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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也一点点沉下来。 为什么呢? 一个人就算变心得再快,也不可能几天时间就无情到了这种地步。 白银嵘看着她的眼睛,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是因为我关着你,你才说这些话的吗?”白银嵘喉结剧烈滚动,“我昨天,是因为太生气了……昨天是我生日,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走……我……” 白银嵘骨节泛白的手指死死攥着手腕上的银镯子,那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用相机换的礼物。 他怕气头之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让寨民们将她关进吊脚楼时,梁图索还在劝他。 汉人无情,这是他们一早就知道的事。 白银嵘有想过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变心,会想离开,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梁图索:「巴代雄,您将金蚕蛊喂给了她,这是我们族内代代相传的宝物,您用在一个汉人身上,族里的长老已经颇有微词,她如果带着圣物跑了,置您于何地?」 芸司遥若是乖乖留在寨中,金蚕蛊用了就用了。 她是巴代雄的妻子,也就是寨里的“自己人”。白银嵘为了救她,将以精血喂养的金蚕蛊用掉。族内虽然有人不满,但迫于他的威信,谁也不敢提出反对。 芸司遥如果就这么走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白银嵘:「她不知金蚕蛊的作用。」 梁图索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有些着急,「您难不成真信了他们只是来这里调查什么民俗风情的?几个节日,几个房子建筑有什么好拍的,我听阿加多说,那个叫什么封、封德海的,一直在打听蛊虫的事,铁定没安好心……」 月光斜斜地切过白银嵘冷淡的脸,高挺鼻梁投下细长阴影。 “啪!” 吊脚楼内突然传来一阵打砸声,梁图索猛地扭过头,粗浓的眉几乎要碰在一起。 「她在搞什么?」 梁图索连敬称都不用了,他正要去吊脚楼内查看情况,胳膊瞬间被铁钳般的力道攥住。 白银嵘冷冷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伴侣契一天未解,她就一天是我的妻子,是这寨子的半个主人。梁图索,你对她太无礼了。」 尺骨发出细微的“咯咯”闷响,梁图索胳膊差点被他捏断,冷汗顺着脊背疯狂渗出。 他没想到那个汉人对巴代雄来说,分量竟如此重,就连逃跑被抓回来后,他居然还想着保她。 白银嵘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声线平稳得近乎刻板,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塔莎拉是怎么从族长位置上下来的,不用我来提醒你。」 梁图索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连求饶都卡在窒息般的剧痛里发不出来。 「巴……巴代雄……」 刺骨的疼痛如毒蛇般缠绕着整条手臂。 每一次挣扎都让痛感更尖锐地撕裂神经,梁图索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来,艰难道:「我知、错了……不该、对她如此,无礼……」 “咔嚓”一声,白银嵘将他胳膊直接扭断了,声音不带一丝情绪起伏。 「滚下去。」 梁图索扶着断了的胳膊,一刻都不敢停留,弓着腰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白银嵘没进屋,他在吊脚楼外站了一晚上。 夜霜露重。 他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渐渐停歇,看着二楼的灯熄灭,直到天空重新翻起鱼肚白,才抬着僵硬的腿走进去。 芸司遥说过会陪着他。 她的承诺如此轻易,也如此不堪一击。 白银嵘胸腔里像被塞进烧红的铁块,心脏在肋骨下疯狂震颤。 他皱眉摸着胸口的异样,指尖无意识蜷缩。 ……好疼。 * 芸司遥道:“巫医呢?你先处理一下伤口。” 白银嵘捂着汩汩冒血的脖颈,因为失血过多,眼前的光影开始扭曲变形。 “不用巫医。” 芸司遥看着那血止不住似的往外冒,才知道自己刚刚那一下划得有多狠。 她皱眉,道:“压着止不住,你难道还想失血休克吗,我去喊阿朵来……” 白银嵘捂着脖子,笑意从眉眼漫开,连眼瞳里都盛着细碎的光,怪异又扭曲。 “你舍不得我死,我好高兴。” 芸司遥怕他死了自己也得跟着死。 白银嵘忽然垂下头,肩膀剧烈抖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低笑,令人毛骨悚然,“你舍不得……你不想让我死,你还爱我……” 芸司遥右眼皮直跳,看着他身体无力地向床边倒,整个人都被血浸透。 “阿朵!” 芸司遥下了床,光脚踩在地上,正打算下楼喊阿朵,手腕却被抓住。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疯狂,“留下来,留下来好不好……” 芸司遥:“你现在失血情况很严重,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让巫医上来。” 他的血吸引了很多虫子。 芸司遥听到周围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蛇在逐渐朝着这边爬。 白银嵘:“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喘息。 他看着芸司遥,“为什么才几天,你就变心想离开我了呢?” “不是因为你,”芸司遥:“是我不想留在这里。” 白银嵘睁着漆黑的眼珠看她。 芸司遥道:“我去喊巫医来给你止血。” 她转身走到门口,正准备往前推,虚掩着的门“砰”地一声紧紧关上! 推不开。 芸司遥用了点力气, 还是推不开。 她眼角余光看到一点银色闪过,转过头时,看到白银嵘脖子上趴着三四只银蝶。 它们贪婪的吮吸着他的血,又治愈着他的伤口。 白银嵘静静地看着她,没头没尾的话像是从迷雾里飘来,声音低的近乎呢喃。 “鞭刑是真的很痛。” 整整四十鞭,打得皮开肉绽,是真的很痛,不是装的。 ……芸司遥真的爱他吗? 如果爱,为什么会离开呢? 白银嵘嗓音低沉沙哑,字字清晰。 “你背弃承诺,按照寨中的规矩,是要被下蚀忆蛊的。” 他摊开手心,一只白色的虫子趴在掌中。 “想出寨的唯一办法,”白银嵘抬起漆黑的眼,“自愿吃下蛊虫,离开。” 白色的蛊虫摇晃着触须,森白的甲壳在光线下泛着粼粼冷光。 芸司遥是知道蚀忆蛊的,但她从没见过这蛊虫长什么样。 房门外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是阿朵,她听到了芸司遥在喊她。 “阿姐!” 阿朵急切的拍门,「巴代雄!巴代雄……开门!」 她平常是不敢忤逆白银嵘的。 房间的门锁被蛇紧紧缠住,阿朵拍着门,生怕两人在里面闹出什么事。 白银嵘五指蜷缩,将蛊虫收了回去。 银蝶从它脖颈处散去,伤口明明好了,他的脸色却依然苍白如鬼。 阿朵推门进来,看到白银嵘满身的血,惊了一跳。 “巴……巴代雄?怎么那么多血,您受伤了?!” 白银嵘站起身,他的眼眸不知不觉间又变为了冰蓝色,映着蛇纹,漂亮的银饰也沾了血。 他没想给芸司遥喂蚀忆蛊,也不可能这么做。 长久的沉默。 白银嵘不再多说什么,抬起虚浮的脚,走到门口。 「桌上的饭让她吃了,等下又冷了。」 这句话他是用苗语和阿朵说的。 他留在这里,芸司遥也不会动筷子。 阿朵看着人离开,才抿了抿唇,“阿姐,你们,吵架了吗?” 芸司遥逃跑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阿朵不懂她为什么要跑,明明昨天下午,她们还一起在集市上给巴代雄挑选生日礼物,她怎么能这么狠心,说走就走了呢? “巴代雄,很喜欢你,他会,对你很好的。”阿朵说:“他不会,给你下蛊,也不会伤害你。” 金蚕蛊只传给每任祭司。 芸司遥的病刻不容缓,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仍不见好转。 苗疆金蚕蛊,可治百病。 可这金蚕蛊哪是那么容易得的? 它是寨子里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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