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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 是夜,白裴趋往腹中灌了数碗烈酒,稀里糊涂算了算时辰,便带着满身酒气往房中去。他这人酣饮至半醉亦或者大醉,脾气反而要比寻常柔和些,因而入了屋瞅见廉遂礼那张惹人嫌的冷面,也没叫无名孽火烧起来。 “我已同严卿序说好了,日后我俩换房住。反正你同那善人把事说仔细,他自会帮你想对策。何况他已同顾於眠两情相悦,料你也不会擅对他出手,便是出手了,他知道喊也知道逃,不会叫你吃亏的。” 白裴趋说这话时,因是酒气太盛,竟颇难得地笑起来,往常瞋起的目、攒起的眉,这会儿都温和地稍弯起来,虽是语气中尚有讽意,却并不叫人恼怒。 可廉遂礼并不作答,片晌后他回身看向白裴趋,一双不算清明的眼缓缓眨动。微妙的气氛中,他朝白裴趋走去,他每向前一步,白裴趋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步,直至廉遂礼忽然加快脚步将他堵在了墙角。 “喂……你在听我说话么?别把我堵这儿,我要去收拾东西,严卿序很快就过来了……” 语罢,廉遂礼非但没让步,反而抬手轻蹭着他的眉宇。这回白裴趋倒没犹豫,猛然将他的手拍开,旋即道:“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再难受都给我憋着……” 见白裴趋蹙眉,廉遂礼的长睫微垂,遽然俯首吻在了白裴趋的唇上。刹那间,白裴趋的酒意醒了个全,上下齿倏然合拢咬破了廉遂礼的唇,叫血腥味于二人嘴中漫开。 白裴趋将他一脚踹开便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骂道:“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妓么?” 他的视野忽而变得模糊,可口中污言秽语却是一点儿不落:“你他娘的是憋疯了,要去狎妓便自己往秦楼去,逮着我祸害做什么?你以为那是档痛快事?自己爽够了就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廉遂礼,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了?!” 他愈说愈觉得心口疼,于是抬手指了屋门:“你给我滚……” 见廉遂礼忽而露出一阵困惑神色,他于是冷笑一声:“行,你也知道你这副鬼样出去丢人现眼,那我走!” 他背身往门边去,哪曾想廉遂礼又猛然从后撞上来。白裴趋察觉到那人喷薄的情|欲,忽而忆起昨夜场景,脸色倏然变得惨白:“你、你这畜生……他娘的……你给我滚开!” 廉遂礼将他紧锢于怀,不放他走,见他挣扎更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白裴趋蓦地觉得心痛得很厉害,他扯了扯那人环住腰的手,转过身来。可廉遂礼仍旧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几番舔|咬,无休无止。 几声冷笑后,白裴趋拽住廉遂礼后脑勺的发将人从肩上扯开,紧盯住那人意乱情迷的眼神: “好啊,小爷我也不是不能再帮你一次,但你须好生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问你,我是谁……” 廉遂礼不回答,单用指腹轻擦过他泛红的眼角,难得温柔道:“别、别哭……” 平日里他高束起的长发早被廉遂礼弄散了,那人将长指探入他的青丝间,捧住他的后脑勺便要俯身亲吻,可白裴趋伸手捂了他的嘴,依旧问:“我他娘的问你话呢!我、是、谁?!” 廉遂礼嗫嚅几声,还是答不上来。 荒唐。 因是太过荒唐,以至于白裴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当然清楚,廉遂礼只在急于寻人纾解情|欲时才可能渴求他,也并非只要他,不论何人在此,他都能这般又亲又咬。 所以,他究竟想听到什么呢? 即便廉遂礼念出他的名字又能如何?多不过觉着他天性放荡,用完便扔,着实爽快罢了。 白裴趋扬唇笑起来,笑着笑着,两行清泪便沿着他的面颊往下淌了。 “你真不是人。” 他猛然将廉遂礼推开,任其跌倒在地,再不去管,推开门便自顾自往外走。没成想方几步绕过拐角,却见倚墙站着的李临焉神色张皇,他知道适才对话大抵都被听了去,却单瞪了那人一眼,随即径直往楼下去了。 眼见白裴趋要往外走,李临焉赶忙喊:“裴趋,外头雪势太大,好歹撑把伞!唉——你别急着走啊!我去给你拿把伞!” “滚!” 李临焉拿了伞出来时,已经看不见白裴趋的身影了。可当他无可奈何拎着伞上楼时,却见瘫坐在地的廉遂礼正讷讷道—— “白裴趋……白裴趋……” 第209章 亡缈 “虎口那伤是公子自个咬的?”…… 他眼前有荧荧冷光闪烁, 零星白点犹火星喷溅,片晌间竟凑出忽大忽小的一处入口。 白裴趋的双眸被那明如火炽的幻象映得发亮,他的身遭浮光跃动, 然他僵立瓢泼雨中,眼底两道乌青被冷雨洗刷数遍仍旧不减色泽。 常嘲飞蛾扑火荒唐不经,可他直视着眼前玄妙莫测之物, 倏然间气息紊乱, 心口刺痛。即便隐有察觉, 他也并未刻意去平复呼吸, 单一声不吭地盯住眼前白光。 长靴在道旁石上反复摩擦发出数声锐响, 十指更在一念乍起时蓦地蜷缩起来。即便仅是心血来潮, 他也确乎难以按捺走入那幻境的冲动。 “快进去吧——” 风雪间, 忽而有人言辞恳切,哄劝不休。 ------------------------------------- 客栈一头房内,分置各处的铜火盆烘得满屋热乎乎的,不由地勾起了门侧侍卫的一声长呵欠。 “你这没良心的, 公子还没喊困,你反倒困了?!”隐卫北虚踩了那疏懒掩嘴的东氐一脚。 “嘶——”东氐将余下的呜咽都憋进肚里,这才慢腾腾道,“昨儿不是我守夜么,今早也没睡成, 你这脚算是叫我醒透了。” 东氐揉着发酸的肩脊,瞥了眼床边公子又轻声道:“眼下困些好啊,平日里听人墙角听得多了,现如今没甚兴致……那榻上廉氏不正同公子掏心窝嘛?我昨儿夜里路过这屋隐约听到里头呻|吟,便猜到今日必有这么一出……实话说,他人事听来没劲, 单咱家公子……” “闭嘴吧——”北虚用胳膊肘给了乱嚼口舌的东氐腹部一记狠击,“那廉白二主子皆非善茬,真要追究出什么来,怕是又要闹个鸡飞狗跳。” 言罢,二人目光不约而同逾过画屏,停在榻旁的顾於眠身上。这会,他指间捻着根银针便往廉遂礼手臂上扎,虽全无犹疑,手法却也不甚熟练,只听他讪笑道:“廉公子,您多担待,我这平日里……扎的多不是活人……” 廉遂礼微摇首,发白的唇尚留有余颤:“无妨,多谢。” 顾於眠又捏了根细针来,右手指腹压着针,左手还在揉着廉遂礼臂上穴位,眼神却止不住朝其掌间一血淋淋的伤口飘,片晌后,还是忍不住问:“虎口那伤是公子自个咬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不愿再伤旁人……” 即便清楚不该轻易苛责中蛊伤患,但顾於眠依旧禁不住在心底数落:枉我这般信你,竟能把人逼得出走,怕是辱人那一套都干全了吧……还偏巧挑中那么个心高气傲的可怜小子…… 他一想到先前同白裴趋信誓旦旦道廉遂礼定力远胜常人,就觉着无地自容。 眼瞧着廉遂礼攒眉蹙额,紧咬牙关,好似还有些焦躁,顾於眠也没问,单利索点了他几个穴位,这才道:“廉公子,待你清醒了我自会帮你解穴,眼下不如先听我几句?” 他将廉遂礼手臂上和身上的银针都收回去,才不紧不慢开口:“我依你的说法仔细揣摩过,你所中之蛊,应同渭于朝黔一脉催|情蛊相差无几。夜里发作,至于是几时并不固定,而白日较往常也会多几分焦灼,说是五内如焚尚不为过。但照你所言,你单会对裴趋他一人发狂……啊、该说是发|情么……” 闻言,廉遂礼的眉心拧得更紧。恰严卿序端着盆热水在案上放下时,顾於眠侃然正色,语声低沉。 “廉公子,并非我信口胡诌……但我昨夜已确认过裴趋未中蛊,也未尝见毒蛊随意束缚二人的……既不是蛊毒引你只对一人发狂,便是你对裴趋他生了什么执念。此事我不便多问,廉公子心里该比我有数。只是,还望廉公子切记,人都有心,裴趋虽总那般大喇喇的,却也绝非断情绝爱之人,莫要伤他更深了。” “此外,我见你白日里也不甚清醒,出口之言多少有失偏颇,太焦太躁不似寻常,这蛊毒威力比我所想还要强上不少。”顾於眠见他的神色忽而很落寞似的,于是又拍拍他的手臂,道,“别担心,我先前便说了,这蛊毒两三日内必会自个解除,待事了好生去赔礼道个歉,也不算太迟。” 由于被顾於眠点了穴,因而即便片晌后廉遂礼的神情又恍惚起来,也并不挣扎。严卿序没多言,只默默用打湿的帕子拭上他额前冷汗,那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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