弟又得了父皇的赏赐,还在西戎有多少猎获,这回,可真是发财了。” 被他们分去的西戎财宝,竟比入了国库和父皇私库的还多。 “四哥这是缺钱了?”楚王抬眸。 他亦举杯,似是回敬魏王,淡声笑道:“兄弟得多少金银财物,也都是父皇的赏赐。四哥虽是郡王,上得父皇疼爱,食邑又加赐了两千户,比二哥还多。二哥都过得宽裕,怎么四哥——” “难道是,父皇今年少了赏赐?”他轻放酒杯,正色道,“四哥若真周转不开,不好再和父皇开口,兄弟借四哥几千贯,倒也不用太急着还。” 魏王一口气憋得脸上发红。 他是开销大!可还没有大到要和他借钱的地步!说得好像他多么奢靡无度、铺张挥霍一样!还挑拨他和二哥! 他忍不住看向了齐王。 齐王无奈,想了一想,给他打个圆场:“咱们兄弟里,哎,是从来只数六弟最能让父皇开怀,不但食邑最多,年年所得赏赐也多。等我们真有急事,又不愿惊扰父皇,一定记着向你开口。” “其实,我也正有一事,想问六弟,”他一派好兄长的模样,“听说你还给父皇献了几百个美人,怎么自己不先留几个?还是父皇不开口,你不好意思说?你府里已经连着三年新年没人入宫了,我——” “那是西戎王室的女人,并非哪里搜罗来的‘美人’。” 楚王抬高声音,神情似笑非笑:“二哥想玩新鲜花样了,也不必拿兄弟做幌子,现在就求父皇,父皇也不会不给。” 他轻笑:“只怕二哥要了新人,家里嫂子们又吃起醋,把二哥从王府里撵出来,嗯?” “兄弟还有两处宅子空着,没住过人。”他又笑道,“二哥若没处去,也何妨来投奔兄弟。” 齐王闭了闭眼睛,心道他就不该再多那句嘴! 皇帝端坐龙椅,含笑看着儿子们斗嘴。 直到太子起身,端着只有三四分满的酒杯走到楚王席前,对他举杯,低声笑道:“六弟每次大战之后回京,总是意气风发!哈哈哈哈!像是,真在外面野惯了,乍一回京,都不习惯家里人的关爱了。” “从小,太子就说臣是野人,野孩子。”楚王在他举杯之前便已起身,回应亦然低声,“快二十年过去了,太子对臣弟的关爱,还真是一如既往,从未更改。” 的确。每次长久不回京,他总是对京中这些阴诡算计、勾心斗角,更加厌烦。 隔着不到四尺的距离,两人安静对视。 太子冷笑,率先饮了杯中残酒。 楚王淡声一笑,亦饮尽了满杯。 皇子们的暗涌,便似在这外人看来和睦至极的兄弟对饮中,无声消散。 - 宫宴终于席散,已在二更过半。 到楚王赶回家里时,天已将要三更。 来不及洗去身上酒气了,他直接走回云起堂。 但,在疾步迈入云起堂的院门之后,他停住了双脚。 自他离京,至今日,已将两年六个月整。 ——两年半没见了。 忘记戴上宝冠,青雀走到了堂屋门边。 她深深呼吸。 楚王终于回来了,她终于能见到他了。 思念了两年多的人就在院子里,她应该立刻走出去,走到他面前,用自己的双眼看清他,说尽这么久以来的思念。他们终于能面对面倾吐一切,而不是只能用书信和画传递心绪了。 但,毕竟已经这么久—— 冲动和犹豫交织,是冲动占了上风。 再次吐气,青雀从帘内露出身形。 她看到了站在院门旁边,只是看着她,还没有再向里面走进来一步的楚王。 ——原来,他也在近乡情怯。 “殿下!” 犹疑尽散,青雀向他走过去,跑起来。 “殿下!” 楚王重新迈开步伐,在漫天清澈星光的注视里,迎向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千言万语,不知该先诉说哪一句。 在楚王怀里又是笑,又是想哭,又听着他胸膛的震动,青雀抬起脸,只说出了一句话: “孩子们……都睡了。” 她本是遗憾,遗憾他错过了孩子们飞速长大的这两年,遗憾他终于回家,却不能立刻见他们一面。 可这句话说出来,便昭示着这个夜晚,现在,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人打扰。 “我去洗澡。”楚王低低笑着,手指抚过她嫣红的唇瓣。 “嗯……嗯。” 青雀再次体会到了,原来她的身体,能这么快就热起来。 只需要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笑容。 …… 再多的言语,也比不过黑暗里的亲吻。比不过耳鬓厮磨。比不过最深、最用力、最亲密的相拥。 比不过紧贴耳畔的低喘。 比不过一次又一次的给予。 比不过不需言语,就知道对方还想要什么的默契。 …… 狂乱的最后,天已将明。 青雀倦极,昏昏欲眠。楚王替她清洁过身体,又坐回了她身边。 她的呼吸不算平稳,时而发出一声极轻的低哼,显然才结束的这一整夜的欢好,让她在睡梦里也深觉疲累。 楚王的手划过她柔软的耳垂,又划过她温热滑嫩的脸。 想到从张岫口中得知的,她最好的朋友和她的母亲对她的称呼,他试探着凑近,在她耳边,用梦中人根本听不见的气音,轻轻地唤出一声: “阿雀?” “阿雀,阿雀……” 他笑出了声音,又迅速收住,只附在青雀耳畔,又低低地唤她: “阿雀。” - 楚王没有入睡。 在皇帝派人召他入宫之前,他先来到书房,见了颂宁一面。 他本不该在才和青雀欢好之后就过来。 但是—— “阿公去了。”他声音很轻,“我该亲口告诉你。” “阿婆还在。”他眼中有一瞬空茫,“我留全海照顾她,她……” - 一个早已死亡的皇子侧妃的祖母,当然并不被皇帝放在心上。 姜颂宁去世后,皇帝从来没有关问过她的家人,楚王也从来不对他说。 把再次立下震世之功的儿子叫到宫里,皇帝还是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先灭东夏,再除西戎,身为皇子,楚王自知自己已是封无可封。 “还要什么赏赐?”他笑道,“连四哥都嫉妒儿臣‘发了财’,再要赏赐,他们都该抱怨父皇偏心了。” “他那些酸话,你不必管!”皇帝笑道,“朕也从没亏待了他。他做哥哥的,若连这点心胸都没有,真不服气,朕就把他送去南诏、南越,看他立了功,再封赏也不迟!” “快想,快想!”他催促。 楚王只能道:“儿臣的确别无所求。父皇非要儿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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