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祝君阅读愉快,匿了~ ☆、第 15 章 从冷宫的窗子望到长巷,石子路铺就的小道上落叶一地,暮光洒落在脚边,冷落清秋,宫人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一片,昏黄的光线里,她们低头走着,刻意拉开与我的距离。 溪清随在边上,她望着四周,小心提醒道:“陛下,日落时分,是晚膳的时辰了。” 那厢沈彻还立在湖畔边,他略略侧过头,倒不是因为溪清的提醒,而是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十年前,先帝生辰那日,草民从这里跳下去过。” 他说:“李宣,你这么逼着我,就不怕我寻死吗?” 我能看到他唇畔的冷笑,他的眉眼细长,微微上扬时有一种妩媚的错觉,我想他应是不知道这个样子有多撩人,所以作出的这个表情并没有让我多生气。我静静听着,“嗯”了一声,吩咐了一旁的溪清:“明日便把这湖填了。” 溪清领了命,默默退了回去,瞄了沈彻一眼。沈彻依旧立着,唇畔的冷笑僵硬了些,他将袖子抵在唇畔干咳了一阵,便转身要回住处。 事实证明,他善于祸不单行。 晚上我刚摸上床,沈彻冰冷冷的声音从床里侧传了出来:“李宣,我想从栖梧院搬出去。” “搬到哪里?”我下意识的问出口,“你还要怎么闹腾才死心?” 末了觉得自己太神经过敏,语气缓了些许告诉他:“过几日就是册封大典,这儿早晚是你的寝宫。” 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冷笑了一声。 我搂住他的腰,靠了上去蹭了两下,他却不挣,我只能看见他攥的紧紧的手,我刚摸上去,他便躲开了。 有很多时候,我都忘掉了一件事情。 比如我忘记了怀里这个人,曾经下定决心要杀我。 我吻了吻他的脖子,顺延而下,吻了很多地方,当我抬起头的时候能看见零碎的月光下面,沈彻那张羊脂玉一样白的脸上满是泪水。 我真心爱着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想同我好,我早该知道。 也许是我这一系列的动作让他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他闭上眼睛冷静了半晌依旧没有忍住,干脆把我推到一边,径自生闷气去了。 沈彻日渐临盆,脾气越发暴躁,不准我靠近,夜里我只好在他床边打了个地铺,他夜里失眠,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两日干脆点了灯坐起来。 御医预计的产期就在这个月,有一天夜里,他突然开口问我:“李宣,我若是死了,你会为难我沈家族人吗?” 我的眼皮一跳,猛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是死了,我一定把她们杀光给你陪葬。” 他笑了笑,倒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或许并没有什么意思。 月光幽幽的,他的声音也幽幽的,“我知道了。” 我连碰他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又怎么会为难他的家人,他早就看透了。 “总之你不可以有事,你知不知道……”我哽咽了些,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我是真得爱上你了,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你明不明白。” 他的皮肤细腻柔滑,摸上去冰冷如水,没有温度一样,那一刻过了很久,他拉住了我的手,握了握,叹息似的说道:“我懂。” 我吻住了他的唇,辗转又辗转,他皱了下眉,手抵在我的我和他的缝隙间,我干脆扣住了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将这个吻加深。我不甘心,怎么能甘心,他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混乱中不晓得是眼泪还是汗液湿润了我和他的脸颊,我匆忙扯下他的腰带,他蓦地攥紧衣襟的手被我丢开,我松开他的唇,有些挑衅的说道:“你不是不想生这个孩子?!朕今日同你好,若然孩子保不住了正好顺了你的意,你挣什么,还不如可着朕的心意讨好!” 他的脸色一白,紧紧闭着泪眼将头扭在了一边,那手依旧抵在我和他之间,脆弱却又坚持着。他瘦了,腰细细的一把,仿佛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我最后还是如愿以偿,有些匆忙的完事。他的头侧在一边,眼泪晕染了颈下的枕巾,我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头发扫在他的身上,总能引起他一阵战栗。 那种感觉像过电,虽然他不太配合,但那种刺激的感觉仿佛吸食了鸦片一样欲罢不能。 御医说男子怀孕头两个月不能行房,但现在他将近临盆,应没有大碍,况且我如狼似虎的年纪,每日一次都嫌少,何况就和他来过一 分卷阅读15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6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16 次。 那晚过后我几乎每晚都要同沈彻来一回,他总淡淡的,似乎天生对这种事情冷淡,只有我动作凶狠点时才会哼一声。 那种哼声并不是痛苦着的,相反有些愉悦并享受的味道。 我有点不太敢相信的开始用一些极端的方法在他身上,他承受着,然后我只是碰一碰他,他就高…潮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理智告诉我沈彻之前绝对和别人搞过这种玩意儿不止一次不然不会有这种……夸张的反应,可与他相处这么多年,高傲如他怎么又可能把自己的身子作贱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天生的? 男子不乏天性妖娆淫…荡者,沈彻表面禁…欲端庄,可能就喜欢这个调调也不一定。 我把禁宫里那些经久未用的东西都在沈彻身上用了一遍,他的神情依旧淡淡的,身体却诚实的反馈着。 直到有一天,我用套着羊眼圈的玉…势深入他的后…穴时,他攥住了我的手。 长时间的抽…动蹂…躏使他的脸上都是冷汗,我用袖子给他擦了擦,他兀的流下一滴眼泪来,水洗的一双眸子似乎在望着我,又像是透着我看到了别的地方,单薄的唇开合着,冷冷说道:“您杀了我吧。” 沈彻软倒在床畔,御医给他诊了下脉,开了些安胎的药就退下了,我唤她留步将她召去了太和殿。 我犹豫了下,问道:“男子有守宫砂,初夜会落红,按理说,应该就是处子才对……可是……” 御医望着我纠结的神色,便询问:“陛下可是想问有什么方法,可以使初夜过后的男子被破身后依旧保有处子之身?” 我点了点头,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御医叹了口气,说道:“回陛下,这种方法有是有的,只是颇为……”她顿了顿说道:“首先这一定要是刚破身的男子,用破处时的血绣在臂上,待行房高…潮时会自然脱落与守宫砂无异,而处子之身要服药愈合,并且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楚才能恢复与破处前一样的体质。”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颇为复杂,挥了挥手让御医退下,便扶额坐到了日暮西垂。 ☆、第 16 章 沈彻更加沉默寡言了,我若与他目光相接,他必是先转头那一个。 我没有继续淫…虐他,我和他都需要好好的静一静了。 那段日子,我没再去栖梧院。 我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并不是我和沈彻的,而是关于我的母亲李越,服用忘情之后,不晓得是不是药物的负作用,我只记得她很爱我父亲,剩下的就很模糊了。 现在回忆起来,依旧是零零星星的一点,残缺不全的样子,而对其他人的记忆,按理说还不至于此才对。 以前有嬷嬷说我母亲待沈彻如同己出,可总有什么地方,似乎一直被我遗漏着。柳无庸曾经和我说过,沈彻生来一副好容貌是因为他父亲是名动天下的大美人,当年还未出阁追求者就多如牛毛。 关于李越金屋藏娇的传闻,沈彻对我若即若离的态度,沈丞相当年突然发生的意外,仿佛有那么一根线,可以把他们串联到一起,而因为忘情,被我埋葬了起来。 册封沈彻为君后的事情被我延后,我知道他不想,索性随了他的愿。 李夙要来京,我派柳相去接她,不晓得是天气不好还是什么原因,这一接接了将近三日,柳相才回来复命,她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同我说:“陛下,臣要告假。” 我一向关心她与李夙的发展,本着不应揠苗助长的态度,我愉快的批了她两天假,柳相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慷慨不大置信,很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咳了下,问道:“无庸,李夙她…是不是很猛?” 柳无庸的脸猛地白了一下,又迅速的涨红,想她眉眼精致优雅,这般狼狈起来甚是好看,我本想再调侃两句,不想柳相干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陛下!你怎可污人清白!” 我眉头一挑,将她请假的奏折扔了回去:“既然没做过那样的事,请假作甚哦,朕不批。” 柳无庸俯身去捡奏折,我直着眼望过去,正巧能看见她弯下身时露出的一小块脖颈,她的皮肤比一般女子白皙细腻,所以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在她身上格外明显,我先是一愣,继而待她起身时问道:“柳无庸,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无庸握着折子的手一紧,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是。” “是谁家的男子这般生猛,居然在你脖子上留下这么多吻痕?”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的地方还被咬破了。” 如果说柳相原先还有那么一两分理智,现在就全被我刚才的话给消费完了,她把折子朝我桌上一扔,很是干脆且气冲冲的推门走了。 至了中午,我姨母的小公子临溱来访,他道昨天夜里他家驸马不见了,寻了很多地方没找到。 我不甚在意,随口应着:“简卿又不是小孩子,你还怕她会走丢?” 临溱那模样倒不像是怕她走丢担心她的安全,反而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我回忆起早上柳无庸来告假那副疲惫至极的模样,顿时有了很多不好的想法。 简卿与临溱是政治婚姻,我看的出简卿对临溱意不在此,所以当时这门婚事我极力反对过,临溱却是非她不嫁加上我姨母一力促成,也就赶鸭子上架的给办了。 后来临溱说婚后她俩都没同房过,以为是她天性冷淡,还来宫中寻御医开了许多催情的药物,临溱今日心事重重的过来找我,还同我说:“……今天世子府的奴婢整理屋子,发现从宫里支来的合欢散少了两盒。” “你的意思是怀疑驸马在外面金屋藏娇了?”我抬眸望了临溱一眼。 临溱倒不畏缩,冷冷一笑,“不是怀疑,是肯定。” 我头疼了下,抚额叹道:“女子三夫四妾再正常不过,你又何必妒醋至此,还专门跑到宫里来让朕给你主持公道……停婚再娶是大罪,你难道不曾为驸马的前途设想过?” 临溱不安的望着我,忙说道:“陛下不要责罚简卿,一定是那个狐媚子有意勾引的!” 我冷眼望去,问道:“你与简卿成家以来不曾同房过难道是诳朕的?” 临溱脸色一白,身形顿时软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简卿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她这样干熬着,没有结果的。” 我虽然这样劝慰她,我自己何曾不是这样,我又比他好到哪里去。 李夙抵京以后倒没有第一时间进宫,柳无庸也恰好告了假,简卿的去向按着临溱的说法应该是没了踪影,他们仨,没有一个有下落的。 简卿调任了文渊阁大学士,替她户部尚书位置的陈郡将今年的税务报给我之后,我唤了她留步 分卷阅读1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7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17 :“陈爱卿,你觉得柳相与简卿的关系如何?” 她平顺且淡定的答道:“柳相待人宽厚处变不惊,简大人文采斐然俊逸脱俗,是令人羡艳的知己。” 我记得我曾问过沈彻这个问题,他望着我的眼神清冷至极,唇边扯着一丝冷笑:“漱亲王和李夙权力相当,柳无庸又是陛下的股肱之臣,如果柳相和李夙日后走到一起就算柳相劝阻不了李夙的反心,真到了权柄交移江山也不至于落到外姓手中,可若是简卿,她是漱亲王的儿婿,帝寝之侧怎能容他人酣睡。” 那时候他说话刻薄尖酸,往往把我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直接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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