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闭着眼睛抗议。 家长吻他的额头,小心的像是碰触罕世珍宝,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低声说:“马上关。” 声音落下,唯一的光线消失,绒布窗帘遮得严密,仿佛连声音也能一起挡住了,房间里静得只剩两道呼吸声,一道轻促,是中气不足的年轻,另一道沉稳,却是过于压抑的沉稳。 午夜。 燥热,疼痛,梦境诡异,终于在急促的呼吸中惊醒,十五岁的小少年睁开眼睛,分辨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他拱起腰,卷成一团,呻吟细弱蚊纳:“爸爸……” 浅眠的家长几乎是同时醒来,手臂习惯性的捞人,稳在怀里,才发觉有些烫。侧过身要开灯,被抓住了手:“不要灯!” 家长无条件顺从,脸颊蹭着孩子有些潮热的脖子,说:“好,不要灯,告诉爸爸,怎么难受?” 看起来似乎像发烧,但额头的温度并不高,外科医生的直觉告诉他不止是发烧那么简单,一手带大的孩子,身体什么底子,他了若指掌,可这种症状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梁悦紧紧抓着父亲的睡衣袖子,觉得自己要憋的窒息了,他又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没了主意,黑暗中皱起的眉头跟体内揪起的心脏一样察看不到,他拍他的背,说:“先松开手,爸爸去拿药。” “你知道要吃什么药!”情绪莫名暴躁,完全不领情。 “你在发烧。” “我没发烧!” “到底哪里不舒服?!” 干脆的,沉默了,死死抓着家长的衣服,就是不吭气。 家长又一次败下阵来,急到最后,只能长叹:“宝贝儿,你要难死我啊……” 小少爷终于说话了:“我想上厕所。” 就为这个?!家长要抱人下床,可他那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不合作,躲开了,像小兽一样低声吼:“不去!上不出来!” 家长站在床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样是从这个年纪长大成人,那些他经历过的事,他的孩子一样会经历,区别在于对待的态度。 饭前在他抽屉里发现的那本书,那本《金瓶梅》,也许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种情况出现是第一次,他正在长大,只是无法顺利破茧。 梁悦重新被纳入父亲宽厚温暖的怀抱,头顶的头发被用力亲吻着,那双大手却直接绕过了他的胸背,抽开了他的睡裤裤带。 他一惊,弯腰抗拒,却被强势扣住。 “别怕,只是看看,不会痛,我保证。” 父亲的安抚,听上去那么可信,他渐渐放松身体,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探进最后一层棉质布料里,一手抚摸他紧绷平滑的小腹,一手轻轻握住那根光滑温热的阴茎,它在他手心里受惊般跳动了一记,青涩的反应,一如他的主人。 梁悦紧紧贴着父亲,脸埋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里,一动不敢动。 “以前有过吗?”梁宰平亲吻他的耳垂,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慢慢活动自己的手,他完全掌握不好力道,怕弄伤他。 梁悦摇头,轻轻喘息,又像是恼羞成怒,说:“都怪少驹!” 梁宰平被这甜腻的吐息弄得无法自制,松开手,翻身压住他,双手抚开他脸颊两侧的头发,用力吻他的嘴唇,缠着他湿滑稚嫩的舌头共舞,而后突然将他拉了起来,大手握住双丄臀,牙齿轻咬他的腹肌,像是迫不及待吞掉自己的食物那样,整个口腔包住了他的阴茎,舌头滑过顶端,轻轻吸吮。 梁悦从未有过这种感官刺激,他叫了出来,啊的一声,颤抖,连同眼眶里滑落的泪。这眼泪不是因为伤悲,是因为无法承受。他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推拒,挣扎,不能动弹,他哭出声音,咬着嘴唇闷声嘶叫。 肇事者几时改变的初衷,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扣着他的腰不容许他退缩,他放慢了动作,几近残忍的折磨他。他早知道自己疯了,却没想到有个机会,可以疯得这么彻底,他爱听他求饶哭泣,听他忘情呻吟,痛苦中夹杂欢愉,这让他无比兴奋,甚至一样要流出眼泪来。 宝贝,就这样吧,为我崩溃吧,为我哭泣尖叫吧,因为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下地狱。 越来越快的动作,越来越深的吞咽,梁悦浑浑噩噩,似乎在熔岩里翻滚,揪着家长头发的手渐渐失去力气,他能承受的,已经是极致了。梁宰平的最后一记吞咽,几乎是要把他整个撕碎饕餮。 精液迸射的快丄感,他还没有仔细体会,几乎是立刻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梁宰平撑起身看他,背脊的肌肉,紧张的像头豹子,他低下头,舔他脸上的眼泪,夜太长,时间足够犯罪,堕落只在一念之间。 第二天早上,梁少爷梦醒时,早已经过了上课时间了,这一觉睡得爽过头了,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差点掉下床。 家长先生不见踪影。 他像头牛一样直冲下楼,嚷嚷:“阿姨!阿姨!我迟到了!” 老保姆从厨房跑出来,嗔骂:“嚷什么,你爸爸已经给你请了假了,生病了还逞什么能!快回去躺着!” 生病?梁悦愣住了,昨夜的记忆复苏,他像跟柱子似的杵在客厅中央,一半天没回过神来。 父子番外·养儿记事之你来听我的演唱会 小梁先生最后一次在落地镜前面端正自己的小领结,内心激动,表情严肃。保姆替他拍平了本来就已经很平整的衣摆,又拉了拉裤腿,这才满意的点头,说:“行了!” 下楼梯,家长先生坐在沙发看报纸,听到声音,扭头看他,故意露出惊艳的表情,他吹了个口哨,说:“哦哟,这是哪家的小帅哥呀。” 小少爷哼的一声把头扭向一边,趾高气扬,脸上是绷不住的得意。 保姆跟家长先生会心一笑。家长收了报纸,坐起来准备出门。 “你去干什么?”小少爷立在玄关仰头问父亲。 家长一挑眉:“爸爸送你去学校。” “不不不,不用你送!”小少爷推他。 家长奇怪了:“为什么呀?” 小少爷不高兴了,说:“昨天晚上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不许你去看我表演!我看到你,我会唱不出来的!” “这是你第一次登台,爸爸实在是很想看啊,要不爸爸不让你看见,站在后台,好不好?”凡事好商量嘛。 “那也不行!你在后面看,我也唱不出来!” “这你就没道理了,后脑勺又没长眼睛,你怎么知道爸爸是不是在看你啊?” 小少爷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主,两腿叉开,双臂外展,拦着门口,尖着脆脆的嗓门说:“反正你就是不许去!不许去!” 家长先生一瞬间伤心了,他显得很失落,低头看宝贝儿子,一言不发。 这眼神让小少爷心软,他拉他蹲下来,摸摸他的头,说:“爸爸,你别乱跑,乖乖在家里的等我回来,我给你买小蛋糕,可好吃啦。” 家长先生瘪瘪嘴,说:“好吧,那我吃要巧克力的。” 小少爷认真点点头,在父亲唇上印了一个吻。 梁院长的司机开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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