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那我现在可以说我爱你了吗?” 怀里的人仍旧不说话,头似乎动了动,但必然不是点头,也不是彻底地摇头。 但他没像之前那样抖个不停,渐渐平息了。 秦一隅叹了口气,低下头,轻声说:“你平时看着这么成熟,其实还是个小孩儿呢。” 早慧的外表下,藏着一个痛苦的七岁男孩。 “你喜欢我,不希望我离开你,所以不允许我爱你。”秦一隅轻声笑了,一针见血地说,“你这是因为害怕分离逃避爱啊。” 南乙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他听见秦一隅接下来的一句话。 “可是小乙,你想过没有,你现在逃避分离的方式对我来说太残忍了,我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却不被允许,这会不会加速我的离开呢。” 他动了动,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盯住了秦一隅,一动不动地盯着,说不出话,但浑身上下,每一根头发丝,每一根骨头,好像都在说——你不许离开我。 脆弱和倔强居然可以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 秦一隅认输了,贴上南乙的脸,蹭了蹭他的鼻梁。 “太晚了,南乙,你不可能对一个已经爱上你的人说你别爱我。我做不到。” “你可以把我关起来,锁起来,把我放在可以让你安心的任何地方,一遍一遍确认我不会消失这个事实,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别爱你。这只会让我伤心,我要是哪天伤透了心,或许真的……” 他软弱的要挟没能说完,被南乙的嘴唇堵住了。 干燥的双唇没多久就被对方濡湿,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却生疏极了,他甚至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摆,该怎么做才会让南乙完好无缺,不会碎在他怀里。 很快他感觉南乙也是这样。 他从没吻得这么温柔,这么小心翼翼过,缠上来的舌尖又软又轻,勾着,不愿退出,像一只挽留的手。 在这个吻中,秦一隅尝到苦涩的味道,但一点一点变甜、变暖。 或许这些撕心裂肺的争吵,归根到底是因为他误以为相爱是不需要用言语来宣告的,行为就够了。可到了这一刻,秦一隅却有些庆幸。如果自己在爱上他的第一天就说出口,会是怎样的状况? 那时候的南乙,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他,还不会因为爱他而心软。他一定会被糟糕的梦魇控制,狠狠地推开他。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在南乙为了换气而不得不中断这个吻的时候,他喘着气,脸贴上秦一隅的脸,攥着他的领子对他说:“我不会再让你伤心的……” 听到这句,秦一隅感觉自己又要哭了,所以他先让自己笑了一下,拿额头磕了磕南乙的额头。 “你确定?我可是很脆弱的。每天都要抱,要亲,而且要互相说我爱你,我知道你怕,可是不克服的话,我还是会伤心的。” 南乙静了两秒,再开口时,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我爱你。” 秦一隅心都要化了,他捧住南乙的脸,细细吻过他的泪痕,很郑重地说:“我爱你。” 然后他不断地重复,慢慢地,每个字都很清晰。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直到南乙又一次用吻堵住,但秦一隅觉得,这次他不是出于害怕,不是不想听,只是害羞了。 他还从没有见过南乙害羞过,仔细回想,他甚至没有脸红过一次。 于是秦一隅抓住这机会,故意吻得很深,拱着他的鼻梁,舌尖舔过齿尖,缠住他的,很深也很缠绵。两张面孔之间只剩下稀薄的氧气、喘息和黏腻到令人心跳加速的水声。 他的手贴上他后背的皮肤,不轻不重地揉着,在吻的间隙里让他“往前来点儿”,就像南乙教他滑雪时那样,推着他后背,直到和自己完全贴紧。 每一次换气和中断都被秦一隅用“我爱你”填满了。 他像是决心要把这些都灌进来,用这三个字吞噬掉南乙大脑里的一切,将他驯化成只知道爱的动物。 于是渐渐地,南乙真的丧失自我意志,第一次感觉接吻像捧起一汪水,滴滴答答,唾液像泪一样往下淌,是因为他没机会闭上嘴唇吗?从眼泪到唾液,再到更深处的爱欲,没有一样受控。他从脸颊湿润到脖颈。 像是在为他收拾残局那样,秦一隅沿着他侧颈一路舔吻下去,到锁骨,又回来,含住那晃个不停的唇环。 很突然地,“我爱你”停止了,吻也停了,令南乙很不适应。 “怎么了……”他有些迷茫地在秦一隅怀里动了动。 紧紧相贴的身体却找到了答案。 “别动。”秦一隅掐住他的胯骨,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埋头在南乙颈窝,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故意的,一会儿就……” 他没说完,像是对自己很气馁似的,憋了半天,最后只说出一句。 “不能再亲了。” 房间里很静,就在秦一隅打算躺一会儿自己起来时,南乙忽然向下。 “不是,哎,不行……” 南乙又钻出来,以为自己做得不对,看向秦一隅,表情认真。 “你想象的第一次是什么样的?” 作者有话说 严霁:啧,没有 angry 只有sex(扫完地之后又抽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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