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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没动气,只是静了静,拿烟的手搁在车窗边,平声说:“那我参加完订婚宴再飞过去。” 沈宗年提醒:“要去三个月。” 新能源版图百废待兴,但本部这头不能群龙无首。 “三个月,”谭又明冷笑,忍了一晚上的好脾气终于露出了刺,反唇相讥,“赵声阁去了三年洛杉矶,也没见明隆倒闭啊。” 谭又明并不在意沈宗年的冷酷、专断、说一不二,但不满对方轻而易举的决定。 别说三个月,平时他们不见面的时间连三天都不可能超过。 此时的沈宗年尚不知道这其实是谭又明轻微的分离焦虑症作祟,因十五岁时他的突然消失应激而留下。 这不过是他无数次失败的戒断尝试中最寻常的一次。 而谭又明本人,也要直到未来沈宗年真正离开他身边的某一天,才恍然意识到,原来平时他要求对方时时发定位的原因早有端倪。 沈宗年略微莫名地看他一眼,如实道:“我不建议。” 谭又明压住心里的脾气,吸一口烟,笑了声:“沈宗年,我又哪儿惹着你了?” 沈宗年平静解释:“没有,就是就事论事。” 谭又明的好脾气仅限于他心情好的时候:“那你停车。” “……” 沈宗年没理会他的胡闹。 谭又明突然猛地连着开了几下车门,宾利发出警告声。 沈宗年厉声道:“你干什么?!” 谭又明趁他踩刹车的空挡,利落果断推门下车。 微弯下腰,隔着车窗和夜色,两指夹着烟,挑衅地指了指沈宗年:“我不知道你今晚发什么神经,大过年我也懒得跟你吵架,平时你叫我往东我从来不往西,但凡有点良心的都不至于讲出这种话来。” 狗屁的兄弟发小,都他妈的真心错付。 后面有车鸣笛,沈宗年道:“你给我上来。”他这样的目光看人,显得异常冷酷。 谭又明最烦他这样子,看看看,看什么看,他咬着烟,踹了一脚宾利:“滚。” 连外套都不要了,谭又明果断转身往前走,香江晚风把他的衬衫吹得落拓,再配那样一张脸,路人纷纷侧目,以为是哪个耍大牌的大明星。 沈宗年踩上油门,却被市区的人流和红绿灯困住,他平静地看着前方的背影越走越远。 谭又明一摸口袋,自己的手机居然在,但太久没用有点生疏,他试了好几次才打开。 卓智轩看到谭又明的来电显示头皮一麻,涌起不安的预感,上一次手机上显示谭又明本人的号码是他和沈宗年吵架。 他朝正在聊天的许恩仪和蒋应紧急比了个“嘘”的手势,接听。 谭又明问:“你在哪儿?” “刚过大桥。” 卓智轩因为年前给陈挽干的好事,车和卡被家里扣押至今,平日出行完全靠蹭百家车,蹭完陈挽蹭秦兆霆,今晚轮到蒋应,谁也别想逃过。 “掉头,回葡也接我。” “啊?” 开车的蒋应看过来,后排的许恩仪也探头到前排。 卓智轩受不了两人八卦的眼神,也没多问,马上说:“行,那你等会儿,我们马上过去。” 谭又明在冷风中硬挺了二十分钟车才到,期间手机响过一次,他没接后就没再响过了。 他一打开车门正想破口大骂沈宗年八百句,发现后排还有位女士在,勉强捡起些绅士风度,跟许恩仪点了点头。 卓智轩和蒋应相视一眼,无声对话:“你问。” “我不问,你问。” 他俩没种,许女士身先士卒:“怎么回事啊谭少。” “沈宗年发癫,爷懒得惯他。” 许恩仪笑死了,蒋应开车,他不得不问:“那谭爷,现在是把您送回到哪儿呢?” 他这么一问,谭又明也犯起难来。 他平时都和沈宗年住在香江的大平层,名下其他的房产都是空壳,什么也没有。 卓智轩家里管得严,蒋应其实跟沈宗年关系更近,吵架是他们之间的事,没必要让共同的朋友难做。 但回老宅关可芝一定会发现端倪。 烦死了。 卓智轩醒水,转回头,出谋划策:“要不把你送回赌场?徐小姐这会儿应该还没睡,你俩还能打几局斗地主,明天再一块喝个早茶。” “不去。” 赌场是沈宗年的产业,吵完架又去住别人的酒店,那也太没骨气了。 许恩仪说:“那要不去我那儿?” 石油大亨独女坐拥房产无数,有专门招待朋友的别墅。 “春节我都在老宅住,空着也是空着,你去给我添点人气。” 谭又明刚要说关键时候还是老同学靠谱。 蒋应和卓智轩马上异口同声说:“不行”。 说完两人自己都惊讶了,对视一眼,也不知所以然,就是直觉不行。 谭又明那点火气又蹭地上来了,翘着的腿踹了脚前座:“你俩也发癫?” 卓智轩苦思冥想,算是找到一个解释:“大哥,信不信,你前脚进下车,后脚《海都晚报》就给你写 ‘香江头号玩咖现身太平浅湾,浪子回头新欢疑似海油千金’。” “春节大家可都闲着生怕没瓜吃,你倆对视一眼它都能给你写成好事将近,回家你要怎么解释,是嫌身上花边新闻还不够多啊。” “我怕这个?”身正不怕影子斜,谭又明冷冷一笑,“那些花边新闻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B数?” 卓智轩心虚:“我有A数也没用啊。” 谭又明朋友多,三教九流,从学生时代开始,狐朋狗友干了什么缺德事为躲家里的罚就把他的大名也一起报上,反正谭家宠儿子宠得紧,世家大族又巴不得跟谭家攀上交情。 谭又明人又仗义,不拘小节,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根本性问题,他也懒得天天打那些公子哥朋友的脸,久而久之,就花名在外了。 他要真像狗仔写的那么乱搞关可芝早就把儿子削得皮都不剩。 谭家溺爱归溺爱,其实正派传统得很,是非原则面前从来不含糊。 “这跟平时那些可不一样,”卓智轩头大,“回去不光你得解释,许小姐也得解释,这涉及两家……不好解释。” 许恩仪却说:“我不用解释。” 大小姐十分潇洒:“本人不是很在乎这种捕风捉影的东西。” 谭又明立马英雄所见略同:“那不是,惯得他们。” 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决定。 卓智轩和蒋应:“……” 小潭山没有天文台4 04-16 20:35 阅读 262万+ 库里南停在前庭花园时,赵声阁刚好讲完工作电话,准备下车的前一秒,“咔嚓”一声,陈挽从中控台锁住了车门。 “赵声阁”,陈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牌,说,“我发现了这个,你有看到是谁放到我口袋里的吗?” 红桃K,骑士牌。 赵声阁看着他,面色如常道:“我不知道。” 陈挽笑着“噢”了一声,有些苦恼道:“那我找不到发牌的人,可以找你帮忙兑牌吗?” 赵声阁想了想,较为慷慨地说:“也可以。” 陈挽眨了眨眼,忽然倾身凑近他,问:“什么都可以?” 赵声阁挑眉,意思是请说。 陈挽歪了下头,想了想,说:“那我想要——” “你今晚尽兴。” 赵声阁微怔:“什么?” 他一抬起头,就看到陈挽正用一种他熟悉的、痴迷的、贪恋的目光灼灼看着自己。 赵声阁和他对视了几秒,浅淡地笑了笑,很快又收起,面色平静地轻声说:“真的是不怕死。” 陈挽还是那样地看着他,眼睛在夜色中黑得发亮。 赵声阁靠着椅背,手搁在车窗上,看了他片刻,说:“过来。” 陈挽跨过中控台,爬到他身上,刚要开口就被赵声阁用那张红桃K 堵住了嘴巴。 “含着,不准掉。” 陈挽很听话,嘴巴无法开口说的话,那双痴恋得发红的眼都帮他说了。 赵声阁被看得心头大动,面无表情剥下他的衣衫和裤子,从车箱拿出几个套,摸了摸陈挽的脸,不含情绪地说:“自己选一个。” 陈挽下面被握着,面色涨红,哆嗦的手把那几个套颤颤巍巍地拂到地上。 他一个也没选。 赵声阁脸上真是一丁点笑意都没有了,给他简单润滑之后,将人压到身下,直接插了进去。 陈挽被强烈地、完全地、肆意地占有,瞬时逸出了满足的声音,却始终没让嘴里的牌掉落一分。 他紧紧把头埋在赵声阁的肩窝,在他背上挠出数条抓痕,怕手环膈到对方,想解开,赵声阁攫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摘,冷酷道:“让它录。” 陈挽耳根爆红。 赵声阁一言不发地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库里南震落掉在车窗上的落叶。 他一边动着一边抽了条皮带反手将陈挽的绑在一起压在头顶,打的结和当初陈挽在密仓时的手法如出一辙。 果然,陈挽眼中很快露出着急和惶恐。 赵声阁实在是太知道陈挽怕什么,怎么治陈挽。 陈挽怕的根本不是被绑,他早已自愿成为人质。 他怕的是抱不到赵声阁,空有一双手臂,却无法拥抱和抚摸心爱的人。 想抱的人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抱不到。 无论赵声阁抱他多紧,陈挽也觉得不够,不够近,不够紧密,不够严丝合缝。 对于他这种天生为爱人奉献甚至祭献自我的人,被动地接受,无法施予,无法反馈,无法付出,是比任何一种侵犯都更致命的凌虐。 赵声阁占据陈挽的眼睛、嘴巴和身体,更要操控陈挽的灵魂,要陈挽永远记住爱他的迫切和感受。 陈挽越抱不到赵声阁,以后的每一次拥抱就会更加用力、更加坚定。 赵声阁歪了歪头,欣赏他的渴求和几近崩溃,从他嘴巴里拿下那张红桃K,明知故问:“哭什么?” 陈挽气若游丝:“我抱不到你。” “我不是在抱着你吗?” 陈挽只能重复:“我抱不到你。” 赵声阁温柔地安抚他,却在他的身体里控制着没有射出来。 他摩挲陈挽的脚踝,小腿胫骨一直到大腿根,把这只精致漂亮的手办从里到外认认真真都把玩了一遍之后,才善解人意地询问:“现在,还是等我?” 陈挽像濒死的天鹅昂起颈项,留下眼泪,喘息着说出正确答案:“你帮我选。” 赵声阁满意地笑了,却也没有就这样放过他,抬起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手环亮起来,说:“自己计时。” 手环记录下陈挽每一帧痛苦又幸福的表情,他的巢穴温暖柔软湿润,只有赵声阁拥有通行票。 因此他肆意进出,如探索乐园,在陈挽的身体里为所欲为,轻重深浅,全凭心意。 他恶劣地牵着陈挽的手去碰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好让他清楚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入他、占有他,又或是带陈挽的手放在他被顶出形状的腹间,感受他们每次同频共振的律动,甚至在陈挽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微微抽身。 陈挽无法用双手拥抱赵声阁,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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