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制不住的心神而去付出代价。 她没有后悔过遇到美人,相反的,她很庆幸遇到了楚楚。 她比之自己更为鲜活,怯懦而勇敢,谦卑而明媚,所有纷杂对比的词汇用在美人身上,都是极为贴切的,并不突兀。 滚烫的泪水打在她的手背上,只是一滴泪花而已,可是她却觉得自己手背被泪水滴落的地方滚烫炙热的厉害。 再也无法用力,哪怕是只要自己再用力一点,她的软肋便会消失不见,自己将会回归正常,一如从前。 只不过可能会多个后遗症,可能会偶尔的去怀念那个被她杀死的美人。 光是这样想想,她便觉得浑身难受的紧,连呼吸都是苦涩的,手不受控制的泄了力道。 她的目光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深沉 、缠绵。如同将多有掩藏起来的爱意掰碎,然后又糅杂在一起,又如关闸许久不曾泄洪的水流陡然松懈,那蓄满的水流汹涌奔腾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自己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如果这一次没有杀掉美人,或许之后会愈加放任,更会狠不下心来。 这样的软肋,让长宁不安却又欢喜。 她的美人有许多的秘密,她并不清楚美人的那些所作所为是为何。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是人都会有想要隐瞒的事物,都会有自己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她并不是怯懦的人,喜欢就是喜欢。 只要…… 美人所作所为不危害北苑,她可以宽恕放纵。 这是她对美人容忍的底线。 坚硬如铁般的掌心桎梏着她的侧脸,让她动不得分毫,她的脸被长宁捧在手中。 刚才有那么一刻,她真的觉得长宁会杀死自己。 因为长宁掐着自己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腰间地软剑。 可是,最后长宁的手都移开了。 楚楚颤着身躯,怀着不安的心,慢慢地朝着长宁靠近,在没有感觉到长宁气息的变化之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将悬着的心放下。 温热,清浅的吻落在了长宁的唇角,楚楚靠着长宁,声音有些喑哑,也不知道是因为长宁掐的还是因为刚才紧张的。 “楚楚哪里不好夫主说出来好不好,不要……不要、杀了楚楚,楚楚会听话的。” 斑驳的泪痕再度蜿蜒而下,就连落泪也是无声无息,好像害怕惊扰到她。 却让长宁更加心软,怜惜。 “没有。”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发哑,长宁否认着,她从来都不是因为美人不好而要去杀了美人,正是因为美人入了她的眼进了她的心,她心生惶恐不安,才会想要杀了美人。 可是从来都不是因为美人的原因。 “……我、”她似乎不太习惯不自称‘本宫’以至于开口的尤为艰难,甚至是停顿了一瞬,来组织措辞,“美人很好,我很喜欢美人。” 楚楚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如果,如果真的在意刚才为什么会起杀心。 就好像刻意的去忽视刚才长宁外泄出来的情绪,那蓬tຊ勃如火焰般想要将她吞噬的绵绵情丝一般。 看着美人受伤,带着质疑的神色,长宁身躯一僵,心口微涩,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刚才自己莫名的行为。 她垂首,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织,细密的吻落在美人的眼角,那苦涩带着咸腥的泪珠被她一一舔舐,“美人勿哭。” 类似的话长宁说过很多次,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似如今般虔诚,甚至是泛着丝丝甜腻。 犹如红艳裂开的果实,泛着香甜的气息,像是浸泡在蜜糖罐子里,声音轻缓、甜甜的。 楚楚蜷缩在长宁怀中,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发觉长宁真的没有要杀了她的意思,反而更加宠溺,一如从前般得寸进尺。 双手攥紧长宁身前的衣衫,脸上满是委屈,泛着红的眼眸依旧是水润,湿漉漉的布满雾气,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般。 “夫主吓到楚楚了,怎么可以这样。” 怀中的美人抽噎着控诉她的行为。 明明是指责之言,可是因着美人声音软糯,倒更像是打情骂俏的情爱之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楚楚的视线落在长宁身上,似乎在等待着长宁的回答。 这样的话长宁从前都不会怎么回答自己的。 可是此刻的楚楚却觉得现在的长宁不会不回答自己。 必然是会有所回应的。 果不其然。 “美人勿气,以后不会了。”这样类似于保证的安慰之语。 比之那些甜言蜜语来的更加动人心弦。 她的心缓慢,沉闷的跳动着,她恍惚觉察到了有什么不同。 长宁…… 她的手捂着心口,像是要感觉它的存在一般。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清醒着的,没有做梦。 长宁比之从前更加喜欢自己。 这是必然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长宁对她远超过喜欢,或许是…… 那个字眼她甚至是都不敢去想,更不敢说出来。 灵动的双眸狡黠地转动着,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浅色的薄纱自房梁之上下垂,上面绣着壮丽,巍峨的山河图。 楚楚居住的地方除了她自己之外还有长宁。 里面的布局几乎是按照长宁的喜好设置的,好些东西都已经超过了她现有的规制,可是因为那个人是长宁,故而就算不妥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就如同这浴室内悬挂着的千里江山的布帛图案,都是按照长宁的要求悬挂上去的。 她的野心从未有过遮掩。 千里江山,波澜壮阔。 那便是她的志向。 第58章:不要 奶白色的池水上漂浮着一层艳色的花瓣,那红、粉花瓣几乎是将整个浴池铺满。青玉铺就而成的汤池被衬托的颜色更为清新透着生机勃勃的盎然绿意。 浴室内氤氲着雾气,热气蒸腾着不断的上升,熏的白嫩的肌肤都泛着红粉之色,犹如灼艳到极致的花朵,慵懒之中又透着荼靡艳丽。 黑色的长发如墨般铺散开来,在水中漂浮犹如有了生命的水藻一般晃动,招展着。 湿润的水珠从女子光洁流畅的下颌滑落,滴落在脖颈锁骨处,然后没入女子起伏的峰峦消失在了池水中。 粉色的唇瓣口脂斑驳,脸颊酡红犹如醉酒一般,眼神迷离双眸涣散,氤氲着的热气不断上升,蒸腾的她脑子发晕,有些呼吸不过来。 楚楚并未往深处去,只要她稍微抬手便能触碰到池壁,只是脚下踩得有些不稳,水池之中犹如踩在棉花上一般落不到实处,玉阶滑腻异常,以至于一个重心不稳便往水中栽了下去。 自旁边横出一只手臂,将楚楚的臂弯牢牢的扶住。楚楚跌跌撞撞地倒在了长宁怀中,下颌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有些生疼。 本就因为热气而氤氲着水雾的双眸,瞬间水色弥漫上来,可是还不等那滴泪水落下,便被人搂住扣紧,那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双手攀附着长宁的脖颈,努力的去回吻长宁。 美人面若桃花泛着红晕,血色的耳垂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在烛火的映衬之下犹如璀璨的红宝石。 怀中女子的身形比之她更为瘦弱纤细,因为情绪的起伏微微发颤,双眸紧闭不敢睁开,好似此刻的场景已经超过了她的心理负担,故而闭目不视。 温软的唇瓣相贴,一手桎梏着美人的下颌,不让其退让半分,一手扶着腰身不让美人跌落水中。 胸口随着呼吸间越发的起伏不定,胸膛之内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好像要随着她的呼吸间跳出来一般。 软绵的雪峰因为水汽而泛着珊瑚粉,晶莹的水珠从她身上滑落,湿漉漉的青丝紧贴在她身上。 美人的唇瓣上的口脂所剩无几,尽数在两人亲吻间被吞噬,长宁的唇瓣上微红,也不知道是沾染了美人唇上的口脂还是因为亲吻的时间过久而红。 她的眼眸微微泛红,其中夹杂着些许红丝,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可是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怀中娇艳欲滴的女子。 美人斜斜地歪着身子,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靠在她的怀中。 卷翘的长睫如同流萤小扇般扑闪着,微红的面颊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微启的唇瓣看起来有些红肿,瞧着有些凄惨却又无端的透出媚态来。 指尖落在粉色的躯干之上,随着她的动作,怀中的女子颤抖异常,将其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水波泛起涟漪,楚楚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轻,微微睁开双眸才发现原来自己被长宁抱在了怀中。 就在她以为长宁要带她出去的时候,却感觉到身躯贴在了温热中又略显冰凉的东西上面,那东西是不同于旁物的冰冷,摸起来细腻,温润。 她垂眸看到了玉阶上雕刻着的图案,她的脑子因为氤氲着的热气有些混胀,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长宁将她一只手放在了玉阶的边沿,长宁眸光深沉如渊,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喑哑,好似透着几分难耐,“扶好。” 楚楚的脑子于这一瞬炸开花来,眸中全然是错愕以及惊恐。 可是她退无可退,身后便是池壁,她如同待宰的羔羊寂静的等待着她要承受的。 水波一下下地激荡在她身上。 女子眼睛透着不正常的红,鼻翼翕动,随着她的呼吸间眼泪也是颤巍巍地落下。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脖颈,肌肤传来酥麻微疼的痒意,不算太重却让她忍不住的蜷缩着脚趾,好像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长宁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她若真要讨好一个人,总是能做到极致,并且不动声色。 因为她有足够的耐心。 美人面颊酡红,眼神迷离,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随着她越发过火的动作而落下泪来。 张口含住红樱,身下的女子身躯一僵,细弱猫吟地声音自美人口中宣泄而出,微红的唇瓣被美人咬的发白,瞧着可怜极了。 手掌落在美人的腿上,不断地摩挲着感受着掌下温润细腻的肌肤。 呼吸越发的急促难受起来,胸膛里的空气越发的稀薄,让她喘不过气。 双手没入长宁如墨的青丝,也不知道是扶着长宁稳住身形,还是让长宁更加贴近抚慰自己。 女子颤巍巍地露出泣音,像是被人抛弃的狸猫虚弱而娇小。 白皙圆润的膝盖抵在长宁的腰侧,身躯不断的往后倾着,直到靠在池壁上,下颌微扬起,唇瓣亲启呼吸着。 双手紧紧地撑着池壁却又因为身体上的触感而不断的收紧,泪水不断的滑落,声音宛若莺啼,面如深夜之中逢露带水的花卉透着娇艳来。 长宁气喘吁吁,下颌蹭在美人软绵的肌肤上,胸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生出细细地小疙瘩,落在长宁眼中却觉得小巧可爱极了。 美人身上的她都喜爱。 身下的女子张口剧烈地呼吸着,声音有一瞬间的哽咽,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不曾停歇的哭泣,那破碎的泣音让人听之为之动容,当然其中并不包括此刻的长宁。 双腿酸软无力,再也没有半分力气,舒适之感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不断的冲洗着她的身心。 楚楚软了身子再也没有半分的气力。 长宁将人抱在怀中,身躯未冷再遇热水令女子环着身躯瑟缩着。 洁白无瑕的身躯上点缀着红艳颓靡的梅花,红的透紫,却又透出凌虐,破碎,脆弱的美感来,好似无需用力便能攀折而下。 宽大的手背落在女子的背脊上,楚楚感受到长宁的掌心,有些害怕,强忍着惧意,微微抬首,“夫主、不要了,楚楚、不要……” 第59章:楚楚自己来 回想刚才那似滔天巨浪席卷她的感觉就让她忍不住的颤栗头皮发麻,虽然到最后确实舒爽,可是之前的那些她根本再受不住第二次。 并非是长宁不温柔,恰恰相反,此刻的长宁格外的温柔缠眷富有耐心,可是那对于楚楚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 被长宁钓的不上下,哭都哭不出来。 以tຊ至于当长宁的手掌再次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本能的想要逃离,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保护自己。 女子不知道是因为热气氤氲的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羞愧地,浑身上下都透着粉,像是春日里阳光明媚之下绽放的花朵,颤巍巍,俏生生的迎风招展着。 可是却又偏生作出怯懦不已的模样,泛红的眼尾有些肿意,乌黑发亮的眸子尽数被弥漫而上的水雾所侵占。 望向长宁的时候也是匆匆一瞥不敢再多看,可是身上又酸软的厉害,根本动弹不得,更别说要去推开身前的长宁。 急得双眼通红,仿佛惹急眼的兔子。 许是半晌没有得到回应湿漉漉的眼眸就这么再次看向长宁,却惊觉长宁的眼神中所蕴含的危险气息,女子颤动着,带着红梅的臂膀环抱着自己,作出保护的姿态来。 长宁的视线落在美人的粉色酡红的面庞之上,双颊桃粉,眼神迷离,容颜灼艳透着靡靡之色。 贝齿轻轻地咬着唇瓣,本就红肿莹润泛着水色的唇瓣被女子不知轻重地咬着,那双水盈盈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眼中带着祈求之意,如同自林中深处涉世未深的小鹿并不知道自己这副脆弱,娇媚模样有多么的引人遐想。 长宁有些记不清自己从前和美人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是何种感觉,畅意,酣畅淋漓必然是有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偏宠美人。 可是此刻的长宁的心口变得软绵,温柔了下来,那些蕴藏,盘旋在心间多年来的谋算,阴暗之面于这一刻全然退却。 什么都不剩下,只想着将身前的女子再度拥入怀中按在身下才好。 或许是因为从前不曾喜欢过美人,如今知晓自己的心意长宁于情事之上格外的温柔,行事之时总是睨着美人的神色。 从前好像并没有顾及这么多,虽有铺垫但是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爽利,可是此番不同,一瞬颠倒了过来,美人的畅快与否尤为重要。 以至于过程尤为漫长,长宁硬生生的憋红了眼。 可是手下的动作始终都是克制着的。 她还记得当初她和美人的第一夜,荒诞的厉害。 北苑贵女几乎都是蓄着长甲,长宁身份高贵,自然也不例外。 也是因着蓄甲她与美人初次便伤着了美人,过程尤为艰辛,事后的美人倒在床上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一副气多进少的模样。 长宁初初动欲,男欢女爱还有个大概的了解,可是女子之间该如何行事,全靠床榻之上的美人教导。 面上的冰冷退却眉宇间透着餍足的长宁歇息好了之后便欲要去沐浴,却见躺在床上的昳丽的美人身体发凉,气息微弱,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在女医来之前,是长宁为美人遮盖的衣衫,以至于将美人身上的惨状看的清楚。 如玉的肌肤上是斑驳的红紫,还有着两人情动之时的咬痕。她并非寻常女子,力气并不小,美人纤细的腰间落着清晰无比的指痕,内腿侧也是多有刮伤。 床榻之上沾染了些许血色,长宁拢着衣衫坐在那里,所有的激情在看到女子惨状的那一刻全然褪去。 并不难猜到美人如此凄惨是为何,那处脆弱,娇嫩,她的指甲过长,稍显锋利,再加上她是第一次行此径不知关窍更是不知轻重,情欲上头什么也顾不得。 是她伤着了美人。 长宁虽然倨傲,自负,可是却也守礼,并没有因为女子身份低微而玩弄戏耍。 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虽然两个女子有些奇怪,可是长宁看待女子的心境总归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自己又碰了女子,总归是不会将人抛开的。 自那次之后的长宁便没有再蓄长甲,习惯了长甲刚开始有些不习惯可是后来习惯之后,指甲一长她自己都会去缴断。 当然,无关乎是美人有多么的重要。 只是长宁觉得两人之后总不会是纯盖被子只聊天的,蓄长甲便会伤着她,本来长甲蓄或不蓄都没什么要紧,无关紧要的便可以弃之。 带着湿意的手落在楚楚的脸侧,长宁的视线落在美人的脸上,没有移动分毫,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除却脸庞之外是何种风景。 她不觉得自己是那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尤其是在喜欢的女子面前,意志力竟是那般的薄弱。 这是从前她所不知道的。 “我知道,别怕。”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语一般,长宁果然未曾再动楚楚。 楚楚身上拢着衣衫,双腿微微发颤,双腿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有些不听话,如同踩在棉花上般,软绵绵的厉害。 若非有长宁的帮衬可能她连衣衫都穿不好。 或许是看到她太过凄
相关推荐:
鉴宝狂婿
开局成了二姐夫
顾氏女前传
树深时见鹿
娇软美人重生后被四个哥哥团宠了
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家有甜妻:大叔的独家专宠
女奴的等价替换
深宵(1V1 H)
机甲大佬只想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