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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那盏茶刚要送到嘴边因着付皇后着嗔怪的话北苑皇放下杯盏,从袖口里摸出秘折递给付皇后。 付皇后也不见外,将那折子打开,一目十行的看起来。 “啪嗒。” “胡闹!”付皇后拍打着榻上的矮几,杯盏里的水波晃荡几下,“怎可任性妄为,简直是胆大包天!” 付皇后握住北苑皇的手,急忙忙道:“殿下立刻着人将长宁唤进宫来。” 也是急厉害了,付皇后竟是张口便是唤着殿下而非陛下。 还以为他们在从前的东宫里。 北苑皇也不在意这些,安慰的拍着付皇后的手背,宽慰着:“她都已经干了,叫进来又有什么用?” “什么意思?”付皇后急眼,“您难道还要助长她不成?” 那惊恐的眼神,语气,好像北苑皇承认会有什么了不得的后果一般。 “安心安心。”北苑皇见不得付皇后着急上火的模样,顺着她的背脊:“我来管,我来管,你安心些,别生气。” 将杯盏递到付皇后唇边:“喝口茶,消消火。” 付皇后就着北苑皇的手喝着茶,而后皱眉,“不行,还是得罚她,狠狠地罚,不然她不长记性。” 顺着付皇后的话头北苑皇道:“打板子?” “您要打她?”付皇后退开身看向北苑皇,“她长这么大我都没打过,您要打她?她可是您亲外甥!” 北苑皇:“……” 看吧,又急眼了。 刚才还说要狠狠地罚。 他只是说打板子,还没说几板子就来讨伐他来了。 “那面壁思过?” 付皇后这次倒是没有反驳但是眉头却皱了起来,想来还是不乐意的,北苑皇看着自顾自地描补:“这都年底了这个时候面壁思过不好,还是等年后再说。” 付皇后眉头舒展开并且点了点头。 等年后她还记不记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了长宁的事情北苑皇才又说到付皇后头上:“怎么今日用膳不美,可是哪里不好?想吃什么尽管开口便是,可别委屈自己。” 他并没有忘记今晨送去御书房的福宁宫御膳记录,皇后口味不佳,未曾用多少。 还不待付皇后解释,北苑皇抚掌,大太监手中提着食盒,放下之后便又悄然退下。 帝后相处并不喜欢有第三人在侧。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北苑皇将那碗熬的浓稠的血燕窝端出来。 汤匙抵在唇边,付皇后想要拒绝都无法。 自古以来都是后妃拎着膳食往前边找皇帝的,到北苑皇这儿倒是反了过来竟是拎膳食往后宫跑。 付皇后嗔怪的看了北苑皇一眼。 北苑皇也不恼,见付皇后肯用反而是笑呵呵的。 后来又在福宁殿tຊ用过午膳才离开的。 —— 公主府。 长宁翻了翻面前的册子很是满意,“这件事情倒是不急着,先让他们孤枕难眠几日再说。” 提心吊胆的滋味儿可不好受。 可是再不好受他们也得受着。 视线落在下首的章陵身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你很好,事情办的不错。” 长宁手中握着玉牌起身,将玉牌递了过去。 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章陵怔愣一瞬。 “章陵,你可愿为本宫僚属。”长宁询问。 “属下愿意。”章陵捧着玉牌欣喜若狂。 长宁嘴角含笑,“本宫很是看好你,之后还有大事要交付于你。章陵,不要让本宫失望。” “属下遵命!” 于这一刻悬在章陵头顶的那柄剑终于消失不见。 长宁虚扶章陵起身,“自去罢。” 章陵行礼,悄然退去。 在章陵离开后,有人闪身而入半跪于地,“郡主。” “如何?” “北苑太子妃母子俱安。”来人声音很小很轻。 长宁闭上眼眸,握紧了手,打在案牍之上,“李贺云呢?” “太子受伤人心不稳,已经有人动手。” “本宫知道了,去吧。” “是。” 待人离开之后长宁坐下,浑身酸乏,靠在椅背上。 暗叹可惜。 太子妃和孩子竟然没事,若是一尸两命该多好。 东宫动荡,多好的机会。 第20章:故作懵懂装无知 公主府的风景很好,就算是冬天也不会显得单调。可能是因为她是跟随郡主一起回府的,府邸里的都是人精,惯是会看眼色的。 这不早上起的时候就看到了摆放在那儿的盆栽,冬日里的花极为难养耗资又大,一盆便要不少时间,精力,钱财。 可是花房里送了两盆过来,许是拿不准她的喜好,一素一浓。 府邸的格局规划的极好,假山石台,房廊水榭,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无一不精致,华美。房廊屋脊高耸悬挂着的护花铃被风吹的摇曳泠泠作响。 她没有见过绿萼,听说南方较多,只因为那里的气候更适合此花生长。倒是不曾想公主府内绿萼成林,远远望去,白雪压枝绿梢头,别有意境。 大冬天的小孩也不怕冷,五六岁的小姑娘扎着双丫髻,发髻上绑着铃铛发带,走起路来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郑妍被拘在庭院太久,要不是她那姐姐长宁郡主归来,姨娘顾不上自己,她也没机会偷跑出来疯玩儿。 西苑一向是同公主府隔绝的,明明在府邸之内,却更像是游离在外一般。 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她从前来过这里一次,那是春日里的时候,满树的桃花纷飞,像是梦境一般不太真实的好看。 远远的看到有女婢环绕,心下一惊,还以为是她那位郡主姐姐,慌里慌忙之间竟是摔在了地上。 楚楚不曾见过这位六妹妹郑妍,她是三叔幼女,乃是妾室所生。 她出嫁的时候郑妍很小,什么都不懂。 故而在看到郑妍的装扮衣着的时候她便是认出来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姊妹。 走过去将地上的郑妍扶起来。 还没有碰到郑妍便被郑妍挣脱开,反推一把,“都怪你,要不是你吓到我,我也不会摔倒。” 她还以为是她那亲姐。 见过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她很害怕长宁,虽然她们是同父姐妹。 以至于每次看到长宁都像是老鼠见了猫般。 她可能是长宁带回来的客人,可是那又怎样。客随主便,自己也是这府邸的主人,难不成她姐姐还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寻她麻烦不成? 见到过太多的东西,以至于楚楚对人的情绪分外敏感。 几乎是感觉到了郑妍对她的不喜。 淡淡的松开手,往后退,一副要离开的架势。 身后的郑妍看到这人这般,不关心她有没有伤到也不道歉她吓到自己,有些不悦。 “我因为你摔倒你连话都不说一句吗?” 模棱两可的话被郑妍身边赶来的女婢听了个正着。 看到满身是雪的郑妍慌得不行,若是让姨娘知晓怕是要发好大一通脾气。 蹲在郑妍面前将她身上的雪拍干净。 “六姑娘莫要信口雌黄,女郎方才可没碰到您一星半点儿。”女婢敛眉,神色有些不对。 郑妍面色古怪,也不知道羞的还是恼的,泛着红晕,“分明就是她!” 她这样说也没有错,如果不是她吓到自己,自己也不至于吓到。 郑妍身边的女婢自然是信郑妍的话,看向楚楚的时的眼神并不好。 “本宫记得此处并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身后传来轻悠悠地声音。 言语间带着漫不经心的威严,让站在那里的郑妍怔愣着,不发一言。 脸上的神色变了几许,露出一个孩童该有的天真地笑来,“阿……” 那个‘姐’字在对上长宁的神情的时候淹没于口,之后弯腰行礼,生生改口:“郡主。” 这副见硬茬便软糯,见软弱便硬茬的模样让楚楚叹为观止。 她在郑妍这个年纪在干什么?好像还在地里刨食,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要把自己还做的事情做完才能不挨骂。 也许这就是生活环境所造成的原因。 因为郑妍出生在玉京公主府内,见惯了浮华,所以心思也比较缜密,心眼也多。 郑妍垂眸并不敢去看自己这位郡主姐姐,她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严,高不可攀。 是自己所没有,那种东西被称为气势。 余光中那女子莲步微移到了长宁面前才福身行礼。 这算是相当无礼之态,谁不是在见到长宁便是行礼。 唯独那女子还行至长宁面前才行礼。 到底还是年纪小,功夫不过关,诧然于面,甚至是都不知道掩饰一二。 “是我见这里的梅花开得好,所以想来瞧瞧。”说到后面的时候郑妍的声音便弱了许多。 哪怕是之前长宁不住在公主府的时候也是不许她们随意走动的。 公主府的一切都是长宁的,就连划给他们的西苑也是。 “故作懵懂装无知。”长宁视线如冰落在郑妍身上打量着:“你是觉得自己很聪明还是觉得所有人和你一样蠢。” 随着长宁的言语与落在身上的视线郑妍生出怯意来,想要离开的好。 她甚至是都不敢去反驳长宁的话语。 虽然她很生气,很不服气。 明明她才是长宁地妹妹不是吗?为什么长宁要帮一个外人。 可是所有事情并不是不服气就有用的。 杏眼中蓄满了泪水,几乎是快要哭了出来。 长宁厌烦的收回视线,“送她回去。” 在郑妍被女婢抱着离开的时候听到长宁的话语:“西苑那边看门的侍从玩忽职守……” 后面的话语她听得不太清楚,应该说是郑妍开始自我逃避,不愿意去听。 长宁的话毫不避讳自己,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她脸上。 让她羞愤欲死。 公主府也是她的家。 可是她要去往西苑之外的地方竟然要长宁允许。 她也是主子啊! 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长宁收回视线,疑惑地看向美人。 亭子周围都放下了纱帘,外面的风进不来,里面的熏笼里燃着碳火。长宁斜斜地靠在美人榻上看着有几分慵懒,颓靡,可是眉宇间却又自带着一股特有的气势,即使在她犯懒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她的危险。 “夫主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楚楚不认为长宁斥责郑妍是因为自己。 人贵自知之明。 她什么身份,她定位的很清楚。 不至于往自己脸上贴金。 第21章:楚楚只有夫主 长宁眯了眯狭长的眼眸,那神情淡化了她眉宇间的冷冽,透出了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温柔来。 “离她远点。”长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眉眼带笑看向美人,“不然被她算计别找本宫哭,你哭就会挨打。” “……” 长宁眉眼中的笑意渐散,仔细看的话就能透过那个浅显的笑触及到她眼中的淡漠与认真。 那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知道为什么楚楚忽然想到在江城长宁拿着戒尺时的模样。 楚楚靠了过去长宁也不拒绝,甚至是将旁边的大氅披在美人身上,将其搂入怀中。 美人榻并不宽,但是两人身量都还未完全长成,倒是塞的下只是两人几乎是紧贴着。 更准确的来说是楚楚侧躺在长宁臂弯紧贴着长宁的身躯。 伸手环抱住长宁的腰腹,脸蹭在长宁的锁骨处,低声细语:“夫主舍得吗?” 指尖流连在美人面上:如同细柳般的眉,眼中含情的眼,宛如樱桃般甜腻的唇。无一不精致,无一处她不喜欢的。 美人娇嗔自然是受用的,温香软玉在怀长宁也不免软了身段:“舍不得。”就在楚楚欲要感动不止之时又听长宁道:“但是美人若是烂泥扶不上墙,本宫也不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她明明语气极为温柔甚至是将自己抱于怀中,近乎玩笑的话却让楚楚心里没底的厉害,因为她知道长宁说的不是玩笑话而是在提醒自己。 “夫主tຊ……”楚楚握住长宁在她面上流连的食指,含羞带怯地望着长宁,“楚楚会乖,不要丢下楚楚。” 宛如乖顺的狸猫蹭着她的指腹,好似这般便能带来安慰般。 长宁不答。 楚楚一直都是知道长宁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可是直到今日她才算是知道了大概,她从来没有看到会有一个年轻少女能在庭院里看上一整日的雪。 没有半分浮躁之意,相反是极为享受的状态。这种事情不是那种上了年纪或是失意的人喜欢的吗? 可是长宁才多大?只是十三岁而已。 她一直以为长宁地稳重,沉稳是因为环境使然,可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那些东西已经刻进了长宁的骨头里与之融为一体。 怀中毛茸茸的头颅微动,长宁抬手抚摸着,视线还在远处未曾收回来:“浮躁。” 说这二字之际顺手拍了拍楚楚的头。 楚楚一时分不清这语气里是斥责还是宠溺。 穿过层层回廊止步于亭外,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影,但是章陵不敢细看。 “丁家开始急了,竟上门寻了家父,希望能以属下的名义约见您。” 章陵听的亭内一声哂笑,“的确该着急,可惜无用。玉京不适合他们,还是回老家去罢。” 言罢又看向亭外的章陵,眉眼低压,“章陵。” “属下在。”那满含危险的语气让章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唯恐遗漏郡主接下来的话语。 “先后主次要分的清明才能长久,你,懂吗?” 暗芒地视线落在身上,章陵身形又往下弯了几许,四下寂静无声,好像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属下明白,请郡主放心。” 长宁笑而不语。 章陵离开。 略含危险的手指落在她的下颌,被长宁挑起,眼眸温润而又纯良,怎么看怎么喜人。可是越艳丽,越美好的东西越有毒,“听了不该听的,美人你说该怎么办?” 楚楚的双手随着长宁的话语不自觉的蜷缩着,瞳孔微缩,带着惧意,试探性地亲吻着长宁的唇角,轻轻舔舐着:“楚楚只有夫主……” 她执着长宁的手落在自己的脖颈,雪白如玉的脖颈微微仰起,将自己的脆弱暴露于前,一览无余。 “所有的一切都是夫主所赐,包括性命。”眼中满是坚定与孺慕,只是略微酸涩的声音让人明白她还是露了怯。 长宁忽而勾唇轻笑。 俯身低头于美人额头落下一吻,“还没疼爱够,怎么舍得美人死。” 胸膛里的心脏狂乱的跳动着,喉咙干涩,呼吸微凉。 耳垂处传来温热的湿濡,双手颤巍巍地攥紧长宁身前的衣衫,楚楚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美人行事小心些,若是让本宫发现背叛本宫……”放在美人纤细的脖颈上的手稍稍用力,美人眼神惊诧,还不待挣扎长宁又卸了力道松开,唇边的笑意未散,眼神却冷的出奇,“美人一定会后悔活在这世上的,本宫保证。” 长宁的想法很清楚,美人的样貌长在点子上她很喜欢,美人性情也不错虽然有待调教,但是这点小事无伤大雅,她有的是时间。 唯独两点:背叛与之扶不上墙。 后者倒是还好也就只是会失了宠爱。但是前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忍受的。 她一向对身边人是个大度的,也很乐意告诫美人一番,以免美人不懂事做出什么让她失望的事情来。 美人似是受到惊吓一般,眼眸中透着水润的雾气所笼罩着瞪的大大的,如山间野兔般怯懦惹人怜爱。 当视线与之相触及的时候就像是被踩着尾巴般闪躲着,显得迷茫又无措,卷翘的长睫低垂,在光晕下投射出眼睑的阴影。修长皙白的脖颈暴露无遗被长宁所掌控,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似乎是被她的话语所惊吓,美人迟疑了半晌颤颤巍巍地朝着她伸出手来,十分大胆的捧着她的脸颊。长宁能够感觉到美人掌心的湿濡与颤抖,以及那竭尽全力在控制着害怕而紧咬的唇瓣,“不会的。” 美人说的笃定又虔诚,如同幼猫贴近她的面颊,“楚楚只有夫主,夫主便是楚楚的全部。” 那清润的眼眸中夹杂着毫无遮掩的炙热爱意,如同细密的火焰将长宁包裹其中,赤诚而又坦荡。 长宁深邃的眼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隐秘的满意与喜色,若是不一直盯着长宁,怕是根本看不清。 “如此便是最好。”毫不吝啬的夸赞着怀中柔弱的女子。 那手掌从美人脖颈移开,缓缓地抚摸着美人温热细腻的肌肤,如同暖玉,爱不释手。 第22章:喜爱女子 一天阴沉了几日终于开始放晴,屋外的积雪开始融化,屋檐下不断的滴落着融化的雪水。 长宁似乎很忙,这样说也不对。 应该说是她回来之后除却那日陪她赏雪,警告她之后,楚楚便鲜少见到她。当然也不曾忘记她,还差人来说并不限制她出门。 北苑皇宫,御书房。 白皙的指节间夹着黑子,柳眉微蹙,似是在思索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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