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玄关旁他昨天穿过的鞋子，握着他细痩的脚腕替他穿鞋。我捡到的水晶鞋是白色板鞋，我的公主是一只小天鹅，而我自诩他的骑士。 舒虞脚趾蜷缩着，套进鞋子里才逃过一劫似地放松，我不敢流连，怕我忍不住在他脚腕上落吻。 说是穿好，但扭了脚的左腿我不敢帮舒虞把鞋帮拉上，他就只能踩着鞋子握着我手蹦蹦跳跳。十八楼的走廊没有芭蕾舞曲，舒虞跳无声的《四小天鹅》，他这只小天鹅是最笨拙的小天鹅了，但没关系的，再也没有别的天鹅比得上他。我会把其他三只天鹅杀掉，世界上只有一只小天鹅，只有一个舒虞。 我在进门前问他：“除了脚痛，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瞒我，老实坦白，别被我发现了。” 舒虞被我问懵了。他还很单纯，轻而易举就向我泄露了底牌。 “……胃痛。” 我要气死了。 我给舒虞煮了滑蛋牛肉粥，配一些好消化的小菜。我从母亲那里袭承厨艺，它现在终于有了意义。舒虞吃得文雅又快，他饿坏了，我心疼地要死，只想骂昨晚害他滑倒的地板和水，就像老人家总是替姗姗学步的儿孙骂路边无辜的石头一样。 他用纸巾擦嘴的时候偷看了我一眼，被我发现后难为情地躲开。 “不好意思。” 我把他的碗筷收进洗碗机，又摁着有些无措的他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 “是我该谢谢小舒同学今天肯赏识我的厨艺。” 我原来也会说这种调侃的话。 今天不需要客厅，我亲自招待舒虞。水果切片装盘，热茶饮料任选，我把舒虞一留再留，和他看新闻综艺甚至广告，我希望时间再慢点。九点了，是我平常在监控里偷窥舒虞的时间，而今晚我和他坐在同一张沙发。无数个夜里，我会因为默默窥探舒虞而产生畸形的快感，我对着画面里的他撸，我把不知情的他关在了一个小盒子里，幻想他是楚门，而我是默默注视他的‘上帝’。可我错了，这些都比不过他待在我身边。 我对他说。 “今晚睡这里吧，次卧有干净的被褥。你现在回去，晚上有什么事也没人照顾，在这里你可以喊我。明天是周六，早上我们在家吃完早饭，我载你去医院看看。” 答应吧，答应吧，答应吧。 “……谢谢，那麻烦你了楼擎。” 他答应了。 我蹭地一下站起来，然后掩饰地咳嗽两声快步走开。 “我去给你铺床。” 昨晚我做了春梦，和楼擎。梦里的我放荡地挠花了他的背。梦醒了，我湿着腿心去洗澡。 胃还没止疼，我不小心在浴室滑倒，扭伤了脚。 傍晚楼擎来找我了，我希望永远只有我这个邻居可以有这样那样的借口和他一起在家里吃饭。趁楼擎去铺床的时候，我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下一句话。 [等我和楼擎在一起的那天，我就告诉他我会扭脚，是因为我想被他肏。] 我希望我们明天就在一起。 04 房子是一百平左右的三室两厅，但当初在装修时我和设计师说我独居，重新规划了房间功能，主卧的浴室改成衣帽间，只留下一个洗手间。 舒虞想回去拿自己的洗漱用品，可我不想。我怕他的脚踩进他自己家里的地板时就临阵反悔，把我关在他家门外。我告诉他这里什么都有，不用多跑一趟麻烦。 舒虞起初不吭声，最后羞恼地脸都红了，他瞪我。 “我回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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