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冷的唇舌撬开牙关,五官倒映在眼瞳,阴冷又偏执。 她被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绷紧。 寂静的空气中弥漫暧.昧的响声,传在耳朵里一清二楚。 身下的触感不是床/褥的软,而是冰冷的,带了一点韧劲的柔软。 芸司遥被吻得眼前发晕,它的舌/头被朱砂烫出了好几个疤,凹凸不平。 “谢衍之……” 芸司遥往下一摸,却摸到了肌肉紧实的大腿,她一怔,正要侧头往身后看,腰就被人掐住。 她身下垫着的,不是什么被褥、枕头,而是和谢衍之一模一样的鬼魂! 惨白的脸,殷红的唇,冰冷的在她耳边吐息。 “铜钱剑是杀不死我的……” 身前身后两道鬼影同时开口。 脖颈上,冰冷手指抚摸过的地方寒毛直竖。 “你知道杀我失败的下场吗?” 两道鬼影将她牢牢包住,直吻/得她浑身发软,忍不住颤/栗。 他脸上虚伪的笑容隐去,唇角弧度下沉。 芸司遥脸颊潮红,实在忍无可忍,抓住身上男鬼的头发,手指发颤,声线也跟着抖,“够、够了……” 只顾着身前却忘了身后。 身后的谢衍之含着她的耳垂,“可你明明是舒/服的。” 他含糊的开口,手指轻轻揉/捏她的腰。 芸司遥眼前冒着星点,缺少氧气似的,浑身就像包裹在冰冷的池水中,密不透风。 张开的掌心被人交叉握住,五指相扣,冷得她一哆嗦。 厉鬼轻声呢喃,“我想让你舒/服。” * 芸司遥躺在床上喘息,身上是冰冷的,意识却是飘忽的,像融化的雪。 死人和活人不一样。 它是冰的,手指细长,比活人长很多,被笼在怀中亲吻时的刺激也和活人不同。 芸司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上面粘了黑色的血迹,她迟缓的思考了一下,才想起这是从谢衍之胸口滴落下来的。 他似乎受伤了,心脏处被掏出血淋淋的大洞。 芸司遥从床上坐起来,卧室内已然空空荡荡。 谢衍之受伤对自己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头七一过,她的存活任务完成,之后的时间都由自己支配。 她甚至能有几十年的假期。 ……何必和一只鬼纠缠不清。 芸司遥敛下眸子,摸了摸冰冷肿/胀的唇。 谢衍之吻过她鼻尖,唇,下巴,小/腹……甚至更往下。 他说想让她舒服,便不再做其他的。 芸司遥莫名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吻她的是别人,她能接受吗? 根本不能。 甚至是恶心。 她皱了下眉,翻身下床去换干净的衣服。 “……” 到了晚间。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 白晚棠半夜惊醒,发现窗户居然开了,风从窗缝中挤进来,发出如鬼哭般的尖啸,砸在墙上哐当响。 她下了床,将窗户重新关上。 “咚” 紧闭的大门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 每隔一秒敲一下,却比寻常敲门声更重,也更闷。 现在都凌晨两三点了,谁会在这个点敲门? 白晚棠走到大门口,发现门边的影子挂在最顶上,晃晃悠悠的往两边摆动。 “咚” 声音就是从影子上传出来的。 她没开门,在里面喊了一声,“谁啊?” “咚” 门外继续有规律的敲着。 白晚棠扭头,看到同样被吵醒的丈夫。 谢庭英揉了揉眼,“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白晚棠:“不知道,都这个点了——” 她边说边拉开门,入目是一双与视线齐平的脚。 奇怪……脚怎么能跟视线齐平? 白晚棠缓慢抬起头,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一具尸体被吊在了门上! 他身上穿着一件明黄色道袍,面部呈现肿胀的青紫色,表情痛苦扭曲,吐出舌头,死不瞑目的鬼相! 阴风吹动,脚尖砸在门上,发出“咚”“咚”响声。 “啊啊啊!!!” 白晚棠发出一声尖叫。 床上的谢庭英被吓醒了,心脏骤缩,“怎么了怎么了!” 白晚棠软倒在地上,颤抖着指着面前的尸体,哆嗦道:“死、死人了……” 谢庭英连鞋都没穿,急忙跑过来,看到这一幕吓呆住了。 尸体被吊在空中,四肢僵硬,眼球突出,被风吹得摇摆,向前又向后。 白晚棠连忙抓住丈夫的胳膊,颤抖道:“是不是衍之,是不是衍之干的?!” 谢庭英道:“衍之的魂魄我们已经献给了冥罗帝君,他早就死了!” 白晚棠:“可是!可是芸司遥能看见他!她说她做梦能梦到衍之!” 她紧张的牙齿发颤,“肯定是他!是他来报复我们了……衍之和我们从小就不亲近,他……他!” 白晚棠嘴唇颤抖,“肯定是他……肯定是他!” “冷静点!” 谢庭英压低了声音,道:“他不像我们不是很正常吗?” 白晚棠吓得魂都快飞了。 谢庭英:“当初我们许愿,不就是为了村里再诞生一个冥罗吗?” 白晚棠僵硬的转过头。 谢庭英道:“那不是我们的孩子,是冥罗的化身,是镇民许愿中诞生的怪物。” 白晚棠抖着唇:“不是我们的孩子……?” 谢庭英道:“当然不是,他是新的冥罗,你不是把他心脏挖出来了吗?” “挖、挖了……” “他的心脏是黑色的。” 白晚棠哆嗦着点头,“是,是……” “把心脏装进神像里,咱们祭拜祭拜,说点好话……”谢庭英冷静道:“它不会怪罪我们的,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新冥罗的诞生,没什么错的。” 同时谈两个老公,不过分吧?(31) 瀚海大师的尸体悬在门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谢庭英咬咬牙,将人从门上拽下来。 尸体的头砸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白晚棠闭了闭眼,有些不敢看。 谢庭英没有选择报警,而是将尸体拉到了后院,随意的挖了个坑,埋了。 他重新回到房间,白晚棠已经把黑布拆了。 黑布下是一个栩栩如生的黑金邪佛,比庙宇的邪佛缩小了许多倍。 它后背有个独特的开关可以打开,白晚棠将儿子心脏剁碎了,塞进了佛像里,嘴里念念有词。 “叩拜尊神,信徒白氏,唯愿往后岁月,家人与我皆平安健康,无病无灾。亦盼财运亨通,事业顺遂……” 她虔诚的跪拜,黑金佛像被她放在了桌上,迎着淡淡月光,折射出冰冷色泽。 谢庭英手上沾了土,他拍了拍手心,走过来,“那道士也是个不中用的。” 白晚棠道:“你把尸体放哪了?” “埋后院去了。” 报警的话估计还会有很多麻烦。 白晚棠不再多说什么,低头默念了几句佛经。 谢庭英跟着她一起拜了拜,然后搂着妻子。 “当初许愿的时候,咱们不就商量好了?” 庙宇里的邪佛越来越贪,许愿的代价也变得越来越大,他们便集了谢家村所有人的愿望,许下诞生一个新冥罗的愿望。 第二天,白晚棠的肚子果然有了动静。 谢衍之刚生下来的时候不哭不闹,比寻常婴孩要大得多,长大之后更是展现出惊人的智力。 他和所有人都不亲近,沉默寡言,完全比不上谢婉枝讨喜,更何况,因为那层身份,谢父谢母对他疏离又惧怕。 八岁时,谢衍之放了一把火,差点把整个房子都烧了,白晚棠第一次对他黑了脸,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衍之沉默地睁着漆黑分明的眼,低下头,只说了一句:“好奇。” 白晚棠唇角抖动,被谢庭英拉了拉。 “不就是栋房子吗,人没出事,你就别责怪孩子了。” 谢婉枝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哇——哇——” 白晚棠冷静下来,将谢婉枝抱在怀里,“乖啊,别哭别哭……” 谢庭英也抱了抱谢婉枝,“没事了没事了,爸爸在这……” 谢衍之冷漠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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