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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惨,长宁将她打横抱起。 踏出浴房,看到外面守候着的女婢,红意倏的一下从耳尖蔓延至脖颈。 作鹌鹑状将自己缩在长宁的怀里。 好像这样看不到那些女婢就可以当没有她们的存在般。 长宁瞧着羞怯欲死的美人,眼眸带笑,唇角弧度微微上扬。 将女子放在床榻之上盖上被衾,然后接过女婢手中的汤药,递到女子唇边。 楚楚疑惑地看着端着碗盏的长宁,腥辣、苦涩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让她不自觉的拧了眉峰,“这是什么?” “驱寒的药。” 这四个字一出。 不出意外的美人的脸更红了,好像要滴血一般。 羞怯的埋头,不敢看长宁。 驱寒的药,这还不明显吗? 刚才两人沐浴,为何要用驱寒的药物,还不是长宁…… “楚楚自己来。” 长宁未曾制止。 喝完药的美人将自己蜷缩在被衾之中,背对着自己。 长宁心情很好的没有去计较,躺在外侧从美人身后环抱着她。 第60章:我在意的是美人 浅淡的香薰丝丝缕缕的盘绕其上,清新的气味好像将这天气的炎热给冲淡了一些。 长宁手中把玩着棋子,并未落下,而是看着临窗不远处的风景。 北苑皇凝睇着长宁的神色,“你的心情很好,因为什么?” 他这个外甥女是他和皇后一手带大的,怎么会不了解,他细细的思索着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最后讶然,道:“因为回了公主府。” 无比确定的说出这番话来。 长宁自从搬离皇宫之后很少在宫中留宿,可是前些日子不年不节,没什么大事发生竟然跑回皇宫居住。 虽然皇后说是她思念长宁要求长宁留下来的。 可是北苑皇并没有完全相信。 长宁没有否认,耳垂微粉,面颊侧开北苑皇的视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北苑皇突然想到了最近公主府发生的事情,似乎有了答案。 “感情可以为之动容却不能使其退却。” 长宁自然是知道舅父的意思,舅父是怕自己耽于情爱过分沉溺。 他这个外甥女从小到大活的极为清醒,明确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从不扭捏,可就是这样的性情才让他担心,感情之中情爱是最难掌控的。 长宁点点头,“我知道。” “东陵易主了。”最近的东陵过分安静了些,他对李祁还是有些了解的。 政治权力更迭的时候最是不稳,如果这个时候出手,也许会遭到对方的报复可是也会将对方重创。 “他不会不管贺皇后的。”他了解李祁,李祁在乎贺皇后远超过自己。 李祁一死新皇继位,贺皇后是太后可是那又如何,照样是寄人篱下,受人桎梏。李祁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贺皇后手里绝对有李祁留给她的筹码。 这个筹码甚至是可以影响到整个东陵的政局,或许在李祁心里东陵远远比不过贺皇后。 天下与之权利于他而言是更好的困住贺皇后的枷锁,却也不是最最重要的。 长宁有些疑惑,“他就那么在乎贺皇后吗?” 贺皇后做的那些事情,换成任何一个皇帝都无法容忍,那都是在挑衅,践踏帝王的尊严。 可是偏偏东陵的皇帝都容忍了下去,比之理直气壮的贺皇后他反倒是更像是做错事情的一方祈求原谅。 “感情就是这样没有道理的。”北苑皇意味深长地看着长宁,长宁有了影响到她心绪的人,想来体会个中滋味也不会太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长宁不能理解。 而且也无法去换位思考,因为她的美人极为乖巧,这样的事情没有那个胆子去干。 “羌国那边的进展很好,舅父我们该准备起来了。”长宁不想再继续东陵皇室的八卦,故而将话头扯到了羌国上。 不止是北苑,羌国,其它国家也有她安排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最开始毫不起眼的棋子逐渐登上高位,有的甚至是能影响一国的国运。 “领兵出征的人你有看好的吗?” “肥水不流外人田。”长宁疑惑地看着舅父,“能我们自己占的便宜为什么要拱手让人?” 长宁的一番话点醒了北苑皇,让他想起他还有个弟弟。 好像自tຊ从他这幼弟成婚之后,他就没怎么听到他的消息了。 “他可是轻松的够久了。”北苑皇赞同的点点头。 皇宫外的壅王正在陪王妃赏花,描丹青,却陡然觉得鼻尖痒的不行打了个喷嚏。 “王爷可是受了寒?”王妃关切地询问。 壅王摇摇头,扶着担忧的王妃坐下,“并未,王妃莫慌。” 王妃瞧着壅王之后再也没有打喷嚏才放下心来,点点头。 —— 火焰一点点的吞噬那些纸张,她看着纸张被火焰舔舐殆尽化为乌有。 火光之下女子脸上神色莫测难辨。 这些都是她这些时日以来和许明文打交道时收集到的东西,原本她以为自己要很久,费些波折才能将许明文扳倒。 可是现如今她发现或许不需要用这般迂回的手段了。 虽然可能有些冒进了,可是只要想到可能弄死许明文她又觉得没什么不妥的。 毕竟继续和许明文虚与蛇委太过难挨,还不如一次性的解决掉。 这样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踏着夕阳的余晖长宁回到楚楚地院子。 房间里并没有看到美人,就在长宁疑惑的时候,忽然发现旁边的书房传出声响。 那书房是备给她的,毕竟她经常待在美人这院子里,但是也没用到多少。 大多数的文书都是在前院里处理好,没有处理好她一般也不会进后院。 推开门,看着地上揉成一团的纸张,长宁抬眸看向站在案牍前的女子。 青丝未挽起,只是斜斜地簪着珠钗极低的挽着,而且还是松松垮垮的,好像稍微动弹珠钗便会坠落发丝散开般。 美人并未抬头,依旧在那里写着。 长宁走了过去,站在旁边看着美人的字迹,说真的这字连上过学堂的小孩都不如,要形没形,要笔锋没笔锋。 两者一样都没有。 只能说是能看清楚写的是什么,不至于看不清。 但是转而又想到了美人的身世,那种地方教的也不过是认个字而已,未曾得名师教导,自行琢磨,美人如此已是难得。 她眉头微蹙,绕道美人身后,扶着美人有些虚的手腕,“手腕用力,不要手指用力……” 一滴墨色滴落在纸张之上,泅湿了纸张,乌黑的墨迹蕴散开来。 楚楚的手指微微蜷缩,有些不自在,想要将案牍上的纸张糅成一团丢出去。 她自己什么样她自己清楚,写的字…… 难以入目。 怕是污了长宁的眼。 美人的身躯有些僵硬,捏着纸张的手在不断地手机攥做一团。 长宁很快的就想到了其中的关窍。 “我在意的是美人,无关乎其它。”美人的字写的好与不好都不会影响到她喜欢美人。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样她因为美人的字不堪入目而厌弃美人,也不会是因为美人的过错,而是因为她的心变了,不喜爱美人了。 第61章:何德何能 楚楚转过身去,双手攀着长宁的脖颈,“那,夫主有多在意楚楚?”楚楚状似疑惑地询问着。 长宁的视线落在美人的面上,指尖抚摸着美人的眉眼,“美人不知?” 楚楚歪着头凝视着长宁,长宁的瞳眸颜色有些浅淡,看着比一般人地更为深邃,也是因为这般,才使得长宁生气时不怒自威时格外的有压迫感。 她并不知道长宁有多在意自己,但是她能感觉到长宁在话语中对她多了耐心,行事间少了对她的忽视,眼神也不复以往时的淡漠。 两人视线相对,或许是近些时日以来的包容与放任,美人身上的怯懦日益消减,从前这般对视之时美人总会不自在的闪躲。 女子在她的目光中缓缓摇头。 可是长宁并未恼怒,眼眸中反而蕴了一丝宠溺,将人轻轻的拥入怀中,吻了吻美人的眼睑,温声,道:“见之欢喜,不见则念。” 没有多少修饰的词藻,只有简简单单的八个字。 见到了便欢喜,没有见到的时候会去想念。 楚楚感觉自己的心有些不受控制,像是青涩的果子被捣碎了般,酸涩中又泛着苦。 这样的情绪她也曾有过的。 她曾经真的很努力的想要成为一位好妻子,她知道自己别无长处,明面上嫁给许明文是低嫁,可是真正的算起来是她高攀了许明文。 望着女子微微泛红的眼眶,长宁抬手将泪水擦拭,“美人哭什么?” 爱恋中的女子听到这样的话不该是高兴吗? 为什么美人听了却落泪了。 长宁柳眉微蹙,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她从未喜欢过谁,对谁生出过欢喜的情意来,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美人。 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学的方向有些错了。 或许她并不适合这样的花言巧语。 可是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出了自己所想的那样。 她记得嬷嬷说:如果不会华丽的词藻,那么就遵从自己的本心。 她的心告诉她,她是在意美人的。 看到美人便心生慌乱,欢喜不已;不见美人时便会心心念念,心中烦躁郁闷。 久居高位太久,说话办事都无需她低头,以至于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去讨别人欢心,要知道都是别人想着法儿的来讨得她的青睐。 到临了遇到喜欢的女子,竟什么也不会,生涩的连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都不如。 竟然只会直白的去剖析自己的内心来倾诉对女子的喜爱。 似乎觉得这样的话语不够贴切,又或者是觉得女子或许是因为她说的话太像随口而出骗人的。 长宁斟酌着措辞,补充着:“我所言句句真心,并无半分虚情。” 楚楚的视线落在了长宁执着自己的手上,看着长宁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 和长宁在一起这么久,她清楚的知道长宁是个多么谨慎的人。 她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她的脖颈,心口这样脆弱而致命的地方。 这让她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她和长宁在外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曾趴在长宁地后背,被长宁不动声色地拉至身前。 还有一次则是长宁带着她去往东陵,她那个时候还无比的庆幸自己没有被长宁抛下。 可是随着自己愈发了解长宁就知道当时的长宁压根没有真的打算抛弃自己,所言所语不过是逗弄她的,又或者是希望那句跟随之言是她亲口所说。 因为她亲口所说的话,后面的时候万一真的发生点什么她也怨恨不到长宁头上。 是的,长宁那个时候只是将她当成有用的棋子而已。 她一早就打算要带上楚楚一起去东陵。 拖累并不存在的,这句话并不是表明长宁有多在乎楚楚。 相反的长宁一点儿也不在意楚楚。 进入东陵困难至极,为了不惊动东陵的人长宁都能在山上忍受寒风刺骨的冷凛。 可见其心智坚毅。 可是长宁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大胆了,一旦东陵太子重伤或者濒死,她们再想出东陵就是难如登天。 而且待的时间越久暴露的风险就会愈大,迟早会查出来是北苑的郡主在其中捣鬼。 所以这个时候她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 身体孱弱,病重将死,亲人为其奔走四处求医这个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突兀。 也难怪当时她生病的时候长宁看向自己的眼神那般复杂。 似乎在叹息,原来是觉得她病的太迟。 所幸她是有用的,成功的带着长宁回到了北苑。 之前她就知道长宁是在意自己的甚至是……喜欢自己,可是没有那一刻的认知比之此刻这般清晰的意识到。 长宁,将自己的脆弱之处暴露于她。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熠熠发光的宝石珠子,带着光亮璀璨宛若星辰。 其中倒映着的便是她自己。 五指蜷缩渐渐收拢,掌心之下隔着衣料便是雪白如玉的峰峦,强健有力的心跳就在她的手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和长宁的心跳合拍于一起。 两个人站在一起,执手,心脏同频率的跳动着。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落,颗颗分明,坠落于地,宛若晶莹剔透的冰晶。 她的喉咙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来,不住地点头,回应着长宁。 声音嘶哑带着颤动的泣音,“楚楚知道……”女子颔首回应,掩面而泣,似是感动不已,“楚楚并未质疑夫主,只是、” 她哽咽着,艰难的说出余下的话来,“楚楚何德何能遇到夫主——身份低微,命如草芥,哪里值得夫主青睐……” 不断的否定着自己,甚至是贬低自己,将长宁高高捧起,好像长宁会喜欢上她这么一个人是一件旷古奇谈,滑天下之大稽般。 在确定自己喜欢美人之前,长宁也曾深思,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喜欢美人。 她好像并无多少可取之处,可是即使是想不出美人的可取之处,自己仍然是喜欢美人的。 她迟疑过,动摇过,甚至是起过杀心。 可是最后这些都化作了无比坚定的一条——那就是自己的确是喜欢上这个一无是处却又处处让她tຊ欢喜的女子。 第62章:哭出来 她也曾疑惑不解,自己身边不乏有比美人更美丽,温柔,体贴的女子,好像任何一个人都能将她取代。 可是自己却对那些女子生不出对美人这样的心来,她对美人足够温和,富有耐心,并不觉得陪伴美人是在浪费时间。 这边是美人与其它诸人的区别。 自始至终美人在她心中都是特别的。 或许她和美人本就是命中注定,不然拿什么去解释,自己会在那场宴会之上诸多舞姬之中独独看到了美人,与美人对视。 又或者自己只是众多俗人中的一个,喜欢美好的事物,见色起意,而美人恰好是她的第一位女郎,故而特殊了些,凭借着这些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她的心里。 可是无论是何种缘由,她都是喜欢美人的。 这一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这样清浅又激烈的话语落在长宁地耳中却觉得难听极了,心口因着美人的话语兀自地憋闷着一口气。 但是看着面前的美人泪水滂沱,情绪激动,难以自已的模样,长宁是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来气的。 那一口闷气憋闷在心中,却还要出言安慰着美人,她的手中握着清凉、柔软的绢帕,将女子面上的泪痕一一擦拭而去,极有耐心。 这样浪费时间的事情从前长宁并不屑于去做的,甚至是会嗤之以鼻,可是当美人双眸含泪地凝视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却什么都顾不得了。 “本宫觉得美人值得那就是值得。”她的语气严肃且不容置疑,甚至是为了反驳美人的话语而再度自称‘本宫’。 美人轻咬着唇瓣,唇瓣上的血色渐渐退去,她任何动作也无,只是含着水雾就这样看着自己,好像要将自己的容颜镌刻在心里一般。 她能清晰地看到美人眼中全然都是之自己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它,她的心为之动容,软绵的不像话。 如同成熟到极致的果实无需用力便能涌出最甘甜的汁水,心间不断的被那一抹甜腻缠绕着,绑缚着,直至再也无法挣脱。 美人的眼神有些呆滞,眼中满是眷恋与依赖,在她话音刚落之际,一把扑入她的怀中,环抱着她的腰身,并且不断的在用力,好像要将她镶嵌自己的身体里般。 即便如此长宁也未曾推搡亦或是挣扎,哪怕是美人抱的过于紧有些不适,长宁仍然是伸出手抚摸着女子的脊背,好似在宽慰着她。 “夫主……” “我姓郑名玉潇字琼华,长宁是我封号。” 琼华,是形容美玉,自古便有将人比作玉,希望能如玉般能有‘五德’。 长宁的名讳知道的人可能并不算太多,她从的是北苑皇室的水部,水部是北苑这一辈皇子才能用的,可是长宁用了,还缀了个玉在中间。 她是万万不敢称呼长宁的名讳的,哪怕长宁此刻的意图那般明显。 视线落在美人的唇上,眼中含着期待之色,希望自己的名字被念出来。 美人嗫嚅着唇瓣,声音细小,怯怯地看着她,柔声唤着:“长……长宁……” 听到美人唤着的是自己的封号,长宁有些小小的失落,可是想到美人生性胆怯,谨慎,她又释怀了些许。 楚楚并不知道她唤出的这二字之于长宁来说意味着什么,只是看到长宁的神情愈发地柔和,朝着自己俯身,随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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