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谢家三人脊骨冒出冷意。 白晚棠道:“他刚刚……来找你了?” 芸司遥笑着点头,“是啊。” “这就是老公咬的呢,”她一副娇妻样摸着耳垂,嗲嗲道:“他说他舍不得我,不想死后抛下我一个人,想带我和孩子一起走——” “不行!” 白晚棠扬声打断她。 芸司遥面露不解。 白晚棠意识到失态,理了理头发,勉强露出笑容。 “人死之后怎么能回来?司遥,你就是忧思过重,出现幻觉了,可别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她从手提包里掏了掏,拿出一串朱砂手串。 “这是我在庙里求来的,可以辟邪养神,伯母送给你,你可要好好戴着,千万别摘下来……” 芸司遥看着面前的手串。 一共有十八颗,颜色鲜艳,呈现出浓郁的红色。 白晚棠将手串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芸司遥弯了弯眼睛,微笑道:“好的伯母。” 她语调轻缓,道:“……我会好好戴着,一定不摘下来。” 谢衍之的直系亲属都在这,关于尸体后续的处理事宜,医院也全权交给了他们。 芸司遥乐得清闲。 谢家夫妇对她热情得过了头,纷纷表示医院不需要她了,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千万别伤了身子。 芸司遥告别谢家人,回了自己家里。 新房处处都是谢衍之的痕迹。 芸司遥将他的东西全都整理出来,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 砂红的珠串衬得她手腕更加纤弱白皙。 今天这一晚上,谢衍之都没有出现过…… 芸司遥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想,是这朱砂手串的功劳吗? 她摸了摸珠子,起身去浴室洗澡。 脱完衣服,却在手腕上犯了难。 这玩意防不防水? 芸司遥犹豫了一下。 沾水了会影响功效吗? 犹豫再三,芸司遥拿了个保鲜袋给它装进去,并放在自己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位置。 一旦有什么情况,她能第一时间抓住并且戴上。 氤氲的热气弥漫在浴室内。 浴室内的镜子蒙上了一层雾气,将芸司遥的身影映衬得影影绰绰。 突然。 镜面边缘缓缓浮现一只苍白的手,手指细长且扭曲,指甲尖锐可怖,仿佛要刺破空气。 芸司遥擦干净身体,换好衣服,正准备从浴室出来,一只断手,轻轻抵在了她的小腹…… 她低下头。 坚硬锐利的长甲轻轻游离在小腹,并且缓慢攀升。 最终,停住。 森森鬼气在耳边萦绕,阴冷的雾将她包裹,缚住,他低笑一声,问:“怀了我的孩子?” 芸司遥迅速拿起一边放置的朱砂手串! 谢衍之按住她的腹部,将人轻轻抵在浴室湿热的墙壁上,饶有兴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上过床?” 同时谈两个老公,不过分吧?(17) 芸司遥抓住他抵在腹部的手,用力掰开。 骨骼发出咔咔的骇人响声。 朱砂手串越来越烫,几乎要将她皮肤烧红。 “老公……” 芸司遥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她侬丽眉眼滚过,落在她上扬唇角。 “我爱你啊。” 她曲起一条腿,狠狠踹在面前的虚无鬼影身上! “嘭!” 膝盖仿佛砸在了一块儿钢板。 面前的幻觉消散,却在刹那出现在芸司遥的身后。 冰冷阴湿气息加重。 他弯下腰,戏谑地舔了一下妻子的耳垂。 “老婆……你对我真狠。” 芸司遥长发凌乱,耳尖敏感得一颤。 小腹又被捂住。 “你不是爱我吗?”谢衍之将她搂紧,拥抱在怀中,音调缓慢,“连爱我都是谎话吗?” 芸司遥仰着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你已经死了,老公。” 他暗示性的摸了摸那片肌肤,“对,我是死了。” “不过死人……也可以让你怀上孩子的。” 谢衍之掌心下压,切实的感受着她腹部的柔软温热。 “不用骗人。”他漆黑的眸子宛如深不见底的潭水,“我能让你怀上……坐实你拙劣的谎言。” 芸司遥冲他露出笑容,艳丽又勾人,“是么老公……” 她的脖颈缓缓爬上一只惨白的鬼手! 谢衍之铁了心的要杀了她。 芸司遥唇角笑容扩大,“可你的母亲,还不想让我死啊——” 朱砂手串从一旁飞出,被她狠狠地压在谢衍之身上。 “滋滋滋” 犹如热油滴入水中,相触的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腐朽焦糊味!周遭黑雾凝聚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变形。 芸司遥似笑非笑道:“你死之后,我会永远爱你的,老公。” 搂抱住她的冰冷身躯像浓雾一般散去。 “你爱我?” 幽冷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回荡。 “爱我为什么不陪我一起死呢?” 谢衍之的影子一下出现在面前,一下出现在身后,“是因为你怕疼?” 声音忽远忽近,冤魂不散,响彻耳畔。 “我很快的,不会让你疼的……” “只要一下,一眨眼就可以了。” 芸司遥跑到浴室门口,目光落在门把手上——把手居然是反的! 阴冷的气息忽然逼近,谢衍之苍白俊美的脸忽然贴近,问她:“为什么要跑?” 芸司遥握住门把手,却死活拉不开,她低声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谢衍之笑意盈盈,宛如生前。 “你很喜欢孩子吗?用这种借口……” 谢衍之仿佛在逗弄一个稀罕物,时不时触碰她的下腹。 “我不喜欢孩子,但你如果想要,我不介意留下它。” 芸司遥被他从地上抱起。 浴室门“咔哒”一声打开,视线翻转变化,她被扔在了柔软厚重的床褥上。 谢衍之的脸颊扭曲,虚伪的笑面之下,是浓重的阴恶怨气。 芸司遥将压在她身上的鬼重重踹下去,冷笑道:“你不是对我不感兴趣吗?” 谢衍之舔了舔殷红的唇,鬼气森森道:“如果是生前,我确实不爱你。” 他尖锐指尖挑动芸司遥腰间浴袍系带。 “不过吞噬了那人的记忆后……” 谢衍之优雅的挑起她的长发,绕在指尖,露出温柔笑意。 “我对你很感兴趣了。” 漆黑的目光如滚烫的烙铁,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和我一起死吧,老婆。” 同时谈两个老公,不过分吧?(18) 死? 芸司遥抓住正解着浴袍系带的惨白鬼手。 “可我还不想死呢。” 相接的皮肤上,一股热意瞬间炸开,烫得谢衍之掌心一颤,触电般想缩回去! 芸司遥咬断了朱砂手串,鲜红如血的珠子崩裂一床。 她含了一颗在嘴中,伸长胳膊猛地将覆在身上的男人拉下! 谢衍之脊背弯曲,单手撑在她右侧,漆黑的瞳仁倒映出她清丽的脸—— 妻子柔软纤细的胳膊搂在脖颈,身上的月鳞香伴着热气,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灵魂。 吻落在了唇上。 隐约缠绕的阴气锐减,随之而来的是爆炸般的剧痛! 芸司遥吻着他,将那颗上了梵印,辟邪驱鬼的朱砂渡进了他的口中! 谢衍之听到了烧焦的声音,从口腔蔓延而出的剧烈痛楚让他下颌绷紧。 她的艳丽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扎得他鲜血淋漓,瞳孔扩张沸腾又兴奋。 痛到脸颊扭曲、身体畸形的厉鬼张开殷红如血的唇,微笑着赞美了她。 “……你真漂亮。” 光怪陆离的幻景如五彩琉璃轰然崩碎,尖锐刺耳的“噼里啪啦”声震动耳膜。 厉鬼含着那颗朱砂,再次吻上了妻子的唇角。 “咔嚓——” “老婆。” 幻境崩塌的瞬间,芸司遥耳边传来幽幽地轻叹。 “我更爱你了。” * 她自床榻上苏醒,浑身是汗,浴袍松散的系着,乌黑湿发贴在湿漉漉的脸庞。 窗外天光大亮。 芸司遥坐起身,浑身酸软仿佛跑了好几趟马拉松,手腕上的朱砂黑了一颗,只剩下了17颗。 她脸色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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