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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边安装摄像头,能实时监控,安排人昼夜盯着,一旦有歹人进入就警报,围墙上面也能安装一些简单的激光武器,唔,对付宵小应该是够用了。” 楼时巍盯着那个设计图,这时候才知道韩星霁当初那个侯府真是大有乾坤。 不过越是如此他越是明白韩星霁之前面临着多大的威胁,若非如此,也不可能把侯府给打造成铜墙铁壁,甚至还拔了花园的花,找借口把无关人员给清除出去。 他认真看完之后抬头说道:“回头你的郡王府也给改一改吧。” 韩星霁的内阁是安排在皇宫之内的,也就是被称之为前朝的地方,那里是单独的宫殿群,三省六部都在那边,楼时巍的值房也在那里,安全性还是有保障的。 但韩星霁的郡王府刚刚建成,他也是刚搬出去,自然会有漏洞。 韩星霁说道:“嗯,已经在计划了,不过还要设计一下才行,我不太想大动,当初改造侯府的时候就搬到了庄园去住,改造郡王府估计也要搬出去,回阿娘那边有点麻烦,去庄子又要出城,来回上值也不方便。” 对此他也有些苦恼,倒是有心在京里买一栋房子,但郡王还是要有郡王的排场的,太小也不行。 楼时巍听后不动声色说道:“何必那么麻烦?若是郡主府不合适便来我这里住一段时日就是。” 第356章 不得不说,在听到的时候,韩星霁十分心动,恨不得现在就让人动工把郡王府拆了重盖。 一座郡王府真要盖的话,没个一两年是下不来的,他现在那座府邸其实是以前就有的,只不过上一任主人搬走之后就重新回到了朝廷手里,现在又赐给了他。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一两年的时间,不管是成是败,他跟楼时巍的关系总该确定下来了。 韩星霁按捺住迫切的心情笑着说道:“那也行,等年后我就请人设计一下,然后开始施工。” 楼时巍微微颔首,装作寻常问了一句:“新年守岁要在哪里过?” 韩星霁心念一动叹息说道:“当然是郡王府了,毕竟我已经成人立业了。” 当然此时知道实情的人都明白舒云来压根不是他亲妈,既然如此他也正好借口从别人家里出来,免得将来出问题。 毕竟韩星霁已经盘算好了以后要逐渐淡化自己在朝堂上的形象,他需要做的就是把援建搞好而已,而这一项或许就需要他努力一辈子。 薛轻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在他看来韩星霁现在形势大好,自然是要更进一步,他之前也说过会竭尽全力帮助他。 韩星霁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却又不能说实情。 这件事情涉及舒云来,还是得等舒云来自己找机会说才行。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好跟薛轻舟拉开距离。 不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如果有机会,他倒是有心跑楼时巍这里来蹭个年夜饭。 反正楼时巍也是一个人过年,他也是一个人过年嘛。 他心里转着各种想法,然后听楼时巍问道:“府中可有人陪你守岁?” 楼时巍很清楚郡王府里肯定都是那些往来者,他也很默契的没有往里面安排绣衣使者。 反正就算不知道韩星霁的动向他也不会怀疑对方,毕竟韩星霁又不傻,手里什么都没有不可能起反心。 舒云来虽然是往来者,但她看起来更偏向这边,也不用担心她帮韩星霁。 只不过正因为知道郡王府里都是往来者,所以他也知道韩星霁跟那些人并不是主仆关系,便是区分上下级也跟这边不一样。 很奇怪的生态,但楼时巍却没有多问过。 在目前已有的情报之中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个世界跟这边政治形态不同,两边都很默契的没有打算在这方面干涉对方。 不过既然不是主仆,那么那些人未必会留下陪韩星霁过年。 果然,他听到韩星霁说道:“我让他们都回家陪家里人啦。” 那些人在这个世界大部分都是有家人的,有些甚至已经相处十来年了,感情深的跟另外一个世界也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还有许多在这边成家立业,也有了自己的家。 至于在另外一边是不是也有一个家这种事情,韩星霁没有多问过,这种事情从道德上而言来讲的确不对,但人家也有理由,毕竟娶妻生子是逃不开的,他们只不过是没反抗而已。 不过这时候就体现出了韩星霁自己穿越的坏处了,他在这边没有家人,所以阖家团圆的时候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留在郡王府。 楼时巍听出他语气里隐藏的很好的惆怅,心中一软说道:“你刚搬入郡王府,府中尚未梳理完全,独自一人留在那里太过危险,不如来我这里守岁。” 韩星霁顿时眼睛一亮,但还是矜持的问了一句:“不会打扰大王吗?” 楼时巍轻描淡写说道:“这哪里算什么打扰?” “好。”韩星霁果断答应了下来,不把握机会的是傻子。 楼时巍忽然又问道:“你在那边可有人陪你过年?” 韩星霁想了想说道:“有值班人员会留下来。” 今年他打算让韩霄回家,毕竟他这位堂哥已经整整三年没怎么回过家了,每次都是匆匆回去又匆匆回来,生怕他这里出什么事情。 如今诸事已定,也该给韩霄放个长长的年假了。 至于过年只有他自己这种事情也无所谓,反正自从上高中之后他就借口学校开学时间早不怎么去亲戚家里过年了。 倒不是亲戚对他不好,主要是也的确太折腾了一些,如果只是为了吃个年夜饭过去再回来也挺没意思的。 年夜饭的时候越是热闹,回来就越是冷清,还不如不去。 如果住在亲人家中用不了两天又要回来,折腾来折腾去的确很麻烦。 一开始韩星霁也觉得寂寥,大年三十跑到陵园去见父母。 后来渐渐他也就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已经挺好的。 之前他只想着努力读书,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出来找个好工作,然后或许找一个贴心的人成家。 现在除了最后一个,以往的目标几乎都实现了,便是最后一个……今年也有喜欢的人陪着他了。 韩星霁没什么不满足的,所以在说的时候也比较无所谓。 楼时巍这些年为了大雍殚精竭虑苦心孤诣,便是过年也不曾真正歇下来,孤身一人也已经成了习惯。 他自己的时候不算什么,但听到韩星霁这么说忽然便觉得有些怜爱。 王府的主人的确只有他一个,但就算是他身边也还有温叔陪伴,而当年尚且年幼的小阿霁才是真真正正一个人。 只可惜,便是他再厉害也不可能穿越时空之门去陪着韩星霁在那边过年。 是以他只好转移话题问道:“你们那边过年都做什么?” 韩星霁想了想说道:“好像也没什么,看春晚看春晚吐槽,吃饺子之类的……” 他说到一半就介绍了一下春晚,不过这东西的确不太好形容,最后他就直接说道:“你就当成是大型表演吧,不过这个表演是给全国人民看的。” 一场歌舞表演能直接同步让整个国家所有人都看到,这种事情每每思及都让楼时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更何况据说还不仅仅是全国都能看到,甚至别的国家也能看到。 楼时巍虽然好奇,却也没有特别迫切追赶对面的想法。 这些东西是积累了数千年之功才有的,全盘照搬到大雍并不一定是好事。 是以他只是笑着说道:“在我这里你怕是看不到那些歌舞了。” 王府虽然养着戏班子和舞妓,不过,过年的时候有家的他都会放人回家过年,府里留下的都是一些无家可归或者离家比较远的护卫。 韩星霁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所以只是笑着说道:“大王也一样啊,想看估计也只能看我跳了。” 楼时巍听后瞬间想起了春天时祭台上月下起舞的身影,不由得心神一荡而后立刻收束心神垂眸说道:“正值隆冬,不合时宜。” 韩星霁一开始还没想明白跳舞跟季节有什么关系,纳闷了一瞬才想起来上次楼时巍看他跳舞还是祭祀舞。 当时穿的是那身大祭司的礼服。 懂了,大王喜欢那种样式。 他笑着说道:“上次是为了祭祀,若只是跳舞也不必去室外,怕什么冷。” 坦白讲楼时巍是无比心动的,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调笑道:“让堂堂郡王给我跳舞,这也太过分了一些。” 韩星霁一脸无所谓:“反正无聊嘛,守岁又不能太早睡,总不能坐在一起读书。” 楼时巍见他这么说便顺水推舟说道:“说得也是。”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韩星霁甚至还跑去找温叔特地把一间内天井给布置了出来。 天井本来是对房内院落的称呼,但是这个内天井却是在房间内的,只是房顶特地给做成了露天的效果,下面则是茶房,一般用来赏月。 之前他是想在室内的,但是真要安排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是跳舞,总得来点气氛烘托吧?弄点投影仪之类的不过分吧? 不过这些东西也要找地方摆放,王府里想要添东西总要过问主人才行。 对此楼时巍一挥手说道:“不用问我,让他自己去折腾吧。” 竟然就这么放任韩星霁在他府里鼓捣,甚至连温叔都没说一个不字,而是笑眯眯的跟在韩星霁身边按照他的想法吩咐人做事。 距离封笔还有几天,楼时巍自然是要处理事务的,反而是韩星霁要到年后才正式走马上任便有了许多时间折腾。 于是,在书房处理事情的摄政王经常能看到昭郡王殿下带着一批人往这里挂个灯笼,往那边挂点彩灯。 虽然改建还没进行,但是没关系,移动电源支撑一晚上是没问题的,只要把移动电源遮掩好就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树上廊下悬挂的东西多了,楼时巍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总觉得王府比平时热闹了几分。 或许也不止几分。 等到除夕那天,摄政王府所有的灯一起打开几乎成了整个京城最亮的崽,说一句灯火辉煌都不为过。 楼时巍看着亮如白昼的庭院都觉得有些陌生,他站在抄手游廊里看着韩星霁带人在前院的空地上忙活着放烟花。 这次的烟花自然不是火药工坊出产的,而是韩星霁从另外一边带过来的。 他看着韩星霁点燃一个巨大的烟花筒之后就一溜烟的跑回他身边。 烟花升空照亮了一城。 天空上的烟花固然好看,但楼时巍只是看了一眼便转头看向了身边的青年。 韩星霁今天穿了暗红深衣搭配上领口的白色皮毛越发显得青年唇红齿白丰神俊朗。 等放完烟花之后,韩星霁十分心满意足地说道:“我去换衣服啦。” 晚饭吃了,烟花也放了,饺子要等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再吃,正好空出时间来给他家大王跳舞看。 小时候他很烦节假日被大人拽过去表演节目,现在却是心甘情愿。 楼时巍回到后院坐下,此时内天井的四角已经放置了烤火器用来取暖,是以虽然头顶露天,但房间内倒是暖和。 他慢条斯理的坐在那里洗手烹茶,就在他往茶壶里夹茶叶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响动——那是银饰碰撞发出来的声音。 楼时巍抬头看去,正好看到身着祭司服的韩星霁走进来。 衣服配饰跟去年倒是没什么太大区别,唯有一点不同——露出来的那截白皙腰间多了一根红绳。 第357章 暗青色的衣服,白皙温润的皮肤以及红绳形成了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楼时巍手停在那里半晌,等人都快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恍然回神,将眼神从那条红绳上移开。 韩星霁嗅了嗅空气中的茶香说道:“这是新茶吗?味道倒是挺特别的。” 楼时巍放下茶壶说道:“是下面新贡上来的,陛下赏了我一些,你那里应当也有。” 他一开口便发现自己的声音略有些不对。 清了清嗓子之后便又看向韩星霁,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条红绳上还绑着一枚钱币,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钱币,依稀能看到通宝两个字,剩下两个字则被红绳遮挡看不分明。 楼时巍起身走过去问道:“这是什么?” 韩星霁装傻问道:“哪个?” 楼时巍伸手捻起那根红绳。 许是因为红绳太过贴身的缘故,他的手指难免触碰到了韩星霁腰间裸露的皮肤。 韩星霁本来见他注意到这根红绳正在暗中窃喜。 色诱这种招数古往今来屡见不鲜是有道理的。 只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碰触就让他腰间一麻,呼吸一顿,忍不住有些脸上发热。 好在他脑子还没完全成浆糊,努力说出了之前已经找好的借口:“哦,这个啊,是家里人非要让我带上的,非要说我明年犯小人,让我带上防身,都是长辈的心意,戴上也就戴上了。” 犯小人之类的肯定是没有的,红绳也跟家里人没关系,都是他找的借口而已。 要不是带个铃铛不合适,他说不定就要在绳子上穿铃铛了。 楼时巍放下红绳轻捻了一下手指,似乎在回味刚刚指尖的滑腻触感。 那一瞬间他忍不住生出了一点霸道的独占欲——这腰间的红绳还有谁看过? 那两个侍从?小阿霁身边的护卫?或者是刚刚帮他更衣的侍女?外面巡逻的侍卫? 无论是谁都足以让他心生不快,甚至想把人藏起来,藏的严严实实,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又看了一眼那根红绳垂眸掩下其中汹涌的感情,平静说道:“我给你的那枚玉呢?” 韩星霁愣了一下,抬手拽出了躺在衣服里的玉坠说道:“戴着呢。” 楼时巍这才点头说道:“这是我当初供奉在太庙的玉,戴着它就等同于列祖列宗在保佑你,有这一个就够了。” 更何况哪个小人敢为难韩星霁?当他是死人吗? 韩星霁眨了眨眼迟疑问道:“所以……这根红绳不用戴?” 楼时巍应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这东西坐卧之时只怕都不舒服吧?” 韩星霁:所以你只关注到了这一点吗? 我恨你是根木头! 韩星霁深吸口气,倒也没多大的挫败感。 摄政王要是好追哪儿还轮得到他啊? 他一脸若无其事说道:“也是,睡觉的时候的确不太舒服,我这就把它摘下来好了。” 楼时巍却拦住他说道:“多少也是长辈心意,先戴着,等过了子时再摘。” 他只是不想别人看而已,现在房间内已经没有了别人,倒也不必急着摘下来。 韩星霁一时之间也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哦,也可能是没什么感觉。 他将这些想法都按捺下去,该跳舞跳舞,为了这个舞蹈,他可是准备了许久。 在等上台的时候,一道星光从天井洒落,这是他之前准备好的投影,既然是表演,总要有点舞台氛围才行。 随着鼓点响起,韩星霁开始动了起来,他跳的依旧是那套祈福舞,是为了给楼时巍祈福,也是因为这套舞蹈大开大合自带圣洁的神行,更因为他对这一套最熟悉。 而在他跳舞的时候,楼时巍坐在下面捏着茶杯却始终没有将茶水送入口中。 满心满眼都是青年腰间晃动的红绳、修长的双腿以及偶尔惊鸿一瞥的漂亮锁骨。 越好看越折磨。 也幸亏今晚没喝多少酒,否则楼时巍都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把人直接扛回房。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能太着急,总要慢慢来,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 不得不说,韩星霁的特殊身份也算是把摄政王的自我封闭打开了一天口子。 若韩星霁真的是舒云来的儿子,无论他心中妄念再多也要克制自己,那毕竟是他的晚辈,也是束缚他的枷锁。 如今枷锁尽去,小阿霁也成年了,或许他能做点什么也说不定。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察觉鼻尖有些凉。 楼时巍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上竟然在飘落雪花。 而随着台上的祭祀舞越跳越急,雪花也越来越密。 楼时巍站在台下看着韩星霁没有贸然上去。 今冬一直到过年都没有怎么下过雪,要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好在还有点时间,等到立春之前还不下雪才真的让人心焦。 就算如此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冬天不下雪对农业的影响比较大,但也不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 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在今天下了雪。 哪怕韩星霁再怎么强调没有玄学都是科学,他都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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