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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的新嫁娘还等着你替她报仇呢。” 李临焉听见了脚下怪物沉重的呼吸声,随后传来的是断断续续的抽噎。不知隔了多长时间,那怪物终于将瘆人的面转了过来,他看见混浊的泪盈满了那怪物通红的大眼。 “我说了,你们便要替我杀了那些家伙。” “你先说说看。”顾於眠笑盈盈地看着那怪物,李临焉一恍惚,竟觉得顾於眠是在看他。 第120章 初见 “江念与,你恨我吧?”…… “江氏有美人兮, 向风靡然。可叹独茧抽丝,痴愿无所解。情丝绕指,独生百丈。” 江念与生得一张倾国倾城美人面, 渭于江地唱他的小曲儿无数,词中写尽了痴儿怨女对那江氏长公子的爱慕情愫。可惜江念与无心红尘,从来对前来说爱的男男女女敬而远之, 乃至及冠也未尝执一人手。 笑谈传千里, 江氏长子容貌俊美之说谢尘吾早有耳闻, 奈何他一向是个对旁人无有兴致的主儿, 遑论本就对坊间传言不置可否, 连魏长停费尽心思找来的江念与画卷, 也不曾分去那矜贵公子的淡漠一眼。 初见江念与是在晚秋的垂阳暮雨中, 那年方十六的少公子身着素白袍,被几个穿鹤氅的仙师拥着跪在了白玉阶前。 “渭于江氏子江念与,在此叩拜天地鬼神,献清酒, 奉净血,望集天地之灵,容庶物群生,保我江氏万载太平!” 谢尘吾以谢氏名端坐两侧宴桌,恰是心焦气燥时候, 早听腻了祭天者口中喋喋不休,谁料端起的杯盏竟在窥见江念与之容时停在了半空。 流云凝滞,风声无踪。 江念与长发微束,长玉簪间别着几朵白花,眼睫微垂,轻拢住一双摄魂目。他分明一身雪白袍, 银袖飞凤,波涛暗涌,偏偏在额间绘了朵绛色的梅,如是江雪间窥见的赤焰,着实惹眼。 见他唇红,谢尘吾疑心他用胭脂点了唇的时候,江念与回过头来,同他对上了眼。 二人素未谋面,皆不相识。谢尘吾放下杯盏,先移开了目光。 祭天宴很长,席间惊叹声不绝,他却装聋作哑,并不理会旁人言语,兀自在心底琢磨起江念与的相貌来。 漂亮,而非俊逸。 那是年少的谢氏长公子对江念与的第一印象,他往日窥见的好看男子往往英姿飒沓,鲜有生得一双桃花目,还带些许女相的。 那日落叶满城,江氏祭天坛边的公子跪坐阶上,给每个来客送去祈来的红符,据说那是江氏十年才有一回的祭天礼。 轮到谢尘吾拿符纸的时候,年纪相仿的江念与对他点了点头,轻轻问了句——“公子可是陌成谢氏么?” 谢尘吾没回答,接过符道了声闷闷的谢,而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然而,领罢红符再赠江氏几句祝语是不成文的规矩,苍天庇佑之恩寻常人还不起,但送几句祝福也算给设坛祭天的主人家尽些微薄心意。 他不知被他扔在身后之人敛眉凝目,心底生惑,却拦下了要前去质问的随从。 “无妨,随他吧。那公子寡言,不必计较。” 本以为二人再难相见,未曾料,从初见至再逢到头来也不过一年,第二年的虚妄山试炼又将俩人聚至一处去。可惜,俩人并不对付。 谢尘吾桀骜,江念与孤冷,比试时碰上便如磐石击山岩,一场试炼打得俩人皆吐了满地的血。如若不是许辞闲将俩人生生拦了下来,他们非要打出个你死我活不可。 江念与的脾气不算好。 那是谢尘吾对江念与的第二印象。 头晕目眩,旧忆模糊,谢尘吾不经意间抬手揉了揉眉心,头朝左一歪,霎时间自梦中惊醒。 他有些恍惚,半眯着眼环顾四周时却只看见了爬着青苔的弯曲巷路,以及巷口处遮光的一颀长黑影。 那人循声回过身来,谢尘吾却连一眼都未分给对方。说来也怪,分明瘫坐这凛冬窄巷,他却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的燥热。谢尘吾的长指扯住领口排扣,一翻一撬,将那扣子给松开来,这才长长舒出口气。 如若还是往昔,他许会更愿意同江念与深交,只因其及冠前并非红尘客,他不贪女色,亦无断袖之癖,单单是个生得漂亮的孤高君子。 谢尘吾的思绪乱作缠成团的线,他扶了扶额,旋即站起身来。 “烦死了……” “你在嘀咕什么?” 听闻人语,谢尘吾这才想起身边那人,他抬眸,却只看见了一张冰冷的面具。 江念与盯着谢尘吾木木樗樗地瞧,觉得谢尘吾在骂他,该骂回去才是,奈何他实在听不清眼前人在嘟嘟囔囔什么,总不可能对着一病怏怏的伤患破口大骂,这实在不合适。 “啊……是你啊……”谢尘吾用长指轻轻将领口处的单耳扣给别上了。 “还没睡醒?不然……再睡会?” “醒了……” ------------------------------------- 眼前是锣鼓喧天的街,迎亲的车马上都系了大红的花结。时不时有送嫁的百姓朝这巷中瞥看,被江念与抬袖遮去视线后只咧着嘴嬉笑,嘴里咿咿呀呀说着——“天作之合,好呐!” 谢尘吾要慢条斯理、不留皱褶地整衣,江念与便竹似的立在巷口斜睨来人,只好若二水不相犯,谁都没多说一句。 但事实上,江念与心中有些闷,以至于坐立难安——不过一瞬,身边人都不见了踪影,偏偏留下了神情有些恍惚的谢尘吾。 谢尘吾不清醒,眨眼的功夫已瘫坐在这青石小巷中。江念与束手无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在一旁干等着。所幸,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谢尘吾已揉着眼起身来了。 自那夜荒唐起,也并非他存心避开谢尘吾,只是他绝不可能充傻装愣地告诉自己无事发生。那夜的辱骂像巴掌打在他脸上,说不疼是假。遑论自个干出了那般龌龊事,他实在没有脸面在谢尘吾面前佯装自在。 可谢尘吾并无自知之明,满心想着报恩,却像是忘了自个曾说出什么话,江念与又对他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蠢事了。 说难听些,那便叫玷污人清白。 每每想到此处,江念与便觉得心里难受得发紧,恰因不知如何面对谢尘吾,便只能变着法子避开他。 其实说来可叹,及冠以来,倾心于江念与者众,男男女女,数不胜数。他却偏偏跪在一薄情子身前讨苦吃,苦得他像心中一处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用手去拼命摁也止不住哗啦啦往外泄的血。 江念与失了神,在听闻身后足音时蓦然回首,这才惊觉来人已贴近身后,江念与不由一怔。 “怎么了?” “没事……”江念与往后一退,同谢尘吾隔开好些距离,“适才我已用术法简单探查过,这街上行人皆失了魂,说通俗些便都是些余恨未消的死人。只是,这满城死人都存未了的遗愿着实奇怪。陆大哥说是瘟疫所致,但寻常瘟疫不大可能成此景,内中隐情恐怕还得好好探查一番。” “哦。” 谢尘吾似乎并不在意,他的目光有些飘忽,语声既冷淡又短促。 “……” 江念与没再同他多言,兀自以术法点亮一盏引路青冥灯,幽幽青光如鬼魅遽然间缠上他的指间,又晃悠悠地荡至眼前。 “姑且跟着走吧,这青冥灯是我族祭天得来的指路法器,虽说并非百试百灵,但在阴气极重之处,这灯至少比乱走要靠谱些。” “好。” 江念与见谢尘吾并不如何想搭理他,也识趣地闭了嘴。一路上,二人均默默寡言,穿行于汹涌“鬼”潮,谢尘吾冷着脸挡开要挤至江念与身边的失魂人,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江念与往前去。 可愈往前去,天色愈暗,穿过喧阗的长街,紧随而至的是阴寒冷风与行人阴恻恻的面。 恰是江念与蹙起眉,蜷指掩紧裘衣之时,不过一步远的身后响起了谢尘吾深沉且犹豫的语声。 “江念与,对不起……”谢尘吾是突然间停住脚步的,任由自个落在了江念与身后。 江念与以为他又要为原衡文一事道歉,还未听下去,身子便先乏了,他并未回头,只无奈道:“我已说了无数遍,原衡文之罪与你无关。代他人受过,并无必要。” “不是……是……那夜我怒火攻心,待你很不好,骂的也太过难听……” 谢尘吾将右手藏在身后,指甲已掐入皮肉里,自己却未尝意识到,直至有血湿了他的掌心,他才后知后觉地甩去手上血。 然而,江念与却只背对他摆摆手:“这事我早便忘了,你也快些忘了吧,遑论是我冒犯在先,若是要论错,我之过更重。” 江念与听见谢尘吾好不容易跟上前来的步子又踩着厚雪停下来的声音,又听得那公子字字清晰道—— “江念与,你恨我吧?” 江念与闻言敛眉回过身,看见了月色下谢尘吾冷清的面与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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