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都仿佛听得到那嫣润处发出“吸吸”的不舍声。 他的速度顿时加快,身下人儿轻启朱唇,口中溢出啊啊呀呀的吟哦,不是还轻皱眉头,“哥哥,你轻点儿,撞疼我了……” 褚江宁微笑:“疼了,你才记得哥哥。”说罢,低声将她的躯体紧紧箍在怀里,胸膛紧贴,心心相印,他低沉的声音,伴随着进进出出的节奏,在她耳边念出那阙《我侬词》:“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0017 16、簇水(H) 一晌贪欢后,两人都饥肠辘辘。 门房老杨一早就把饭菜张罗好送进来了,桃夭也顾不得浑身粘腻,刷完牙就等不急去吃饭。按四合院的布置,饭厅就在中堂,不过二门内没有别人住,所以西厢房此刻饭菜喷香。桃夭一言不发地低头吃饭,褚江宁有些别扭:“一声都不吭,你是吃饭呢还是跟这上坟来了?” 桃夭噗嗤一笑,放下碗筷抽纸擦完嘴,故意惹他:“书上说了,食不言寝不语。” “是嘛?我怎么记得那天晚上你叫得全楼都快听见了?” 桃夭讪讪,褚江宁还嫌不够损,又补了句:“书上还说白日宣淫有辱斯文呢,刚才是谁缠着我浪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 这次轮到褚江宁无语了,果然两个诡辩天才凑到一起,风水是轮流转的。 歇了会儿,桃夭起身想去外面,走到门口才想起脚是光着的,她回眸:“怎么,把我拐到这荒山野地,鞋都不给穿啊?” 褚江宁过来打横抱起她:“有了鞋你就不听话了,去哪儿?” “洗澡。” 男人于是抱她往浴室走,偶有凉风掠过回廊,拂起如云长发,扑在褚江宁脸上。 桃夭搂着对方脖子,陡然失笑。 咬一口她的耳朵问:“又笑什么?” “清代缠足盛行,因此江南闺秀身后,总会跟着一个健壮的天足女,每当小姐出行时,天足女会抱着她四处行走。久而久之,就有了‘抱小姐’的职业,我看你啊,适合干那个。” 褚江宁冷哼:“那我干嘛不去包小姐。” 桃夭张口咬他脖子:“去啊!” 区区几步路,两人腻腻歪歪走了好半天。浴室很大,不是现代风格的淋洒卫浴,而是古装剧里那种凿地而出的浴池。四面幔帐软垂,珠帘绣屏,褚江宁示意桃夭按下墙边的那个开关,不多时,室内就水汽氤氲,池中香汤翻涌,看样子还是仿温泉的构造。 果然情调是奢侈品,需要用钱砸才行。 桃夭被放下来,走去浴池边缘,蹲身捞了两把水试了试温度,转身盯着刚点好檀香的褚江宁:“你还不走?” 男人摇头,笑得无赖:“再整鱼犀拢翠簪,解衣先觉冷森森。教移兰烛频羞影,自试香汤更怕深。放着这么旖旎的画面不看,我走哪儿去?” 桃夭将长发一齐拨到前胸,眼中秋波荡漾:“你要不走,我就不洗了。” 褚江宁一刮她的脸:“学会讨价还价了。那你洗着,我去叫他们把餐厅收拾了,等会儿拿干净衣服给你。” 见男人转屏风出去了,她才把T恤一脱,扔到一旁的坐凳上,下池沐浴。水深和温度都刚刚好,桃夭顿觉舒服,走去池子一角,打开暗格,取出一块白净毛巾及沐浴用品,在身上涂抹洗涤。渐渐被温水泡的浑身松软,倚着池子有了隐隐困意,这时忽听背后声音:“初似洗花难抑按,终忧沃雪不胜任。这池子从建了到现在好几年,今天总算派上用场了。” 桃夭吃了一惊,回头瞪他:“你该不是个淫魔大变态吧,走了不到十分钟,就跑回来偷看?” 褚江宁走到池边蹲下:“岂知侍女帘帷外,剩取君王几饼金。汉成帝为了看赵合德洗澡,不惜贿赂宫女,唐明皇为了看贵妃出浴,特地春寒赐浴华清池。可见观赏水中浴女,是一大乐事,皇帝都未能免俗,我怎么能不饱眼福呢?刚才进来看你撒欢儿,就没打扰你。” 桃夭脸侧贴着缕缕发丝,玉峰隐在水下被头发覆盖着,若隐若现。沃雪般的肌肤被温水一泡,香脸半开娇旖旎。她直勾勾看向褚江宁,蓦地探出一只手,“下来呀!” 褚江宁故意用力一拍她的手心,往后退了退:“你个妖精,又想骚了?” 桃夭嘴角勾起却不回答,忽的直直站起,双臂拢住男人脖子,仰脸凑上去与他舌头纠缠一处。褚江宁再好的定力,也架不住如此的香艳旖旎,没几下就被她带到水里。 浑身湿透的男人,胯间的雄伟凸起尤为扎眼,桃夭低头望望,倾身覆住他,浅笑吟吟:“都人在水边走了,你还想做柳下惠?” 褚江宁扳着她的脸,说的认真:“谁说我是柳下惠,哥哥明明想做汉武帝,金屋藏娇。” “只要有座金屋在,阿娇遍地都是,何必要藏呢?” “可我看来金屋常有,阿娇难觅,不然,我也不至于活到现在才遇见你这骚货。” 桃夭瞬间失笑:“那大概,因为你不是陈冠希!” 褚江宁咬她脖子:“原来你喜欢那种的?今天哥哥就满足你!”说着将湿嗒嗒的衣裤一脱,丢在池子边沿。内裤褪到一半,那东西就迫不及待一跃而出,正好颠在桃夭手上,她五根纤纤手指用力握住,摩挲不止。 褚江宁被捻得喘息声重:“虚伪的浪逼,以前我怎么没看出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女呢?” 桃夭抬眼:“不喜欢吗?” 男人“喔”了一声:“喜欢,解语生香风情盛放,这才叫女人。” “喜欢就管住你的嘴!”桃夭手中力道加大,面上薄怒,“我讨厌你说刚才用的那个词儿!” “哪个?浪逼?啊——”褚江宁叫出声来,连连告饶,“小妖精,你想守活寡啊,嗳嗳……我改了,真改了!” 她这才松了松手,褚江宁缓过劲来:“第一次你就听不顺耳,当时怎么不说?” “当时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说了你就听吗?恐怕你还会变法儿的来搅我。你这种喜欢作死的人,除非一击到位,不然越阻止你就越来劲。” “哟,吃透我了?” 桃夭将手中物儿向身前一递,双腿间的花苞向前一迎,丰隆柔腻的妙处已然夹住他。 “是要吃透你,不情愿被我吃?” 也是一语双关,问得褚江宁气促声颤:“情愿,就算被你这么骚的女人吃一辈子,我也乐意……” “那我不一定乐意,啊——” 褚江宁闻言就反客为主,下身还没挺入,手指就挤进一根,在紧狭深幽的洞府勾挠钻探,嫩滴滴的花心登时充血,将男人的手贴得越发炽热。 “继续过嘴瘾啊!”男人威胁着,手指瞬间抽空,出其不意挺枪就刺,桃夭无力地摄开双腿,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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