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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保证把你这小情人哄开心了。” “没戏。”沈捷嘴里咬了根烟点燃,几个字说得漫不经心,“他跑了。” 烟圈氤氲在他五官之间,让凌厉的棱角模糊了几分,他倚在沙发里,整个人姿态慵懒散漫,只有漆亮的瞳仁闪烁着欲望,深不见底的欲望。 “啊?” 沈捷瞥了他一眼,掸了掸指间的烟灰,灰白的烟灰落在他西装裤上,他拂掉,“说了早晚。” 桂明灿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送走桂明灿,王景办完事情回来,见沈捷拿公文包,“沈总,回家吗?” “嗯,明天出差,我先回去。”沈捷说,“下周五回来,这几天的审批先送到李总那。” “好。” 车子四平八稳往家驶,老谈从后视镜看了眼,笑着问,“看沈总心情不错。” “有一点吧。”沈捷呵呵笑了两声。 老谈有些诧异,他给沈捷开这么多年车,还从没见他这么坦诚地表露过情绪,看来确实是件大好事。 沈捷拿出手机,点开刚刚那几张照片,他指尖放大细节,照片里岑沛安打开窗户,从阳台探出半个身子,张开双臂做了个拥抱风的姿势。 他总这么小孩子气,沈捷却喜欢得很。 持续高温预警了一周多,沈捷去了四个分公司,回来整个人肤色又深了一些,头发修短了些,不难看,反而更彰显他骨子里的野性强悍。 他脚步匆匆,身姿却挺拔落拓,肩背平直,白色衬衣包裹着健硕肌肉,小臂肌肉青筋鼓动,路过的年轻女下属,只悄悄看一眼,就面红耳赤。 “王景,你上来一趟。”沈捷拨通那边的座机,把王景叫上来。 “沈总,你叫我。” “嗯。”沈捷放下手里的材料,“下午还有什么要紧事吗?” 王景立马领会他的意思,知道他要走,又摸不准他走几天,便提醒道,“没有,不过上周约了孙总这周日打高尔夫。” “明天回来。”沈捷起身。 “这么急?”王景从办桌前撤开,给他让路,“沈总出市吗?” “去南方。”沈捷难得有耐性,他偏头瞧人一眼,眼里零星玩味,“去抓人。” 飞机起飞落地,近晚上八点。 南方夜市人烟气足,一路上美食飘香,前排司机问,“沈总,您先吃点饭吗?” 沈捷先是连轴转了一周半,上午回公司处理要务,随便吃了两口,下午开完会就赶飞机,滴水未尽。 “一会儿。”沈捷看了眼时间,“还有多久?” “十分钟。” 小城市车流不多,车子飞驰而过,稳稳停在一栋居民楼下。 沈捷下车,撩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老旧小区,谈不上什么设施,不过总归比青旅强。 房子是矮楼,没电梯,沈捷上到五楼停下,目光深沉难揣,侧头看了跟踪的保镖。 保镖心领神会,掏出两根铁丝,捻了捻捅进锁眼,门锁咔哒一声,屋里的光顷刻泄出。 一室一厅的屋子没多大,浴室更小,放完洗衣机再进去个人就没法转身。岑沛安站在淋浴下,蒸腾的热气将他包围,他冲掉身上的泡沫关上淋浴。 不知道是不是热水冲淋,让他有些耳鸣,岑沛安听到客厅有细微的声响。他擦干净身上的水,将全湿的头发拢了拢用发绳扎在头顶,套上短袖短裤,轻手轻脚拉开浴室的门。 浴室和卧室斜对角,靠房子里,岑沛安一小步一小步挪近,窗外月辉盈亮,将桌椅投射在地板上,夜风轻拂,摇曳的枝头绿叶光影也覆在地板其间。 除此之外,还有个人影。 岑沛安屏息凝神,他停住脚步,不敢再向前,心跳毫无征兆地加速,快要跳出嗓子眼。他闻到熟悉的烟草味和香水后调,几乎笃定那就是沈捷。 门在直线十几步外,他要跑过去,必定要经过客厅。 岑沛安无处可逃,慌乱之间,地上的人影变动,自坐着变成了站起来,一步步朝这边逼近,挺拔强悍的身姿,看不见也能预感的不凡气度和压迫感,让岑沛安险些喘不上气。 “沛安。”沈捷语气不似恼火,他站在客厅一隅,目光温柔亲和,落在许久不见的人身上,“跟我回去。” 岑沛安本能地摇头,呼吸开始变得艰难,他刚洗过澡,湿哒哒的头发松散散地扎在头顶,身上衣服被滴下来的水弄得半湿半透,无布料包裹的双腿,在微微凉的空气下粉白诱人。 只一眼,沈捷心口欲火难消。 “过来。”沈捷嗓音低沉沙哑,眼里腾起克制又暧昧的欲望,那眼神似刀又似火,凌迟炙烤着岑沛安。 “不..我不” 话未说完,岑沛安被拦腰搂在怀里,沈捷咬住他的唇,吻得凶猛,一手禁锢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后脑勺,撬开他的唇舌,舌头钻进去缠勾扫荡,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似要把人剥皮拆骨吞下。 岑沛安被丢在床上,他又喘又叫地往外跑,脚没沾地就被一只手臂拉回来,屁股顺道挨了一巴掌,然后被剥得精光。 “不要” 沈捷呼吸急促,起伏跌宕到难以克制,他扯开衬衫,目光贪婪直白,双手掐着岑沛安的脚踝,往两边打开向上曲起。 他吻上岑沛安小腿那块疤,唇舌辗转流连,传到他手机的照片里,有一张他印象深刻。 岑沛安躺在沙发里,修长双腿一上一下交叠,搭载扶手上晃悠,白晃晃。 谁又能想到,道貌岸然的万利副总,会三番几次对着那张照片手淫。 岑沛安仰面躺在被褥里,穴里插着两根手指,指尖粗粝的茧子摩擦娇嫩的甬道,他难耐却不叫,体内敏感那处被曲起的手指反复顶压,他唇咬得发白,哆嗦着泄出一股淫水。 沈捷抽出手指,摸出胯下的性器,抵在翕合艳红的穴口磨蹭,时而棒身轻轻拍,时而顶端又来回刺戳,在绵软的轻哼中,他挺腰顶进去一半。 “啊...” 岑沛安仰颈失声叫出来,漂亮的颈线落在沈捷视线中,他爽得脊背发麻,双臂掐着人腿根,低喘着把灼热的性器全部送进去,急不可耐地操弄起来。 爽了一会儿,沈捷捡回点理智,手从人肩膀往下,摸到窄腰和凸起的蝴蝶骨,心疼地亲亲他肩窝,“瘦了。” 18、止疼片 卧室没空调,房门半掩,只有少许冷气从门缝溢进来,即便是这样,岑沛安还是热得头晕,像在潮湿的回南天里,快要中暑。 剧烈撞击交合的黏腻水声,加剧了这种燥热,岑沛安伏在床上,双肘强撑着身体,头垂得很低,快要埋进被子里。 试图用这种不显眼的方式来掩饰他快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相比上一次情事,岑沛安这次明显要顺从很多,没有咒骂的脏话,没有装腔作势的威胁,甚至连肢体的挣扎都很少。 乖得有些过分。 沈捷似闷笑一声,他停在岑沛安体内,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面对面搂在自己怀里,凑上去亲他颤动湿润的睫羽。 “宝宝。” 体内性器拧转一圈,岑沛安不可抑制地哼了一声,他张开嘴想都没想,对着沈捷的脖子咬上去,很快嘴里弥漫上一股铁锈的腥味。 沈捷脖子传来一阵刺痛,身体本能的摆脱被主观意识压住,他颊颌线紧绷,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用力收紧青筋尽爆的手臂,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顺着含不住的唾液咽到喉管里,岑沛安松开嘴,捂着脖子干咳起来。 而眼前的人始终居高临下,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岑沛安咳得双眼湿润,沈捷忍着疼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崩溃大哭的岑沛安,腾出一只手,用指尖摸了摸人眼尾。 那是一个情人间很暧昧的安抚动作。 “不哭了。” 岑沛安脑袋抵在沈捷肩头,叫他的名字。 “嗯?” “我恨死你了。” 岑沛安闭着眼睛,两滴泪从眼尾滚落,沿着轮廓往下悬在下巴尖,最后掉在两人交合处。 一两秒的停顿后,沈捷捏着他的后颈那块软肉,托着他的脖子让他仰起头,“恨我没有用,我不可能放你走。” 这句话说出来,沈捷也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控,他不耐地蹙起眉,盯着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上岑沛安脖子的手。 沈捷一直以来都是个很会隐藏情绪的人,面对旁人说恨、爱、喜欢,讨厌,这种虚张声势和歇斯底里的话,他从来都是面不改色,毫无情绪波动,甚至不屑一顾。 但岑沛安说恨,沈捷会觉得愤怒,会觉得烦躁,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这种失控。 也正是因为不是第一次,沈捷才觉得危险,控制不住情绪对他来说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给岑沛安逃走的机会、把岑沛安晾着漳岩,并不是为了其他,只是沈捷想要证明自己不会被其他人牵制,不会被其他人左右。 但在他收到岑沛安照片的那一刻,那堵与自己较量的墙轰然倒塌,呼之欲出的占有和欲望,几近将沈捷湮没。 地板一角被透进来的光点亮,楼下小广场上喧闹的孩童声渐渐散去,室内原本旖旎压抑的喘吟声骤然变大。 岑沛安跨坐在人腿上,屁股被人颠在手里,自上而下吞吐紫红狰狞的性器,棒身碾进深处,沈捷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抚摸他的凸起的小腹。 岑沛安闭上眼睛,皮肤绯红,在频频崩溃的摇头抗拒中,他听到沈捷情迷的嗓音。 “沛安,舒服吗?” 岑沛安不知道要作何反应,身子像被导入电流,他浑身都在颤,狂潮的快感席卷而来,濒死的高潮快要到底顶峰。 沈捷忽然停下来,托着他的屁股抽离性器,只留顶端浅浅戳弄他湿淋淋的穴口,粗糙的手指攥着他的挺在腹部的阴茎,配合着缓慢温柔的操弄上下撸动。 岑沛安像一支在紧绷弦上的箭,在离弦之际被残忍摒弃。 明明没有在操干,岑沛安却比刚刚喘得更厉害,此刻他就像沈捷的掌中玩物,无处可逃,连高潮与否都要沈捷来掌控。 这是沈捷明目张胆的挑衅,湮没无音的证明,证明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属于他。 对此,岑沛安却无计可施。 沈捷把人掀倒在床上,架起他一条腿,掐着他的腰将蓬勃的欲望整根插入,野蛮而生猛地冲撞起来。 穴内灼热的暖流一股股冲向性器顶端,沈捷咬了咬发酸的牙,攀上高潮之际,他劲腰绷紧,一股股射出精液。大手托着岑沛安的脑袋,让他抵在自己肩窝,侧头亲了亲他的湿发,缠绵地叫他的名字。 被迫缠在他腰上的腿软绵绵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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