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里还有……还有那个怎么办?您刚才没吓着吧?” 芸司遥:“没事。” 春桃缓过一阵,起伏的心跳便恢复了正常。 她到底是大户人家的丫头,从小到大见过不少死人,一开始的恐惧过后便是替二小姐愤愤不平。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将尸体挂在您卧房,耍这阴损的手段!简直恶毒至极!” 芸司遥脱了衣服,露出背上的伤。 春桃问道:“您要我安排人去查吗?” 芸司遥:“不了,我心里有数。” 春桃看着她红肿的背,心疼的眼泪直掉,“她们下手也太狠了,怎么能把您打成这样……” 芸司遥看着窗外阴沉的夜色,纤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淮婴回来了吗?” 春桃收好药膏,道:“啊?您是说那个闷葫芦?” 她想了想,“您从祠堂出来后他就不见了。” 芸司遥站起身,披上了一件外套,春桃疑惑,“您要去哪儿?” 芸司遥道:“我去找找他。” 她出了院门,朝着梅林的方向走,那里鲜有人经过,尤其是夜晚,林木鬼影重重,似乎完全与阳光隔绝。 “唔唔!” 芸司遥停住脚步,转头。 男人正拖着肥大的麻袋,粗暴的砸在地上。 “唔!” 麻袋被解开,露出一张肿胀的中年女人的脸。 芸司遥抬脚走了过去。 男人注意到她,手里的动作停下,跪在地上恭敬道:“二小姐。” 他暴露在月光下的脸异常的狰狞,皮肤表面凹凸不平,呈暗紫色,丑陋又怪异。 宽大的狐裘遮盖住芸司遥半张脸,玉面桃腮,清冷凛冽。 老仆妇嘴里塞着抹布,披头散发,“唔唔唔!!” 她注意到芸司遥,眼神一亮,肥胖的身躯剧烈的开始挣扎,“唔唔!呜呜呜!”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竟是被人吓得失禁了。 男人的脸隐匿在黑暗中,声音沙哑仿佛被火燎过,“二小姐……” 芸司遥扬了扬下巴。 淮婴手腕翻转,匕首毫不留情的捅进老仆妇的腹部。 “唔!” 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芸司遥声音很平静,近乎冷酷,“别弄死了,我还有话要问。” “是。” 淮婴沉默的拽出她嘴里的抹布,封了她的痛穴,让她暂时感觉不到疼痛。 老仆妇尖叫道:“小姐!二小姐!救我救救我!” 芸司遥半蹲下身,轻声道:“连玉的尸体,是你挂上去的?” “什、什么尸体?!”老仆妇眸中闪烁着惊恐,尖利的嗓音几乎要破了音,“不、不是我!” 淮婴挑起带血的匕首插进了她的手上,声音沙哑道:“说实话。” “啊!!!”老仆妇吓得几乎要晕厥,“是是是……是我!但我都是得了老夫人的命令啊!” 她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吓得彻底慌了神。 “老夫人说您贪逸享乐,任由男宠酿成大祸后还留人一条性命!所以她才要我杀了他给您一个警告……二小姐,二小姐求您饶了我!我也是被逼的!” 芸司遥慢吞吞的继续问道:“除了淮南王殿下来找过我,你还知道什么?” 老仆妇眼里惊惧交加。 芸司遥道:“你若想活着,最好老老实实交代。” 老仆妇尖声道:“我说!我说!” 芸司遥微微倾身。 老仆妇胸膛剧烈起伏,气喘吁吁道:“是老夫人让我盯着您的,她怀疑您勾结淮南王殿下,之前做的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我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芸司遥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拽起—— “堵住她的嘴。” 淮婴听话的将抹布塞回去。 老仆妇一脸震惊的望着她,“唔唔!” 芸司遥温柔一笑,“多谢嬷嬷这几年的教诲,司遥铭记于心。” “很可惜,”她手掌用力一摁,“我这人一向言而无信,自私自利……” 老仆妇脸撞击地面痛得昏厥。 对比活人,芸司遥更相信死人才能永远不背叛。 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尖锐的一头抵在老仆妇颈动脉,就在即将戳穿时。 淮婴上前一步。 “小姐、我来,您别脏了手。” 芸司遥缓慢松开手,将簪子扔给他,淡淡道:“簪子,赏你了。” 金玉制成的白玉龙凤簪,卖去典当铺足够平民百姓一辈子的支出了。 “解决干净。” 淮婴接过她的簪子,低头。 “多谢小姐。” 下一秒,簪子用力插进了老仆妇的脖子! 他面无表情的旋转着簪子,鲜血喷溅在脸上,显得那张被烧伤的脸愈发骇人。 老仆妇脖颈上喷出来的血到处都是,有些还沾到了芸司遥身上。 淮婴将尸体面容毁尽,又脱了她身上芸府的下人袍,绑上石头沉进了河里。 一切处理完毕,他才恭顺的从怀里掏出帕子,沉默的给芸司遥擦手。 芸司遥笑了,在燕景琛那里受的气总算顺畅了些。 她殷红的唇瓣轻抿。 “淮婴……” 淮婴恭顺道:“奴才在。” 芸司遥:“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乌苏人?” 淮婴一愣,“是。” 芸司遥眨眨眼,笑道:“我突然想起来,淮南王的母亲……好像也是乌苏人。” 淮婴瞳孔微缩。 芸司遥看着淮婴,展颜一笑。 “你们还挺有缘。” 第十四章 权臣之女VS冷宫疯批皇子(14) 淮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奴才对二小姐绝无二心!” 芸司遥笑着说:“我知道,你不用这么紧张。” 淮婴是燕景琛的人又怎样? 她不能杀燕景琛,同样,燕景琛也不能杀了她。 至于燕景琛主动往她身边送听话的狗…… 指哪咬哪,办事利索,好用极了,她干嘛不要呢? 隔天一早,芸司遥便坐车进了宫。 她砍断了芸老夫人的爪牙,芸老夫人打了她,一报还一报,非常公平。 只不过,芸司遥高估了自己身体状况,几鞭子竹条抽下去,本就病怏怏的身体更差了。 青黛忧心忡忡道:“回了一趟家,您怎么伤的这般重。”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 芸司遥发着高热,脸颊潮红,咳嗽了几声,“没事,你们下去吧,我想单独睡会儿。” 她想起什么,叮嘱道:“晚上守着门,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 青黛:“好,您好好休息,有需要就喊奴婢。” 她关门离开。 芸司遥浑身都痛,嗓子更像是被刀割一样,简直是慢性折磨。 芸司遥:“就没什么减轻身体疼痛的东西?” 芸司遥:“……” 要什么没什么,她有这系统还不如没有。 芸司遥慢悠悠道:“习惯病弱不代表能接受自己是个废物。” 记忆里闪过惨白的病房,青白瘦削的胳膊,无数张脸扭曲成鬼影。 他们围在病床边,叽叽喳喳似是要将她脑子都撑爆。 …… 芸司遥将脸埋进枕头里。 一辈子都病病殃殃,和病床离不开,就连死了来到新世界也是这样。 凭什么呢? 她心眼小,怨天怨地甚至怨恨这个世界。 最极端的时候,芸司遥脑海中甚至想过以恶止痛,用心理快感来压下身体疼痛。 杀人、鞭笞、自虐……还有燕景琛那个胆大包天的混账,她还没找他算账…… 芸司遥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宫外的天黑了,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她朦胧中,隐约察觉有一道视线正注视着她。 芸司遥睁开眼,倏地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她吓了一跳,浑身都紧绷起来,“你——” 燕景琛像上次那样捂住她的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嘘,大人别说话,我好不容易才避开守着您的人。” 芸司遥一时间又惊又怒。 又是他…… 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一次还不够要来第二次?! “大人别生气了,”燕景琛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温热,滑腻,比上好的丝绸手感都好。“我不做什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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