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沈捷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过了两秒才觉不对劲,他抬起头。 发现臂弯里的人终于在种种溃散的情绪中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沈捷无奈笑了一下,从他体内退出来,看着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内汨汨流出,把人抱去浴室清理。 一米五的床不大,躺两个男人显得拥挤,尤其沈捷身躯强壮,他只能拦腰把岑沛安搂在怀里。 连轴转了半个月,沈捷此刻才发觉精疲力尽,他撩起眼皮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接着把脑袋埋进岑沛安的颈窝。 岑沛安身上很好闻,淡淡的橙花香味,让沈捷昏昏欲睡。 空气里的浮尘在阳光下跳动,嘶鸣的蝉叫透窗而进,岑沛安睁开眼睛,艰难地撑起身子,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浴室里水流声哗哗,沈捷冲完澡,他没带多余的衣服,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出来。 卧室里空无一人,沈捷皱了下眉。 “人呢?”沈捷问门外的保镖,语气明显已经不耐烦,对于岑沛安这种三番五次的忤逆,他的耐性实在不多。 “楼下车里。” “下去等着,我一会儿就下去。” 沈捷捡起卧室的衣服套上,从楼道里看见俩保镖守在车子后备箱旁边。 后备箱一打开,岑沛安双手捆在身后,眼睛上蒙着眼罩,嘴里塞着口塞,呜呜咽咽地挣扎着要说话。 “早上跑下来的。”保镖如实汇报,但周身的压迫感让他难免有些发怵,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两步,让出后备箱正对的位置。 “打一针,让他安生点。” 听到熟悉的声音,岑沛安唔唔了两声,他依循着声音分辨沈捷站的位置,仰苍白的脸,即使被蒙着眼睛,也不难猜出他此刻眼里有多不可置信。 侧颈传来一下刺痛,岑沛安突然挣扎起来,短短一分钟后,他脖子开始发麻发僵,最后不声不响地睡过去。 从榆京机场回去路上下了场雨,气温骤降,空气湿润混着涩青的泥土和青草味,车子轮胎卷起一块湿泥,在别墅前停下。 沈捷把后备箱的人抱出来,扛在肩上,大步朝里走,进了去负一层的电梯。 药效很准,说是六个小时就正好是这个时间,岑沛安悠悠转醒,眼上眼罩已经被摘掉,他茫然地盯着周围的一切。 门外是钥匙插进锁芯的声音,岑沛安紧张地盯着那扇门,须臾,门从外面打开,沈捷走进来。 他换上了黑色家居服,领口敞开,脖子上留下一个咬痕,一圈深红色的牙印看着触目惊心。他站在离床很远的位置,没有靠近,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紧张蠕动的岑沛安,眼底浮起意味不明的情绪。 “这是哪?” 沈捷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袋子,半个手掌大,里面装着半袋蓝色药片,他手指捻出来几颗。 “吃了。” 岑沛安靠在床头,低头看着嘴边的不明药片,抿住唇一声不吭。 “别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止疼片。” 说到止疼片,岑沛安的第一反应是沈捷又要打他,上次被皮带抽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吓得他哆嗦起来。 沈捷不顾他的抗拒掰开他嘴,把药片塞进去,接着把吞下药片的岑沛安拎进浴室,丢在淋浴旁边的角落。 岑沛安缩到墙角,沈捷没有管他,自顾打开淋浴开始洗澡,挤沐浴露,洗发水,冲洗泡沫,沈捷有条不紊,全然把他当个透明人。 这个浴室没有沈捷主卧的大,空间有限,岑沛安缩着的角落其实和沈捷只有一步之遥。 飞溅的水滴落在岑沛安身上,他从头到脚都湿透,轻薄的短袖面料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柔韧的腰身。 水流源源不断地冲下来,很快浴室里雾气蒸腾,视线朦胧中,岑沛安眯了眯眼睛,布料下紧贴的乳尖泛起酥麻,小腹也泛起酸痒。 岑沛安夹紧腿,他感觉骨骼都开始麻,他跪在地上,膝盖并起,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摩擦腿根的动作。 无边无际,毫无预兆的潮热,岑沛安又热又痒,他仰起脖子,最大限度地露出皮肤,让微凉的水冲在身上,企图缓解燥热。 沈捷唇角勾起一点,他把水温调高,对着岑沛安从头浇下,热水淋过的人,皮肤透粉,他抬起水汽缭绕的双眸,眼里无意识的意乱情迷。 沈捷关上开关,扯过浴巾擦拭身体,对旁边难耐呻吟充耳不闻,在他走出浴室的前一秒,他听见岑沛安挽留。 “别...别走...” 19、地下室 岑沛安浑浑噩噩地被关了几天,关于沈捷是如何找到他的,也一直没有答案。 不是不想问,而是没有机会。 沈捷连续给他喂春药,他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毫无意识地求欢,至于求欢的那部分记忆也完全没有。 袋子里还剩下三颗药,就扔在桌子上,岑沛安躺着的视线高度刚好能看见那几颗蓝色药片。 岑沛安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腿根酸痛的肌肉,牵起后穴一阵难以启齿的肿胀感。 王八蛋。 岑沛安在心里骂了一句,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的灯。 这是岑沛安清醒的时候,唯一能做的事情。 一张桌子、一个床头柜、一扇通往浴室的推拉门,和一张床,是这个房间的所有家具装饰,其余什么都没有,连个窗户都没有。 舒坦的大床被四角的圆柱矩出一个方方正正、略显压抑的空间,床尾的两根柱身分别坠下两根细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禁锢着岑沛安的脚踝。 沈捷进来的时候,岑沛安正坐在床尾玩锁链。 他一条腿盘在床上,曲起另外一条腿抱在怀里,下巴垫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戳在银色的金属上。 听到开门的动静,岑沛安抬了下头,头顶模仿自然光线的灯光至上而下,将他密长的睫毛映在眼下,好像蝴蝶残破的翅膀。 沈捷朝他走过去,他换下了衬衫西装,穿着绵软的家居服,站在岑沛安身后,伸手拢起他的头发,用手指作梳一下一下地梳着,然后娴熟地勾起手腕上的发绳帮人扎好。 这根发绳是岑沛安的,只是在那几天缠绵抵死的情事里,不知道是哪个瞬间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头发有点长了。” 沈捷食指勾着他耳朵旁的碎发,温柔地别在他而后,顺势又摸了摸他耳垂上的牙印。 岑沛安没什么大反应,他仍旧低着头,手指固执地往锁链的扣环里塞,良久,他忽然开口叫了声沈捷的名字。 “嗯?。” “你到底想干什么呢?”岑沛安松开指尖的锁链,他仰起脸,注视着沈捷的眼睛,语气平静到近乎麻木,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我想要你。” “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吗?”岑沛安双手交叉捏着衣服下摆,从下至上脱掉,露出身上密密麻麻,斑驳的痕迹,他挨个指过身上一处处他留下的印记,忍着崩溃的情绪又强调了一遍,“你已经得到了。” 沈捷眼里略显困惑,然后摇了摇头,更加靠近他,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温热却有一些粗粝的指腹擦过他的下颚线,来回抚摸的动作中,充斥着赤裸和渴望的暗示。 “我要完整的你。” 他要一个完整的岑沛安,不止是身体。 他还要岑沛安的灵魂,岑沛安的意识和思想,他要岑沛安身上每一个呼吸的毛孔,每一处流窜的血液,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刻上他沈捷的名字。 “你是个疯子。” 岑沛安转过头避开他的触碰,一副冷淡抗拒的模样,却控制不住因愤怒颤抖的身体和泛红的眼眶。 “是。” 沈捷低笑一声,对他的评价不可置否,手指捏着他红肿的乳尖,用指尖挑逗捻揉。 岑沛安瞬间弓起身子,喉咙里溢一声难以抑制的哼吟,沈捷适时松开他,走向放着药片的桌子。 在他拿起透明袋子的瞬间,岑沛安变得惶恐不安,他下意识地往身后退,挣扎中跌下床,顾不上身上摔下来的疼痛,拼命地缩起身子。 锁链的长度到达极限,他被困在墙角前,看着沈捷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我不吃。”岑沛安摇头,对着蹲下来和他视线齐平沈捷说,“我真的恨死你了。” 岑沛安垂下脑袋,漂亮的后颈露出,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昨晚留下的标记,这个视觉场景让沈捷心情颇好。 “不吃药了。” 他往前一些,跪在地上,把颤抖不止的岑沛安抱在怀里,手指插进他发间安抚般轻轻按揉。 “我喜欢你在床上迎合我,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现在需要另外一个助兴的方式。” 岑沛安茫然又困惑地仰起头,额头蹭过他下巴的细碎胡茬,带来一点轻微的痛感。 他不知道沈捷所谓的另一个助兴方式是什么,但依凭对沈捷的了解,他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事实证明岑沛安的预感是正确的。 在岑沛安的忐忑中,沈捷拿来一个投影仪和一块幕布,挂在床尾正前方,然后他关上灯。 这个场景无论怎么看,都很像情人间的夜晚消遣,可惜投出来的不是爱情电影,是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 幕布上的白光照在岑沛安震惊的眼睛里,他看着上面那张意乱情迷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那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沈捷坐在他身后,手臂绕到前面,掐着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正视前方的幕布,唇舌贴着他的耳朵,“我喜欢这样的你。” “沈捷,你这个畜生,你会遭报应的。”岑沛安绝望地闭上眼睛,可视频里饱尝情欲的呻吟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那几天,他在沈捷身下有多爽。 岑沛安射了两回,他跪在床上,穴里水流太多,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沈捷拔出性器,低喘着笑了一声,“沛安,哪个你才是真实的你呢?” 岑沛安被他捏着下巴,不得不正视幕布。 幕布上他情欲高涨,浑身绯色淫靡,双腿大张坐在沈捷怀里,意识涣散地面对镜头,主动撑起身子摆腰扭臀,用紧致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棒身。 那个他被操到高潮,尖叫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却嫌不够,缠着沈捷继续插他。 沈捷拍了拍他腰,他乖顺地转过去,对着镜头掰开屁股,露出被操红的穴眼,得逞的沈捷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镜头,掐着他的腰把性器重新塞回去。 急风骤雨般的顶弄,让那个岑沛安穴内汹涌抽搐,他脸上潮红勾人,连续的高潮让他张开双唇,湿软的舌尖伸出一点,爽得浑身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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