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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抬头看天。 一抹淡绿如轻纱般光影缓缓浮现,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推动。各色相互交融,不断变幻着形状。 时而如飘逸的丝带,时而似翻涌的波浪。 芸司遥安静的看着景色,而身边的人安静的看着她。 他们已经相伴了十年。 以后还会相处很久、很久。 如果她的心是顽石,那他愿做化石为心的第一人。 他不在意芸司遥到底喜不喜欢他。 他喜欢她就好。 不是每一种感情都必须得到回应才叫幸福。 就当他顺风顺水了二十多年,老天给他派去的一次考验,虽然苦,但也甘之如饴。 楚鹤川从车里拿出保温杯,递给她。 芸司遥没接,她哈了口气,看着白雾在眼前浮现。 “楚鹤川。” 她转头看他。 楚鹤川弯下腰,视线和她相对。 芸司遥眼睫弯了弯。 “明年还能一起看极光吗?” 他双眼瞬间瞪大,嘴唇轻颤,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芸司遥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问道: “你不愿意?” 楚鹤川露出笑,连眼角都泛起了细碎的褶子。 “……我愿意。” 不止于今年,往后的每一年,余下的每一天。 他都会陪着芸司遥。 直到生命尽头。 楚鹤川不为人知的日记本(全文感情线) 我叫楚鹤川,出身于权贵世家。 四岁那年,我差点葬身火海,留下了陪伴终生的疤痕。 在我有记忆起,每个见过我身上疤痕的人都会被吓一跳。 随后是同情、怜悯。 世家之子也并不是完美无瑕。 纵使我事事做得出色,因着这身伤痕,我收获了同辈贵族们数倍异样的目光。 小时候我并不懂他们的情绪。 长大后懂了,便将全身的疤痕盖住。 用冷漠充当防护罩,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我的父亲是一位古板传统的人,他与母亲属于商业联姻。 我从小被寄予厚望,未来也将继承父母家业。 我并没有让他们失望,成长为一个完美的继承人。 在我十四岁时,医生诊断我患有性/瘾。 性/瘾就性/瘾吧。 父亲却很担心,他怕我以后会乱搞男女关系,给他添麻烦。 真是多虑了。 我讨厌任何触碰,包括自己亲人。 他们都说我有病,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小时候贴身照顾我的保姆养了一条狗,叫多多。 它很喜欢我,每次都会围在我脚边转圈圈,向我讨要吃食。 我记得它很小,才几个月大,圆滚滚的身体,看起来很脆弱。 我不喜欢脆弱的东西。 很不喜欢。 有天,多多从别墅里跑出去玩。 跑到马路上,不小心被行驶来的车撞死了。 保姆哭得很伤心。 她在后花园将多多用土掩埋,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我安静的看着,心里仿佛一滩死水。 我确实是个怪物。 感受不到悲伤、难过,只有平静。 保姆发现了我,她问我为什么不难过,多多生前很喜欢我,每次见到我都会很激动。 我沉默不语。 因为我就是一个无法自主产生感情,只能靠学习来表演的怪物。 我学着保姆哭泣的样子,对她露出一个生涩难看的哭脸。 她怔住了,许久都说不出来话。 我便停止了表演。 从那之后,保姆开始害怕我了。 她开始躲着我,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别墅内逐渐开始兴起我是怪胎的流言。 第二天,我就让父亲辞退了她。 看着陪了自己十年的保姆离开,我的情绪还是没有任何起伏。 就像走的其实只是一个和我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我以为这辈子,我可能都会一个人度过。 直到大四那年,我遇到了一个人。 她给我递情书,发短信,甚至还骚扰跟踪我。 我很讨厌她。 我应该是讨厌她的。 仔细回想,我发现自己已经不记得当时“讨厌”的情绪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事都不需要我亲自出面,自然会有人帮我解决。 他们确实在帮我解决“麻烦”。 但这也成了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学院专门为我修建了一个月亮湖,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湖边。 我在月亮湖,又见到了她。 她生了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 也许我之前从未认真看过,目光触及那双眼睛时,我难得愣了片刻。 彼时的我还在被学院的人纠缠。 那人躲在水下,向我自荐枕席。 学院内贵族有几个特招生女伴再正常不过。 那人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居然躲在水里堵我。 我有些不耐烦,甚至厌恶那人伸出来的手,向后退去。 狼狈的一幕全被她尽收眼底。 等我上了岸,再去看她时,她早就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 她成了季叙言的女伴。 ……哑巴女伴。 她想干什么? 很多人都没认出她。 我认出来了,但是没说。 猎人游戏是给我们解闷的,一年一年过去,游戏已经不能引起我的丝毫兴趣。 我出了别墅,没想到她也跟了过来。 跟在我身后。 我转身,冷淡的警告她,带了点恶意拆穿她的身份。 “芸同学。” 没想到她非但没走,竟然还上前抓住了我的手。 她在看我胳膊上的疤。 相触的皮肤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我诡异的没有反感,居然还对着她。 ……犯.病.了。 季叙言下来找她了。 我和她并没有发生什么。 季叙言问我有没有看见她。 我说了,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撒谎。 可能在那一瞬间。 心跳在胸腔里急促鼓动。 原本条理清晰的思绪,被搅弄成一团乱麻,促成我说了这次谎。 季叙言走了。 他看起来并不相信我。 从那次后。 我开始频繁的关注起她。 后来的一次见面,说起来真不愉快。 我又在犯病。 他们把她关进了禁闭室,我也在里面。 禁闭室很久没被关过人了。 上锁之后,我和她都出不去了。 我们进行过短暂交谈。 她很有趣,比我想象中有趣。 离开禁闭室时,我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想跟她多待一会。 可惜没有机会。 有些遗憾。 后来的事令我万万没想到。 她被楼逸星发了红卡,被别人欺负。 我想也没想就跑去找她,从实验室里发现了浑身湿漉漉的她。 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她说她脚崴了。 要我扶。 浸/淫/在名利场多年。 我一眼就看出来她是装的。 ……但那又怎么样? 我弯腰,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她身上的水沾在了我衣服上,想象中的嫌恶情绪并没有涌上来。 奇异的酥麻酸胀瞬间充盈胸口。 后来我想了很久,得出一个事实。 我是甘愿,被她利用的。 我将人带去休息室。 她招手叫我蹲下来,碰了我的脸,夸我“听话”。 这并不是一个好词。 我手心里全是汗,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连怎么呼吸都快忘了。 她的脸在眼前逐渐放大…… 她吻了我…… 她居然吻了我? 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心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原来我不是产生不了情绪。 是只能对她产生情绪。 不过她并不喜欢我。 就连那个吻都是在利用我。 我甚至不敢跟她要一个名份。 因为我也曾是欺负她的一员。 很难过。 甚至有点后悔。 她惩罚了所有人,唯独没有我。 什么时候轮到我呢? 我紧张不安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她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同意的,道歉,下跪,还是自我伤害,我都可以。 我知道很多人喜欢她。 毕竟她那样美好,像春日暖阳般耀眼。 她值得全世界的爱。 我害怕失去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很害怕。 * 正当我想好好弥补之前所犯的错误时。 她被绑架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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