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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捏着嗓子装出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呔!那断袖的蠢货实在脏了我家姑娘们的身子,那小子的埋汰东西也不知道往步凄晚那厮的洞里戳了几回了!” 他说完后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那老鸨便是如此说的,也不是我想骂人亦或乱嚼舌根,只是我实在想确认林矜煙对步氏那般死心塌地,究竟有没有步凄晚的原因在。若有的话,下回,我们先逮住步凄晚恐怕更容易。” “那步凄晚可是咱们想抓就抓得住的?你这小子想得也太轻松了吧?”殷盛将嘴一撇,直摇头。 “有何不可?”若讱只是咧开嘴笑,“要让我碰上那家伙,我定要痛打那不要脸的小贼!” 严卿序只是应着,并不做评价,他将草药用一帕子包裹住,旋即装入袖袋之中。 不知怎地,他总觉心底隐有不安,以为自个是在念着那留在营中的五人,于是催促若讱与殷盛快些出去办正事。那俩人本就没事儿干,闻言也都利索地拿起东西出牢。 严卿序提着灯走在最前头,他踩过长阶,将近出口时,却隐约窥见外头亮着些不寻常的光。 他于是三步作两步往外奔,不曾想登时被热气给拂了面。他仰首,只见火光烛天,熊熊烈焰点燃了数十个营帐,滚滚浓烟正自四面八方涌来。 “他娘的!净逮着二营薅毛!”若讱怒不可遏,大骂一声。 他二人僵立原地,听不见一声人语,连跟在身后的殷盛都没了踪影。 “铛——铛——铛——” 兵甲摩擦之声遽然响起,似是有什么东西从火光中朝他二人走来了。 “铛啷——” 一身披银盔之人停在了他们面前,只见那人双目泣血,面上、手上亦沾满了粘腻的浓血,血丝牵连,皆附着甲胄之上。 俩人看清来者,不由怔忪,面上愕然。 “祝……祝将军?” 第155章 血玉 “公子,雪散,春将来。”…… “三拜玉菩萨, 九跨阴关隘。” 严卿序不清醒,他脚踏于一片软塌塌的虚无之地,愈陷愈深, 惟觉耳畔沸反盈天。似乎总有什么东西在不停推搡他,点点凉意在一声轰响后飞溅至他两颊、脖颈、手心之上,刺得他生疼。 “哎呦喂!天杀的, 竟突然下如此大雨!” 他猛然一怔, 倏地睁开眼来。 果不其然, 熙攘的人群正将他裹挟其间, 他僵立原地, 双腿并不受控, 涌来的人潮呼声却如蜩螗沸羹, 聒噪刺耳。他不过艰难回了个首,已被身后人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臭小子!你他娘的听不懂话是吧?” “快快快——哎呦!前头的快些进去啊!娘的,堵在门前干啥啊?” “行行好,不进去就让个路!这年头……疯子真是越来越多了……” 严卿序被身后人抵住右臂, 往旁侧猛然一推,旋即趔趄着从檐下退了出去。 这会天色阴晦,豆大的雨点已经劈头盖脸砸下来了。本自檐角垂落的雨丝仅仅濡湿了他肩头的衣裳,这会却是将他全身浇了个透,活像只落水狗。 雨水顺着他的轮廓哗啦啦往下淌, 他只抬手抹去面上雨水,并不顾衣裳湿漉漉地贴附于身,也没想着再挤回木檐下。 “这是入了幻境么……” 他仰首上望,只见一片阴霾中依稀可见顶头挂了个满布划痕的木牌匾,匾上刻字——“五福客栈”。 他欲借术法先查探一番,不成想一小簇荧火方在指尖亮了亮, 霎时间又熄了个干净。 “还灵境……”严卿序撩起额前因水贴面的碎发,慢悠悠踱至马棚底,思忖起对策。 所谓“还灵境”多被十五族用于称呼能够封禁术法的幻境,同其相似的阵术名为“失空阵”。当初柳地孟落戟禁锢顾於眠用的便是失空阵,但失空阵易解,还灵境非然。置身幻境,倘寻不见其根源便难以从内破除。 正忖量着,忽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严卿序回过身,这才发现来人是若讱与祝梧添。 只见若讱扯下额间湿答答的红绸,骂道:“挨千刀的玩意,把我俩送雨里淋……啊,卿序你怎也湿成这样?” 站在一旁的祝梧添见严卿序盯着他瞧,单点了点头,并不开口。 “将军,”严卿序无奈一笑,“可否一问,方才营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我窥见火光才出帐,未料被人泼了满身的血,醒过神时已走到你二人面前了。但二大营的防守一向森严,不至于一声不响便被敌军入侵了。” “将军可有想过……此事或许也存在从二大营内部发起的可能么?” 祝梧添闻言愣了愣,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犹豫着点了头。 严卿序同祝梧添的接触并不多,至二大营后,也仅同祝梧添简单交谈了一回。 安晏五将久富盛名,坊间赠给这二营将的美名乃“空庭积素”。严卿序本对祝梧添知之甚少,只待真正见过祝梧添,方不由感叹那将军确乎人如其名,清正疏离,冷若冰霜。 喜怒哀乐皆难从他面上寻到踪迹,其神情永远平静以至于淡漠,即便是士气低沉的当下,祝梧添也依旧神色如常,并不似营中多数人那般颓靡。 严卿序看他,犹窥深潭一池雪,不因风扬,不为澜动。 “莫在外头淋雨了,咱们走一步算一步。” 若讱言罢,掀开粗布帘钻进客栈中,也是入屋才意识到,其中人声比外头雨声要更吵闹,众口嚣嚣,吵吵嚷嚷,喊得他脑壳疼。 他领着身后俩人穿过密密人群,在一空下的的位子前高兴停下,只不过在这人头攒动之地,那位子空下来是有原因的—— 这桌临窗,客栈那扇小窗偏又漏了个大洞,屋外狂风吹雨斜飞入内,将那处的桌凳都浇湿了一大块。 若讱浑不讲究,只大喇喇在那处坐下,旋即招呼店小二来上酒菜。严卿序和祝梧添也并非挑剔人,仅用块干帕子将长凳上的积水随心一擦,便都落了座。 酒菜端上来后,严卿序不紧不慢站起身斟酒,若讱和祝梧添则不约而同地动筷往碗中夹东西。然而无论是酒还是菜,到头来没有一人真正放入口中——菜被盖在了饭底,酒则和着雨一齐浇在了地上。 三人皆留心着周遭动静,在一片喧嚷中,邻桌一彪形大汉将胡须边的酒液一擦,旋即“砰”一声将手中小酒坛砸在了桌上。 “娘的!那群墨氏狗已经追到烽定山边了,听说那魏地十步一死人,是血流成河啊!咱明早甭管这天晴不晴,必须得往外跑,朝东边禮间去!这客栈距烽定山没有几里,当真是死到临头喽!” “嚯!可他们不是都越过山来了么?今夜若不赶着走……”一瘦汉手中端着酒碗,他牙齿打着颤,手也开始止不住地抖起来。 “外头这会正下暴雨,黑灯瞎火的,你能逃到哪里去?还没被墨氏兵逮着,怕是要先叫豺狼给吞喽!何况,这儿人不是挺多呢嘛?有啥子好怕的?即便是一个个杀,咱哥几个也可以偷摸着溜喽!” “爷,您是不知道那墨氏兵有多可怖!据说,那群人现下每个都似阴曹地府来的鬼兵!甭说是下雨,哪怕是地裂山崩,我看都未必能拦得住他们!连魏氏那群懂术法的都活不下来,您怎就觉得咱们有本事?”一年轻汉子咕咚饮下一碗酒,他神情肃穆,像是已做好了要赴死的准备了。 一席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可那壮汉还是倔,绷着脸显摆起自个的歪理:“魏氏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咱们又没干啥伤天害理之事,咋就活不下去?” 他强聒不舍,叫围观之众兴味索然。 “墨门乱……这幻境中尚是天無年么……” 严卿序抬眼扫视起周遭物什,这才发现客栈的布局有些怪异。那埋头拨算盘的掌柜的身后还摆了张圆供桌,桌上摆着一尊血玉菩萨,那菩萨慈眉善目,嘴角上扬,却因那玉石天生的斑驳血色而透出些许不寻常的诡谲之感。 若讱见严卿序神色困惑,于是循他的目光瞧去,那血色的玉菩萨在下一刹入了他眼,可他只是胸有成竹似的耸肩笑笑。 “卿序是百权人,祝将军是渭于人,你们可能不知道,禮间有一奇谈,名为“血玉菩萨”。传言,人间有血玉菩萨,罪大恶极之人死后皆会给菩萨献上自个的脏血,以祈求菩萨庇佑,来世投个好胎。那菩萨好食人心,最喜将人玩弄股掌之间,倘不幸入了菩萨之梦,需得跨过九重阴关隘,方能平安逃脱。” 若讱的语声方一落地,客堂的烛火霎时扑朔飘摇起来。严卿序的目光沿着斑驳的墙面向上,却见其间遽然浮现出许多道怪异的影子——那影子像是长舌鬼又似佝偻老头,在墙面上颤悠悠地抖动。 他察觉西面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也没闪躲,偏头朝西瞥去——只见堆叠起来的酒坛边站着一贼眉鼠眼的小厮,那小厮死死盯着他,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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