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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站着呢,您怎么敢叫他坐?” “啊……是小人思虑不周……” 林矜煙冲柴阳摆了摆手,叫他过来坐下,柴阳笑说不喝酒,只道这酒常被他用来作药引子,连味都嗅腻了,林矜煙自觉无趣,于是又转向了垂头不语的苏燎亦。 “苏将军,莼鲈之思叫人痛彻心扉呐!今儿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想给您点微薄慰藉罢了!” 林矜煙言罢笑着对身旁侍从点了头,那侍从于是冲外喊了一声——“押进来”。 听闻周遭有人低低笑起来,苏缭亦于是抬眼,谁知入目的却是被捆了手脚的苏衔慕——他身子本就弱,这会更像生了一场重病,浑身惨白,其中散布大大小小的血洞,已是千疮百孔。 他身侧有眼力见的小卒见满屋大人们皆在打量苏衔慕的相貌,赶忙将他的他额前遮目的长发掀了起来。 “诸位大人放心,没伤着脸!” 一贼眉鼠眼的老头登时将眼瞪大不少,他抹去口边涎液,乐呵呵道:“哟!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比苏缭亦那般凶相好看多了。” “我看还是许氏那小子生得更好看些!还得是十五……” “呔!当心你的舌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倘被公子知道了,有你罪受!” 林矜煙给那群乱嚼舌根的老爷们送去个淡笑,旋即拍手道:“快些开始吧,先把余下的指甲拔干净了,再把腿打断……” 一语落地,满盆脏水又被泼到了苏衔慕身上。 “喂!!!醒醒——” 这回泼上他身的是盐水,猝不及防疼得他惊声尖叫起来。一时间,牢狱中皆被刺耳的叫喊所充斥,苏衔慕抱着头在地上打滚,面容扭曲。 “苏衔慕,你大哥在呢!若是委屈,尽管哭出来便是,单叫有何用,落了泪才能讨老爷们欢喜!” 苏衔慕遽然间喉口一滞,叫唤都堵在了嘴边,变作了一阵阵干呕。他用被剥去几块皮的掌心撑着地面,却到底没敢抬头。 已到了口边的呜咽与脏血都被咽了回去,打着颤吐出的三个字是——“杀了我。” 那些个牢头没容他再说废话,一铁钳遽然夹紧了苏衔慕左手的指甲,他的手于是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林矜煙将眼睛一转,神色轻蔑。 “苏大将军,说吧,十五族有多少援兵会赶赴安晏?你被俘当日,究竟给步氏兵下了什么毒,如何下的,去哪寻解药?只要你乖乖交代,我便放你弟一马。” 苏缭亦垂下头去,嗓音低沉:“苏衔慕,咬牙撑着……” “啊啊啊啊啊——” 血淋淋的三片指甲落在了苏衔慕自个的破布衣上,被铁钳夹烂的皮肉牵出一条条浓稠的血丝。他本欲忍住不叫出声,谁知那叫喊却不由他控制,他强忍颤用右手猛地打在嘴上,将口捂住,遏不住的声这才被堵了回去。 “衔慕,你哥不肯开口,那便你说!你都知道什么?可知道二营准备如何行动么?” 见苏衔慕不言,林矜煙一哂:“衔慕啊——下一步可是断足了!我给你点时间好好想清楚。” 恰这时,一人将手中大氅递给身侧侍从,踏入牢中,冷冽清香扑面而来,方一瞧见那身剑锋紫长袍,乌压压一群老爷都跪下了。步凄晚没看他们,径直走向林矜煙与柴阳。 林矜煙见状将揽着女子纤腰的手一松,推开那美人,笑着起身迎过去,手一伸便摸上了步凄晚的脸,长指轻抚过他脸颊,带下一抹血色。 步凄晚瞧了眼他指尖红,偏头避开了林矜煙的怀抱,自个抬手将面上血都擦干净了。 “无妨,不是我的血。” “谁的?” “五营兵吧……余下的残兵也都撤往桓安了。”步凄晚言罢又问,“这是在做什么?为何都聚在此处?” “我请大人们来一块观猴戏!凄晚,快坐,咱们一起看。” 步凄晚没明白,却还是乖乖坐下了。 林矜煙冲狱卒微微颔首,那狱卒旋即领命,粗手方一握住苏衔慕的脚腕,只听“咔擦”一声,苏衔慕的面登时痛苦地扭曲起来,他瘫倒在地,欲要用手去握脚腕,却被人一把锢住了手。 他显然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喉底还是止不住地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呜咽。 步凄晚瞧他挣扎,神色冷漠,却还是偏过头问林矜煙:“你又发什么疯?” “别着急嘛!”林矜煙将步凄晚摁回座位上,眸子一沉,又转到苏衔慕身上,“方才那家伙动作太过温柔,待休息几月半年便也没事了。还是我来吧!保准他这辈子都走不了路!” 苏缭亦闻言将眉拧得更紧,他的喉头滚动着,像是渴得厉害,然而他还是将欲伸出的指给蜷了起来,复又阖目。 “不……” 这是苏衔慕入牢以来说的第一个“不”。 “苏将军当真狠心,自家亲弟弟都说了不要,您怎么不知道心疼一下呢?” 苏缭亦的唇一动,话到嘴边又竭力咽了回去。见状,苏衔慕强笑一下。 “哥……我不会让苏氏蒙羞的……” 下一刹那,林矜煙已将手握上了苏衔慕的脚踝,只听得“喀哒”一声响,骨头生生被他折断了。 “啊啊啊啊啊——” 苏衔慕撕心裂肺地喊,柴阳只笑着闭上了眼。可那林矜煙却仍像不知足似的,一只脚踩住他的断骨,在地上反复摩擦。 眼见苏衔慕将眼一翻便要昏厥过去,林矜煙却掐着他的脖颈将人双足悬空,拎了起来。 有术法点的光在他脚踝处亮起,只听林矜煙笑道:“现在还不到死的时候,我怎会叫你们如此轻易就死掉呢?” 他将法术一收,苏衔慕便大喘着粗气醒了过来。 “如何,没那么疼了吧?待今日事情结束了,再叫你继续疼!” “林矜煙……够了……”步凄晚攥紧拳头,眉心发紧,“反正他二人死也不会开口,你这般待他们又有何用?” 他听见林矜煙的嗤笑声。 “步公子,倘看不下去了,便出去待着吧?诸位也是,若是吓着了,出去便是。” 无人动弹,怕的与不怕的,均只能默默看着那疯子的动作,不敢妄自逃离。 “我知道苏将军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绝不可能因为这等小事而背弃苍生。毕竟小家之情比不上仁者大义。不过嘛,我也听闻将军是个守旧之人,恐怕也不难猜到于铁骨铮铮的男儿郎而言,世间莫大耻辱是什么吧?” 步凄晚不解其意,却见林矜煙回过头,像是在对他笑。 “辱他,亦是在辱你。我要你亲眼看他于叛贼胯|下喘,作一脏倌,生不如死!” 步凄晚愕然,猝然起身拽住林矜煙的手臂,可林矜煙却像是没看见。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苏缭亦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死死瞪着林矜煙,双目通红。 他看见林矜煙又勾起唇笑了,嘴角高咧着牵缠至面颊两侧,一张血盆大口里钻出无数扭动的白蛆。 他的目光模糊一眩,又落至苏衔慕身上。他瞧见苏衔慕的嘴一张一合,有血泪沿着他的面一滴接一滴地淌落在地。 他听不清苏衔慕在说什么,却读懂了他的唇语—— “苏家……不养闲人……我宁死……不屈……” 第142章 酷刑 “斗啊!争啊!抢啊!”…… “林矜煙——你发什么疯?!撮弄他们就这般有意思?别再执着于这等破事了!” 步凄晚怫然作色, 他足底那条桀骜的狗却是一副睥睨模样。林矜煙将手中扇朝太师椅上一抛,旋即甩开了步凄晚捏着他肩的手。 “我说过的,倘你怕了, 便趁早出去寻个清净,在这自讨没趣做什么?” “你听不懂话么?我叫你他娘的别用这种龌龊手段审他们……” “哦?龌龊如何,干净又如何?能叫他们把狗嘴张了, 吐出些有用东西不就够了?怎么?心疼啊?公子应该不会不知道上头老爷们催得有多紧吧?您总这般心软退让怎么行?小的斗胆冲您多嘴一句, 您自个需得掂量清楚了, 要知道您现下袒护之人随时可能要了您的命!” “遑论——”林矜煙微微俯身, 在他耳边吹风, “我们不隔三岔五也要做一次嘛?您怎管那事叫龌龊呢?非得这般说, 岂不在玷污自个声名?咱们俩这你情我愿的, 传出去说是我这狂徒折辱了步氏嫡长子,这话得多难听呐?” 步凄晚掀起眼帘,盯住林矜煙,目中怒意烧得正旺:“你给我把嘴放干净点……” 恰是二人对峙, 互不相让之时,牢房外探出个怯生生的脑袋——那侍卫不敢抬头,只捏着汗涔涔的手,轻声道:“公子,老爷命您快些过去……说是有大事要商讨……” “知道了。”步凄晚转过头恨恨地瞪了林矜煙一眼, “你要上刑便正经上,别成日寻法子恶心人。” 那公子撂下话便匆匆走了,见状,林矜煙反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他在那老爷堆里随意挑了个老头指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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