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宋婉清打开门走进去,看着不算太大的房间,干净整洁,家具更是一应俱全,还有单独的厕所,条件相当不错。 她关好门,拉上窗帘,简单洗漱一番后,人都快睡着了,赵振国才回来。 他洗漱之后,指了指床边的药,“医生还开了些药,说要涂…” 宋婉清低着头,把衣领解开。 床帘遮了一部分室内的光线,越发显得这个角落幽暗。 就在暗淡的光线下,女人白皙的锁骨慢慢显露出来,白得发光。 涂完药,宋婉清抬眼瞪着他,眼神有点幽怨: “你昨晚上吓死我了,知道么?”说着有些生气地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湿润柔软的唇瓣触碰到那一刻,赵振国轻声闷哼了一声,倒不是痛,而是被她这样随便磨蹭两下,就... 滚动了一下喉结,带着暗哑的嗓音说: “媳妇,我错了,是不是吓坏了。”说着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她的小手。 “放心,你男人命大着呢。”话还没说完,就被柔软湿热的唇瓣堵住接下来的话。 软甜唇瓣触碰到那一瞬间,赵振国感觉身体被燃烧一般,护在那白皙腰间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自觉收紧了力道,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隐隐乍现。 唇齿交缠间,不满足于此的同时,翻身将身上人压在身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衣摆探入衬衣内。 掌心盈盈一握… 306、他是负心汉! 她皮肤本就白,又娇气,很快就泛起清晰的指痕印。 “啪嗒”一声轻响。 室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楼道里有人在吼,“怎么又停电?” 宋婉清心里一惊,已经软成一团的身子没使上力就要往旁边滑。 “啊!” “小心!”预料之中的摔倒没有来临,她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紧紧搂住,整个人落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媳妇,我继续了?” 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压抑着什么。 “嗯~”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 潮湿闷热的夏夜里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升腾。 ... 这个吻长又凶猛,使得宋婉清感觉大脑被吻得都快要缺氧时,才被放开。 微挺着胸脯,后仰着雪白漂亮的天鹅颈,葱白的手指,插在那寸发中,感受着炽热绵密的吻,一路掩着脖颈而下。 乌发红唇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细长漂亮的眼尾带着湿润,红肿的唇瓣轻启,发出轻声低吟。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赵振国呼吸跟着都加重了几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 如此近的距离,隐约能嗅到肌肤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看得一阵口干舌燥, 随着湿热柔软舌头的包裹,宋婉清抱着胸前的脑袋。 “嗯…” “轻、些,疼。”声音中透着软糯。 床上的她,一改平日里的羞涩,分外柔媚。 鼻尖就是甜腻的乳香,嘴里是... 明明喝了那么多,嗓子却越来越干涩。 沿着雪白肌肤一路吻了下去,直到... 额,终于回家了!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藕白纤细的双臂,环抱着压在身上人的后背。 赵振国觉得,好像又该给媳妇剪指甲了,后背,有点刺挠。 ...... 许久,才算安静下来。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细长漂亮的眼尾角带着湿痕,侧过脸,用微红肿的唇瓣在赵振国脖颈亲了一下。 放开抱着他结实的后背,伸手拉了拉滑落至他腰间的薄毯盖在身上。 “起来,你太沉了。”声音透着有气无力的软糯。 轻轻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随着她的举动,赵振国这才撑着修长身躯,抽身从她身上下来, 侧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大手来到那雪白柔软纤细的后腰间,不轻不重地揉着。 宋婉清顺势凑上前,瘫软无力窝在那炽热的怀中,把家里近期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连带王大海经常去木耳棚帮忙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跟他一一说了一遍。 赵振国自始至终都只是垂眸,看着怀中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大约过了十几分钟。 才翻身迈腿下床,期间不忘给床上人盖好被子,带着低沉的嗓音,语气柔和对床上的人说: “等会儿再睡。” 缩在被子里的宋婉清,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在雪白漂亮的脖颈间。 赵振国端着调好温度适中的热水,端着水盆来到床前。 ... 第二天吃完早饭,赵振国提出要回家的时候,王新文看他的眼神满是哀怨。 不是吧,我拿你当兄弟,让你摸我媳妇,可你倒好,摸了转头就不认账! 妈的,还想带着这小子开着歼教-5上天溜一圈呢,终究是错付了! 宋婉清压低声音问赵振国怎么了,他无奈地摇摇头,真啥也没干啊! “你摸了我媳妇,居然不认账?”王新文愤怒地咆哮道。 这话一出,赵振国就感觉媳妇和王家哥俩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哭笑不得地澄清:“飞机,他说的媳妇是飞机。” 转头对王新文说:“我真没准备留下来开飞机,是你非拉着我去摸飞机的,你不能讹上我!” 一句话把王新文气个半死,挥手让勤务兵去送人,自己则骂骂咧咧地回去擦“媳妇”了,气死他了! 赵振国觉得王新军这个哥哥,真是个活宝! ... 顶上捆着俩硕大箱子的吉普车,刚进村口就被扛着锄头回家的村民们看见了。 有人一眼就瞄到了车里的赵振国,立马扯开嗓子,边往村里奔边吆喝:“四哥他们回来了!” 赵振国,那可是十里八乡头一个去过京市的人。乡亲们听说他回来,纷纷走出家门,围拢过来,眼里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赵振国摇下车窗,跟乡亲们打招呼,把手头事先准备好的糖糕糕点分给大家。 正说着,一阵清脆而高亢的叫声传来,小白发现主人回来了,迫不亟待地想要降落下来,被赵振国吹了声口哨喝住了。 小白把宋婉清送到了市里,宋婉清就不让它送了,怕累着它,也怕它跟去了机场,被当成啥不明飞行物给打下来。小白也听话,自己乖乖地飞回来了。 到了家门口,婶子早就得了信儿,抱着棠棠站在门口盼着呢。 家里一切都好,就是棠棠不认识爸爸了,不让抱也不肯叫人。 从中午哄到晚上,各色零食齐上阵,棠棠终于被陈丽华准备的萨其马打动了,愿意开口叫爸爸了。 隔天上午,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崔明义。 他一脸诚恳地来道歉,说跟刘赖毛勾结的那个人,他们已经顺藤摸瓜找到了,可是那个人回老家了,等人回来他们就抓起来,绳之以法。 他说自己当初是被人蒙蔽了。 为表歉意,他还特意拎来一台电风扇,要送给赵振国。 一台风扇要七八十块钱,这礼物太贵重了,赵振国开始不想收。可他一扭头,瞧见媳妇在卧室摇着蒲扇,热的满头大汗,埋头苦读,也就没再推辞,把电风扇收下了, 收了礼物,赵振国也不能白收啊。 他把自己从京市带回来的京八件,送给崔明义一份,还在盒子里偷偷塞了五十块钱。 崔明义看他收了东西,心才放回了肚子里,当初真不该招惹他... 接下来的两天,赵振国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撸撸小红、溜溜小白,骑骑乌云,给媳妇治治病,带着棠棠玩玩,舒坦得不得了,突然就想这么躺平啥都不干了。 又歇了一天,胡志强来了,一进门就说: “振国,歇够了吧?咱们去干正事吧。市里领导已经跟我谈过话了,让我顺便去丰收酒厂当厂长,你当副厂长。我自己还有个酒厂要管,丰收这边我配合你,看看你那个改革,到底能改成个啥样子。” 哎,看来休假要结束了。 送走胡志强,赵振国去找王大海。 他想带王大海一起去酒厂,一是想培养培养这个小弟,二是想让王大海当他的得力助手,这样他就不必整天留在市里,能经常回家了,他不想过牛郎织女的生活,更不想闺女又不认识他了。 哪承想这么好的事情,王大海居然挠着头,吭哧了半天不点头,把他爹娘气得要死。王老爹拎着鸡毛掸子就要开打,被赵振国拦住了。 赵振国把人拎到后山问,“大海,咋回事?这么好的机会,你咋不抓住呢?” 王大海扭捏了半天说,“我...舍不得她。” “她?谁啊?” “四哥,我说了你别打我。” “嘿,你小子也不小了,想女人有啥好打的,说吧,谁?我保证不打你!” 王大海在赵振国耳边低声说了句,说完就跟弹簧一样蹦开了。 赵振国一听,火冒三丈,脱下鞋照着他脑门砸过去: “老子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老子姐夫!你特娘的!” 307、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我... 王大海愣是一动也没敢动,生生挨了这一下,脑门上出现一个硕大的脚印。 他手忙脚乱地接过布鞋,给四哥丢了回去。 赵振国抄过鞋,脚往鞋里一蹬,也没顾上提,趿拉着鞋随手折了一根茅莓枝,揪了几片树叶垫着手,抡起茅莓枝朝王大海身上抽去,抽得那叫一个实诚。 王大海想躲也躲不及,茅莓枝上好多小倒刺,没几下,工字背心上就添了一道道血口子,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吸气。 他又委屈又疼,低声下气地求饶: “四哥,我错了,别打了!” 赵振国气得脸红脖子粗,厉声问:“错哪儿了?” 王大海瑟瑟发抖,小声回答:“不、不该瞒着你。” 赵振国火更大了,下手也更黑了,树枝在手上舞得密不透风。 “哼,瞒着我?这是瞒着我的问题吗?” “你扪心自问,你多少岁了?芬姐又多少岁了?你这不是坑人家吗?你...你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长嫂如母,赵振国没结婚之前,连衣服都是大嫂给洗的,之前浑的时候,大嫂也没少贴补媳妇。哪怕是离了婚,他还认这个大姐,也一直很尊重她,可王大海怎么敢? 王大海不知道该咋说,稀罕这种事儿,他也控制不住。 赵振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追问道: “你俩到哪一步了?王大海,你说实话,你是不是...” 王大海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四哥,我稀罕,真的稀罕她。” “那她呢?她?”赵振国又想抽他,树枝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王大海低下头,嗫嚅着说: “我...我还没敢跟她说…我怕她拒绝我,怕她嫌我年纪小。” 赵振国心里大喘了口气,还好,还好,真怕王大海这货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儿,把人给欺负了,搞生米煮成熟饭之类的。 不对啊,大海一父母双全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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