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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着下巴,叹了口气:“怎么说啊?”“就说,”邱怀君努力回想那些女生递给他的信纸,那些带有香气的信纸往往盛着煎熬又浪漫的暗恋,“说——‘我喜欢你,你要多想我,氿芭儿溜散罢苓散妩.,不然春天就谢了,你是我的春天’(*)这种酸话。” 情话黏糊又甜腻,像迎面浇了一盆糖浆,这让邱怀君一阵恶寒。 贺望却迟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这眼神让邱怀君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目光,又转过身去点鼠标,“反正只要你对她好,那成的几率很大的。” 突然楼梯处传来“蹬蹬”的动静,拐角冒出人头来,男人低声喊了句“查人的来了”。 这话是针尖往冰块里注射熔浆的效果,突兀地爆裂开,贺望还没反应过来,邱怀君站起身,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压低声音,“操,跑!”未成年就吃未成年的亏,上网偷偷摸摸,打啵躲避人堆,学习奋发向上,不然就找家长。 邱怀君无比痛恨对未成年的禁锢。 他对逃跑路线熟记于心,轻车熟路地领着贺望朝外跑,一路上穿过几排机位,耳边尽是杂乱的脚步声,好像在逃难。 邱怀君手心里有汗,是炙热的,温度传到手腕上,贺望确定自己喝醉了,不然怎么会觉得手腕处的肌肤在烧?邱怀君带他躲到了一个杂物间里,就在后门旁边一处很隐蔽的地方——查未成年的查个十分钟也就走了,他十分钟的耐心还是有的。 杂物间里昏暗又乱,扫把铁管,还有废弃的桌子,空气中尽是一股子尘埃味儿。 邱怀君拨了拨旁边的扫把,留出足够两个人站的空间,背靠着墙面,说:“待一会儿就能出去,别嫌弃。” 他们挨得很近,几乎是贴在一起的距离,贺望低下头就能吻到他的耳朵,杂物间里还有酒味儿,邱怀君刚要放开贺望的手腕,贺望却反手扣住了,低声沙哑说:“怀君,我跟你演习一遍,好不好?”“演习?”邱怀君不解地看向他,“演习什么?”“表白,”贺望借着晦暗的灯光盯着邱怀君的眼睛,脚尖朝前挪了些,地面摩擦出沙粒的声音,“只是演习,我怕……我到时候紧张。” 邱怀君尽量忽略那种不适感,但还是忍不住朝后缩,说话有些磕绊:“那你说。” “……我喜欢你,”贺望喉结动了动,那些话语好像变得分外艰涩,要用力才能将话语挤出喉口,他抬手撑在邱怀君身后的墙面上,看着他小小的发旋,“你要多想我,不然春天就谢了,你是我的春天。 我……“贺望似乎听到了自己胸腔内沉闷的心跳声,所有心迹都展露出来,”……我想抱你。” 这句话在方才的教学里并没有出现,邱怀君错愕又困惑地抬头看他,却倏地被按在墙面上,贺望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住了他。 邱怀君脑子里“嗡”的一声,果酒的味道是湿热的,舌尖强势而具有侵略性地撬开牙齿,咬出了血,磕得邱怀君疼出了眼泪,疼痛让他反应过来,邱怀君推搡着贺望,震惊又含糊地开口:“操,你疯了吗……”“别让我放开你,你也别离开我,怀君……”贺望喃喃自语,搂紧了邱怀君,在昏暗处撩开他的衣服,“你来爱我,好不好?” (*)《成瘾》。 虽然引的是我自己的文,但我也要标注一下,看起来比较严谨。 …对不起方野,对不起儿子,妈妈在文里cue你了,用了你给小瑜的情书,你情书写得不错妈妈拿来用了,但妈妈爱你(鞠躬酒后少说话,建议直接睡觉。 进入阅读模式 2460/8473/200 26 没怎么有dirty talk,不要期待这个,只是强制爱。 26在贺望年少时第一眼看到邱怀君的时候,在不懂接吻是什么含义的时候,他就想尝邱怀君红润的嘴唇,疑心嘴唇与草莓是同一品系。 他无数次在邱怀君沉睡的时候吻他的嘴唇,知道嘴唇是柔软与性诱的暗示。 但贺望也知道自己想要的远远不仅是亲吻,所以他在小杂物间里吻住邱怀君,汲取他的氧气和体液,同时剥落他的衣服,像他以往那般做。 没人比他更熟悉邱怀君的身体,贺望解开他的裤腰带,大手伸进内裤里挑弄着阴蒂,听着邱怀君害怕地叫他,说,“哥,你喝醉了……你放开我,会被别人看到的……”“我不能放开你,离开你我会死掉。” 贺望手指拨开阴唇,指腹揉着肉豆,邱怀君在他怀里挣动,碰倒了旁边的扫把,哽咽着哭,浑身抖得厉害,“不要,哥……”他懂邱怀君所有的敏感与临界点,穴里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他的手指,邱怀君夹紧了腿,浑身软得厉害,贺望贪恋他身上的气息,他需要邱怀君替他重组骨骼,止心头的痒,说:“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这样的,每次你都会爽得哭,舔你逼的时候你也会哭,你总是哭……”邱怀君甚至来不及去理解“每次”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是场梦,或者他们中有一个人得了疯病。 所有绝望在贺望蹲下身,灼热的鼻息扑在他湿漉的腿间时达到顶处,贺望强势分开他的腿,柔软的舌头舔过阴户。 强烈的快感让邱怀君猛地战栗,他哭得抽+芭溜妻灵笆儿漆入群噎,摇着头说“脏”,贺望张嘴含住,湿热的舌头舔过,狠狠嘬着嫩穴吮吸,灵巧地钻进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邱怀君捂着嘴呻吟,面色潮红,穴肉酸胀,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他彻底失去力气,被动地呻吟与痉挛,崩溃又爽利地掉眼泪。 高潮的时候邱怀君大脑空白一片,贺望又去吮他烫红的耳朵尖,似乎爱极了他多汁的肉体,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抱起来,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炙热的阴茎抵着穴口磨,龟头顶开软肉,撑开了嫩穴。 邱怀君抓紧了他的衣服,声音沙哑:“贺望,我会杀了你的……”“那就杀了我吧,”贺望捅到深处,穴肉紧紧吸住阴茎,他轻声说,“我等着你。” 杂物间里的器物弄得发出响声,什么倒了,或者什么碎掉了,没人去在乎。 邱怀君被他抱着操弄,阴茎在穴里抽插,囊袋拍打得臀肉发红,汁水四溅,邱怀君又害怕地让他轻点,呻吟声撞得破碎,身体晃荡,唯一能借力的只有贺望。 邱怀君哭着说:“我真的会杀了你!”却又只能搂紧他的脖颈,腿缠着他的腰,来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他咬着贺望的肩膀,来克制住呻吟声,耳边传来水声与啪啪声,脑中昏昏沉沉。 杂物间关紧的门上有一扇很小却高的玻璃窗户,长久没人擦拭,透进来的光浑浊又黯淡,邱怀君看着那束光,越发觉得这个梦荒诞。 持续了多长时间他也记不得了,邱怀君只是反复地高潮,腿都发疼。 贺望说着“我好爱你”,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肉穴深处,抽出阴茎时,淫水掺着精液流到腿根,邱怀君脱力般靠在他怀里,睫毛发颤。 贺望心里充斥着无比的满足——完成了一场繁复的人体建构,止了钻心的痒,他是完整的,是存在的。 他就这么抱着邱怀君,去亲他的头发。 直到他借着晦暗的光看到了邱怀君眼角的泪痕,他脖颈和锁骨上深色的痕迹。 那点红突兀地刺进视野里,贺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一边说着爱,一边又伤害了邱怀君。 ·杂物间里狼藉一片,碰倒的扫把和铁管歪七扭八地厮混一处,邱怀君喃喃说:“你放开我。” 他从贺望怀里挣脱出来,腿软得厉害,几乎要站不住,去捡自己的裤子,颤着手去提裤子。 裤子有些脏了,但管 理钯溜欺龄捌贰柒 还能穿。 “怀君。” 贺望伸手要去碰他,邱怀君却反射般朝后躲,吼道:“你别碰我!”邱怀君胸膛起伏,深呼吸了下,像是没了力气,低声说:“别碰我了。” 贺望手顿了顿,收回了手,怔怔看他的背影。 杂物间的门推开的时候会有“嘎吱”的声响,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这场闹剧只有两个主演,一堆死物当观众而已。 邱怀君知道贺望跟在他身后,但一次头也没有回,只是慢慢朝外走。 穴里的精液没有清,浓稠的、埋在深处的精液慢慢朝外流,会不会打湿裤子?会不会有人看到?邱怀君什么都没想,只是脑袋混乱。 外面都黄昏了,铺天盖地橘红色的霞光,街道上人寥寥,邱怀君想起放在桌子上没带走的果酒,还有没花完的网费——真稀罕,他还有空想这个。 “别坐公交了,”贺望在他身后说,“我去打辆出租车。” 邱怀君顿住脚,侧过头去看,他眼角还是红的,“你站在那儿,别动。” 贺望不动了,他们之间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让邱怀君觉得安全,他靠着粗粝的墙面,背在身后的手抠着墙上的石头,“你是不是觉得我管理钯溜欺龄捌贰欺. 脑子挺不好使的,又蠢又傻。” “没有,”贺望说,“我没那么觉得。” “是,我成绩不好,整天就知道开黑打架早恋,你们好学生都看不起我们这样的。 所以你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你是要嘲笑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迎面给我扑一盆冷水,骂我’傻逼’。 但是,我没给你说过,直到今天中午,我还是一直都觉得,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邱怀君笑了笑,声音闷闷的,”然后你真给我了盆冷水,是想淹死我吗?“贺望低声说:”我是喜欢你的。” “是,你喜欢,然后你教我去追我自己,”邱怀君盯着他的眼睛,拔高了声音,“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贺望,是你的喜欢廉价,还是我贱啊?”“你别这么说自己,”贺望嘴唇动了动,手攥紧了又松开:“是我不正常。 我对你的喜欢是很脏的喜欢,不干净,是我想让你接受,是我痴心妄想。” “我现在也弄不清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所以才能这么游刃有余,把我耍得团团转,“邱怀君说,”这种事儿……不是第一次了吧,但我没有印象。 喏,你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特开心?“贺望忍不住走上前,企图碰他的手腕,说着”不是“。 “我说过了,你别碰我!”邱怀君反应剧烈地甩开他的手,眼睛又红起来,声音难以克制地哽咽,他说,“贺望,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dirty talk这儿不太合适,我们日后再talk talk. 进入阅读模式 2376/8451/122 27 27老天爷不懂看人脸色行事,邱怀君在那天看到很漂亮的黄昏,预示明天的晴空万里,橙红镀在建筑表层,还有追逐红艳的黑色。 他坐在蓝皮出租车里,看着镜子里的脸,觉得哭得很丑。 他拒绝贺望的同行,一个人去坐车。 “那你路上小心点,”贺望替他付了车费,向司机说目的地,邱怀君关上车门,垂眼不看他,但是无法屏蔽他的声音,“到了给我说一声。” 邱怀君没有说话,车子驶出,他忍不住去看后视镜,看到贺望成了黑点,影子拉得很长,似乎在望着他这个方向。 从网吧到别墅坐公交车是二十七分钟,坐出租车只要十分钟,路上没有堵车,开着车窗也不需要闻刺鼻的灰白车尾气,邱怀君吹了一路的风,竟然真的察觉到一点早秋的凉。 黄昏彻底黑下来,邱怀君下了车,抬眼看了看别墅里玻璃窗里的光。 他应该去买根烟的,或者买杯热奶茶攥在手心里——如今这样进去显得赤手空拳,分外没安全感。 邱怀君深呼吸了下,才推开门进去。 贺青川坐在客厅里看电影,其他地方的灯开着,客厅拢着一抹黑,充当一个小型的影院。 邱怀君闯进光线里,扶着墙换了拖鞋,甩了甩有些发抖的手,听着贺青川问:“怎么只有你回来?”拖鞋在地上发出很轻的“啪嗒”声,贺青川看到了他的模样,皱了皱眉,问:“怎么了?”邱怀君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说:“我们谈谈。” 到底脑子里那些杂乱理清了没有,邱怀君不知道,也不管贺青川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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