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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又起哄。 “小……小美人?”,顾於眠笑了笑,想着严卿序还比他高了一截更觉好笑,“许是算吧……” 恰巧此时严卿序端着壶茶过来了,顾於眠抬头瞧着严卿序笑得灿烂。 “怎么了?” “哟!又来了个玉树临风的,怎么如今当个侍卫都要看脸了么?” 那些侍卫起哄起得开心,又给严卿序空了个位子出来,“方才这小兄弟年纪不大,可都有相好了,还说是个小美人呢!” “小……美人?”,严卿序望向顾於眠,顾於眠回了个大大方方的笑。 那些侍卫边笑边给俩人递过两个斟满的酒杯。 顾於眠却讪讪笑笑,摆了摆手,“小弟酒量不行,喝不得酒,一会行动恐怕不便。” “啥?咱队中竟有不能喝酒的?!” 严卿序笑着给顾於眠斟茶,又接过递来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还是这位兄弟豪爽,哈哈哈。” “这些日子时常死人吧?几位兄弟竟都还能如此欢欣?”,严卿序见他们面无愁色,有些疑惑。 那领头起哄的闻言哈哈大笑,“小兄弟,我见你也还年轻,许多事恐怕还不懂吧?干我们这行的,要知苦中作乐呐!成天和刀剑打交道,斗个你死我活的,保不准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咱们啦!成日吊着个脸,见个人死都悲痛欲绝,还怎么活下去?” 那人名唤“傅揾”,是纪家府军里一号有名人物,为人刚烈,豪爽大方,办事干脆果断,现下领着一队人马,连纪千弦都要敬让三分。 “咱们呐,这一辈子为的都是纪府的大人们,也不能算什么忠肝义胆之辈,也就图个不愧于心,活着便多笑笑,死了想笑都笑不出来喽!” 两人听了都觉得佩服,于是举起杯便将茶酒饮了个干净。 “这杯,我们敬您!” “去去去,哪有这么多讲究,跟了我傅揾便不要整文人那一套,”,傅揾拿着个喝了一半的酒壶,一仰头,咕咚几声,酒壶便见了底,“洒脱,快活,这辈子就过去咯 ” 只听得外边雷声轰鸣,噼里啪啦的雨点就砸在了酒家的门板上。 “啧……这雨忒烦人了!啥都看不清……” “前几日笑佛杀人不也是这么个雨夜么?” “是呐,城中有处小坡,那坡顶上几户人家中死了一家人,我们站在坡底,掺着血的雨水就顺着坡淌到我们脚边,别提多瘆人了。”,一个侍卫将酒杯“砰”地一声砸在桌上。 “大哥,”,顾於眠问,“小弟斗胆一问,你们可有标记了死者方位的舆图?” “要这做什么?我们懂路。” “我有,我有!”,人群中突然响起个清脆声音,一个瞧上去还未及冠的年轻侍卫挤上前来,将个绘好的图放在了桌上。 顾於眠循声望去,便见是个面颊通红,些许青涩的少年,那少年突地被一群人瞧,有些无可适从,抓耳挠腮,眼神闪躲。 顾於眠接过那舆图又仔细瞧了瞧,也太过精细,出人命的地方都用红墨标了出来,顾於眠于是笑着对那少年道:“这画的也太好了,多谢!” 其他侍卫见状也都咋舌,“小橪真有一手,哥几个平日都小瞧你了!” 元橪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这没什么,能派上用场便好。” “小兄弟是可造之材!”,顾於眠笑着看那舆图,瞧着很是满意,然而愈看神色愈发凝重起来,“已死了十九人了?” “是,这俩月隔几日便会出命案。” “这轨迹……”,顾於眠又将图递给严卿序瞧。 鲜红的叉实在刺目,严卿序蹙起眉,“鬼宿,井宿,柳……宿?” “说啥呢?”,傅揾挤到严卿序身侧,低头去看,“这杀人同星宿何关呐?” “我先前还以为这笑佛杀人毫无根据,但如今看来,这笑佛当是以星宿为规律。南方七宿如今已绘了三宿,然而柳宿还剩两颗星未组成,我们只需在这图中绘出余下两颗,守在接下来那颗即可。” “哈?竟有此种说法!?为何要多此一举?这岂不容易被发现?” “此次笑佛所杀之人并无相似之处,像是随意挑的,每夜目标却又极明确,并非去敲每家每户的门因而我猜是根据地点来择人的,因而想要瞧瞧舆图。” 元橪于是又依顾於眠之言开始画,终于找出了剩下两家,一家是城东的胡屠户家,另一家则是城西的孙寡妇家。 顾於眠笑笑,“依那笑佛的规律,今夜我们便去胡屠户家守着!” 那些侍卫这会听了那话只觉虽逢寒雨日,但身上血都烫得要沸了般。 “这回可要杀了那挨千刀的家伙!” “这也忒便宜他了吧?定是要活捉他,再千刀万剐!” “元橪小兄弟的身手如何?”,顾於眠凑在一侍卫身边问。 “还可以吧,虽不及傅大哥那般武力超群,但胜在灵巧轻捷。” “多谢!” 顾於眠靠着门瞧屋外的瓢泼大雨,眼睫上都挂上些雨珠,只是轻轻眨眨眼,那雨珠又落下入地里去了。 第35章 笑佛 “暴雨未至,狂风先行。我倒要看…… 夜里雨势不减反增, 那些刚冒出新芽的绿叶被狂风吹落一地,似是新生的希望都被揉碎开,拾缀不起。 纪家的玄衣侍卫一部分入了胡屠户家, 另一部分则蹲守在隔壁人家的两间屋子里。 自埋伏好后,三间屋子里的侍卫都屏息细听那屋外的声音,只是滂沱大雨中哗哗啦啦地尽是雨落声, 其余动静都被遮掩得干净。 偶尔无处躲雨的狸奴、豺犬会在街上疯跑, 小兽踩在泥水中的声音会惊得那群草木皆兵的侍卫汗毛倒竖, 待它们都跑远了, 侍卫们才长舒口气。 “咚咚咚——” 夜半时分, 疾风暴雨中终于传来敲打声。 本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的侍卫一下将门大开来, 登时三间屋子中都跳出一身夜行衣的侍卫, 长剑皆出了鞘,银光阵阵,直把周遭映亮如白昼。 不可说不是大失所望。 那些侍卫同那蓬头垢面的疯子四目相对,疯子吓了一跳, 却没搭理他们,又转回头去,只是依旧拿着个破木槌不断敲墙。 愈来愈多侍卫从屋中涌了出来,那疯子哪见过这阵仗,一下哇哇大叫起来, 面露惧色,身子都瘫在泥水里。 “啧……”,傅揾无语地用剑挑了挑那疯子的破衣裳,果然什么兵器都没有,倒从口袋里掉出个咬了一半的发霉大饼来。 “疯子你识相些,赶紧走啊!别妨碍我们办案……” 那疯子听不懂, 一边呜呜哭个不停,一边还趴在地上不断打滚,就是赖着不走。没办法,几个侍卫忍住恶臭,帮他把大饼塞回口袋,将他架起抬走了。 安置好那疯子后,纪府的侍卫又屏气凝神,静待笑面佛的到来。 只是,这夜实在太过漫长,无边无际一般,怎么都看不到头,那笑佛也迟迟未露面。 未等到佛,昏黑的苍穹却逐渐爬上点点白光。晨曦拨开阴云露出一角时,屋内闷出一身汗的侍卫都蹙眉相望。 “怎么和余小兄弟说的不一样?” “他娘的,把姓余的给我叫来!”,傅揾怒气冲冲地朝那些抓耳挠腮的侍卫喊。 三间屋子的门于是都敞开来,乌压压的侍卫听令自屋中列队而出。 说来好笑,接连几日的暴雨竟声势渐小,滴滴答答的檐上雨落地声如雀鸣婉转。 “余兄弟呢?” “没看见呀?不在你们那屋么?” “不在啊……我还以为和傅大哥待一块呢……” “啧……被耍了!”,傅揾抓住一个侍卫的衣领便将他扯了起来,“快备马!我要去孙寡妇家!” 那大吃一惊的侍卫忙奔去将拴在屋后的马牵来,傅揾于是飞身上马。 “欸!傅大哥,那孙寡妇家同这可是城东城西的距离,远的很呢!”,一侍卫唤道,只是傅揾没理会,策马飞驰而去,地上水花绽开又息止。 “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啊……余小兄弟猜错了呗……” “余小兄弟哪去啦?” “不知道啊……” 没理清头绪的侍卫嘀嘀咕咕,明白人这时却都闭了嘴,上马便向孙寡妇家赶去。 “他娘的连我都骗……”,傅揾策马飞驰,只是又转念一想,竟笑了,“还真是个人才。可别让我失望啊……顾公子。” ------------------------------------- “啪嗒啪嗒……” 大雨划过蓑笠滴在青石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掺着泥的足迹很快消失在朦胧雨帘中。 “咚咚咚——” 瘆人的敲门声一遍遍地响起,人们总默认雨夜听不见笑佛敲门声,然而真正处于屋中的人听来却格外清晰。 都到这时候了,还敢半夜开门之人非傻即疯。 “咚咚咚——” 无人应答,那敲门声便不绝不休。 昏暗的屋中,焚痕剑与朝云剑都已出鞘,隐隐闪着银光。 恶犬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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