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强 > 第167章

第167章

草一事前几月闹得沸沸扬扬,听闻前几日在那块地又捉到了几个贼人,只是谢氏不允外族介入审讯,此事可属实?” “本便是我族内事,有何不妥?” “苑山上的毒草是步家种的,步家的毒草入了你谢地境内,谢家未有发觉不说,添九还出了毒瘟。”顾於眠抬眸瞧了谢尘吾一眼,“如今,十五族都听不得毒草一事,因为西北毒草泛滥,这四地中的毒草根本不知来处。白地裴氏地牢养着毒草喂的活死人,其風卫钟椗、尹烽皆因那西北毒草秘密而死,沈地墨槡缘之死更同毒草有千丝万缕之联系,你让我如何不起疑心?” “你怀疑毒草一事是有人蓄谋已久便罢,无端将箭靶安在我谢家做什么?审讯刺客本就是谢家内事,怎可能轻易容人插手。” 顾於眠笑着摇摇头:“事关四地安危便不是你一族之事,许临杀人,陆凪叩首求彻查虚妄山惨案,桩桩件件何曾作了各族内事了?” 他盯着谢尘吾的眼睛,似笑非笑:“尘吾……你到底也是个会护着家门的忠孝子,不似口上说的那般正气。” “你胡说什么?” “不必歉疚,天性使然,我亦非侠之大者,比不上你呢。” 谢尘吾张口还要说,顾於眠却突地摆摆手:“尘吾我头晕。” 他眯了眯眼睛,手撑住桌,苦笑着瞧眼前的一片模糊虚影:“我信你,却不能信得过谢家。而今种种皆是谢顾二族之间的较量罢了,其中内情,我知道的不比你多。” 谢尘吾蹙眉瞧他,见他不似假话,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将语气放温和了些:“你若信不过我们,当初就不该答应让我们加入苍巡之列。严卿序……他知道么?” 顾於眠一愣,苦笑着点点头:“知道吧……” “他知道还……”谢尘吾欲言又止,却又冷笑一声,“也是,他什么忍不了……被你骗去杀了还要心疼脏了你手的蠢货。” “我不会……对不起他……” “你二人好自为之,别闹得旁人不得安生。魏长停和他的性子不同,魏长停沉湎隐逸,但严卿序不曾那般堕落……他……” 谢尘吾本是个口无遮拦之人,今夜也不知为何数次将口边话生生咽了回去,他只放低声:“我不会插手你二人事,但倘使你要威胁我们安危,我绝不手下留情。” 顾於眠并不答复,他觉着谢尘吾这一夜同他所言较过去要多得多。 “我不知他为何看上你,但就这性子,着实招人嫌。” 谢尘吾言罢大步往屋门去,只听得顾於眠依旧笑:“尘吾,雪日路湿滑,多加小心。” 谢尘吾很快摔门而去,惟余顾於眠之音散如茫茫风雪中。 谢尘吾出门后,顾於眠这才将手中捏得发皱的信展开,只见那信中写道——“谢氏四爷前月往西北,重伤而返。毒草与买卖民女二事仍存隐情,此外,严氏苍巡实有他意,谢、严二氏皆不可信。” 顾於眠揉了揉眉心,面上又露了倦色。风雪打窗,呼啸之声直窜入耳中,他终于将窗给掩上了。 顾於眠蜷起身子,缩在屋角,头晕目眩。 不知何处来的冷风不知止息地灌入他的衣袖,他拼命咬牙却仍发颤不止。 他其实早就不知疼了,但一想起那温润君子,他便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顾於眠其实很早就知道,以苍巡平定四地乱事之说本就立不住脚,哪怕是严卿序愿意,严氏的首要目的也决非如此。 他手中捏着片药草,眼神飘忽。 宜眠草不可食,常柎已经说过无数次了。那药草有毒,轻则致幻,重则要命。 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 “真是……十五族人怎么混到如此地步……” 戍时末远山古钟响,几番犹豫后,药草还是入了他口。 第89章 大雪 今冬或不宜大雪罢。 严卿序在书房听严胤教诲许久, 辞别父亲离开时已至深夜。见难得月色清朗,他沐浴后单披着明衣长袍回屋,命侍从先将衣物在屋中备好了。 然而开门的刹那, 那白衣少年郎入目,他一时间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顾於眠见他愣在原地, 笑出了声。 “我忘了你在这了。”严卿序将门掩上, 几步上前便拥住了他。 严长蔺是个急性子, 知道严胤无有阻拦的意思后便高高兴兴将顾於眠赶至严卿序屋中去了, 只道是——“这年纪恰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睡客屋多生分啊。” “你不乐意我在这?” 严卿序听后冁然而笑, 他揉了揉顾於眠的发, 又将面埋在他肩上轻轻蹭了蹭:“怎么会呢?我可希望你能在这呢。叔伯虽总不正经,却总能猜透我的心思,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呐。” 顾於眠闻言扑哧一笑:“你既愿意,怎不告诉我?” 严卿序摇头, 又小心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谁知顾於眠竟将他轻轻推开来,那双眸子隐约冒着寒光:“卿序……你不必对我如此小心。你这般生疏……我倒怕……” 顾於眠的语声愈来愈低,以至于严卿序都听不大清他究竟说了什么。 “我心悦你。” 没头没尾的情话来得突然,本该是讨人欢心之言却令顾於眠蹙起眉来,他笑得极苦, 可惜屋中昏黑,严卿序没能察觉。 严卿序又在他额间吻了吻,一只手则将身上本随意披着的袍子掩紧来:“於眠,你等等我,我先更衣。” 一语罢,他便匆匆绕至画屏后将寝衣换上了。 顾於眠并不近前, 单隔着薄纱瞧他的躯身。常年习武的男儿郎健壮形体在画屏上投出影,若隐若现,却能清晰窥见其宽肩平直,清朗挺拔,如寒山孤松,令人难以挪目。 顾於眠转了转眸子,神色黯然。 严卿序利落换好衣便去整理床铺:“阿眠,好了我便唤你来,你可以先逛逛我屋。” 顾於眠不言,严卿序只当他是默许了。 然而只听得足音轻响,顾於眠兀自绕着案桌转,不待主人反应过来,屋中灯花便都被他挑灭了。 “阿眠?这般太暗了,我看不清东西啦!” “过会就看得清了。” 严卿序自那疏离语声中琢磨出些不寻常来:“阿眠?怎么啦?” “看清了么?” 他瞧见顾於眠站在屋中央一动不动,很是不解。 严卿序笑着:“阿眠你可是倦了?我们歇下吧?” “卿序,今日之言,你权当我不清醒。但我有话要说,你仔细听着。” “阿……眠?”严卿序困惑地近前,竟不由伸手握住了顾於眠的腕,只是他不知那举动似把刀扎在顾於眠身上。 分明是朗月遇清泉,怎都像是遭了罪一般? 顾於眠是笑着甩开他手的:“怎么?我这副模样可是让你怕了?” 严卿序只是摇头。 “三年前,虚妄山事发,邪祟自山林间四涌而出。血海淹屋,阴云蔽日,烈火封路。禮间顾、许二氏,渭于江、陆二族之子身困其中,次日晨时三人回返,言陆氏子命陨其中。” 史书字字朴素,来人瞧去却字字泣血。满页墨字像是被血肉浸烂了。 只是,轻描淡写的几笔怎可能一述当年惨状? 当年作为“灵师”的许辞闲本已见惯了腥风血雨却仍慌不择路,一群尚未及冠的少年郎横遭此祸,又如何可能静心? 那夜,严卿序满面血污,回首望向曲绕的山路,却惟见喷薄的邪气聚作恶鬼面容,冲众人嘶叫。只是,很快周遭便被死一般的静寂给笼罩了,可惜那静寂中藏着些压抑不住的呜咽与抽泣。 他依然记得,当三人拖着满是伤的身子逃出来时,满是惊惧的眼中淌出血泪,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只留下两个令人发怵的字——“死了”。 “你可想知道倾行如何死的?”顾於眠贴在他耳边,送去阵寒风。 “阿眠……” “我不想知道。”严卿序终于敛去了温润神色,面上失落偏巧藏入眉眼一点寒中,显得很是陌生,“我只……我只求你信我别无他意。” 顾於眠蹙眉咬牙,只一位盯着那君子的眸子瞧,瞧他眼里藏不住的惊慌,瞧他恍惚爱而不得的绝望。 “卿序,告诉我吧……你究竟看上我何?”顾於眠笑了,然而那笑不同以往的灿烂,苦得人眼中发酸。 “一切。” 严卿序将身前人紧紧搂入怀中,风雪天寒夜,再无他处能比这君子怀更暖了。 “阿眠,我自三年前虚妄山起……” “三年之期,不过是一时兴致作了执念,虚妄山上你我二人并无过多交集,你如何能对我动心?你可是恋上了这皮囊?” 言罢,顾於眠将严卿序推开,作势去将外袍褪下,又将长指扣在腰间,将束腰的长带也一并扯落了,继而是中衣,直到身上只剩亵衣。 严卿序一愣,忙垂下头去。 “你低头做什么?抬起头来,你严氏本就不需低眉颔首之人,如何能因我失了你的血性?” 严卿序还是不抬头,他头

相关推荐: 可以钓我吗   试婚   爱情公寓之学霸女友诸葛大力   永乐町69号(H)   剑来   人在斗破,但全员NPC   凡人之紫霄洞天   爸爸,我要嫁给你   大风水地师   莽夫从打穿肖申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