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的……我们也并非撑不住,”顾於眠又抬头瞧着严卿序笑笑,“何况……白家不还有个‘太子’吗?” “白公子吗……以他的脾气,我们恐怕只能吃闭门羹。” “总会有办法的。”,顾於眠淡然一笑,眉目弯弯。 ------------------------------------- “白公子的母亲早逝,现任白家夫人名唤‘岑忆’,但家主因是心有愧意,对白公子十分纵容,才会有了他如今跋扈飞扬的性子。” “那傻太子绝不可能帮我们的……这枣泥酥饼还真好吃……”许昭安边吃边说,说着还给严卿序和顾於眠递过去几块,“那‘白赔’向来嚣张的很,一张嘴装的尽是骂人的话,我见了他跟见了魏长停一样,浑身不舒服!” 顾於眠接过酥饼,咬了几口,“裴趋他心肠不坏的……也就张扬了些许吧……” 这话说的顾於眠都觉得心虚,白裴趋的暴脾气出了名,在虚妄山时几乎是日日被罚。 虚妄山试炼每次都会派三人作“妄师”,行监督之则,顺带着也充当老师。 那年他们遇上的妄师,分别是廉遂礼、许梿厌与许辞闲,廉遂礼讲文,许梿厌授剑术,许辞闲授术法。而这三人里边,那俩许家的根本治不住白裴趋,也就那有“怀珠韫玉”之名的廉家大公子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但他向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昨日方才被罚得上蹿下跳的,隔日又得来出大戏,不是和许昭安课上大骂便是无聊将那冷面谢尘吾往江念与身上踹,惹得谢尘吾和他私下约战,触了戒令。 白裴趋其人对廉遂礼可谓是恨之入骨,每有闲暇便要去捉弄捉弄他,还变本加厉,但那廉遂礼也不是吃素的,他愈是如此,廉遂礼罚的也愈是重,罚站、罚抄、打扫庭院事轻,鞭打却能直把他吓得乖乖点头。 白裴趋和许昭安被罚抄了几大本书了,但俩人一个从没抄过,一个全推给许辞闲和许梿厌抄去了。 都不是什么善类。 “阿眠你真想让他乖乖听我们的?” “嗯,”顾於眠饮了口茶,“白地太乱了,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多个人也安全些嘛!” 他抬头望向苍穹,却见阴云之下依旧有飞鸟无畏地展翼直上。 “自在惯了……也得见识见识人世险恶才行呐。” 第55章 裴趋 “如此短时间便讨得许家人欢欣,…… “你方才说什么!?”, 许昭安怒气冲冲地朝那可怜小厮喊。 “回……回公子……我家公子……他说……说不……不见……” 顾於眠见他欲言又止、眼神闪躲,只用茶盖轻轻刮去浮沫,不慌不忙问, “白公子还说了什么?不妨直说。” “公……公子,他……他说几位公子自视甚高,成日想着插手十五族内事, 愚不自知……小人有罪!请公子恕罪!”, 那小厮跪着磕头, 血都溅了出来。 许昭安气得用力一拍桌, 吓得那小厮都禁不住抖三抖, 许昭安几乎是扯着嗓子吼的, “你给我去告诉你家那位傲世轻物的‘太子’, 说他今日狗眼看人低,明日遭了报应可别怪孤立无援!” “阿昭……”顾於眠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许昭安的肩, 又过去将那小厮扶起来,“也罢,我们可否请见白家主?” 那小厮闻言忙点头,还不等几人再说什么,他便跑走了。 严卿序见状叹了口气, “昭安消消气吧,白公子行事向来雷厉风行,我行我素。” “师心自用可不行……”顾於眠摇了摇头,“裴趋这般已经给白家招惹了不少祸端了,民间风评都不好……” “不是阿眠你说那‘太子’一定会帮我们的吗!?” 顾於眠淡然一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再等等嘛。” 那白裴趋请不来,白家家主白烠倒是没一会功夫就到了 ,他一来便是满脸堆笑,“几位公子远道而来,是白某有失远迎!” 白家主福态横生,加之以身量高,自然带上了些气势。 许昭安正要开口,白烠却摆摆手,叹了口气,“我都知道了,裴趋他这孩子……唉……还请几位公子别介意。” “不敢,我们几个也是想着多个人多份力才想看看裴趋是否方便的。”顾於眠笑得依旧灿烂,“毕竟我们在这白地人不生地不熟,本想着能有个熟人帮忙,倒也安心。” 白烠听了那话又深深叹口气,“几位公子此番前来,我们白家已是感激不尽,裴趋也理应陪着的,但……他那脾气太犟了……” 白家主愈说愈觉得没有底气,反倒生了股无名的怒火,他同那小厮道:“把裴趋给我叫来!说是我叫的!” 半晌,那小厮又吃了闭门羹回来,他垂着头怯怯道:“回家主……公子说不见……” “什么!?” 白家主有些尴尬,这白裴趋这是当众要他爹难堪! 白烠眼见的额间青筋暴起,只是到底是个老成练达的一家之主,他重重叹了口气,咽下了满腔怒火。 “你给我去告诉裴趋,此次苍巡事关重大,不可怠慢,他若不来,我们便到他房里谈!” 闻言,那来来回回跑了三四趟的小厮忙称是,又要去。 然而,白烠突然把那人叫住了,“等等,你别去了。” 他又侧脸对身旁一玄衣侍卫道,“盛昶,你去。” 那叫“盛昶”的侍卫点点头便走了。 果然没一炷香的功夫便听得一人重重踏着步子入了门。 来者一袭红衣,眉目俊朗,整个人笔直立挺,满身戾气,只若团烈火,稍不注意便要烧到身上。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他娘的浪费我时间!”,只听得那白裴趋骂骂咧咧地入了屋,见了那么多人也不问候,神色里装满了不屑。 那白家主本为表谦恭,虚左坐右,谁知那白裴趋直直往那左边的太师椅上坐下了,神色鄙夷,满脸轻蔑。 几人见了他那架势都不大愿意开口,许昭安纯粹是因为碍于白烠在场,否则他早便要和那蹬鼻子上脸的白裴趋大打出手了。 “讲啊!别他娘的装哑巴!死都要叫我来,来了又不说话!” ,白裴趋翘着腿,手中燃起团紫焰,时大时小,漫不经心。 身后跟来的盛昶面上带了个红巴掌印,想都不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能不能正经些……”,白烠不知怎地到了白裴趋这儿,语气又软了下来。 白裴趋冷笑一声,“不用你管……” 他甚至都没瞥他爹一眼,还挑衅般将手中火燃大了些。 “白公子倒也不必给我们脸色看,日后十五族都是要互相帮扶的。”,顾於眠面上平静,毫无波澜。 白裴趋冷笑一声,坐直来,“我、不、在、乎,这世道谁人不是见钱眼开,只要生意能做便断不了!” “白裴趋!”,白烠终于忍不了了,气得手都在抖,“你能不能好好讲话!” “我什么!?”,白裴趋一下站起身来,踹翻了一旁的香几,上边置的青铜香炉于是落在地上,香灰撒了一地,“有娘生没娘养的就是这副德性!你他娘的看我不顺眼,当初我娘死的时候你就该连我一起杀了!” 白烠气得嘴唇发颤,“你……你……你!” “你抛不了家,便弃子啊!我他娘的不怕!我告诉你,要不是屋里那不要脸的是女人,我早把她扫地出门了!”,白裴趋一脚踹在茶几上,滚烫的茶水于是淋了一地。 “有娘生没娘养……”白裴趋冷笑一声,又回过身去对着他们,眼里已是通红,他假模假样地推手作揖,“几位见笑了。白裴趋,粗人,无才,干不了你们锄奸去邪的事,你们另寻高人去吧!” 见状,严卿序和许昭安都蹙起眉头,白烠更是瞋目切齿,强忍着深吸好几口气,惟有顾於眠冷眼看着白裴趋一通胡闹。 “裴趋,我们好歹同窗一场,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顾於眠只淡淡问。 那语气平静得让白裴趋觉得燥热难耐,如若不是他骨子里还有些十五族的礼节教养在,他真想一巴掌打到那笑面虎脸上。 白裴趋冷笑一声,“同窗?谁他娘的想要和你们同窗?和谁装亲近呢!?” “你白地如今水深火热,有人助,你竟不要,是想做白地的罪人么?” “谁给你们的底气说,你们能办好这事!?”,白裴趋微仰起头,目光里尽是质疑与不屑,他那双长腿踩在跪地待命的小厮身上,不断摩擦,压根没把他们当人。 “不办就一定不成,裴趋。苍生涂炭,昉城百姓水生火热,你可曾去那走过一遭?”,顾於眠又站起身来,“四地乱局,背后之人尚不明晰,若不加以制止,只会愈陷愈深,裴趋,你当真不、闻、不、问?” “我不闻不问?”,白裴趋又冷笑一声。 “他娘的!”,白裴趋将手中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白家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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