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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子眼却冷不丁瞪大来,直直盯在二人身上。 “到你啦!” 第355章 破关 “铁石心肠的榆木疙瘩。”…… “我先来。” 谢尘吾向前一步, 迎了狞笑的鬼目。他将受抽筋剥皮之酷刑,然长身鹤立,神情冷峭, 浑若山巅不老苍松,便是那三眼莽汉将手推上脊背依旧巍然不动。 江念与的喉头蓦地停了滚动,他几乎是下意识伸手拽了身前谢尘吾的衣袖。一派阒然间, 谢尘吾略侧首, 可那目光斜着落地, 并未分给江念与一瞥。 “我都不怕, 你怕什么?” 他抬手, 人便甩了开。 恰这时, 江念与体内的剧毒发作了。 乏软的双腿再也支不住震颤的骨肉, 江念与倏然跌倒在地,他开口啊啊叫唤几声,却连自个究竟含糊不清地喊出什么东西都不清楚。 有肥大的虫在他身上爬动,密密麻麻的尖齿撕咬下他的皮肉, 经由腹部破开的血洞往内钻,直啃烂了他的五脏六腑。 鲜血淋漓。 他奋力仰首,却在难忍的剧痛之中垂首将前额砸向地面,裂纹喀嚓嚓爬上面具,被血填满的罅隙间霎时漏出几股殷红。 “江念与, 清醒数着,拢共三刑。”谢尘吾下通牒般道,而后再不开口了。 数? 江念与无力地掀起被血糊住的上睑,痴痴看向了谢尘吾。 “灌铅……” 眸底清明混沌两相杂,江念与的手指插入满地碎石中,前额滚下豆大的汗珠。 他理该相信谢尘吾。 可为何他又止不住地怀疑? 滚烫的铅水确乎自谢尘吾口鼻间灌了进去, 那谢氏子痉挛不止。他弓起的腿被猝然抻直,铁锁哐铛乱响,瓮鸣震得江念与头晕眼花。 还活着吗? 还能活多久? 额角胀痛,如有万针切肤。江念与抱首蜷缩,被那莽汉用力踩了小腹却无知无觉。 是体内毒发,还是心痛欲裂? 江念与不清楚。 抠入沙砾的十指逐渐渗出猩红,浊了衣襟。都言十指连心,急痛霎时逼出浑身的冷汗,他喉咙嘶哑,气音如游丝。 “谢、尘吾……” 长袍上有血花绽,莽汉的手压上了谢尘吾的胸膛,白蚁一般被摇抖下去的,是那人上身的皮肉。 “凌迟……” 江念与又冷又热,好似失足落入冰河又猝不及防摔进火海。溃烂的五指吃力地扯开领口,旋即狠命收紧掐住了喉头。 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窜动,好似要穿破他的躯身而出。 “谢尘吾……” 游移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谢尘吾身上。 他死了吗?为什么不动弹? 为何不反抗? 血都要流干了,他究竟要如何解决? 他又不是神仙,怎可能起死回生? 理智催江念与平心静气,可入脏腑的毒却迷乱其意识,以至于七捞八攘,倒三颠四。 当秦逝舟的音容笑貌又一次浮现于他面前时,隐忍了两月的情绪顿如洪潮倾泻,一时五内俱崩,血泪洗面。 栓于谢尘吾颈上的、足有手腕粗的锁链开始晃动,震得地动山摇。江念与没听见谢尘吾的呜咽,也不知那人能否再发出一声哽咽。 “车裂……” 西北高山巍峨,有终年不化雪。 千金难买真心笑。 自始至终,他皆是如此。 谁人妄图捂热冰霜?又何苦痴心不可得之人? 江念与抽噎着,欲向前而不能,他喘不过气,胸膛不再起伏。他窒息,迷闷,面色焦枯,几近昏厥。 他忽然忆起了当初在屋外撕心裂肺的谢尘吾,想起了双目作白瞳的谢尘吾。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跌跌撞撞地起身,而后失魂落魄一般倒向了石台,大抵是那人已死透了的缘故,那莽汉再不阻拦他。 被施刑之人身首异处,石台上仅余下个未能瞑目的头颅,被划花的脸上留有凝固的灰铅。 他真的死了? 江念与将手摁在心口,不明白先祖为何不能解开他的印契。 他不会纠缠谢尘吾了,再也不会了。 求祖宗救救那人吧! 江念与双腿一软,终于跌至地上。淋漓的血肉在眼前晃,他就那样躺在了石台下的血泊之中。 是他太贪心了吧? 他身边人总是难能幸福。陆倾行、秦逝舟命殒西北,顾於眠、陆凪沉疴难医,许昭安双目失明,江绪壹新婚丧夫,这下连谢尘吾也死了? 他是扫把星,害了自己也苦了旁人。 是他错了,他再也不爱了,再不和谢尘吾有所交集了。他们非亲非故,不过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连挚友都称不上。 所以…… 能不能让别让他死了,他不能再对不起谢尘吾了。 他不会再喜欢他了。 绝不会了。 须臾间,他想到死。 可他肩上的担子叫他哪怕是生不如死也得苟活于世。 恶鬼正蹲在他身侧,三只眼珠子骨碌碌地盯着他转。粗糙的大手有如千钧鼎压上他的肩膀,那人在拉扯他的手臂,要将他拽起摁去受刑的石台上。 “江念与……” 然而术法无法使用,他若是硬来也只会死得更快,那么他就要任其鱼肉了吗? 可仅剩他自己,究竟要如何走出去? 若他死去,就真的不会再伤害到任何人了么?他妹妹和那俩小子会平安无事吗? “喂!江念与……”不知何处忽然伸来一只手将他猛一拽,一张冷面登时出现在眼前。 惊愕间,他转向那石台,未尝料却被谢尘吾生生将脸掰了回去。 “总瞅那恶心玩意做什么?” 谢尘吾微侧首瞧了眼那四分五裂的肉泥,没曾想江念与却在这时扑进了他的怀中。 “喂、江念与,你……” 察觉到那人正浑身发颤后,谢尘吾没再往下说。他任由江念与抱着他,也任由他感受着自己的体温与心跳。 谢尘吾的手无处放,想了想,还是僵硬地拍了拍江念与的背:“我都说了会没事的,谁会乐意死在这鬼地方?” 江念与没有回答,谢尘吾瞧了一眼忽然转过脑袋的鬼官,知道这幻境开始崩塌了。 “走吧。” 他拽了江念与的手便往外跑,踩着几乎碎裂的土块纵身一跃,堪堪踩稳将坍塌的石面,身后小道便跌入虚空之中。 平日无人能比的速度现如今却也不过比地面坍塌之速快了毫秒。他还欲加速,又担心江念与跟不上,只得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不想死就把步子迈大!” 方历大悲大喜,江念与尚昏昏沉沉,再加之浑身疼痛难忍,他不过凭意志强跟着谢尘吾,这会魂儿早已出了窍。 只又竭力向前几步,他便彻底昏死过去。 ------------------------------------- 疼,浑身上下都恍若被刀削成片,再强行拼凑回去,皮烂了,肉被血泡着,细细密密锥心一般地疼。 江念与不得动弹,仅能勉强抬起上睑。 率先入目的是一张清冷的面容,却有一条白缎遮去了她的左目。正困惑,柳浔鸢却将指搭于他腕上,而后收手拈去根银针,徐徐道了声:“江公子没事了。” “他什么时候醒?面具挡着,瞧不见他的眼睛。”江念与能感觉到谢尘吾在他身侧坐下了,那人的指尖在他的手臂上游走,像是在试他的身子是否足够结实。 “总会醒的。”柳浔鸢言简意赅,她将发黑的银针都给撤了去,又斜睨一眼自江念与手臂里放出的半碗黑血,于是把碗递给谢尘吾要他拿远些泼了。 谢尘吾最爱干净,接过去时是不情不愿,面色也不怎么好看。然而他又瞅江念与几眼,只一面乖乖照做,一面问:“他怎么突然就昏了?果然还是身子弱吧?” “我倒想问问谢公子与江公子同行,怎单他身上这般多伤?” “哪儿?”谢尘吾搁下碗,“我怎么不知道?” “肩上、胸膛、腹上都有,四肢最多,这些都是外伤,体内还有剧毒……他怎么自个把罪都给揽了……” “是么……我从没听他说过……” 眼见谢尘吾靠近了,江念与觉得大事不妙,欲躲开,奈何身体僵如石块,也因此,谢尘吾轻松将手伸入他衣领,扒开了他的衣服。 凛凛寒光仔细扫着江念与的上身,谢尘吾当然看不见江念与紧蹙的眉与涨红的面,他的指尖毫无分寸地轻点于大大小小的伤口边缘,只觉那些绽开的皮肉与白皙的肌肤属实不相称。 “刀伤、烫伤、刺伤……他究竟做了什么……”谢尘吾将他的衣裳又扯开些,直至能清晰瞧见腹部青紫的筋脉,他又问,“江氏肤色都般浅么?寻常小伤放在这身子上也太扎眼了。” “纵使皆是男郎,谢公子也应当注意分寸,莫要轻易冒犯。”柳浔鸢口中言比谢尘吾的还要冷上几分。 “我?我又不是断袖,他的和我有什么不同?谈何冒犯?”谢尘吾虽这么说着,却还是默默地把江念与的衣裳给合拢了。 “我并不好奇谢公子爱的是男是女,不过有所耳闻今载十五族中断袖之人较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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