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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他将两只手压在严卿肩上,带了不少力,严卿序却没有丝毫动弹,“让我好好瞧瞧我们百权的儿郎!不过几年未见,竟都比我高了!啧啧啧……这苍巡都近一载了,你可算回家一趟,你爹可急死了!” “家主言笑了!家父向来任我乱闯,不常过问。” 沈望延闻言撇撇嘴,“他就是嘴上不说罢了,心事都往面上写。前月我才刚见过他呢,那家伙老头似的叨叨叨,尽在说苍巡乱事,我都听厌了。” 不等严卿序回话,他又绕到许昭安面前,只是他单扫了几眼便哈哈大笑,“一看这金灿灿的便知道是许家!” 许昭安本来听了那些禮间传的话本秘事就怕这沈望延,这会见了,也只敢恭恭敬敬推手作揖,“晚辈确是许家的。” “我说你们禮间服饰色调区别也太大了,李顾许若一族一色,我都无须费心思去辨!许二公子对吧?你满月的时候我还去喝过你家酒呢!现在的孩子生的都俊!不像我们那时候歪瓜裂枣一片哈哈哈!尤其是那……嗯……” 他本来开口就想埋汰隔壁白家主白烠,但是人白烠好歹现下是白家之主,何况人以前四大美男之一呢。罢了罢了,在小辈面前还是莫要多言了。 “行了,闲话少说。此番我有事相托,便不由几位公子挑了!” “家主请讲。” “闻婴啼一事你们可有听闻?那处邪气过重。奈何我需管族中事,实在分身乏术,吟离恰又不在,派进村的侍卫也是有去无回。此行艰险,我不愿硬碰硬,又恐其与墨家兵符相关,也由不得我不管,故还望能借几位公子之力来除了这祸事!” “在所难辞!只是家主可猜得到起因?可是亡魂寻仇?” “并无头绪。几位公子多加小心便是!” ------------------------------------- 屋外电闪雷鸣不止,那淅沥雨接近日中时便加大了势头,轰鸣终于炸起客栈里歇着的醉客。 魏长停揉着头从床上坐起,竟是头疼欲裂。 “这……昨夜是喝了多少?”,他满身都是秦楼楚馆里带回的胭脂水粉味,不觉蹙眉。 然而,只刹那间,昨夜事撞入心怀,生生将他的心撕开个血淋淋的口子。他的手开始止不住地发颤,迷迷蒙蒙间竟一阵恍惚。 他几乎是摔下床去的,却又不敢多留片刻,只若疯了般从地上爬起,顾不得衣裳凌乱,便猛然推开房门,又忙收起慌张,弯指轻轻叩在隔壁房门上,“千弦,你在么?” 无人应答。 他知依其秉性大抵早已离开,却还是不死心地叩门。因是知道无人在,故他开始赌气一般用手拍打那木门,使的劲还愈来愈大 。 然而猝不及防地,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纪千弦那张清清冷冷的面容,眼尾的微红将昨夜荒唐又搬至台面。 “千……弦……” “不必多言,我同你无话可说。”纪千弦语声冷冽,“顾公子来信,要你我帮他们一把,我受他们助,没理由不帮,你且自行定夺。” 言罢,他便要掩门,谁知魏长停伸入一只手堪堪挡住了门,“千弦,昨夜的事我很抱歉,我实在醉得不清醒。” “莫要再提了。”纪千弦背过身去,似乎并不愿瞧见他的脸,“你若以色作明码标价的货物,昨夜荒唐权当偿了你替我受过之恩,我们互不相欠,都忘了便是。” “千弦……”魏长停依旧不愿离开,“昨夜是我冲动,但我对你的心意不假。” “说够了么?”纪千弦回过身来,眉蹙得紧,“你……” 他不知瞧见什么,只是突地愣住了,面上的讶异来不及藏,剑眉拧得更紧。 “不知廉……” 他话到嘴边却又默默咽下了,只是偏过头去,不愿再细看。 魏长停不解,然而兀自下望,方见自己大敞的袍子露出那健壮身躯,而其中竟散着些旖旎风光,那些不加遮掩的痕迹游走腰腹,连带着脖颈间也留了不少。 魏长停的脸登时冷下来,“千弦……” “魏长停,我不是妓。”纪千弦的话愈发寒凉,“你比我更懂怎么让自己过得舒心,何必穷追不舍,你也从来不缺人玩吧?” 这话至此,于纪千弦而言已是污言秽语,“玩”这词就不该自他那芒寒色正的君子嘴中出,因而说出口显得格外地重。 “不,我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我没把你当……”他瞧着纪千弦不虞的面色,自知为时已晚,他于是没再说下去,“抱歉……是我冒犯。” 魏长停深吸了口气,将门轻轻掩上了。 他像失了魂般绕回到自己的屋,瘫坐在地,眼前是一片虚无混沌,混沌中栽着丛兰草,只是污泥泼上去,那兰草避而远之。 “好疼……” 他紧闭双目,只觉浑身如若火炽,内外伤均在作痛。可最疼的,还是那颗心。 他本来是想好好和纪千弦谈一谈的,只当是探探纪千弦的心思。谁曾想,沈家主的药酒太烈,他被灌了不少,到头来那酒竟成了他发癫的缘由! 割肠痛连心,心碎骨亦伤。 ------------------------------------- 当那一向多言的魏长停选择闷声不语,车中便寂若死灰。众人皆屏气敛声,倒像是他魏长停犯了错,或许他本就不该露出郁郁寡欢、黯然神伤之容。 只若是昏夜里的火熄了个干净,只余下凄凄风声。 他其实早便料到会变成如此局面,因而早早给了几人准备的时间。 傍晚方一见面他就开始叹身上疲软,因而一路上他都得以拿那借口做伪饰,可惜众人不解其意,便都不敢大声言。 他悄悄抬起眸,眼里分明尽是深深寒意,然而他却只能扯着副笑脸,对上一双双满怀期待的眸子。 但他真的累了。 过去他只若被锁链囚着的豺狼,那主子手里执着一长鞭,倘见他跑慢了,便将长鞭狠狠抽在他身上,直到那长鞭上血淋淋地尽是他的血,直到他动弹不得。 一死方休是个痛快事,他一辈子想这么做很多次,只是每一次好巧不巧都有人将他救了回来。 巴掌拍到脸上,却告诉他活着比死了好!那能怎么办?活着呗!哪怕他度日如年,哪怕他每一日都活得不清醒! 他阖目,红尘好事都弃他不顾,他也不愿再理会世俗,任自己疯了个彻底。 一人而已,犯不着热脸贴冷屁股。 那等模样,那类性子,秦楼楚馆里太多太多,他挥手即来,招之则去的,太多太多了! 他在骗自己。 无人替得了纪千弦,就像无人替得了严卿序和谢尘吾一般。 他本就清楚。 纪家信佛,纪千弦便也养出那佛性禅心。他少言寡语,端坐车中,见众人因那魏长停而惴惴不安也不多言,依旧只觉那魏长停不满是因有人逆了他心,是实打实的公子脾气。 但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会依着他的,他早该明白。 何况纪千弦孤特自立,是纪地人盖了章的冰壑玉壶。他过往劈头盖脸地斥责过无数不知廉耻的浪荡子,因而他身边这么多年留不下几个好友。 他向来凉薄无情,对魏长停已然算是网开一面,他没理由再让步。 只是纪千弦不知道,魏长停之流雕心雁爪,行事乖张自负,像条疯狗似的乱咬亦是常事。那夜,倘非魏长停自觉失礼而收刀检卦,哪怕是见了血,魏长停都会满足他那几近癫狂的情|欲。 他父亲教他的便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办事从来不计后果,未因出格之举被冠上恶名不过是碰了好运罢了。 他不过对纪千弦软了手,并非无计可施。 他生得副惑人貌,故而貂裘换酒、游戏人间,却依旧颂声载道。 他分明是地府爬回来的鬼,可不是朝曦下磊落光明的菩萨。 所幸毁誉不一,世人不全盲目。 魏长停一向杀人不眨眼,或许轮到他死的时候,他也连眼都不眨一下。 只可惜二人此番将死寂带入车中令三人都如坐针毡,连那一向厌恶魏长停的许昭安都不是很适应。 狂徒敛声,必无好事。 “此番前去,依沈家主所言,恐会艰险……”严卿序开了口,只是他又回身看向魏长停,“长停你不舒服么?” 他几乎从未见过魏长停如此安静的模样,哪怕是他生病了躺在床上也总扯着副笑脸。 “不……我没事……”魏长停淡然一笑,他伸手想挂上严卿序的肩,却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一般缩回手去,单笑问,“怎么?我不对你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你觉得不适应啦?” 顾於眠听出语声中的不寻常,亦不敢开口。 严卿序笑着道:“倒也不是,我怕你身子不舒服。前阵子你受的伤太重了,我总放心不下。” 纪千弦闻言身子一僵。 “好好好!多谢卿序关心!”魏长停笑着靠在严卿序臂膀上,“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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