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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地说:“我……来。” 御船挥了挥手,旁边有佣人躬身上前将天平挪动到山石下方,用戴着丝绢手套的手谨慎地夹住纯银的镊子,右手夹住一根痛苦丝线,用左手撑着右手的下端放在了天平的左端。 天平瞬间就倒向了左边,盘底砸在底座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苍太看得咋舌,凑到白柳耳边小声说:“这根丝线看起来好重。” 那个祭品看着那根丝线,似乎是觉得自己可以轻易将天平压到自己这边,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抖着右手放在了天平的右盘上。 天平纹丝不动。 这个祭品脸瞬间就白了。 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他开始努力地将手抵在盘子上自己用力下压,可是就算这个祭品用力到脸都红了,天平的指针都没有丝毫地转动,就像是右盘上根本没有放上任何东西那样。 御船皱眉怒视:“一个重物格的痛苦都没有,废物!” 说着他就一脚踹了过去,祭品直接被踹得打了两个滚,撞到门倒在地上,御船根本看也不看地转头看向佣人:“服侍他的侍从呢?叫他的侍从来检测!” 佣人跪地低头:“好的,御船大人。” 很快这个祭品的侍从被带了上来,这个侍从几乎是被折磨到有些迟钝了,听到人的声音都反应不过来,是被佣人摁住手放在天平的右盘上的。 当他的手被放到天平上的时候,天平的指针很轻地晃了一下,向右偏转了两格。 御船的表情瞬间就舒展了:“不错,两格,有五分之二的一根丝线痛苦了。” 他看向这个面容呆滞肮脏的侍从,满意地点点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祭品大人了。” “你服侍的祭品就成为你的侍从。” 那个被踹到一旁的祭品听到御船的这句话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褪去了,他扑过来抱住御船的大腿,崩溃地哭闹着,想要再把手放到天平上去:“御船大人,求您再让我试试吧御船大人!” 御船熟视无睹:“把他带到笼子里,和他的宠物一起关起来。” 佣人低头:“是。” 两个佣人将这个哭闹的祭品拖下去了。 没过一会儿佣人回来了,一个佣人跪地向御船汇报:“在我们将他关到笼子里不久后,他突然发疯大哭地将自己的小猫掐死了,然后磕头求我们再对他做一次检测,御船大人,需要再对他做一次检测吗?” 御船冷漠地摇头:“再让他痛苦一阵。” “下一个祭品。” 祭品们都被这个残酷的开端惊吓到,上去检测的祭品一个比一个脸色更白,勉强合格的就劫后余生地下来,然后神魂不定,苍太听到好几个祭品都在自言自语说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更痛苦之类的。 检测了几十个祭品,没有一个祭品的手放上天平的时候,天平的偏转超过了三格。 御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向祭品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连一个能达到一根痛苦的祭品都没有,看来是我们对你们太好了。” 祭品们害怕地发着抖,没有一个敢抬头看御船的脸色。 直到北原家那个疯疯癫癫的祭品上去,情况才出现了转机。 那个疯疯癫癫的祭品在自己侍从的引导下将手放上天平的一瞬间,天平的指针“啪”一下全部转向,打到了右边最后一格。 御船的眼神一动,望向这个祭品:“这是谁家的祭品?” 佣人恭敬回答:“是北原家的。” 御船的眼神一瞬之间阴沉下去,他冷笑了一声,颇为阴阳怪气地说道:“北原家在折磨祭品上一向有一手。” “再放丝线,我倒要看看,北原家这半年到底养出了一个多痛苦的祭品。” 佣人小步走上前,用镊子又往天平的左盘上加了一根丝线。 天平的指针晃动了一下,往左边偏了两格,但还差三格才到中线。” “居然比两根还重……”御船的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再加!” 佣人又加了一根。 天平的指针偏到右边第二格,佣人抬头看向御船,脸上的神色也有点惊诧:“大人,这祭品的痛苦有两又五分之二根,完全可以在夏日祭上供台了。” 御船神色暗沉地哦了一声,侧头看向其他祭品:“另一个北原家的祭品呢?” 佣人将两根丝线取下来,看向站在最后一排的白柳:“好像是那位。” 御船扬了扬下巴:“你上来。” 苍太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看着白柳神色平静地起身上前,将肤色苍白,指节纤细的手指蜷开,放到了天平的右盘。 只放了一根丝线的天平瞬间打转,指针打到右边的最后一格之后还没有停,直接打到了表盘的整个的底部,发出一声绷紧的脆响。 刚刚在很多祭品满脸涨红,使出了吃奶的劲去摁,去按压却纹丝不动的天平,此刻只是白柳轻描淡写地将手放上去,却像是承受不住般,天平的钢丝和横架都在晃荡。 御船猛地转头看向神色寻常的白柳,沉声下令:“加线。” 佣人飞快地应是,然后小心地,一根一根地往天平的左盘上加线。 一根,两根……十根。 等加到第十一根,天平的指针还是打在右边底部的时候,房间里的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祭品们满脸空白地望着坐在天平右端的白柳,还在加线的佣人手开始颤抖,御船死死地盯着这个看起来并无特殊的祭品,苍太呆滞又惊愕地望着左盘里渐渐堆起来的丝线。 “十七根。”佣人不可思议地看向白柳,然后又望向御船,“……御船大人,带过来的丝线用完了。” 御船根本没有挪开自己放在白柳身上的视线,他挥了挥手:“去御船家的仓库拿。” 他目光晦暗:“那里还有很多,全部拿过来吧。” 佣人低头跪地:“是!” 十几分钟后,小步快跑的佣人们分别抬着十几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箱子进了和室内,然后把这些箱子按照顺序摆好,一字排开。 这些看起来很沉重的木箱子内只有几根丝线,但十几个加在一起,也不算少了。 御船一挥手:“一起加上去。” 佣人们分批次将箱子里的丝线放上去,不过人巴掌大的天平左盘瞬间堆起了高高的的山状丝线。 在加到最后一个箱子的最后一根的时候,天平被压到弯折的横架仿佛不堪重负般,被压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御船终于抬手喊了停。 佣人抖着手从自己的领口抽出一张折叠完好的白色小毛巾擦了擦额角的汗,他们恍惚的视线从天平依旧打在右边底部的指针,缓缓地挪到了神色平静到什么都看不出的白柳脸上,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种难以自抑的恐惧。 这些几乎是他们从邪神的躯体上剔下来的所有丝线了。 当一个人的痛苦程度和神承受的等同,还没有发疯的时候…… 这个人一定,一定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的! 御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接近病态的兴奋,他走上前用扇子抬起白柳的脸,就像是打量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珍品那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一边打量一边嗓音沙哑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柳目光无波无澜地望着御船:“北原白六。” 御船在听到这个姓氏的一瞬间轻蔑嗤笑了一下:“北原可不是什么好姓氏。” 他俯身下来,凝视着白柳的眼瞳里有某种贪婪的欲望在放大: “你这么痛苦的祭品,我觉得你更适合叫御船。” 第 449 章 邪神祭·船屋(218) 在检测完所有的祭品和侍从之后, 白柳被御船单独地留了下来。 苍太担忧地望着白柳的背影,他恐惧地偷瞄了一眼站在白柳旁边的御船,跪着退下了。 御船绕着白柳走了几圈, 他若有所思地用扇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自己的下唇, 眼神落在白柳身上, 忽然笑了起来:“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更改自己的姓氏,来御船家做祭品, 我可以担保你在为御船家成功献祭一次后, 给予你御船家最高等级的荣誉。” 白柳抬眸望向御船:“我这样的祭品,还能拥有更换自己的姓氏的权利?” “正常来说是不可以的。”御船展开扇面遮住自己下半张脸, 一双眼睛随着笑微微眯起, 眼角皱纹重叠, “正常来说,已经被大家族选定了的祭品,是不可能改姓然后被转交到另一个家族的。” “但如果祭品一不小心外逃了然后又被其他家的人抓住先献祭了,这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外逃过程中的祭品, 可是很不稳定的。” 白柳表情浅淡地平视着御船:“御船大人在说什么, 我好像听不太明白。” 御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诡异, 他俯身盘坐到白柳的对面:“相信白六你已经发现了, 要量产式地酿造出符合神痛苦标准的祭品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每年费大价钱和大工夫买来的几十上百个祭品当中,养育了半年之后,能产出一根丝线级别痛苦的祭品不到一层, 一年后最后能成功献祭的祭品可能只有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 “无论用怎么样有诱惑力的钓着这些涉世未深的祭品, 无论用怎么样扭曲的方式激发他们对自己的折磨,当这些祭品知道自己终其一生都要为了这种东西而活的时候, 一年后他们都会渐渐变得绝望麻木。” 御船神色晦暗:“麻木的祭品, 是产生不了高质量的的, 所以一年之后无法献祭的祭品,大多都是被报废的祭品了,基本都会自杀。” “然后我们渐渐发现了,无论侍从还是祭品,只有当他们心怀希望的时候,他们才能忍受更多的折磨,产出更多的痛苦。” “后来我们试验了很多次,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刺激这些麻木祭品的方式——那就是放走他们。” “我们会在仆人当中安/插/我们的人,暗示他们可以外逃,然后在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事故,让他们成功地顺着我们的早已经安排好的路径外逃出去。” “但外逃出去之后,我们不会将他们立即抓捕回来,这样产生的痛苦不够刻骨,也不是这群祭品的最佳赏味期。” 御船脸上的笑扩大到腮边,他望着白柳的眼神变得扭曲又狂热: “我们通常会让他们在外面待够半年,再抓捕回来。” “在这半年期间,我们会给这些外逃出去的祭品周围安排各种各样的角色。” “小到吃一碗拉面给这些饥肠辘辘又没有钱的祭品免账的豪爽老板娘,下雨的时候给你撑伞的热心陌生人,大到愿意给你找工作,短期收养你,让他们可以重新融入这个社会正常生活的,类似于,,,和角色的好人。” “这些受过巨大折磨的祭品是难以抗拒这种好意的。”御船仿佛觉得好笑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懒散的笑,“就像是被毒打过的狗,就算会对人怀有警惕,但也很难不去咬别人丢过来的肉骨头。” “当这些绝望的外逃者享受到正常的幸福之后,迟钝地地适应自己的,慢慢地以为这个世界会善待他们,对所有人都报以希望的那一瞬间——” 御船勾起一边的嘴角:“这个时候,我们会让他们以为他们最亲密的人将他们虚假的幸福打破。” “——而在他们的幸福被打破,被拖回地狱的一瞬间,这些祭品迸发出的痛苦是前所未有的。” 白柳的眼神轻微地动了一下:“北原小葵是你们故意放出去的?” 御船傲慢地颔首,他笑起来:“聪明人。” “当然以你的痛苦程度和聪明程度,我们已经完全不需要这种低劣的把戏用在你身上来制造痛苦了。” 御船收回视线,他用扇子把轻轻拨弄了一下天平的右盘,眼神沉凝: “通常来说,我们会在邪神祭的当天回收上次祭祀,也就是半年前放出去的祭品,并且放出下次祭祀,也就是半年后要用的祭品,这也是为什么祭品的成熟期通常有一年的缘故。” “让这些祭品彻底绝望半年,让他们重燃希望半年,然后献祭,所以我们每次祭祀用的不是当季的祭品,而是半年前祭品。” “为了避免新祭品探寻到端倪,我们会区分抓捕回来的旧祭品和新祭品。” 白柳看向御船:“那北原小葵?” 御船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北原小葵是个例外,她是被提前抓回来的。” “原本她的成熟期还有四个月,但在北原家拿到了去年的纳税第一之后,他们不愿意自己的祭品在我们的御船家这个的控制下,要求在购买新祭品的时候把她一起抓回来了,说她身上已经积压了快三年的痛苦,不用再用我们御船家调/教了。” 御船怒意勃发地拍了一下桌台:“这种傲慢的态度,完全是对御船家对祭品教育的质疑,对整个的规矩的破坏!” 他的胸膛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着:“本来的是要在祭品全部抓捕回来之后再次放出,让这些处于彻底绝望中的祭品再次外逃。” “八大家族可以优先狩猎这些疯狂外逃的祭品,算是夏日祭来临之前的一次神赐的大型捕猎活动。” “当这些再次外逃的祭品被抓住的一瞬间,他们身上的痛苦会达到巅峰,这个时候就是他们身上痛苦的最佳赏味期,所以是谁抓到外逃的祭品,就可以立即拖到神社进行献祭。” “这本来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但北原家却心有不满,不愿意遵从。” 御船脸色越来越冷:“狩猎原本是随机的,不过北原家认为御船家连续两年都捕猎到最痛苦的祭品,许出最有价值的愿望,然后在这个愿望的驱动下来年继续成为纳税第一的家族,其中必有内幕。” “去年他们就以以此为借口,强行要求改革这个祭品培养的计划,要提前把祭品分配之后各大家族自行培养。” 御船神色狰狞:“而北原家的这个提议,八大家族居然有七个都投了赞成票。” “但在这种培养模式下,大家拿到自行培养的祭品都远不如我们的下培养出来的痛苦程度深,所以去年夏日祭的能用来许愿的祭品根本没几个,买回来的祭品基本上都报废了。” “除了北原家。”御船表情扭曲起来,“他们自行培养的祭品献祭了最深的痛苦,也让他们许了去年最有价值的愿望,所以他们今年就成了纳税第一的家族。” “所以今年,六大家族又归顺了御船家,选择了使用外逃计划来培育自己的祭品,但北原家还是一意孤行地执行他们自己的培育计划。” 御船讳莫如深地望着白柳:“——并且,还培养出了比去年更为痛苦的祭品。” “我并不好奇北原家用什么办法让你们痛苦成这样的,但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御船家可以给出比北原家给你更高的东西。” “夏日祭的外逃计划,北原家今年也参加了,所以你们这一批新祭品会被放走,送到新的地方生活半年,再被抓捕回来。” “外逃计划里每个祭品的具体方案是我们御船家负责。” 御船身体前倾,他凝视着白柳:“如果你想,我可以用一个普通祭品轮换掉你,将他送去你该去的外逃地点接受折磨,而你,只需要等今年夏日祭一过,御船家会送你想要的任何东西给你,然后将你送离鹿鸣县,让你确切地去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白柳掀开眼皮:“我想要的任何东西?” “是的,任何东西。”御船的态度变得猖狂起来,“鹿鸣县就是处于御船家统/治下的,任何鹿鸣县的东西,只要你想要,就可以带走。” 白柳平静地注视着御船:“那我需要做什么?” “献祭一次。”御船盯着白柳,“夏日祭当天,你作为新祭品会被放出去,而半年前被放出去又抓回来的旧祭品会被再次放出去,八大家族都回来参加捕猎。” “我会将你混进旧祭品里,你只要确保自己被御船家捕猎到,然后去神社献祭一次,就可以了。” 白柳静了片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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