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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了。 “滚出去……” 许是余光瞥见步凄晚一言不发地瞧他, 他终于忍无可忍将一陶酒罐冲门边砸了过去。那罐子重重打在墙面上, 猛然碎裂开, 残余的酒浆恰溅了步凄晚满身。 “林矜煙, ”步凄晚抬手擦去面上酒,越过密密酒罐,在林矜煙面前停了下来,“你准备这般赌气到什么时候?” 满地是空酒罐子, 林矜煙被围在中央,犹牢底困兽。他双目通红如血,偏偏面色惨白如纸,两相搭配,倒像个死人。 “啧……” 步凄晚用脚尖轻轻踹了踹那醉得一塌糊涂的林矜煙, 不曾想却被他拽了净袜一角扯近前去。步凄晚一怔,赶忙将脚抽出,怎料林矜煙却朝前一扑抱住了他的双腿。 “凄晚……我什么都不做,你就……陪陪我吧?” “单是因为许梿厌死了,你便懊丧至此?我原以为你是个薄情寡义之人,没成想对心上人倒是有所不同。” 林矜煙闷声不语, 抱着步凄晚的手亦未松开。 “你既现下如此痛苦,又可曾想过,你剜去昭安眼睛时,我是什么心情?”步凄晚俯视着他,神色冷漠,“我们的账尚没算清,你竟还妄图在我这儿寻个安慰?” 步凄晚掸了掸衣上尘,却只见林矜煙双唇翕张,却良久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今夜之事至关重要,瞧你这消沉鬼样也只会拖后腿,今日便算了……可明日,你需得精精神神地站在我面前。” “凄晚,别走,我……” 眼见林矜煙还是抓着他不放,步凄晚倏地扯住他的衣领将他半拽起来,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道:“我知道是你杀了步汶。你欲鲁莽行事,我不管,但倘若你仍旧一意孤行,步氏必败,我们亦只剩死路一条。” “你就这么想活下去?”林矜煙见他像是怒了,倏地褪去面上可怜神色,只扯起嘴角嘲道,“天明时不来,偏在深夜入我屋,你真别无他意?这几日我不在,叫你寂寞了吧?” 他冷笑一声后将手摸上步凄晚的腰,步凄晚怫然不悦,甩了他一巴掌,又冲他腹间猛然一踹,叫他登时捂着腹瘫倒在地。 “废物……我可不是来给你解欲的。” 步凄晚摔门而去,带去了这屋中仅有的清香。酒臭味重,林矜煙干呕了几声,方撑起身子,倚墙坐定,口中喃喃。 “可我只有你了啊……” ------------------------------------- 往二大营来之前,严卿序便听闻被苏许二人救回的百姓中有“鬼”。据解云所言,几个发狂的百姓行动时机皆一致,恐怕背后有人在暗中操纵。 此事非同小可,顾於眠怀疑同“尸兵”有所牵连,那“尸兵”各地有各地的叫法,在渭于则唤作“尸鬼卫”。 青史载,天無五十八年,一走火入魔的道人集千百药草炼制剧毒,喂出了听人号令的尸鬼,并最终凑作千人的军队,籍此屠了两座城池。 虽说近些年并无此类邪门之事发生,但顾於眠还是千叮咛万嘱咐严卿序到了二大营需得尽快弄清楚,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於眠并非平白无故心生顾虑,只是这苍巡一路以来,相关的事他们见了不少。 尸兵一事初见端倪是在沈地的追思幻境,那墨槡缘误入的地牢中,便有二人在熬药喂尸;第二回,是萧地费澄川被林矜煙作了炼药的容器;第三回,则是陆氏地出现了攻击府兵的无头尸。 因此,即便顾於眠不强调,严卿序也明白此事举足轻重,万不可怠慢。 所幸,二营尤其爽快地答应了严卿序的请求。由于副将解云军务缠身,领二人前去观察一事便交由那豪放不羁的殷盛来办。 那群人被关在一大营用于扣押俘虏与嫌犯的地牢里,地牢的入口尤其隐蔽。即便进去了,也还需踩着几十级石阶向下,愈往下愈暗,可殷盛手中只拎着个火光扑朔的小灯笼,仅能勉强照亮脚底四阶。 据他所言,此举是为了避免惊动牢犯。安晏五大营的地牢里皆扣押了不少蛮人,他们一见了光,便会错以为是重见天日,总会哇哇哭闹起来,叫人不得安宁。 由于殷盛这人落拓不羁、举止随便,若讱又不拘行迹、没半点公子脾气,二人一拍即合,很快称兄道弟起来,连带着严卿序也成了那殷盛手底下新来的“小弟”。 “你俩有所不知,我同解云护送百姓返回二营的当夜,行至半途,突然有几个人暴起,大喊着往旁边人身上扑咬,生生把人给咬死了。”殷盛呸了一声,“若非拦得及时,他们还不知道要伤多少人。现下再细细想来,果然步氏没可能安好心,倒是我们大意了。” “发狂的百姓共有几人?”严卿序明显感觉到黑黢黢的地牢中有无数双眼睛盯在三人身上,那些蛮人的瞳子隐约闪着光,活像是深山老林中常见的豺狼虎豹的眼。 “八个。” 话说到此,殷盛恰在一牢门前停了下来。黑洞洞的深牢中,惟这一处点了烛,昏黄的光映照着牢中被锁链束缚手足的八人。 映入严卿序眼帘的首先是几双空洞的眼,他们或痴痴望天,或呆头呆脑地看地,傻眉楞眼,涎液横流。 严卿序开了锁进去,不待殷盛提醒便拣了桌上一根铁棍挑开了身前汉子的上衣。 “方才隔着牢门便隐约看得出来,他们是脖颈上皆有这样的缝补痕迹么?你们分辨常人同他们靠的就是这疤么?” 殷盛将头一点:“祝将军说大概这疤同陆廉交界的无头尸有些渊源,都是砍了头,只是他们又添了一步,将头给缝了回去。” “哦?那这岂不更像傀儡一般的假人?丢了命后,又叫鬼附了身?”若讱拾起地上一根枯木枝便戳了戳面前男人的身子,“哟,这尸保存得不错,这都几了竟还未腐坏。” 严卿序闻言摆手:“他们还没死。苍巡途径陆氏时也有类似的无头尸,他们没了头以后依旧能行动自如,恐怕是毒药同邪术两相搭配的结果。” 他言罢解了将那汉子绑在墙上的铁链,点了那人几个穴|位,这才扶其在墙角的稻草堆上躺下。 烛台被若讱端近前来,他见严卿序手上不知何时已拿了一把锋利的短刀,于是又问:“你要剖|尸么?” 那君子笑笑不语,只用小刀沿着那汉子的脖颈至腹部轻轻一划,破开了他身上衣。果不其然,除了脖颈一圈缝补长疤以外,那人心口也有缝补的痕迹。 “殷大哥,我剖了哦?” 殷盛点头,却不自禁将眼眯了眯。严卿序这会面上笑仍旧良和,可他手中已沾满鲜红的人血,叫殷盛一时有些恍惚。 那号称“渊清玉絜”的真君子,便是此人么? 他盯着那严卿序轻车熟路剖|人心的模样,又禁不住问:“严公子这本事可是家中医师教的么?” 严卿序莞尔,本欲道明是顾於眠亲手教的,但想了想,还是将头点了。 殷盛见状,心底咂摸着果然百权严氏长于这类见血的手艺,到底是嗜杀啊。 “其余百姓都已经送走了?”若讱用自个那把未出鞘的南从剑微微挑起一垂首尸鬼的头颅,见他面色红润,同常人无异,“还真不怪你们看不出来,这比寻常人的面色瞧上去还好呢,如今炼毒术竟已到了如此地步了?” “嗯,基本都离开了,但留了几个懂医术的百姓。你俩可千万别误会,不是咱们硬逼他们留下来的,是他们犟着不愿走,说是也想为安晏尽些力,将军才点头让他们留下来了。” “是……么?”严卿序一怔,手下动作也慢了下来,“二营可验明了他们的身份?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近来传安晏中有叛徒的风声并不小,熟人尚且如此,新来的恐怕……” 殷盛挠了挠头:“这我还真没考虑到,不过咱们也单留下了五个人,将军也派人查过他们的名姓与出身,大约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嗐!这也是没办法,谁叫咱二营一直缺人呢?” “千万小心,此事疏忽不得,若不小心暴露了军情,西北局势会更不可控。一会上去后,可否麻烦殷大哥誊一份名单交由我?我想差人再去仔细查一番。” 殷盛将头点成了拨浪鼓,他见严卿序自个忙活,心里头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也蹲到那公子身边,替他打下手。 “话又说回来,林矜煙和步凄晚究竟是什么关系?”这屋中八人有六个是妇人,若讱挑了剩下的一个男人,扒开了他身上衣,“我听闻他二人常大打出手,尤其喜欢在烟柳之地闹事,次次互殴都能打出一地的血。但我见坊间传他二人关系不纯之言亦不少,往这西北来前,我还听闻那醉香楼的老鸨为了同他二人撇清关系,在臭骂林矜煙呢。” “哦?说了什么?”严卿序这会已掏出那人的心脏,从中挖出了好些草药渣。 若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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