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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意,缓缓松开禁锢她的手臂。 她如今这般讨厌他,嫌弃他, 纵使强留她在身边, 又有何意趣! 她摇摇晃晃地要下马车。 裴珩伸手将她拉坐回来,“我送你回去。” 纾妍这会儿酒劲儿发作,头晕目眩, 也不与他争。 马车沿着空旷的街道, 一路向北。 纾妍靠在马车车壁上,透过窗户, 街道两旁悬挂的红色灯笼,一盏又一盏地,在她眼前飞过。 她不知怎的想起那一年她及笈,父兄生死未卜,她被人哄去拜堂,他赶来救她的情景来。 也是这样的夜,他抱着她坐在马背上,温柔安抚:“你别怕,我送你回去。” 不过简单一句话,她真就不怕了。 后来她靠着这句话,撑过了多少难熬的日子。 人果然很贪心,从前他对她冷淡时,她总想着他若是待她亲近些就好了,与她说说话,不拘着说什么。 就像她爹爹与姨母那般,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什么都愿意听。 偶尔吵一架也没关系,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呀,就连她姨母那样好脾气的人,被气急了也会让人将爹爹的被褥丢到书房去。 现在他跑来低声下气求她,她心中却又憋屈至极。 假如她当初不曾失忆,他们不也早就和离了? 兴许哪日在街上碰见,他还会主动地同她打个招呼,询问她最近过得可好,是否有什么困难。 纾妍甚至可以想象他说话时的神情。 若她寻了新夫君,他指不定还会差人来送上一份贺仪,恭贺她与旁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和离之后,就该这样才对。 两人闹成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说到底他对她有恩,婚后待她也不算差。 他只是不喜欢她而已。 她何必出口伤人呢。 纾妍阖上眼,车轮压轧路面的声音越来越远。 她忽然向后仰去,裴珩眼疾手快,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搂入怀中。 她已然睡沉,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痕。 裴珩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她的眼角。 温柔的吻一路吻至她的唇角,最终落在她柔软的唇瓣,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原本只是浅尝则止,可根本无法遏制对她的渴望。 尤其想到她刚和离没几日就敢学人家捧戏子,心里的怒气一阵一阵往外涌。 他撬开她的牙关,湿热的舌探入她口中,肆意掠夺她的气息,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脚踝,一路上滑,隔着薄薄的丝绸抚慰她。 大抵醉酒的缘故,怀中水做的娇娃娃很快有了感觉,小猫似地呜咽起来,无意识地勾缠他的舌。 裴珩一把撕碎她的衣裙,愈发没了顾及。 纾妍做了个极荒唐的梦。 梦里,她不知怎的又与前夫滚到一张榻上。 两人极尽缠绵,眼看着就攀至顶峰,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跨坐在前夫腰上,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他褪至腰间。 而前夫正埋首在她心口。 不是梦! 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他们都已经和离了,他竟然趁她醉酒做这种事! 瞬间酒醒的女子又羞又恼,抬手打他。 根本没想到她会醒的男人来不及闪躲,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 马车里旖旎的气氛瞬间凝固。 别说裴珩,就连纾妍自己也怔愣住,有些发麻的手掌微微颤抖。 打人不打脸,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天之骄子。 满脸情欲的男人逐渐眸光清明,舌尖顶了顶有些发麻的左脸颊。 回过神来的纾妍想要从他怀里坐起身来,因起得太急,她有些头晕,又重重坐回去。 他闷哼一声,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腰。 他掌心烫得厉害,几乎要将她消融。 马车里漆黑一片,人的眼睛瞧不见,感官愈发强烈,就连空气都愈发粘稠起来。 纾妍听见他喘息愈发粗重,一颗心都要跳出来,用力掰他硬邦邦的手指。 他缓缓松开手。 纾妍手忙脚乱地拢好衣裳,却发现裙底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凉津津地。 直到马车停下,两人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临下车前,纾妍偷偷地瞧了一眼前夫。 借着屋檐下的灯光,她瞧见他左面颊微红,下颏处多了三道抓痕。 竟伤得这样重,可能怪她吗…… 纾妍定了定心神,好心提醒他:“大人若是想得厉害,赶紧早些娶妻,莫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老狐狸那方面需求极旺盛,刚圆房那会儿,几乎一夜不休。 后来他来的次数愈发少,她时常怀疑,他是不是在外头养了人,否则怎就对她淡下来。 可他每回一来,都折腾得她两腿打颤,又不似养了人。 他突然问:“夫人不想吗?” 来不及收回视线的纾妍只觉面颊滚烫。 她想不想关他何事! 就算她真想,花钱也不是寻不到男人。 他像是知晓她在想什么:“夫人不愿意见到我,我可不来。但夫人若是敢背着我养戏子……”他说到这儿,声音陡然一冷,“我舍不得伤夫人,但对旁人绝不会手软!” 纾妍被他气坏了。 这个老东西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难不成就因为同他成了一回婚,她下半辈子还得为他守活寡! 裴珩目送她气呼呼入院,抚摸着火辣辣的面颊,微微眯起眼睛。 翌日,朝会时,朝臣们看到他雪白下颏处三道的抓痕,内心燃起熊熊八怪之火。 裴阁老与小娇妻和离之事满城皆知,甚至有传言,说两人不是和离,而是裴阁老被休了。 眼下家中有待字闺中的女儿或是姐妹的,无不蠢蠢欲动,只是裴阁老自打和离后,成日里沉着一张脸,根本无人敢去触霉头。 怎么,这是又有了新人? 朝中们虽好奇,但都不敢问,但总有人能问。 元熙帝一下朝,就将人留了下来。 两人聊完政事后,他幸灾乐祸地盯着裴珩的脸,“沈将军一家到哪儿?” 裴珩:“十日前来信,已经换乘船只,恐怕再有半月就到。” 元熙帝微微颔首,故作关心,“这是哪只小猫将裴卿挠成这样?朕这儿有药,待会儿带些回去。” 裴珩不语。 元熙帝叹了一口气,“兴许你老丈人来了后,也能为裴卿说说情,这沈六小姐再狠心,也总不能不听父亲的话。实在不行,裴卿就舍下这张老脸,往菜市口一跪,这女人嘛,你一跪她就心软了,裴卿搂在怀里哄一哄,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过不去?” 裴珩掀起薄薄的眼皮子看他一眼:“皇后殿下已怀两个月的身孕,想来陛下若是肯在昭和殿前跪一跪,皇后殿下一向心软,十个月后,必定会为陛下诞下皇子。”言罢,行礼告退。 元熙帝气得大骂:“这个弃夫!朕都是为他好,他反倒过来挤兑朕!朕明日就让皇后给沈姑娘安排相亲宴!” 书墨听到殿内的骂声,小心翼翼地说道:“是归家还是去瞧娘子?” 裴珩:“这几日十九可来信?” 书墨摇头。 裴珩眉头紧促:“归家。” 回到听雨堂后,书墨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锦盒呈上前。 里头装着的正是昨夜纾妍打赏柳梦梅的戒指与铃铛。 裴珩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书墨硬着头皮:“兴许娘子只是吃醉酒。” 裴珩:“她今日可出门。” 书墨忙摇头。 裴珩面色和缓些。 一连几日,裴珩再未去梨花巷,只让人每日报告她的行程。 这日晌午,他刚用完药,书墨匆匆来报:“今日娘子又同宁王殿下去茶楼吃茶,两人似乎要一起开香料铺子!” 裴珩闻言,沉默片刻,道:“即刻下一份帖子去宁王府。” * 纾妍盯着对面人流还算不错的铺子瞧了片刻,收回视线:“那就这么说定了。” 宁王叹了一口气:“就怕怀谨知晓后要怨我。” 纾妍没想到他好端端提及前夫:“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 宁王又笑了,“我没想到沈六小姐愿意同我合作。” 那日他在浮华阁碰到她,听说她有开香料铺子的打算,当即就想要与她合作,只是她当时犹豫不决。 没想到这才几日,她就想通了。 纾妍起初确实不想与他合作。 可通过这几日走访,她发现在帝都想要将生意做起来,光是有钱还不够,得有靠山,否则很容易遭到旁人的排挤。 而且城中位置好些的铺位大多都是宁王的产业,宁王又出铺子又出钱,这个帐,怎么算都是她占便宜。 两人又商定有关开张的事宜后,纾妍起身告辞。 宁王:“都已经晌午,不如用了饭再走。” 纾妍迟疑了一下,又坐回去。 毕竟两人是合作伙伴,以后打交道的时日只多不少。 宁王对她实在好奇得很:“明明上回在西山园子还好好的,怎说离就离了?” 他现在都还记得她二人在宴会上眉来眼去的情景。 按道理说,恢复记忆后情更浓些才对。 纾妍:“那是殿下的错觉。” 宁王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纾妍幽幽看他一眼。 宁王止了笑,认真道:“其实,怀谨那个人挺好的,对侄媳妇你也不错。” 纾妍:“殿下答应不再那样称呼我。” “是我口误。”宁王自打嘴巴。 宁王为人风趣幽默,又极有风度。 纾妍被他逗乐,好奇,“上回给殿下的香,殿下的红颜知己觉得如何?” 提及此事,他微微怔愣神片刻,淡然一笑:“她很喜欢,还让我谢谢你。” 纾妍:“殿下客气,能够帮到殿下,我心里很高兴。不过还请殿下千万莫要将咱们合开铺子之事告知他。” “这个自然,”宁王也不想节外生枝,“你放心,我这个人很有原则。” 纾妍放下心来。 宁王再怎样也是亲王,总不至于失信于她。 这时茶博士开始上菜。 宁王刚要动筷子,随从匆匆赶来,附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宁王的眸光落在纾妍身上。 温柔明媚的女子正盯着对面的铺子瞧。 他放下筷子:“我还有事,明日还是这个时辰,咱们把契约签了。” 纾妍应了声“好”。 宁王起身告辞。 两刻钟后,马车在天香楼门口停下。 此处是宁王的产业,他刚才马车,即刻就有人领他往后头书房去。 宁王一入内,就瞧见负手立在窗前的男人。 宁王的眸光落在他下颏上,愣了一下,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是哪只小野猫,竟然将裴阁老挠成这样?” 裴珩面无表情:“听说,殿下要与她合伙做生意,不知微臣能否也参一份?” “她不会同意的,” 宁王挑眉,“再说,我都答应她,绝不会将你掺合进来。” 裴珩听他如此亲昵地称呼“她”,心生不悦:“微臣若是非掺合不可呢?” * 纾妍回去后便开始拟契约。 过去三年她管家时,也学到许多东西,此刻派人用场,片刻的功夫便拟定好。 想着明日就要签约,她激动得一夜未睡好,翌日天不亮就起床梳妆。 淡烟与轻云好久不曾见过她这样高兴,不禁好奇:“小姐手中的钱这辈子都用不完,又何苦受这个累?” 纾妍:“那怎能一样,再过一些日子我爹爹他们就要入帝都,将来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从前都是他们顾着她,如今她也想顾着他们。 用罢早饭后,纾妍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茶楼时,宁王早已经等在此处。 她行礼过后,将昨日拟好的契约递给他。 宁王看也未看,便提笔签字。 纾妍迟疑:“殿下不看看,万一有不满,还可修改。” 宁王淡淡一笑:“我信沈姑娘。” 纾妍弯眉嗔笑:“我必定不会让殿下亏钱!” 宁王见她一脸天真,眼神里闪过一抹愧疚。 既定下契约,宁王着钦天监帮忙选了黄道吉日,铺子定在半个月后开张。 纾妍还是头一回做生意,首先装潢铺子就是一个大问题。 她对帝都一点儿也不熟悉,正不知去哪里寻人,宁王将一个年约四十,模样干练的男子领到铺子里。 那人围着铺子转了一圈后,问:“不知姑娘想要怎样的装潢?” 纾妍将自己的想法认真说了一遍后,那人沉思片刻,当场画了一张图纸来。 几乎与纾妍脑海里的香料铺子一模一样。 纾妍叹为观止,由衷对宁王道:“殿下真是上心。” 她本以为他瞧不上这间小铺子,没想到寻的匠人这样好。 宁王:“不是我上心——”话未说完,见她巴巴望着自己,将剩下的话咽回去,“我确实挺上心。” 有了图纸,翌日那人便领着十几个匠人过来动工。 不出十日的功夫,整个铺子装潢完毕。 纾妍心里感激不尽,再三向那人道谢,还额外拿了钱打赏他。 那人推辞不过便收下了。 待他们离开后,旁边的一家丝绸铺子的年轻女掌柜过来,围绕铺子转了一圈,称赞一番后,一脸恭敬:“娘子府上是哪里的?” 纾妍笑:“不过是个小商人罢了。” 她却不相信:“娘子都能把工部侍郎请来装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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