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头,“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女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头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臀,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嫩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干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头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0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020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臀,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摸过的地方,贴紧爸爸裤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揉蹭着女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女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呻吟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了情色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充满了怜爱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女儿柔软稚嫩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吸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生怕掉下去般。 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压得死死的。 她双腿大张,被爸爸压在树身上,下体被他研磨着,她的唇一张,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舔犊般回来,舌卷进了女儿的小嘴巴里,缠着她的小舌,勾着她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 “阿玉啊,阿玉,我的阿玉,阿玉,乖崽儿,乖崽儿......” 他在念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爱着她,隔着裤子,用力的摩擦着她,父亲下体贴着女儿的下体,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幕天席地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阿玉是他的,他也是阿玉的, 霍含玉被父亲狂暴的研磨,给推上了情欲的高潮,她的唇被爸爸堵住,所有的,所有的呻吟,全都被爸爸的唇舌给堵住。 狂风吹过水潭,吹皱了一潭的水,她眉目含情,与父亲连裤子都没脱,就这样双双上了高潮。 他是她的爸爸,她是他的女儿,她情感懵懂,他不敢在她对情事还未开窍时,就弄坏她的身子。 亲卫终于追了上来的时候,霍密和霍含玉已经结束了疯狂而又迷乱,且还堕落罪恶的一切。 小姑娘神情恹恹的趴在爸爸的腿上,霍密坐在树下,靠着树干,单手搂着小姑娘的肩,双眸沉沉的看着远处,那一潭被冷风吹皱的水。 一切,只显得比一对普通父女稍显亲昵些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1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021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回土楼的车子里,霍含玉将身子蜷缩在爸爸的怀里,手指玩着爸爸军装上的扣子,有些担忧道: “爸爸,妈妈会不会骂我......” 方才她和爸爸做的事情,让霍含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妈妈的感觉。 她像是偷了妈妈的什么东西一般,好内疚。 “不会,你什么都不要说,爸爸来应付。” 霍密伸手,握住小阿玉的白皙柔软的小手,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小姑娘的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妈妈骂。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朝她越了轨去,与小阿玉无关。 有了父亲的保证,霍含玉安下了心来,有爸爸在,妈妈就不敢骂她的,谁都不敢骂她。 车子摇摇晃晃,从营地又回了土楼,一路都有些担心的霍含玉,却是在临近土楼边上睡着了。 霍密将她抱下车,薛芷琪还在外面购物没回来。 他便直接将小丫头抱进了卧室,锁了房门,圈着小阿玉一同睡下了。 一直到下午时分,薛芷琪才带着两个下人,两个亲卫,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 她有些无趣,北疆除了皮货,还真没什么可买的,胭脂水粉也有几家,但总不比江南那般琳琅满目,钗环配饰也有,却又没有江南的细腻与精致。 但是薛芷琪还是买了很多的东西,她物质欲很大,在江南的时候,全靠霍密供养,才能满足她的日常开销,到了北疆本想多亲近亲近霍密,最好能给她这军长太太的名头,变成真的。 却是来的北疆第一晚,霍密就没宿在她的房里,这让薛芷琪内心挺不安稳的。 所以她本来是想去戏楼子里听戏的,又担心霍密和霍含玉会回来,想着赶回来和霍密吃晚饭,连戏都没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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