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可闻。黑雾从她袖口涌出,藤蔓刺穿黑影的胸膛,血喷在她脸上,温热黏腻。 “快走!”她扯断铁笼的锁链,把两个瑟瑟发抖的江湖人推出地窖。最后一眼瞥见青铜鼎,她抓起一勺黑水装进玉瓶——这东西,能烧穿国舅的遮羞布。 县衙前的青石板被晨露浸得发亮。沈青璃站在堂上,玉瓶在掌心转出幽光:“诸位大人,这是国舅府的秘药。” 御史的官帽歪了,他伸手扶正,声音发颤:“空口无凭。” 沈青璃从怀中掏出卷轴,展开时发出裂帛声。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数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李慎之的手笔,昨夜我在乱葬岗亲眼见他指挥炼尸。” “荒唐!”御史拍案而起,茶盏震得叮当响,“你一介农女,也敢……” “那请问,”沈青璃突然提高声音,指尖划过卷轴上的朱砂印,“昨夜户部主簿身在何处?” 堂下死寂。县令的官袍下摆突然剧烈抖动,他招来衙役耳语几句。不到半炷香,衙役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李慎之……失踪了!” 萧景澜拎着包袱闯进来时,沈青璃正把玉瓶递给县令。他抖开包袱,染血的官服和账册散落一地:“国舅府的账,昨夜刚抄的。” 县令的瞳孔缩成针尖,账册上的北境符文在阳光下泛着青光。他突然抓起惊堂木,却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木块砸在案上,裂成两半。 “封……封府!”他嘶吼着,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所有涉案人员,即刻收押!” 沈青璃站在阶前,看着衙役们如狼似虎地冲出去。晨风掀起她的衣角,她突然低笑出声,笑声在空荡的县衙回荡,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夜色漫过窗棂时,沈青璃正在调配新的药剂。萧景澜靠在门框上,指尖转着匕首:“国舅还有后手?” “当然。”她把药粉撒进坩埚,青烟腾起,在梁上凝成狰狞的鬼脸,“但他这次摔得太狠,没三年爬不起来。” “那接下来?”萧景澜的匕首突然钉进门板,尾音发颤。 沈青璃抬头,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展翅的鹤:“朝堂该洗牌了。”她突然倾身,发丝扫过萧景澜的鼻尖,“这次,我要做执棋人。” 萧景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反常。他按住胸口,指腹下传来陌生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破土而出。 第33章 战略实施,初现成效 惊堂木在县衙公案上裂成两截时,沈青璃正站在青石台阶上。风卷着她的裙裾,像片将坠未坠的银杏叶。她盯着那道新裂的木纹,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忽然笑出声:“这下可真是……“尾音被风吹散在朱漆廊柱间。 萧景澜倚着门框,染血的包袱在掌心掂了掂。他盯着檐角铜铃,喉结滚动两下:“那位怕是要掀了东街的茶楼。“ “掀了才好。“沈青璃转身时发间银簪晃过他眼前,“正好腾出地方种稻子。“她忽然驻足,绣鞋碾过半片枯叶,“你闻见血腥味没?“ 萧景澜瞳孔微缩。人群骚动声里,他瞥见个灰影掠过街角,衣摆扫过卖糖画的老汉摊位。糖浆在青石板上蜿蜒成蛇形,“尾巴倒挺长。“他扯开嘴角,却见沈青璃已踏下台阶,裙裾扫过门槛时带起细小尘埃。 “你的人?“她突然回头,发丝扫过他鼻尖。 “或许是……“萧景澜指尖按在腰间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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