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上上签[校园]_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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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边咳边吐。温瓷还晕倒了，醒来的时候，衣服上的血迹怎么都洗不掉，温瓷放弃了，他下楼丢了垃圾，把衣服也丢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得赶紧走才对。温瓷眼眶湿漉漉的，他想，再等两天，就两天…… 等周应放松警惕，他就离开。这次不带小瓦，他可以进车站，可以离开。第十二天。温瓷喂小瓦的时候，被咬了一口，手出血了。小瓦知道温瓷不要他，好像生气了。温瓷抱着小瓦哄了好一会，不停地和小瓦说：“没有不要你……是我时间不多了……没法给你一个家了。” “周应把你带回来的，他会对你好的。” “真的。” “我没家了，你得有家的，小瓦……乖一点。” 温瓷亲了亲小瓦的额头，小瓦乖了。温瓷再摸小瓦的时候，小瓦都没躲了。温瓷笑着夸它聪明。这么聪明的小瓦，会有个家的。第64章还有许多事没做第十三天。疼…… 好疼。温瓷打字时手都在抖，他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中午周应回家的时候，温瓷正在卫生间吐血，淅淅沥沥的水声将周应吸引过来，周应在门口敲了敲门，“小瓷，你在洗澡吗？” “嗯。”温瓷满脸冷汗，惨白着唇在瓷砖地上蜷着身体。他脸颊、脊背，连着脚心都是汗水。为了迫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温瓷痛得咬着指节，留下一大块的发青的牙印，细看还黏着血丝。他浑身冒着冷汗，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是唇上的血，还是手指上的血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再往下咬几寸，狠心咬破腕关节的大动脉，直接死在这。可是温瓷不能这么做，他好不容易多活了三年，还有许多事没做…… 温瓷缓和了将近半个小时，不那么疼后费力地翻了个身，人仰躺在地上，听着水流的哗哗声，胸前的起伏平缓无力。门口再次传来周应的声音，周应来喊他吃饭了。温瓷支起身体看着衣服上的血迹，把衣服撩起来脱了，骨瘦如柴的身体令他瞳孔微颤…… “周应，我衣服没拿，你给我拿件衣服。” “好。”周应拿了新衣服过来给温瓷，温瓷穿好后，把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浸泡在桶里，去客厅吃饭。吃饭的时候，周应说：“小区外开了家面馆，味道不错，晚上要一起去尝尝吗？” “好。” 周应给温瓷夹了块排骨，温瓷低头咬着排骨。他知道，周应今天没有去医院。周应自己并不知道他每次从医院回来身上都会有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温瓷闻的出来。温瓷不知道周应究竟要守着他到什么时候。晚上的时候，温瓷五点就出门了。他出了小区，街道两旁枫叶落下，飘了一片叶子在他头顶，温瓷伸手摘下，看着叶子上的脉络看了好一会。枫叶干枯，很容易碎开。人踩上去的时候，会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温瓷将这片枫叶藏进花坛里，这样就不会被踩碎了。五点半后，周应开着车停在温瓷面前，“怎么出来了？” “等你吃饭。” 周应把车停好，下车后立马抓起温瓷冰凉的手不停地揉搓。 “不用下来的，我到了我会上来喊你的，你在外面吹风，感冒了怎么办？不是最讨厌吃药了吗？” “没事的，我穿的很多，不冷。” “还说不冷，手都冻僵了。”周应将温瓷的手搓暖放进自己兜里，“进去吧。” 周应坐在温瓷对面，温瓷点了碗牛肉面，周应和他一样，对老板叮嘱道：“一碗不要香菜。” 温瓷不吃香菜。周应永远记得温瓷的喜好。晚上的面，温瓷已经吃不太出什么味道了，只觉得酸酸的。吃完后，昏黄的落日下，周应站在枫叶旁望向温瓷，“要散步吗？” “好。” 落日余晖下，周应牵着温瓷的手，沿着江边走，江边有很多小情侣，也有许多摆摊的人，卖雪糕的、卖糖葫芦的、卖小吃的、卖花的…… 应有尽有。温瓷看见糖葫芦就走不动道，嘴里苦久了，就想吃点甜的。 “老板，来一串糖葫芦。” 话音刚落，周应补充道：“两串。” 周应把钱递过去，温瓷侧眸看着他，“你不是不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