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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与否,他只是扯着贺青川的手腕走到了二楼,他的卧室就在右手边的位置,门打开关上,邱怀君揪着他的衣领把他重重撞在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有点疼,贺青川却只是垂眼看他。 “怎么这么大火气?”贺青川说,“眼都红了。”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邱怀君胸腔里心跳声剧烈,他哑声说,“贺青川,你回答我的问题。” 贺青川,玖笆児馏三粑翎三鹉.说:“你问。” 邱怀君深呼吸了下,揪着贺青川衣领的手还是在发抖,“你上次,和贺望打架是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干什么?”贺青川低声说,“都过去好几天了。” “你说啊!”邱怀君打断他的话语,提高了音量,“那天为什么和贺望打架?”邱怀君愤怒的时候像被惹毛了的幼兽,自以为凶厉,但身体都在颤抖,眼角的泪痕还能看出三四,他是哭过才回来的。 贺青川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的眼睛。 “贺青川,你是不是……”邱怀君喉结动了动,剩下几个字艰难吐出口,“你是不是都知道?”“有一些事情,我没有去当面问他,我不知道他会不会骗我,但我现在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和我说实话,”邱怀君的措辞显得混乱,他试图理清自己的逻辑,让话语看起来理性,但失败了,“哥,你跟我说实话,你别骗我……求你了,行吗?”邱怀君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也不懂为什么要在问这个的时候心里仍存希冀,他只是觉得不问出来,他会疯掉。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分秒都是煎熬,贺青川静静看着他,忽的抬起手,贴近他的脖颈,指腹摩挲着上面暧昧的红痕,说:“贺望碰你了,是吗?”他都知道。 这句话足够说明一切。 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希冀彻底崩塌掉了——自始至终贺青川什么都知道,贺望也什么都明了,谁也没挑明,只有邱怀君自己处在其间认真地欣赏戏剧。 邱怀君眼眶里攒了泪,咬牙提起了拳头,干脆利落地打了过去,“操你妈!”拳头结实地落在贺青川的左脸颊,发出闷声,邱怀君喘着气,看着贺青川被动侧过脸去,嘴角出了血,那点血在灯光底下突兀而艳,这是邱怀君想要的效果,但他一时却愣在原处——贺青川明明可以躲开的。 舌尖舔了舔嘴角的伤,贺青川不动声色地皱眉,抬眼看过来,邱怀君心里莫名怕,却不肯示弱,只是警惕地瞪着他。 贺青川漫不经心揩掉了嘴角的血,低声说:“应该是我比较疼,你哭什么?”哭了吗?邱怀君摸了摸脸颊,才发现是湿的,他说:“你明知道他要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贺青川拿开了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轻而易举地将邱怀君困在墙角,伸手去碰他的眼角,低声说:“有些事情该他自己说,我没有办法替他开口。 好了,别哭了,乖宝。” 邱怀君很少被人哄过,明明心里的委屈还可以克制住,可贺青川一哄他,那点委屈就发酵膨胀开来,邱怀君鼻子发酸,哭得更厉害了,还要去推他:“去你妈的,滚蛋。” 眼泪不是来自于身体的吗?可偏偏难以使唤,邱怀君哭得眼前模糊,贺青川搂着他的腰,细密地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出奇地耐心哄着他,任由邱怀君哭着发泄和挣扎,说着“哥哥错了”。 邱怀君不懂自己哪儿来的这么多眼泪,下午哭,晚上也哭,甚至哭到打哭嗝。 挣扎也彻底瓦解掉了,只是待在贺青川怀里,哭累了,声音发哑:“我还没问完,我想听实话……”“慢慢问,”贺青川声音很轻,“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邱怀君抽了抽鼻子。 “先去洗个澡吧,”贺青川低了身体,手穿过膝下,将邱怀君打横抱起,“脸都脏了。” 邱怀君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贺青川的脖颈,怕掉下去摔着疼,明确听到贺青川的心跳声,隔着布料隐隐传入耳中。 明明贺青川只是比他大一两岁,邱怀君却觉得他沉稳,难以克制地依附他。 就像现在——他笃定贺青川不会把他摔下来,不会弄疼他。 浴室里的灯倏地亮起来,邱怀君从透亮的镜面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脸都哭红了。 贺青川拧开了浴缸里的水龙头,温热的水透明地漫延开,他似乎将自己当成了易碎品,放下时也小心,在水雾氤氲中,邱怀君浸入了半深的热水中。 “贺青川。” 他声音闷闷的。 “嗯?”“衣服怎么办?”“热水多一点再脱,保姆给洗。” 水逐渐多起来,邱怀君鼻尖通红,盯着水波,又说:“贺青川。” 贺青川给他调水温,说:“怎么了?”他鬼使神差地问:“你是喜欢我吗?”贺青川手的动作顿了顿,一时浴室里只有水声在流淌,呼吸声和目光都沉默下来,邱怀君看着自己飘起来的衣摆,疑心是自己自作多情,一时尴尬得手足无措,“算了,你当我没说就——”“我以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贺青川拧关了水,手伸进水里,开始帮他脱衣服,眼都没抬,“邱怀君,你是笨吗?” (忘记有没有说了,这篇文里没啥惊天动地的追妻火葬场哈,贺望好像也不算渣…我感觉他蛮好的… ,氿芭儿溜散罢苓散妩. 进入阅读模式 2403/7527/161 28 自慰play(应该算吧… 怀春纪事 28衣服全都浸透了,隐约透出肉色来,贺青川去帮他脱掉湿漉的衣服,饱和的衣服沉闷地摔在一边,在水里脱掉裤子的时候避免了很多尴尬,至少无法直接看到他腿间精液的痕迹。 身上那些艳红色的吻痕,没人去提,也就权当不存在。 泡在水里能有效缓解情绪,邱怀君身体全都沉没在热水里,好像是被紧密抱着一样,舒服得让人想睡觉,他问:“是那种想做爱的喜欢,想操我?”“你很想挨操?”贺青川说。 “你不是说偷情吗?”邱怀君闭了嘴,又朝水里滑,水淹没过下巴,说:“而且,你不问问我的意思吗?”“不太需要,”贺青川说,“即便不喜欢,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而且——”他离近了些,手指碰着他裸露的左胸口上,“你有没有动心,你自己最清楚。” 清楚吗?邱怀君有时觉得人简单至极,有时又觉得人复杂难懂,他该是最了解自己的,可他无法控制许多东西,比如眼泪,比如性欲,比如高潮,心跳与喜欢都是游离于人的掌控之外的,他很想问问自己的大脑,或者问心脏——你在想什么啊?可是它们不回答,只是徒留他解析剩下一堆暗码。 贺青川扣住他的膝盖,要帮他清理下面的时候,邱怀君拒绝了,他一边低声说着“你别这么自信”,一边搡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够得到吗?”贺青川收回了手,盯着邱怀君湿漉漉的眼睛与睫毛,他本就哭过,眼睛和鼻尖还是潮红的颜色,皮肤蒸得泛粉,“确定不用我帮你?”湿淋淋的脚踩在浴缸边缘,邱怀君咬了咬牙,才伸手去碰下面的穴口,瞪着贺青川说:“不用你帮。” 他充当盗铃人,专心盯着水里的手,刻意忽略贺青川的目光。 两根手指稍微撑开软红的穴,温热的水灌进穴里,这种感觉不太舒服,邱怀君抿着嘴唇将手指朝里捅,穴里未流出的精液湿滑地朝外淌,他呼吸声重了些,忽的耳边传来声响,眼前拢住影子,贺青川攥住了他的手,诱哄他一般:“深一些,不然弄不出来。” 贺青川将自己摆在了老师的位置上,教他如何蜷缩手指,如何用手指够出里面的精液,理所应当地拿着他的手指抽插着软穴,水花随着动作朝外溅,邱怀君的抵触化|管理号壹六酒吧伺泗吧五期,成了情欲,难耐却又无力地蹬了下腿,“嗯……”如果不是贺青川揽着他的肩膀,他或许坐都坐不住,贺青川又去揉弄他的阴蒂,穴肉在手指操弄下一阵酸胀,痉挛着到了高潮,呻吟出声,腿都在发抖,前端也射出稀薄的精液,邱怀君大口呼吸着,喘息着咬牙骂他:“贺青川,你就是变态……”“如果不是变态,”贺青川拨了拨他还没垂软下来的阴茎,“怎么操到你?”邱怀君忽然想,贺青川和贺望的确很像,他们在性爱这方面似乎都分外的坦诚,贺望不介意形容自己的喜欢“肮脏”,贺青川也不介意形容自己的性癖“变态”——一想到贺望,邱怀君低落了些,扶着浴缸要站起来,“不洗了,我困了。” 噔、噔。 耳边忽然传来敲门声。 邱怀君愣了下,看向门,声音隔着门板含混传来。 “怀君,是你在里面吗?”邱怀君扣着浴缸的手指本能地蜷了蜷,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住,维持着一副可笑又奇怪的姿势,甚至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是贺望,”贺青川声音很轻,“要见他吗?”邱怀君沉默半晌,摇摇头。 “是我,”贺青川于是出声说,“我在洗澡。” 门外许久没声音,在邱怀君疑心贺望已经离开的时候,贺望才出声,说:“那怀君回来了吗?”贺青川瞥了眼邱怀君,“回来了。” 浴缸里的水有些冷了,浸泡于其中也令人脊骨生寒,邱怀君垂眼抠着浴缸壁,听着贺望说:“那就行。” 门外传来脚步声,贺望竟就那么走了,邱怀君所有胡思乱想尽数落空了,贺青川将他从水中捞出,拿了宽大的浴巾裹住他,邱怀君踩在发凉的地板砖上,蜷缩起脚趾,任由贺青川慢慢擦拭他身上的水。 “他知道你在里面,”贺青川说。 邱怀君有些茫然地看向他,“他不是没发现——”话语说了半截,邱怀君自己闭了嘴,眼睫垂下,整个人似乎都卸了力气。 “以后都不想见他了吗?”贺青川拿过旁边的干净衣服。 “不想见。” 他并不想直接面对贺望,或者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去面对他一腔炙热病态的爱意,面对他长久漫长的喜欢,面对他筹谋已久的骗局。 “我和贺望打架的原因,我还没有告诉你,”贺青川擦他的头发,又用手指去缠他半长的湿发,黑软的发丝又很快脱离绕开,邱怀君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抵触,却也来不及去阻拦,贺青川便把答案说出口了。 “他觉得我欺负你了管理钯溜欺龄捌贰欺. ,觉得我在伤害你,所以打了一架。 这是你要的答案。” 浴缸里的水塞抽走,里面的水慢慢朝下流走,打着旋儿,在方寸之地也酝酿一场疾风骤雨一般,邱怀君沉默着不说话,将注意力固执放在水声上,听着贺青川说“抬起手”,乖乖站在那儿,穿好了干燥衣服。 浴缸里泡了太久,指腹都有些皱,贺青川捏住了他的手玩,说:“有件事上,我倒是挺想问你的意思。” 邱怀君不解:“啊?”“我和贺望,”贺青川说,“你对哪个更动心一些?”词汇用得巧妙,也显得微妙。 “更动心”建立在“动心”的基础上,邱怀君在一瞬间几乎觉得自己的心思在贺青川眼里近乎透明,他抽出自己的手,有些慌乱,“你有病啊,什么破问题啊,你还洗漱吗?不洗漱我就先刷牙了。” “是贺望。” 邱怀君仿佛一下子戳中了死穴,反射般回应,“你扯什么!他骗我,又强迫我,我凭什么喜欢他!”牙膏挤偏斜了,一半落在牙刷毛上,一半落在牙刷柄上,邱怀君拔高了音量,对贺青川说,“就因为他对我好,他照顾我,我就要喜欢他吗,我!——”邱怀君话语戛然而止,握着的牙刷都在发抖。 “好,我瞎扯的,这么生气干什么?”贺青川从善如流地闭了嘴,帮他挤好牙膏,卫生纸抹掉了漫出去的部分,“用哥哥给你刷牙吗?”“……滚蛋,”邱怀君抢过他手里的牙刷,自顾自开始刷牙。 ·晚上邱怀君失眠了。 他试图将贺青川的所有话都屏蔽开,但失败了,那些话在脑中反复地游走折磨。 邱怀君烦躁地踢开被子,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试图在这种类似虚空的环境里和他的细胞对话,和他的血液对话,要求他的大脑对心跳的频率做出回应,可到最后,周遭空静,他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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