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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除非你有两条命——” “——第一个问题,你有做过任何伤害女巫的事情吗?” 白柳平静地举起双手:“没有。” 幼真继续冷冷地质问:“你有观看过任何一场审判女巫的过程,而没有发出声音吗?” 白柳说:“没有。” 幼真问:“你觉得女巫的存在是罪恶,是错误,鳗鱼之所以只有女巫能消化,是因为我们生而有罪,神在惩治我们,而我们必须赎罪吗?” “从不。”白柳语气平缓,“第一个为我哭泣,给我治疗的孩子,就是女巫。” “她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宝贵的朋友之一,她是我愿意将自己的生命,胜利和信任交付的人。” “如果她是在神的设定里是罪恶,是错误,是要为自己出生一直赎罪的那个人——” 白柳直视着幼真:“那么我会为了她,杀死神。” 幼真定定地看着白柳半晌,她放下了枪,然后转身,她抬手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然后哽咽地辱骂:“滚吧,臭男人们,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白柳望着幼真离开的背影,放下了自己一直举起来的双手,他远远地看着幼真走到一半气到连踢了几下仓库门,一边哭一边崩溃地骂: “气死我了!救下来的居然全是狗男人!” “一个,一个女孩子都不留给我!” “呜呜呜!你教廷的!为什么!” 利亚拍着幼真的肩膀,无声地宽慰,幼真将头埋进利亚的肩膀,隐忍地哭泣着,然后相协着走远了。 “……诶,感觉我是个男的,好像是件错事。”牧四诚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他心里有些难受。 唐二打表情凝重地坐在一边,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下一步佳仪让我们做什么?”牧四诚坐在了仓库地上,他他有些愁苦地抬起头看向白柳,“快点让我做点啥吧!不然感觉好对不起她们!” 唐二打再次严肃地点了点头。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出手啊?”牧四诚想了想,他问白柳,“那个叫利亚的女巫伤得好厉害!” 白柳斜眼扫了牧四诚一眼:“因为对方不需要。” “在权振东要碰到利亚的时候,利亚背后的手做了手势,她应该还有巫术能用。” 白柳收回视线,语气淡淡:“她们自己完全能够处理的事情,你特意去帮,只是添麻烦打断她们的进攻节奏而已。” 牧四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这,这样吗?” “那我们做其他事,是不是也会打乱她们做事的节奏啊?有我们能做的事情吗?” “当然有。”白柳望着幼真离去的背影,“佳仪给了命令,让我们辅助她们劫庭。” “劫庭?”牧四诚一愣,“什么劫庭?” 木柯解释:“这里的审判庭每天都要审判很多女巫案件,她们应该就是要去劫这些审判案。” “但是这些审判案应该很多吧?”唐二打略微疑惑地询问,“我们怎么确定劫庭时间和地点?” 白柳的视线偏移,他看向被利亚拖走的权振东留在原地的神父衣服,眼睛眯了一下,走了过去,将手伸进去寻觅了片刻,用两指夹出了一柄纸函。 几乎是同时,白柳腰上的接收器震动了一下: 第 527 章 女巫审判(日+261) “看来就是这个东西了。”白柳微笑着将一页密密麻麻的纸函转头展示给所有人, “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流程。” 牧四诚立马扑了过去:“下一个审判案地点在什么地方?” “2号审判庭。”白柳的指尖顺着时间表划下来,他看到了审判案的细节,眼神转深, “审判的对象是一位酒店的女老板, 41岁, 指控她的是她的客人,说她潜入他的房间里洗澡, 蓄意诱惑他堕落。” “草!”牧四诚的拳头硬了, “这和全宝拉那个审判案一模一样啊!” “不,不完全一样。”白柳点了点函件, “这已经是这个女老板第四十二次接受审判了, 她前面的审判都没有认罪。” “她已经经受了水洗, 火燎,骨节判别等酷刑的折磨,或者说鉴别,但她依旧咬死没有认罪, 也在酷刑中撑了下来没有死亡, 所以审判庭无法宣判她是个女巫, 她被无罪释放了。” “这是这个客人提起的第四十三次对她的女巫审判, 并且这次要求使用火烧来鉴别她是否是个女巫。” 牧四诚听傻了:“四,四十三次审判?这男的有病吗?!他怎么不去死?!” “她的身体已经经受不起这次酷刑的折磨。”木柯语气凝重,“如果不能成功劫庭, 她会被烧死在庭上的。” 2号审判庭。 那位女老板被绑在审判庭的正下面的收容所的柱子上三夜了, 这个过程被称之为静置,在这个过程中她不能吃任何食物, 喝任何水, 这静置的目的教廷说是为了去除她身体里的污秽——当然有个更合理的解释, 那就是为了防止她在庭上有力气挣扎。 之前不乏女巫在庭上直接爆发,杀死审判法官后叛逃的。 她目光空洞无光地望着收容所正上方的琉璃彩画,上面是一个环抱着婴孩的神像,神像笑得慈爱怜悯,正如她们每天都在听到的话——。 神会怜悯每一个好人,神会注视每一个好人——除了女巫。 在天亮之后,她马上就会被拖上审判庭,脚下架满据说只有在焚烧女巫的时候,才能点燃的柴火——但她根据上次被火燎的经验来看,那柴火似乎不烧女巫也能燃。 “一号待审判女巫。”有护卫队里的人推开阴暗的收容所,他厌恶地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她,“准备好上庭吧。” 她被绑在柱子上,抗上了审判庭,她奄奄一息地垂着头,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肃静!肃静!”上面充当法官的主教冷硬地锤了两下法槌,“审判庭庄严,请保持肃静!”审判庭内渐渐安静了下去。 “抬起头来,正视法官。”主教冷冰冰地说,“被告。” 她实在是抬不起来,但好在这种情况他们似乎也很常见了,就给她在下巴下面垫了一根长棍,硬生生地将她下巴抬了起来,正视着主教。 主教满意地收回视线:“审判开始。” 她缓慢地转动眼珠,看向审判庭的周围。 女巫审判有四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原告陈述对方是女巫的理由,第二部分是被告自辩,第三部分是证明自己并非女巫——这个证明过程就是用各种圣物来考验你,看你能否经受住。 若她能经受住圣物考验而未死亡或者认罪,她就不是女巫。 但这些圣物考验与酷刑无异。 第四部分,也就是最后一个部分,即为陪审团宣判。 审判庭里有两种陪审团,第一种叫做教廷陪审团,由教廷的神父组成,有四名,第二种审判团叫做大众审判团,为教廷在大众中挑选出来,可以审判她的人,通常有二十余名,基本全都是有意向加入教廷的男人——据说是为了避免女巫混入,教廷筛选出来的所有陪审团的成员都是男性。 这个审判团的存在是教廷为了以示公平成立的,代表大众也可干涉女巫审判结果。 这两种审判团成员都有两种牌子,一种是有罪,一种是无罪,可宣判她的审判结果——可以说她的命运就是由这些人决定的。 哪怕她通过了第三部分的圣物考验,只要审判团最终给出的结果是有罪,她就不是完全无罪的,她身上仍有女巫嫌疑,可被无限地提起诉讼——就像现在这样。 让她觉得非常迷茫的是,要获得审判团无罪判定结果是相当简单的,这也是教廷一直以来宣传的重点——只有场上所有审判团成员当中有一个人为你举起了的牌子,那你就是无罪的。 但她已经经历了四十三场审判,她一次都没有看到代表的红色牌子,每当她经受住了圣物考验,忍住剧烈的疼痛,满怀欣喜和希望回头的,期盼着哪怕看到一个红色的牌子的时候。 她回头看到的都只有密密麻麻的,被举起来的,冷漠的,黑色的牌子。 可她到底哪里有罪呢? “原告,请陈述被告的女巫罪行。”主教冰冷地询问。 那个站在原告席上的,她曾经的客人义正言辞地指责她:“她溜进了我的房间洗澡!她头上有着恶魔般的羊角!我全都看见了!” “那是我的房间。”无论听了多少次,她也不由得想要虚弱地争辩,“是你走错了。” 那男人几乎用一种恶狠狠的,羞恼的目光瞪着她:“那也是你引诱的!你在我路过的时候故意开着门洗澡!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吗!” 全庭哗然。 几个神父都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只有女巫会为了引诱男人,杀害男人而开着门洗澡。” “我只是忘记关最外面的门了。”她声音微弱地说,“我的浴室门是关了的。” 主教蹙眉:“但你的确很有嫌疑,那你为什么要开着最外面的门呢?”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流着泪大吼出声:“我也证明了自己,我经受住了四十二次圣物的考验!我不是女巫!” “我没有罪!” 全场静了一下。 主教勉为其难地转头看向原告:“这的确也是事实,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原告那个男人的脸色非常狰狞地撕裂了一下,他用一种非常阴毒的目光看向那个绑在审判庭上的女老板,手捏成拳头攥紧了。 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不愿意认罪,就是不愿意顺从——明明都四十一了,是个老女人了,又不值几个钱,早在浴室那里被他搞一下不就完事了吗?还要大喊大叫,搞得别人以为他做什么了,把他的脸都给丢干净了! 被审判了也是,他妈的,怎么都不认罪!怎么都不认罪!她每不认罪一次就是对他一次打脸,对他尊严的一次践踏! 他一定要搞死这个女的!不然他以后怎么见人? 这个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他装出一副惊恐的表情,然后非常颤抖地说:“我,我本来不想说这个的,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主教大人,你知道,我们不能轻易审判任何一个不是女巫的人。” “但我在那天晚上,的确看到她,看到她的浴室里不止一个女巫!她旁边还有一个女巫在和她聊天谈笑,她们说要进攻教廷的事情!” “她很有可能在私下联络和收容女巫!” “什么?!”主教脸色一变,“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原告羞愧地低下了头:“因为我不想随意指控别人。” “你是个仁慈的好孩子。”主教喟叹一声,“但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你应该在第一次审判就告诉我们,那我们就会直接宣判她为女巫。” 她用力地挣扎起来,她眼睛里盈满泪水:“我不是女巫!!” “我没有做那些事情!” 主教忽略了她的嘶吼,冷漠地敲下了法槌:“现在,陪审团宣判。” 她的脊背几乎是颤抖了一下,然后她缓慢地,缓慢地转过了身,眼里的泪水终于落下。 黑色牌子就像是一座座墓碑,整整齐齐地竖在她的身后,而上面的就是她的墓志铭。 “好了,现在宣判结束。”主教的法槌要再次落下,“你有——” 隐藏在暗处的幼真脸上是一种糅合了杀意的冰冷,她手里的枪已经举了起来——但还不能是现在。 教廷这群狗男人把整个审判庭包围得滴水不漏,从审判员到护卫队没有一个女人,她们混进来极其困难——目前她们的队伍也只有她一个人混了进来,现在开枪只会打草惊蛇,很容易让他们狗急跳墙,直接杀死正在被审判的女巫。 在这种时候,哪怕无比厌恶和痛恨男人,幼真也思考过能不能让大家一起假扮成男人混进审判庭,这样救援会轻松很多——但可能性太低了,教廷这些人有太多针对女巫的手段,她这次能混进来,那都是因为教廷很多人被抽出去驰援东部的安全线,防卫松懈了。 但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审判进行,听着被审判者的哀鸣而不动…… 幼真咬牙切齿地闭了闭眼睛,她攥紧了手里的枪。 “啪——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利落的骨节扭转声,场上有一个男人举起来的黑色的,上面写着的牌子猛地被翻转,变成了惹眼的红色,主教落下的法槌一顿,幼真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陪审团。 那个被审判的女巫不可思议地望着那块出现的红色牌子,眼里慢慢地浮现出一点光。 “这位陪审团成员。”主教眯着眼睛在一片穿着黑衣服的成员里寻找那个举着无罪牌子的人,“你为什么认为她无罪?” “因为原告在说谎。”这是个不徐不疾的男人声音,这让主教放松了警惕,“那晚我看到和女巫联络的人,是他。” “他已经被女巫蛊惑,是女巫那方的间谍了。” 全场哗然。 “怎么可能?!” 原告也慌了,这可是个大罪名,他声嘶力竭地反驳着:“你在说谎!” “我从来没有和女巫联络过!” “是吗?”这男人平静地反问,“但是你明明说你看到了两个女巫一起聊天,聊的还是进攻审判庭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想着来汇报给审判庭,而是不受控制地冲进了浴室,这不已经代表你被女巫引诱,蛊惑,堕落了吗?” 全场一静。 察觉到主教看自己的目光已经变了,原告彻底地惊慌起来:“我没有被引诱和蛊惑!我抵挡住了女巫的诱惑!我还审判了她!” “——但却在第四十三次审判的时候才告诉我们,你还看到了另一个女巫?”这男人轻笑了一声,“这很难让我不相信你爱上了另一个女巫。” 场子里充满了嘈杂的讨论声,整个氛围已经混乱了。 男人脸上全是冷汗,他脸色惨白地左看右看,意识到不会有人站在他这边之后,他几乎是惊惶地,口不择言地为自己辩解起来:“没有另一个女巫!是我看错了!” “我刚刚说了,我不一定看清了!” “所以是你在说谎是吗?”男人语气平和地询问他。 原告咬咬牙:“不是说谎,我承认可能是我看错了!但这个女人!” 他狠狠地指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女老板:“她还是有罪的!她还是女巫!她要被处死!” “罪行的依据是什么?”对方淡淡地询问,“你看到的羊角吗?你竟然连浴室里有几个人都能看错,一双羊角,你确定你看对了?” “肃静!”主教怒着敲了一下法槌,“这位陪审团成员,请你肃静!” “你说得的确有一定道理,但这位原告的指证总不会是空穴来风。”主教点了点头,“那就按照惯例,给这位一号审判女巫上圣物吧。” “用圣火燎烤她,若她不惊叫惨痛,被圣火烧灼致死,那她就不是女巫。” 随着主教挥手,柴火很快被拿了上来,在柴火被点燃的一瞬间,一道水箭从天而降,击中在柴火上,圣火应声而熄。 “能熄灭圣火的箭矢?!”主教惊慌地抬起头来,他望着突然出现在最上方的,目光阴狠的幼真,“是女巫!” “巫术——火箭。”幼真再次拉满弓,她将燃起烈火的箭矢对准了那个吓到到处逃窜的原告,勾起冰冷的嘴角,“你们的审判结束了,不如我们也来玩玩审判的游戏怎么样?” “审判规则是——如果你没有被这个箭矢的火烧成人渣,那你就不是人渣。” 箭矢放出,落在了原告的衣服上,原告被剧烈地燃烧起来,几乎顷刻就被烧得只剩骨头了,他凄厉地在地上打滚,很快就化为了一堆渣滓般的灰烬。 幼真从审判庭的最高处跳下来,鞋跟从这堆灰烬上碾过,冷嘲:“看来你还真是个人渣啊。” 女巫不断地从幼真打开的那个窗口处涌进来,利亚的蛇尾直接推开了审判庭的大门,幼真单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举着无罪牌子的白柳一行人,眼睛不善地眯了一下。 ——这群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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