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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的蛇叫银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剧毒蛇,不仅被咬的会死,哪怕是摸了下被咬之人的伤口,身体健壮的年轻人也会立马暴毙。 她说的这话我是将信将疑,但不管我信不信许多人是信了,而且以讹传讹,那地方的人都当我是绝世的神医,三天两头都要我去治病。 我救的第二个人就是前来寻医的富商的妻子,那人扶着妻子站在我家门前,而那日我听说有人在青山寺看到了思潜,我便去了青山,回来时心力交瘁,挥手便让他们离开,那富商不肯走,在我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第三日,我被饿得没办法就狠狠踢开门,对上他的眼说道:“先生来前定是问过大夫了,与其在我这儿浪费时间倒不如陪着令夫人好好过完这几日安生日子。” 他不吭声,背脊挺的笔直,我冷冷笑了,靠在门前说道:“令夫人的病是心病,若非寒心至此万不会到了致死的地步,若先生真是这般爱惜又怎会让她患上这样的病,既到了这般地步便也就由 分卷阅读43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4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44 她去罢,这样苦苦纠缠有甚意思。” 他还是不答,我蹲在他的面前说道:“救她方法不是没有,换心而已。” “这样便可以了?”他轻声重复,慢慢抬起头,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嗯,别人的都不可以,唯有你的才行。” 他轻轻笑出声,“害她伤心的是我,自然得由我来还。” 我扣着门扉继而说道:“人无心不可活,换心即死,你不悔?” “悔。”他低声说着,“早知她这样性烈,我却故意激她害她伤心,一悔;许她执子之手无法与之偕老,二悔;三悔,悔不当初。” 我愣了下,听他继续说道,“人无心不可活,无她,我不能独活。” 其实换心什么是我说来吓他回去的,听了他这些话我倒隐隐觉出点悲伤的感觉。 在很久很久之后,再遇上思潜,我就想这世上若真有换心之术,该有多好。 而救了这位富商的夫人后,世道上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也就越发多了,人说我非将死之人不救,非极富之人不救,其实救了那富商后我并未收他一分钱,可无论我如何同人解释,总有人拉着成车的黄金来我的小竹楼求医。 那第三个,就是等在我家石桥上寻医半月有余的宋羿。 那日我焚了香,调试琴音,有人撩开竹帘,因着背光,我仅看到一人身形修长,立在门前问道:“姑娘可就是医死人肉白骨的画师酩酒?” 他走到我的面前说道:“在下宋羿,想请姑娘医治一人。” 我这才看到了他的脸,他有一双与思潜极为相似的眼,长得也与思潜有三分相似,也因这三分相似,我几近固执的认为他与思潜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或许是我太久没有再看到思潜了,我定定看着他,总不能移开目光。 宋羿看着我的眼,说道:“听闻姑娘喜好画皮,若是能救得了在下的朋友,在下脸上的皮,姑娘可以拿走。” 我被他逗得一笑,垂下眼来摇了摇头。 从北山下来后我变换过很多次妆容面目,许是易容的太过成功,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有人说我易容的皮是人皮,且是从活人身上生生剥下来的那种,我不知别人听到时是什么感觉,我却是真的出了一身冷汗,只能道一句,世人的想象能力,委实是太强大了。 继续调音,这把琴是思潜送我的第一份生辰礼物,我闲暇时会把它抱出来用清水擦拭一遍,调试琴音,却从不去弹它。 “你会弹琴?” 宋羿一怔,接过古琴,问道:“姑娘想听哪一首?” “清商曲。” 他垂下头拨动琴弦时我支着下巴眯眼听着,曲子起调时雨下的更大,瓢泼大雨冲刷屋外的竹林,泠泠脆脆的山泉流动,宋羿锦衣华冠,唯有那双眉眼,让人不由联想到思潜。 相传冥界有河名忘川,用忘川酿的酒喝了可以忘却前尘,故此酒名忘尘,世上没有忘川,仅有一壶壶名叫忘尘的酒,我酿了一壶又一壶,埋了一壶又一壶,托寄的都是不能言表的酒中意。 七日忘是毒,忘尘是解药,饮了毒,喝了解药便能忘却前尘,制药时的初衷我已记不清,可当千辛万苦制成的药出炉时,我却没有半点取用的心思了。 我走到宋羿背后,从他的身后紧紧抱住了他,脸颊蹭在他的脖颈上低声说道:“你到底……去哪儿了?你把我丢下到底是去哪儿了……” 宋羿僵住,却被我兀的推开,琴被推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我讪讪站起身,抱起地上的琴便走,彼时香炉烟气缭绕,宋羿猛地拉住我的手道:“酩酒姑娘……” “怎么了?”我转过身,冷冷笑了,“噢,对了,你让我去治病。” 不知怎么的,我看着他与思潜极为相似的眉眼心里便有中尖锐的疼痛,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尖刻的声音,“可我却偏偏不想救,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这可如何是好?” 那日后他便整日等在石桥上,有时卷起竹帘,小雨霏霏,便能看见那人身长玉立,寸步不移。 换了别人,我也许早就答应了,偏偏宋羿长得像思潜,又偏偏那段日子我恨思潜恨得牙痒痒,说是刻意迁怒报复也好,说是他运气不好也可,宋羿守在我家门口半月有余我硬是不给他开一次门。 半月有余的阴霾天气过去,天终于放晴,我推开门向他走去,问道:“去哪儿?” 李宣那时病得很重,我给她针灸时摸着她的白皙的手腕都能感觉到骨头生硬的磕人。 她的腿虽然接上了,可基本上算是废了,全身上下都是伤痕,发炎溃烂过后留下的是狰狞可怕的伤痕,而且服用的哑药伤到了嗓子,救回来以后声音也会大变。但这并不是最严重的,我发现她手腕上的红痕几乎形成一个圈。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忘情,一般人一生只能服用一次忘情,之后手腕上会留下一道红痕,随着各种原因记忆恢复之后身体里会产生毒素,记住的越多产生毒素的量就越大,红痕就越长,这个长度一旦在手腕首位相连,人就会死。” 我叹了口气,朝宋羿说道:“她需要至爱之人的血。弄到血以后我把她的记忆抹掉,毒素就清了。” 那时我尚不知那床上病得将死的人是李宣,自然是不晓得李宣的至爱不是宋羿,所以见他面露为难之色我便讥笑,“不是普通的血,得是心头血才行。” 所谓心头血就是在人的心间划上一刀取血,下刀必得精准才不会伤人性命。 我还记得那时我说话是颇为刻薄的,宋羿也算是难得的好脾气,就是到了血送来时也未发作过,他仅是朝我笑笑,目光便移开来。 说来也巧,我们俩整日衣不解带的候在李宣床前,李宣醒时却刚好只有我在房间里,我翻看药典看的乏了就看见床上美人睡眼惺忪的朝我看来,我只好走到她面前道:“醒了。” “你是谁?……这又是什么地方?” 我想笑却忍了,摸着她的脸说道:“我叫酩酒,这里是我的药居。” 美人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喜好剥皮,尤其是活人的皮,你若是不肯给我就只能要宋羿的皮了,虽是男子的皮,也勉强合用。” 说完我便出了门,宋羿不知在门外多久了,含笑看着我,笑意浅浅的说道:“酩酒姑娘,宣小姐胆小,不可这样吓。” 我扫了他一眼,果然是极好的皮,便刻意笑道:“我只剥活人的皮,像你这样的就很好。” “你为什么画皮?”宋羿突然对我的真面目产生了好奇。 我回想起,当初画皮只是为了气思潜罢了。 宋羿说,他喜欢李宣。 不知道思潜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感觉,反正作为宋羿的未婚妻我 分卷阅读44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5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45 听他这样说心里没有半点妒醋的滋味,淡淡应着:“恩,跟我说这个干嘛?” “我知道你是莫渊。” “那又怎样。” 他说他喜欢李宣,可是那天下午他却一直跟我絮絮叨叨他和莫渊的往事,其实他喜欢谁是他的事情,我对他又没有兴趣,除了他那张略似思潜的脸我看也不会多想看他一眼,宋羿应该清楚才对。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干嘛。”我不耐烦的看着宋羿,“这样,我可以把名字转让给李宣,但是作为条件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我要知道思潜的下落。” 吴国宫中没有人见过真正的莫渊,我给李宣易了一张普普通通的脸,让她顶着我的身份姓名活下去。 我把药庐里的东西简单归置了一下,宋羿告诉了我关于思潜的行踪。 有人在江南看到了思潜,我打算到那里找他。 十月芳菲尽,而我和思潜才刚刚开始。 ☆、番外篇――刘芩 那是在母亲头七的晚上,白衣玉冠的少女站在小小的小五的身前,宛如玉雕的手执着十二骨冰绡白玉扇,轻轻地点了点小五的头,声音清脆倒还听的出少年人的沉稳,带着冰绡经过梅花林的点点梅花香问道:“小五,你可想为他们报仇?” 少年时的子冉是太子宋羿的心腹,从小就有一副好手腕,其下宾客无数,幕僚出谋划策的也不少,自己更训练了一批刺客。 但这批刺客子冉用的并不放心,她需要两个绝对信任的人作为首脑指挥这支队伍,她已经找到一个,剩下的这个,她需要小五。 于是小五来到了一言堂,学习各种武功,早她来的师姐是莫九,也是吴国太师吴曦和的得意门生。 那段日子很苦很累,可是小五却从未有过放弃的想法,他一直想着,报仇是他唯一的出路,除了这个,人生已经没有别的指望。 只是有时在深夜里,睡不着时,他会想起那个带着点点梅花香的少女,她有一双极漂亮的手,玉塑一样白净无暇,指给了自己一条路,无论这条路的结果如何,他都会一条路走到黑。 日复一日的训练的过后还是训练,练习各种书法临摹字迹,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小五主修毒术医术剑术,莫九首习琴棋书画,到了出师那天莫九要破一局玲珑棋,小五要打败教学多年的师傅璃恒。 两天一夜,璃恒从始至终只用了他入门时练的十字剑法,以极其飘逸灵动的剑术转换让他久攻不下,这两天一夜他们一口水没有喝,眼睛都没闭一下,在战场上,在刺杀中,哪怕一丝一毫的松懈的都会被人砍断头颅,小五深知这一点,他不敢松懈一分,起码在他饿晕前一直是这样的。 再醒来就是五日后了,莫九破了棋局早一步离开,小五抚着酸痛的胳膊想着如果再打一场他还有多少胜算,璃恒却笑了出来。 这个女人总爱笑,隐外面纱下的斜笑冷笑一大堆,像这样诚挚的笑容倒是少见,她也不说什么,含着笑意看了小五一会儿摇着头离开了,打那天后小五等在山上,等到梨花换成梅花璃恒都没有回来。 有一天推开窗,纯白的雪花飘落进暖暖的小屋,带着刺骨的寒霜,在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有他快乐的,不快乐的,幸福的,不幸福的各种回忆,他找了很多借口不肯离开,到最后,却还是不得不离开,支撑他的那个信念在他打开窗时猛地被勾起,他有一段仇没报,在那个深冬的夜晚,还有一个带着梅花香的少女没有见。 天越发的冷,下山时迎面刮来的冷风像是要把人揭掉一层皮,小五紧好貂裘,想了想,折回去拾了些柴堆在柴房,他也下山了,再没有人给璃恒烧水洗衣,她若回来了大抵不会适应,这些柴火便给她回来时取暖用吧。 磨蹭了又磨蹭,璃恒到底还是没回来,小五带着少许失望的穿上貂裘,戴上帽子,缓缓下了山,在路上他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有个人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目送你的归途,希望你不被风霜侵蚀,希望你所走的每一块土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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