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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甘情愿地服从。 “待我清醒后,只需告诉‘我’说我是因灵力过度使用而导致的晕厥,无论我如何死缠烂打,都要坚持说事实正是如此。万不能承认我们已走过这条路,倘我起疑导致记忆回溯,那恶鬼也会发觉的,若真是那般,我们便再无胜算了。” 何赢爽快答应了,盛昶与邵十禹亦无异议。仨人随后依顾於眠之言先入石室,只留顾於眠一人在外。顾於眠背过身去,方小心变出顾氏秘宝“妄墨书”,那秘宝之效在于虚写生死跌宕、拖人入梦。 恰如当初对付戚寒桢一般,顾於眠挥墨,于纸上写下“复当时,此举足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幻境中阴魂拖入更深层的幻梦中,以令其忘却今日事,从头再来。 只不过当初对付戚寒桢,他并不需要抽离自个的记忆,现下单有这一步却还不够。 他没告诉何赢,妄墨书可以骗过鬼神,更不会告诉何赢,想要抽离他自个的记忆,需得动用禁术“唤魂术”。 当初苍巡行至陆氏地,他能当着李临焉的面施法,那是因为他手里握有李临焉的把柄,即便没有,他也能信得过李临焉。并非那三人不可信,只是擅用禁术一旦被发现,便是死罪难逃,谁都冒不起那风险,他也没理由引火烧身。 石室内三人眼下皆无事可做,于是屏息注意着屋外动静。恰这时,在轰然一声响动后,石洞停止了晃动。邵十禹闻声探出了脑袋,却只看见了顾於眠清瘦的背影。 他的身子好似在微微晃动,一会朝前倒一会朝后仰,邵十禹不敢迟疑,迈开腿便匆忙赶至顾於眠身边。 这会,顾於眠已然阖目,他紧蹙双眉,身前有一摊赤红的血。 下一刻,顾於眠遽然仰面倒下,被眼疾手快的邵十禹一把捞住了。也是在那一刹那,他身侧狭窄的石隙中钻出了无数细碎的白花,星星点点,如碎银漫布。 邵十禹俯首,瞧见了顾於眠一张惨白消瘦的面与眉心一道颇为清丽的花钿。他本以为世族的公子当多富态,没成想顾於眠比他所料要轻得多,脊骨硌得邵十禹手腕生疼。 他默默将顾於眠背在身后,这时外头天已微明,朝光漏入了这昏黑石洞中,倒难得有了几分容人喘气的舒爽。 他淡笑着回首对其余二人道:“这戏由我来演吧?顾公子同何副将好似很相熟,大抵会抓着您问个不停,我们二人之间不至于那般熟识,大抵顾公子不会叫我为难。” “这可说不准。”何赢一哂,“你来当然没问题,但你可要做好准备,那小子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邵十禹笑了笑:“麻烦二位从旁相助了。” ------------------------------------- 此前数日皆与邵十禹所言并无太大出入,只是他隐去了邵十禹、盛昶、何赢、顾於眠拢共四人一齐至玄阴洞相关之事。原是邵、盛、顾三人同行,中途碰上何赢,便成了四人队。 而这一回溯重来,顾於眠掀开红盖头看见的乃“活生生”的顾於眠,鬼自然不会发觉被献祭的戚寒桢早已死亡的事实,这一死局至此便算破了。 但无可置疑,若非顾於眠手上带着“妄墨书”,还精通唤魂禁术,欲解此阵恐怕难如登天。 收回自个的魂儿后,顾於眠轻轻咳嗽几声,旋即对邵十禹一笑:“只差最后一击了,咱们一块毁阵吧?” 邵十禹颔首,两把长剑搭在一处,灵力四涌,他二人口中各自念着咒,不消片刻山洞轰然炸开,顾於眠借轻功将邵十禹往外带,又趁着混乱将喉中血腥都吐了出去——这是唤魂术的代价。 当初顾於眠在李临焉面前用的是二式“归魂”,这回用的则是一式“离魂”,这唤魂术共三式,招式愈往后所需付出的代价就愈大,顾於眠顶多玩玩前两式,第三式是从未用过的。 见二人稳稳落了地,藏身林中远远观望的何赢抬手挥去面前飞扬的尘土,笑说:“顾公子行事恣肆,不计后果,也是了不得啊。” 见他明显偏身凑了过来,盛昶默默往旁侧又挪了几步,同他拉开了距离。 何赢瞥他一眼,问:“为何躲我?避瘟神似的……” “百权四族不相亲,二氏之间不得有私交。”盛昶语声冷淡。 “哦?你竟认识我?” 盛昶微微垂目,没搭理他。 “把话说明白了。” 何赢大喇喇地用自个的剑柄戳了戳盛昶的手臂,盛昶于是攒眉避开。 “我同你本就是两姓主仆之别,更何况……” “更何况?” “男女有别。” 月色如水,清辉生寒,四营副将何赢笑得弯了眼睛,他用长剑的柄挑起盛昶的脸:“哦?我看着不像男人么?” 第175章 南鬼 “谢公子也太凶了。” 平明日出东南地, 满碛寒光生铁衣。 铁甲如云密布,数十人列阵齐整,面上肃然神色却在顷刻间作轻烟散去, 密林前登时窸窸窣窣闹了起来, “行礼——” 人群中忽然传来凛然一声,铿锵有力, 气势恢宏, 犹大漠苍狼。 乌压压一群侍卫皆半跪在地, 双手抱拳, 俯首行礼。顾於眠窥见那番景象, 一时嗔目结舌, 只木木樗樗盯着眼前淡笑的侍卫, 攒眉问:“你们……怎在此?” 隐四卫之一南卫南鬼上前一步,正声道:“公子,属下已在此恭候多时,公子平安归来实乃大幸。” 顾於眠摆了摆手, 一时失语,他方才在玄阴坑里擅用唤魂术失了血,又被方才那一声平地惊雷似的吼声闹得有些头晕。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只嗅到了硝烟的气息。 幻境中两日,外头一月, 想来这外头已过去三月有余了。 他并不急于询问南鬼现下战况,一句话说不清的事现下问了也没意义,但只要有这般多的顾府隐卫得闲在此守候,他便知道现下局势尚且可控。 “啊,大家都快些起来。”顾於眠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颈,想起什么, 这才问,“南鬼,你不是在禮间么?父亲他这是将隐四卫都派过来了?” 南鬼将头一点,正欲开口,却只见一双大手忽然握住南鬼的臂膀,倏地将他朝旁推开,一肩宽腿长的隐卫旋即窜至顾於眠面前,只见他紧蹙双眉,眼含热泪,紧握住顾於眠的手便叫唤起来:“公子呜呜,已经三月有余了啊……三月啊呜呜呜……” “东氐……”南鬼咬牙切齿。 东氐只当听了狗叫,一双发红的眼里水光氤氲,盯住顾於眠活像是逮回雏儿的老母鸡,他喋喋不休道:“快让属下看看您受伤没有?您总不爱惜自个的身子,咬碎牙往肚子里咽怎么行?可是您嘴硬,又不愿同咱们讲,属下又如何能替您分担一些呢?您不知,属下这几月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总担心您在里头受了委屈,您……” 大抵是一物降一物,东氐话未说完,又被后头来人一脚往旁侧踹出几步远,东氐趔趄着,南鬼一躲,任他跌倒在地。 “去去去——臭小子,瞎叫唤什么?你这半吊子郎中能看出个屁!” 来者板着一张顾於眠怕极的脸儿,一袭白袍素简淡雅,可通身的气度却更胜披盔戴甲的兵卒。 何赢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他,只觉那人举止儒雅,容貌亦温润,奈何嘴中粗言不断,神情更是鄙夷傲慢,并非君子该有的模样。 那双冒着凶光的眼斜觑着顾氏长公子,将他从头至脚细细扫了一遍,并未上手摸,却是一字一顿道:“手、腰、背皆有伤,我倒要瞧瞧回营中吃药,能不能苦死你!” 顾於眠被那一席话唬住了,说起话结结巴巴,不很利索:“常……常常叔……您怎来了?” “我不能来?还是你不想我来?” “於眠不敢……” 一旁东氐还在嘀嘀咕咕说常先生也太粗狂彪悍了,常柎瞥了他一眼,东氐旋即乖乖闭了嘴。 两人话还没说几句,南鬼忽然插了一嘴:“怎只有四人,其余二位呢?” 闻言,顾於眠的眸子蓦地一沉:“我原以为他们已先出来了……快派一队隐卫入林去寻沈公子和阿讱,他二人身上还有伤。” 到底是自家人好差遣,一声令下,适才还抽抽搭搭、没点骨气的东氐于是将泪一抹,领了七八人进了林。 常柎忽然不说话了,顾於眠在那话音停顿的空隙里仰首望了天。当初他们入玄阴坑时尚是暴雨日,这会填了那鬼坑,如今已可见天光了。 “常叔,现下战况如何了?你们又是怎么来的安晏?”顾於眠不自觉咬紧唇。 “我早就来了,你不知道么?是魏氏那长公子请我来的,他们受的伤可不轻,你同他们比自然是比不得的!那战况嘛,凑合吧,也没好到哪儿去!” “得啦!常先生,莫要吓着公子了……”南鬼讪讪一笑,走至顾於眠面前,扶了他的手,又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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