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传来一阵温凉的触感。 白银嵘手掌狠狠扣住她后颈,带着森冷的指腹碾过她颈间跳动的脉搏,激起一阵骨软的酥 /痒。 交缠的唇 / 舌间,芸司遥趁着换气间隙艰难开口,“白银嵘……” 白银嵘另一只手掐住芸司遥下颌,迫使她仰头。 这次的吻比前几次更深,也更重。 墨发垂落如帘,轻轻搔在芸司遥脸颊。 她心口跳动的速度极快,密不透风的黑暗将她紧紧包裹。 恍惚间,芸司遥听到耳边似有吞咽的声响,白银嵘放缓了动作,舌 / 尖扫过她被吮 /得发肿的唇角,声音低沉沙哑。 “你骗了我,我给了你时间让你想清楚,可你怎么能在我生日那天走呢……” 白银嵘眉眼间的温柔被阴鸷尽数取代,嘴唇翁动,“我不会再信你了,我不敢再信你。” 芸司遥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手腕上的银蛇蹿出,一口咬在白银嵘的虎口! “嘶嘶——!” 白银嵘低头看了一眼手上两个血洞,将蛇扯下来,丢在地上! 阿银被摔懵了,还想往前跟。 白银嵘冷冷道:“想让我把你扔蛊瓮里炼化了,就继续跟。” 阿银将自己盘起来,吐了吐蛇信,看着主人带着人上楼。 它和白银嵘同心共感,摔在地上时,他也会感到疼。 阿银感觉到主人情绪的波动,他希望它能保护芸司遥,可他自己又在失控。 它茫然地看着主人的背影,又爬回了吊脚楼门口。 “白银嵘……”芸司遥嘴唇被吻得发麻,她挣扎着要下来,“白银嵘!” 白银嵘将她放倒在床上,手指冰凉,轻轻拂过她的脸,“你看见那个汉人了么,他也想走,可最后被蛊虫一点一点吃掉了脑子……” 芸司遥呼吸微滞,还未开口说话,双眼就被覆住。 视线一片黑暗,感官无限放大。 白银嵘道:“我怎么不能关你一辈子呢?” 芸司遥衣领被解开,温凉的吻落在脖颈,一路向下蔓延。 他的爱偏执而深刻,让人心惊的同时又恐惧他的疯。 “谁也不能再见到你,和你说话,只有我……”白银嵘声音冰冷如霜,让人不寒而栗,“你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我。” 芸司遥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指甲深深掐进他后颈肌肉,白银嵘闷 / 哼一声,反手扣住她腰,将人桎梏得更紧,喉间溢出压抑的低 / 喘。 他抱着芸司遥,喉结滚动,抬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直到她松开嘴,唇 / 瓣殷红全是血。 “你愿意留下来吗?”白银嵘轻声问。 这个疯子。 芸司遥尝到了血腥味,体内的蛊虫开始躁动。 “怎么,”白银嵘脸色微白,他笑起来,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醒目,“不愿意啊?” “你不可能…”芸司遥喘了口气,道:“关我一辈子。” 白银嵘看着她,视线一寸寸冷了。 芸司遥感觉到双腿在发烫,定睛一看,是腿上的银蛇纹又冒了出来。 白银嵘握住她的小腿,垂下头,吻轻轻落在她的小腿。 那蛇仿佛一下就活了起来,摆动着尾巴,似是要追随而上。 一股燥 / 热蔓延而上,烧得人头眼昏花。 衣服早被冷汗浸透,芸司遥额发黏在绯红的脸颊上,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蒙着层水雾,呼吸变得急促又破碎。 白银嵘将她抱在怀里,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掩盖住了眼下的情绪变化。 “……我会让你舒 / 服。” 织锦苗衣被扯开大半,露出染着薄粉的锁骨。 栖禾寨人从不轻易许诺,他们说出来的话,无论如何都会践诺到底。 芸司遥指尖无意识摩挲过冰凉的床柱时,喉间溢出的声音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平日里矜持的眉梢眼角都浸着艳 / 色,她迷 / 离间咬住自己的手,齿痕渗出血珠,却依然压不住从身体泛起的蚀 骨 /酥 / 麻。 铅灰色云层压得极低,最后一缕日光被乌云吞噬。 时间过去太久,床 / 榻都潮 / 热起来。 白银嵘将长发挽起,抱起浑身湿淋淋,陷入昏睡的人。 简单的清洗完毕,他将人带去三楼,放进干净整洁的被褥中。 走出吊脚楼。 银色的蝴蝶从空中飞舞,落在他肩头。 月光洒在白银嵘半敞的银饰衣襟上,锁骨凹陷处还凝着情/欲的水光。 白银嵘漫不经心地摩擦着手腕上的情侣银镯,声音暗哑,“来了?” 梁图索跪在地上,恭敬低声道: 「巴代雄……」 ——作者有话说—— 看到很多人说女主又拿圣物又不想留在寨子里,我想说的是女主的人设就是利己主义,不拿金蚕蛊那她就会死的。 她对白银嵘有情,但不是牺牲自己的有情,大家从第三个世界可以看出来,司遥的人设一直都是以自己先,不算是奉献型人格。后面会解释司遥为什么是这个性格以及她原本世界是怎么样的(那也是很后面了) 而且白银嵘也会跟着走的,但不是和女主一起,他想得到女主的爱,从一开始就在布局了,他不是真的单纯人设。而且白银嵘要司遥留在这个语言不通,全是陌生人,没有家人的寨子里大家真的觉得这个做法是对的吗?如果没有司遥,科考团他早就下狠手了。这个世界男主是对内卖惨对外狠厉,后面会到都市找女主的。 大家别忘记了,男主从一开始就在教司遥学会爱,什么是爱,当然要他对我们妹宝好了。看到好多人因为女主利己骂她,有点破防了。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32) 白银嵘漫不经心地摩擦着手腕上的情侣银镯,声音暗哑,“来了?” 梁图索跪在地上,恭敬低声道: 「巴代雄……」 白银嵘脖子上遍布暧昧的抓痕咬痕,他却不急着让银蝶修复这些伤。 梁图索道:「她没有答应我的提议。」 白银嵘摸着自己的眼睛,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我知道。」 吊脚楼内遍布他的眼线,从梁图索踏入这栋楼,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梁图索:「您为什么要我和她说,离开的办法是挖了您的眼睛,又说那些……」 他视线极快的掠过白银嵘的脖子。 「哪些?」白银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眸底的冰蓝色蛇纹亮起,诡谲又阴森,「哦,你是说让她留在寨子里的话?」 梁图索嘴唇张合,神情凝滞,「您不是想放人吗?」 白银嵘笑时眼尾微挑,露出森白的齿,「我当然可以放人,强留就没意思了。」 梁图索更不能理解。 愿意放人,为什么会说出不许她走的话? 「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真心话啊。」白银嵘抬起眼,月光映出他眼底的扭曲病态,「我不过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罢了。」 他今晚和芸司遥说的每句话,句句发自肺腑。 「我确实想让她留在我身边,让她每天睁眼是我,闭眼是我,心里想的也是我。」 梁图索喉头发紧。 这不就是不放人吗? 白银嵘轻声道:「我想要她爱我,不是爱虚构伪善的我,而是真实的我。」 他大可以虚伪又大度的将芸司遥直接放走,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也许芸司遥走了,回到城市里,心里还会念着他的好。可她念着的,是一个“虚假”的人,又不是真的他,有什么用? 白银嵘很早就想过。 芸司遥不可能会留在寨子里,她就像一株野生的鸢尾,不迎合、不取悦,永远为自己而活,爱自己胜过于一切,谁也留不住。 既然留不住,还不如在临别时让她看清自己的面目。 白银嵘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不再是冷冰冰,疏离,高高在上的巴代雄。 他也会为情爱困扰,会为强留不下的人产生癫狂执念,在失控的边缘反复徘徊。 白银嵘敛目
相关推荐: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
五夫一妻的幸福生活
女扮男装死后,她开始演柔弱绿茶
凄子开发日志
数风流人物
清冷美人手拿白月光剧本[快穿]
蔡姬传
【综英美】她怎么不讲wood
盛爱小萝莉
(兄弟战争同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