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生,我就会了。”南阳鄙夷。 卫照只当她说大话,不作计较,跟着她的脚步,悄悄询问:“为何不做皇后呢?” “皇后能和离吗?”南阳同样压低声音。 卫照脚步一顿,“不能。”皇后是陛下的妻子,是国母,并非寻常妻子。 “既然不能……”南阳脚步一顿,想到什么事,“那贵妃可以吗?” 卫照被问糊涂了,想起大魏律法,斟酌道:“贵妃并非正妻,没有太多的规矩,但是妾,与陛下并非是夫妻。” 毕竟皇帝可以有许多后妃,但皇后只有一人。 南阳忽而计上心来,拉着卫照说道:“皇后太麻烦,贵妃如何?” 卫照心中一揪,“若陛下立后,你该如何自处?” “不用自处,不过睡了些时日罢了,我又不吃亏,她立后,我离开京城,可好?”南阳想起最好的办法,终究会有一日玩腻了,不需和离,随意离开,多好。 卫照扶额,“你的想法为何与人不同呢?”按理来说,皇室公主循规蹈矩,最注重身份与规矩,偏偏南阳与众不同,别说是循规蹈矩了,脑子里全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哪里有人不做皇后,只做贵妃的。 南阳哼哧一声,回道:“你想想她都三十岁了,我才十六岁,她死了,我难不成还在宫里守着不成,多无趣,我回明教做我的教主不好吗?” 提起年岁,卫照脸色大变,想起一事,药蛊影响下陛下驾崩,南阳会不会死呢?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南阳带笑温柔的面容几心中揪了起来,南阳是不是与陛下一道离开了? 十五年的岁月,很长、长到孩子从蹒跚学步到执掌兵权……她想了想,心中害怕极了,面上面色不改,与南阳继续说道:“贵妃也是不错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明林在太医院,卫照在书阁内找到他,开口就问:“药蛊会影响生死吗?” 书阁内安静,落针可闻,卫照急促的呼吸打破了寂静,也让明林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不瞒你说,我杀了一个药人,另外那个也跟着死了。”明林低眸,不敢抬首,教主的命捏在他的手中,他也害怕极了,日夜翻查书籍,一刻都不敢懈怠。 比起林媚,眼前的小教主治下有度,会带着明教弟子更上一层楼。 卫照最后的希望陡然破灭了,身子颤了颤,“你上回说的解药可有进展。” “都在催我,少傅,我知晓事情严重性,你别再催了。”明林莫名烦躁,“当日用药的时候就该问问药性,更不该杀了师父。唯有他知晓的事情,我怎么知晓呢。” 心里的压力越大,耐心就会越小,明林崩溃,卫照也不好再催,只说道:“辛苦你了。” 明林不再说话,脸色也不好,卫照站了会儿就离开了。 ***** 南阳回到宫里的时候,衣袂上染了些血渍,五步外就能闻到血腥味,扶桑坐在灯火下,捂鼻嫌弃道:“去哪里了?” “一起沐浴吗?”南阳脱下染血的外裳,递给重回,神色染了些玩味。 扶桑是有洁癖的,闻不得血腥味,随着南阳靠近,胃里越是翻涌,她罕见地推开南阳,“别、别……” 南阳蓦地止步,扶桑压抑不住自己,直接吐了出来。血腥味让她想起上辈子临死前的事情,屈辱涌上心口。 外间的秦寰冲了进来,忙让人去打水,南阳也没有靠近,看着她不适的样子,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问重日:“很难闻吗?” 重日摇首:“或许是陛下不喜,您身上不仅是血腥味还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每个人的习惯不同,陛下不喜罢了。 南阳望着扶桑痛苦的样子,转身走了。 第150章 十多年来,帝王的权力与依赖她的孩子,几乎让扶桑忘了那些屈辱,更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 胃里一阵不适,她抬首去看,眼前早就没有那个孩子了,她略有些恍惚,秦寰端了清水过来,喂着她饮下。 胃口舒服了不少,靠着迎枕,她徐徐合上眸子,漆黑取代了一切,呼吸跟着急促了不少。 那年南阳十六岁,春日娇媚,她欲立南阳为太女,朝臣无人反对,就连皇夫都笑着说南阳是最合适的。 夏日酷热,多日未曾下雨,民间提及是帝王失德,为平息哀怨,她不得不下了罪己诏。 可惜旨意并未平息民怨,甚至给了敌人机会。早朝之上,襄王公然反对她旨意,她孤立无援。 当日,襄王携带一众朝臣逼宫,殿前司寡不敌众,甚至,南阳也说:“陛下,您德不配位,百姓受苦。” 那刻,她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孩子,众叛亲离的滋味压垮了她。 南阳丝毫不畏惧,抬首凝视她:“陛下,试问这么多年来您可有政绩?女子为帝,违背纲常,儿臣请陛下退位,襄王才能卓绝,对朝有功,是新帝的不二人选。” 她坐在龙椅上,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心中悲痛,南阳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压低声音:“阿娘,您不适合,我会护你周全。” 屈辱与怒气让她抬手打了面前的孩子,多年来第一回 动手,也是最后一回。 南阳不恼,捂住脸看着她,眼中阴郁,“殿前司全军覆没,您没有机会了。” 满殿血腥,腐烂的味道让人作呕。 “朕亏待你了吗?”她心痛极了,旁人在笑话她,而这个孩子将她身上最后一层尊严踩在脚下。她强忍着屈辱站起身,南阳一步步逼近,夺走御案上的玉玺,转身递给襄王。 她瘫坐在龙椅上,望着襄王得意的面容,耳畔响起南阳的声音:“陛下,为了您最后的尊严,下诏退位吧。” 下诏退位,不下诏,襄王便是篡位。 她拒绝下诏书,可她低估了南阳的野心,南阳将提前准备好的诏书当着她的面盖上玉玺,她倒吸一口冷气,不知所措,众人已对着襄王山呼万岁。 她就这么败了。 扶桑蓦地睁开眼睛,眼内一片波澜,旋即恢复平静,秦寰担忧道:“陛下可要请太医?” “不必了,朕想先睡下了。”扶桑支撑着身子站起来,朝着内寝走去。 秦寰担忧,不敢靠近,匆匆去找南阳。 **** 南阳洗了很多遍,一再确认没有血腥味后才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秦寰焦急地走来,“陛下不大好,也不愿请太医,您去看看?” “最近可有什么事?”南阳整理好衣裳,“陛下的身子一直很好,再者……”她欲言又止,自己这里并无感应,想必是心结了。 会有什么心结呢? 能让扶桑变色的唯有梦境里的事情罢了,血腥味让她不安了。 南阳不禁好奇,扶桑上辈子究竟是怎么死的,难不成被扶昭亲手杀的? 走进寝殿,灯火都已经熄了,南阳放轻脚步,悄悄走到榻前,掀开锦帐,扶桑背身躺着,看不见神色。 南阳愣了下,脱鞋上榻,直接躺在她的身边。 她翻过身子,手绕过扶桑的腰间,轻轻将人拉入怀间,扶桑轻颤,皱眉间,湿热的吻普天盖地笼罩她。 同时,衣襟散开。 南阳并未说话,只是一味纠缠她,压制她的双手,将她的泪含住。 **** 临近子时,锦帐摇曳,一阵风飘了进来,身上黏腻的人打了轻颤,南阳起身去关窗户,又快速回到床榻上。 扶桑睡着了,双眸紧闭,眉眼频蹙,似乎遇到不好的梦境,南阳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轻轻唤醒她。 扶桑轻轻睁开眼睛,眸色朦胧,而南阳压制她的手腕,置于头顶,问她:“你梦到谁了?” “没有。”扶桑声音低沉,带着暗哑,看着南阳的眼中多了些释然,“什么时辰了?” “子时了。”南阳把玩着她的手腕,发丝缠绕在指尖,目光玩味,少了几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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