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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些被将军救了一命的人便也能同得幸福。萧暮然着实叫他们安心,因为那大将军的爱意直白,从不吝啬,也毫不遮掩。 松承觉得思绪飞了,便晃晃脑袋问:“将军,下一场仗会何时再发起呢?” 闻言,沈吟离手边登时烧起一团灵焰——沈家人的术法里有这么一式能感知那怪物的心境,他已试过三回了,也都准确无误。 那灵焰的规矩在于闪动一下便意味着七日之久,而前几回少则闪一次,多则两次。 俩人都专心盯着火苗瞧,然而却只见那焰在燃起的刹那便倏然熄灭。松承一怔,侧首看去,蓦地将沈吟离目中慌乱看得明明白白。 “将军……这是何意?” “不及一个时辰了……快走!!!”沈吟离翻上马背,也不等松承追上便飞驰而去。 松承策马扬鞭,只觉风中充斥着极浓的血腥味,高头大马踩过无数死虫的尸骸,溅开黑黢黢的脓水。 入夜了。 第225章 鏖战 “泉下客,望归来。” 漫天蔽野的黄沙间, 一匹身覆银饰马铠的青骢风驰电掣,倏忽因背上将军拽绳腾空而起,片刻后平稳落地。 松承策马之速要较沈吟离慢些, 两匹马之距有数步远,他不过分心忖量了片晌排兵之事,哪曾想竟连人带马摔入茫茫黄沙间。 沈吟离没有停马, 徒留松承这一心二用的倒霉蛋在飞扬的土尘间剧烈咳嗽。眼见那匹青骢远去, 松承索性张开双臂, 摆出个“大”字仰躺在地, 单凭一双眼斜觑身侧那条两指粗的绊马索。 他默默想, 适才策马来时, 这处铁定没有那坑害自己人的玩意。 “哟!好稀奇, 竟生擒了个犯蠢的副将。” 正上方忽而飘来团乌影,遮去了松承头顶的苍穹。他看向那人,才意识到是那四营的何副将何赢。 “过去总听人夸松副将一双眼锐如猎隼,怎现如今连区区绊马索都瞧不见?”何赢伸来一只手将他拉起来, “这绊马索是我刚设下的,防的是后方偷袭的敌军,没成想却是你先栽了跟头。同我说说吧,怎连你这木人石心的都一副心不在焉模样?” 松承拍去满身的沙,并不急于回答, 只问:“你不是被顾公子划去黄泉海了么?怎回来了?” “说来话长……”何赢摊开手,“可不是我想做逃兵,是那法阵自个儿把我赶出来的。那黄泉海绝美其名曰只候有缘人,我才刚往里迈了一步便给那玩意吐出来了。顾公子提前嘱咐过,入不了鬼阵便来支援西北万虫穴,所以我这不就回来了?” 何赢言罢一掌拍在松承绷紧的脊背上:“能叫那沈将军都如此风风火火, 下一场仗何时开始?” “一个时辰内。” 松承扶起马,确认了那马匹的伤势,便牵了缰绳同何赢并肩走。营地距此处不远,人语喧阗,火光明灿,凉野间尚弥漫着胜仗后兵将的酣畅。 “无休无止……”松承瞥着满地奇形怪状的虫尸,清楚那定也是一营将萧暮然的手笔,只因以灵火烧虫行之有效,每场战都免不得烧个千百回,直烧得西北草地一派枯槁,现如今烈焰过境余留的火焦味仍在纠缠鼻尖。 “各营伤亡如何?”松承又问。 “不算太多。”何赢轻飘飘概括去,只耸肩道,“好歹是四大鬼阵之一,就目前三场仗来看,恐怕祂们尚未使出全力。” 松承略微颔首,想了想才又问:“你应有所听闻,邵十禹至今未能想起那夜五营遭受了什么,连后来秦将军究竟是怎么死的也忘得一干二净。” “变故突如其来,他难以接受吧,安晏这样的情况不算少。”何赢耸耸肩,又冲迎上前来牵马的四营兵点了头,松开了缰绳,“近整月的大雾害苦了五营啊。” “他可是副将,怎就单他忘了?不是有人说隐约看见雾中有人砍下了秦将军的脑袋么?” “喂……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乱猜,五大营眼下这情况,哪能轻易怀疑有叛徒?”何赢一拳砸在他背上。 “你想到哪了……沈将军帮邵十禹瞧过伤势的,我怎可能无故怀疑他,只是觉着那秦将军死不见尸来得太过蹊跷。” “蹊跷?认识阿宁么?”何赢问。 “谁?” “我们四大营一兄弟。” “我怎可能认识……” “他死了,就在刚刚那场仗里。他也是死不见尸,得出这结论的理由是有人看见一只大虫朝他扑了去,而最后清点人数的时候也没找见他人。”何赢侧首盯住松承的眼,“在这西北死不见尸不过寻常,没什么值得怀疑的,你若还是纠结于秦逝舟的死,不如想想二营的祝梧添和解云,哪个不是有勇有谋?” “喂——你俩快些!”从营帐里探出个横眉竖目的脑袋,殷盛扯着嗓门喊,“甭慢腾腾踱步了!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快些用跑的过来,开会了!” 何赢招招手,快了脚步,将松承甩在了身后:“瞧瞧那殷刺头,活得不还是痛痛快快?他把那俩当作亲兄弟来看,也没见他哭天喊地。这都入夏了,你怎反倒伤春悲秋起来?少胡思乱想了。” 松承默默无言。 ------------------------------------- 是夜,阴云蔽月,万物恹恹若病鬼附体,扑簌簌的鬼虫振翼声却是如期而至。 安晏五大营摆开法阵,其中沈吟离率领的三大营居正中,其间兵将皆精神抖擞,目不斜视,列队亦齐整有序,瞧去有如一堵坚不可摧的高墙。 重伤痊愈后的四营大将苏燎亦,领“诡臣”何赢与赶回的朝黔郎陆滕远居法阵之东;由“长赢甘醴”若讱与新任大将军殷盛率领的二营守法阵之西;而刚结束战斗的功臣一营与尚未从变故中换过来的五营守卫后方,凭令而动。 几月相处下来,安晏兵无人不晓那若氏子乃一不知疲乏为何的怪物,他连打三场仗,回回冲在最前,却不曾喊过一声累。 当初步氏乱,他同严卿序曾一齐至二大营支援,故二营的兵同他交情不浅,也都看得出短短几月而已,那公子的性子却沉稳不少,只可惜身上已没了游历四方的跌宕不羁。 那殷盛不会看人眼色,该开的玩笑,该说的话是一样不落:“若小弟,这几日杀个痛快,明儿仗打赢了,哥请你喝埋了数十年的老酒!” 若讱笑起来:“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日后千万别耍赖。不过嘛,也不单要请我,咱们这二营兄弟们也都辛苦了,怎么都得分一杯吧?” 二营兵都跟着笑起来,那殷盛却是大大方方地点了头:“把那些虫子都杀光了,有的是美酒!谁都少不了!” “把那群鬼东西通通杀干净!要挨千刀的魏氏血债血偿!告慰安晏牺牲将士的在天之灵!” “此战非胜不可——” 二营鼓舞士气的喧豗归于静寂是在三营领头的沈吟离登上新砌的土台之时,他额前绑了条红束带——此乃五大营联合抗敌的规矩,主将需缠赤带,既有醒目之意,也有借机向天祈安之缘由。 土台有三人高,沈吟离凝眸于不远处弥漫开的浓雾,巍然不动。直至四下里战鼓轰雷一般响起,沈吟离面不改色纵身跃下高台——西北数十年来最为艰难的一场鏖战开始了。 巨虫破卵而出的刹那,千军万马齐发,轰雷掣电天边来,接地之瞬在密密虫潮间生生炸开条血径,沈吟离的银盔顷刻被污血覆盖去。 尖嘶与怒吼于耳畔同时响起,然若讱仅依着自个的规矩,不紧不慢在左手掌心割了个小口给南从剑喂血,见怪不怪的二营兵提剑冲至他身侧,替他挡下了见血激奋的巨虫的攻击。 “吃饱了可得好好干活。” 若讱甩去剑上未被吸收的残血,而后纵剑砍向了一只硕大的黄斑螳螂。长剑是照着其有硬壳保护的腹下砍去的,然那南从剑却生生将那东西捅穿个大口。 见又有数十只大虫嗅着其掌心血味蜂拥而来,若讱骤然下蹲,以左手食指在右手掌心画出个血咒,旋即将掌重重拍在了地面上。 这一掌令地动山摇,自地面罅隙间冒出的黑烟顿令那大虫瘫倒,若讱借机向前,砍下了它们的脑袋。 若讱没有停留,只冲至殷盛身侧,一剑斩向朝殷盛扑去的大虫。殷盛蓦然回首,却单冲他点了头,遂将迎面而来的虫群拦了下来。 “真他娘的恶心!这一只就长了十几条腿……”殷盛狠踹一脚被他砍翻的大虫,又踩着那玩意的肚子捅进去一剑,没成想那破开的腹中竟爬出了十余只小虫。 殷盛吃了一惊,路过的萧暮然便顺手给他放了把灵火,把那些东西一并烧作灰烬。 “哟,好稀奇,殷兄怕虫啊?”萧暮然打趣着,大火烧出了二营兵满头的汗。 “说的话真难听。我看你也不喜欢长得丑的啊……”殷盛一把又沉又粗的大刀把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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