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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最后喷出一股尿液。 现实里的岑沛安精神变得恍惚,他盯着幕布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上面沉沦情潮的自己,他丝毫没有肉欲念头,只有席卷全身的冰冷寒意。 毫无疑问,沈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岑沛安完全属于沈捷之前,他都不能踏出这个房间,而究竟怎么才算真正属于沈捷,沈捷给出了答案。 “接纳我。” 岑沛安听到的瞬间不自觉嗤笑出声,他当时躺在床上,眼里全是嘲弄和不屑,然后他回答沈捷,“你这是异想天开。” 因为这句话,岑沛安彻底失去了自由,他像是被世界剥除,罩在了一个陌生的空间,没有天气晴雨,没有四季轮回,也不分黑夜白昼,他就只能待在这里,不见天日,与世隔绝。 岑沛安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一切都只能依靠沈捷。沈捷会来陪他睡觉,来就说明是晚上,走就说明到了第二天清晨,如果整日待在这里,那就是周末。 可渐渐的,沈捷的来去变得不规律,他有时隔一会儿就来,有时很久不来,也不再整日待在这里。 时间的判断由此开始混乱,岑沛安方寸大乱,在无法控制的意识里,他开始期待沈捷的到来,渴望沈捷声音的出现,他只能盯着那扇通往外界的门。 直到沈捷开门进来,他才会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无所事事的时候,岑沛安甚至开始想,如果当初自己不逃跑,是不是就不用被关在这里?如果他能装作顺从一点,那沈捷会不会还是那个人前温柔斯文的沈叔? 随着反思自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岑沛安在某时忽然意识到,他竟然在潜移默化中开始依附沈捷。 沈捷说要完整的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重塑他的思想。 在彻底失去自我之前,岑沛安必须有所行动,他知道要死要活这套对沈捷没有用,所以他用了另外一种极端方式绝食。 他不吃沈捷送进来的任何食物,甚至会在下一次送进来时,把上一次送进来的东西摔在他面前。 对此沈捷没什么不耐烦,他好脾气地清理好地上的污渍,把新的饭菜端到岑沛安面前。 “沛安,吃点东西。” “我不吃。” “吃一点。” 沈捷的语气不容抗拒,他强势地把筷子塞进岑沛安手里,再看着碗筷被岑沛安扫到地上。 岑沛安嘴上不再说恨他,但看向他的眼睛却全是恨,“你滚。” 事情并没有按在岑沛安的预想发展,从那次开始,沈捷不再给他送食物。 意料之外的是,沈捷也断了他的水。 20、破碎 到了第三天,岑沛安整个人已经陷入意识完全模糊的状态。 房间的灯光被调成了橘黄色,漫下来的光晕温暖轻盈,岑沛安蜷缩着陷进柔软的被褥,翘起的被角遮住他虚弱的半张脸。 岑沛安闭着眼睛,嗓子强烈的干涸涩疼让他眉头皱起,每次吞咽都像是一团碎玻璃划过,从喉咙到胸腔,难以形容的,透着鲜血淋漓的疼。 岑沛安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浴室的方向,敞开的浴室门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频率不算快,几乎是两秒一次。 从断水的第一天开始,这个声音就一直存在,沈捷刻意制造出这个滴水声,再缩短岑沛安脚上的锁链,把他的活动范围仅限在床上,让他只能听见水声却喝不到水。 安静的空间下,水滴掉落的声音尤为清晰有力,深深击中耳膜。岑沛安舔了舔干裂的唇,想象着水蓄成滴状,垂直自由落下,他不可避免地张了张嘴,幻想着能尝到一点湿润。 精神的慢折磨远比身体的饥饿更痛苦,从脑海里已剔除的有关渴求沈捷的念头再次袭来,牢牢占据了岑沛安的所有意识。 他知道,沈捷能给他想要的一切。 所以在沈捷端着一杯水,站在床边时,岑沛安没有任何犹豫,他勉强地撑起身子,摇摇欲坠地跪坐在床上,仰起一张再无任何攻击性的脸,朝沈捷伸出手,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说,“水...沈叔,我要水...” 沈捷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在他渴望的目光中喝掉半杯水,晶莹的水渍沾在唇珠上,接着他俯下身子,慢慢凑近。 “沛安,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 “水...”岑沛安的注意力都在他手里的水杯上,等到两人近在咫尺时,他才转而看向沈捷,醉态沉迷地盯着他唇上的水珠。 鬼使神差的,岑沛安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生涩凑过去,吻上他唇上的水珠。 仅一点水汽就令岑沛安欲罢不能,他急切地伸出舌头钻进沈捷的口腔,贪婪地四处扫荡,吮吸他嘴里的残留的潮湿。 沈捷站着没有动,攥着水杯的手指指节发白,由着眼前人不得章法的亲吻。 “给我水...” 岑沛安的唇错开毫厘,却仍抱着他脖子,是个很依赖的姿势,望着他深邃的眼睛,委屈巴巴地说。 “沛安,不对。”沈捷嘴角蹭了蹭他脸颊,引导他,“说的不对。” 岑沛安困惑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重复,“沈叔,我要水。” “不对。” 沈捷还是说不对。 不对的答案就意味着沈捷不会给他水,岑沛安有些手足无措,竭力捕捉沈捷眼里的提示,讨好地去亲他的下巴,乖的像一直被好生圈养的小狗。 周遭陷入良久的沉默。 岑沛安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或许是受到了眼神提示,又或许是悟出了答案。 岑沛安说,“我要你。” 沈捷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唇角,喝了一口水,岑沛安急不可耐地吻住他的唇瓣吮吸。 温热的水流渡过来,岑沛安拼命地吞咽,干涸已久的喉管终于尝到水。 他吮完沈捷嘴里的水,不满足地抬头,重复道:“沈叔,我要你。” 就像是条件反射,岑沛安将这句话当作他能得到所想物的正确答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给沈捷听。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岑沛安的生活慢慢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沈捷正常给他水和食物,又延长了他脚上的锁链。 唯一不同的是,岑沛安不再排斥沈捷,变得极其依赖他。 “沈叔,你今天可以早点来吗?”岑沛安脚放在沈捷腿上,看他调节脚腕的锁链长度。 “你想我早点来吗?”沈捷没有抬头,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嗯。” “好,那我就早点来。” 说完这句话,沈捷就开门出去,岑沛安闭上眼睛补觉,他其实也不困,只是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 晚上,沈捷确实比平常来的早一些,他开门的时候,岑沛安就坐在床中央,身上穿着他的衣服,长出来的袖子盖住手背,眼神木讷地盯着门的方向,看见他进来,浅浅地笑了一下,露出两个小梨涡。 “沈叔。”岑沛安扑到床边,撩开沈捷的黑色睡衣,把脑袋伸进去,脸贴着他的腹部,闻他身上有关外界的气息,“外面下雨了吗?” 岑沛安闻到一股雨水的味道。 “嗯,雨刚停。”沈捷隔着衣服摸他的脑袋,用沾有雨气的手指捏住他后颈的软肉,刺激得岑沛安缩了缩脖子,却又舍不得似的,一个劲地蹭他肚子。 “下的大吗?” “不大。” 岑沛安顺从地躺下来,任由沈捷脱他的衣服,露出满是淤青红痕的身体,掰开他的屁股插进去。 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岑沛安趴在沈捷身上,枕着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半响,小声地问,“沈叔,你可以把我关在你的卧室吗?我不想在这。” “嗯?”沈捷拉了拉被子,盖住他裸露的后背,隔着被子轻拍哄他入睡。 “我想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岑沛安抬起头,“这样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 沈捷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摸他的脸,然后覆上他的眼睛,低声说,“睡吧。” 这个问题,岑沛安不知疲倦地问了很多遍,但从来没有得到过确切的答案,时间一点点推移,岑沛安变得越来越迟钝,目光木讷僵硬,说话也开始有些磕巴。 沈捷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这天提前结束工作,拧开地下室的门,岑沛安不像以往一样坐在床上。 沈捷走进去,看见岑沛安用床头柜和墙角围出一个三角形,他就乖乖地蹲在里面,抱着膝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 “沛安?”沈捷感觉心揪了一下,他小声地叫岑沛安的名字,一点点靠近,尝试去挪床头柜。 里面的人忽然挣扎起来,他扒着床头柜,双眼猩红,像护巢穴的小兽。 沈捷视线落在他手上,指节掌心都血肉模糊,露出可怖的一点白,沈捷僵硬缓慢地转动目光,注意到他身边的碎玻璃。 那是岑沛安用来喝水的玻璃杯,一直放在床头,可今天他却突然摔碎了用来自残。 沈捷顾不了他的尖叫抗拒,挪开遮挡物,单手攥着他两只血流不止的手腕,把人勒在怀里,贴着他的鬓角声音颤抖不止,安抚他,“沛安别动,我看看伤口。” 沈捷用力掰开他紧握的手掌,掌心里还嵌着一块玻璃碴子,密密麻麻的伤口汨汨地往外渗血,长达一个半月的囚禁,让岑沛安皮肤更加白皙,鲜红的血珠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刺得人眼睛疼。 岑沛安眼神呆滞,盯着沈捷的脸,似乎失去了痛觉,也不太明白他在干什么,轻声叫他,“沈叔?” 沈捷没有办法和他对视,他颤抖着用毛巾裹住岑沛安的手,血很快渗透洁白的毛巾,从未有过的无措和恐惧涌来,让沈捷的视线逐渐模糊,他扯过床上的毯子,抱着岑沛安走出去。 在客厅里,沈捷给他包扎,芳姐满脸担心地走过来,眼里泪水直打转,“要不要打电话让陈医生过来?”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岑沛安怯怯地抬起头看向她,然后往沈捷怀里缩了缩。 “没事了。”沈捷用下巴贴他的额头,用毛毯把他从头到脚都裹住,搂着他走到窗边坐下。 芳姐见状收拾好药箱,忧心忡忡地站在楼梯口看着窗边依偎的两人。 十一月初,榆京已经算是深秋,萧瑟之景随处可见。院子里的迎客松翠绿坚挺,树下落着几片银杏树叶,应该是从外面飘进来的。 岑沛安趴在他身上,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盯着窗外,偶尔飞过来一只鸟,他的视线才会跟着那只鸟的飞行轨迹移动。 “快冬天了。” 沈捷慢慢地晃动身下的躺椅,轻拍他后背,宽厚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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