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娇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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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悬镜司的？” “属下没看出来。” “下去吧，不用跟了，这次没机会了。” “是！” 青松院，墨云策听到信号，披上外衣出来。暗卫立刻禀报，“馆驿进人了，属下跟到竹正街那个院子，失了那人踪影。” “你没被发现吧？” “没有！” “下去吧！” 墨云策看看月色，那个院子，只有晚上能看到，白天去查了多次，都不得其门而入。那个院子应该是按奇门遁甲建造。想到这里，墨云策就想再去探一探。他回房换上夜行衣。 “你要去哪儿？” 墨云策转眼一瞧，芮锦希坐在床边看着他。 “吵醒你了。” 墨云策走到床边。“馆驿那边有人探查，我去瞧瞧。” 见他已捂得严实，芮锦希只能点头，“速去速回，小心谨慎。” 墨云策轻笑，有媳妇关心，就是好。揉揉她睡乱的发顶，“睡吧！我很快回来。” 墨云策跳上房顶，直奔竹正街。脚尖一点，一提气，上了最高的一颗树的树尖上。这样的轻功，让石川和元容望尘莫及，他们只能藏身到树枝中。守了半个时辰，眼看寅时中了，院子里没有任何动静。三人只能往回走。路过一片宅院时，突然发现前面的院里跳出一个黑影。墨云策一抬手，石川跟了上去。 “去看看，是谁家院子？” 元容跑去大门，墨云策跳进院子。院子里只有几盆绿植和一张石桌，几个石凳，三间正房，一间厢房。看来是书房所在。 “世子爷，是狄府。” “狄？兵部掌事狄威？” “嗯，他爹是太学狄老先生。” 墨云策皱眉，狄老只教书，狄威官职也不高，为何有贼人光顾。 “我进去看看。” 墨云策轻轻推门而入，先看了书桌，没有翻过的迹象。认真的查看每个角落，书架，多宝格。墨云策扫过墙面的眼定在那里，那个挂图…… 墨云策点亮蜡烛凑近了看，是一张地域图。正要转移视线，“不对！” 墨云策举高蜡烛，再次细看，发现域图边的墙面有空白。这是刚换上去的，原来的图比这个大。墨云策又将视线转向域图，这一次，他大吃一惊。竟然是北疆的军士布防图。这是有人要栽赃陷害。谁会对付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墨云策摘下布防图，熄灭蜡烛。小心的又检查一遍，关上了房门。 “世子爷，这是……” “回去再说。” 狄府可是他未来的姻亲之家，不能被人陷害。尤其是二舅兄不在，他得帮衬些。锦希一定也高兴。回到青松院不久，石川回来了。 “世子爷，你可知那人去了哪儿？” 元容轻哼，“去了哪儿？别卖关子。” “英国公府！” “嗯？” 元容大惊！墨云策却是立刻想到了原因。 “他们这是报复狄家拒了结亲的事。” “白大公子，没这么小心眼吧？” 石川和元容与白广睿打过交道，都不认为他是这样的人。 “白家又不只他一人，英国公的心思越发明显了。” “白家想外威专政？” 元容想到白广睿，“白佥使入悬镜司，就是他们要走的第一步。” 第188章好手段墨云策点头赞同，“你猜对了。” “世子爷！今晚的事……” 墨云策垂眼默想，片刻后吩咐元容，“将域图挂回去。” 看看天色，“我进趟宫。” 话音刚落，人已飘出青松院。石川立刻苦哈哈的追过去，元容在后面叹气，瘫了十年的人，一朝恢复，比他们强出多少倍，真是人和人不能比。养心殿。盛轩帝刚睡着没多久。床榻旁还亮着微弱的烛光。崔福在一旁打着地铺。突然一粒珠子射进来，崔福晕了过去。墨云策刚闪进来，梁上飞下一道暗影。 “住手！” 盛轩帝轻喝一声坐起，“退下吧。” 暗卫重新隐身，盛轩帝看向捂着脸的墨云策，心情激动。 “策儿，你！你真好了！” “皇伯，小声点。” “哦！无妨！” 墨云策没给皇帝多少时间高兴，将来此的目的，说与盛轩帝。 “就按你说的办。” 盛轩帝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墨云策的计划。急切的伸手，“摘下来，让朕瞧瞧。” “还是不要了。” “朕就瞧了，你……” 盛轩帝扯下他的面巾，却是被吓了一跳。 “皇伯，幕后之人不查出，我就不能露出真容。” “唉！朕明白。” 墨云策起身，“皇伯，锦希说过，睡眠很重要，不要思虑太多。” 盛轩帝见他要走，急道：“明日让锦丫头进宫，给朕瞧瞧。” “您找王太医，锦希很忙的。” 话落，已没了影子。 “臭小子！一点儿不懂得尊重老人，得和皇弟说说，削他一顿。” 斜眼看了看暗处，“闭紧嘴。” 一声轻“嗯”传来，盛轩帝躺下，看着倒地的崔福，“睡吧！” 很快！盛轩帝沉沉睡去。可怜的崔福因姿势不对，早晨起来，发现脖子不能动了。盛轩帝哈哈大笑，“让你这老小贪睡，朕都没睡，你就睡沉了？” 崔福疑惑，“是您先睡着的呀？” “行了！今日放你假，下去让太医瞧瞧。” 崔福千恩万谢，盛轩帝一人偷着乐。早朝。有人检举兵部掌事狄威，“陛下，狄掌事私自将边疆布防图带回家。其心可疑。” 狄威官阶低，日常都不会上朝，只有大朝会时才会出现在金銮殿上。很多人都是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狄威是谁。芮丞相和儿子对了对眼，见芮锦淳点头，确定是自己刚定的亲家。早上，女婿已经特意嘱咐过，顺其自然。芮丞相便在一众人争论时，表示自己不相信，便不再多说。盛轩帝命人去狄府搜查时，狄威还在书房懵圈，他墙上挂着的猛虎图不见了，变成了域图。问了随从护院，无人知道何时变的。就在这时，禁卫军闯了进来。带头的将领将圣旨念的很快，不等狄威反应，就绑了他。 “军爷，这是怎么了，我家大爷犯什么事了？” “狄威将布防图私自带回了家。” 狄秋雯上前说理，“一定是弄错了，我爹虽在兵部，但接触不到布防图。” “我们刚从书房搜出来，证据确凿。” 狄威这会儿反应过来，大声喊冤。 “上金銮殿喊吧！皇帝召见。” 狄老夫人和大夫人惊慌的直掉泪。狄威一听上金銮殿，镇定下来。 “母亲！夫人！莫要惊慌。皇上圣明，定会还我清白。” 狄威被带上金銮殿，御史大夫将人举报他的是复述一遍，狄威磕头， “皇上，臣根本不知道此事，家中书房原本挂着的是一幅猛虎图，不知为何会变成域图，臣更不知道是布防图。” 兵部尚书也是不解，“陛下，狄威虽任兵部掌事，可他接触不到布防图，如何带出？” 有人嗤道：“接触不到，不会偷吗？” “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兵部放的隐秘，岂是随便能偷走的。” 禁卫军将搜出的布防图呈上。盛轩帝看的皱眉，这图太真了，若不是他早已做了变动，这图会流出，可是大事，兵部要死很多人。盛轩帝让兵部尚书拿去细看，自己扫了墨云策一眼。小子，事情可不小，看你怎么收场。墨云策知道皇上在担心什么，可这事，必须这样顺着白家做，才能揪出兵部的驻虫。兵部尚书看到域图也是一惊，“这、这怎么可能？” 尚书大人的头上，冒出了冷汗，这图要是真的，可就不是狄威一人的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陛下！” 尚书大人跪到狄威旁边，“陛下，臣、臣有愧，臣辨不出真假。” “陛下，让兵部取出真的比度，就清楚了。” “若这就是真的，兵部如何再拿一份。” “那就派人去找啊。” 盛轩帝看向兵部尚书，“你可能确定兵部还有一份。” “这，臣本来是确定的。” 兵部尚书无法解释。盛轩帝对禁卫军道：“带上尚书大人，速去查看。” 一众官员等在大殿，盛轩帝让御史大夫继续盘问。 “狄威，禁卫军找到你时，你在干嘛？” “臣正在发懵，早起一进书房，就发现了墙上的图被换了，并未细看，只以为是普通域图，还责问家丁，为何随意更换，却无人知道此事。” 一位禁卫军证实了他的话，“属下询问过家丁，的确如此。” 众官员又是一阵议论，“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 “他官职不高，有什么可陷害的。” “那是私仇？” “嗯哼！” 御史大夫问狄威，“大家的疑惑，你听到了？” “听到了。”狄威对盛轩帝道：“臣一向与人和气，不应该会有私仇。” 他压根没想过是因拒了白家的提议，遭到了报复。兵部尚书很快回返，“陛下，布防图还在。” 众人又是一阵躁动，“这两个，定有一个是假。” 兵部尚书激动道：“这个，这个是仿制的，布防图是用锦布画制的，用的是贡品。这个是普通锦布。” 太子这时开口，“这也不能摆脱你们的嫌疑，反而是解除了对狄威的怀疑。” 兵部尚书一顿，“太子何意？” “尚书大人说了，狄威接触不到布防图，没见过，自然是仿制不出来。只有你们见过的人，有这儿本事。” 尚书大人和左、右侍郎齐齐下跪，“臣冤枉，求陛下明查？” 盛轩帝和墨云策心里，同时一个突突，白家不是冲狄威来的，是冲兵部来的。墨云策紧紧握住轮椅把手，英国公好手段！第189章若出意外呢兵部尚书说不清，为何能有人仿制出布防图，兵部凡是能接触到布防图的人都被管制起来。情形严重，狄威的嫌疑不能消除，同其他人一起被暂时带到禁卫军里关押。大殿上，太子向皇帝请旨：“儿臣愿查此事。” “你负责的防治天花之事，可有进展？” “回父皇，正要找人试。” “那就认真做好此事，时间拖得够长了。” 太子尴尬的咳嗽一声：“是，儿臣抓紧督办此事。” 盛轩帝转过眼，对众臣道：“布防图就交给悬镜司去查。” 太子连忙道：“父皇，悬镜司现在只有一个副使指挥，恐是无法顾及全面。” 盛轩帝看着太子好似很关心的样子，缓缓开口。 “那依太子之见呢？” “儿臣认为应再提一位副使，或者……” 太子转脸看看墨云策，“或者，策世子交出指挥使的位子，由更适合人的代替吧。” 队列中响起议论声，策世子年前毒发，就没再处理过悬镜司的诸项事务，总霸着那位子，的确不合适。有人站出来，“陛下，太子所言甚是，臣附议。” 又有人道：“策世子身有重疾，再担重任，恐有不妥。臣附议太子。” 一下子出来很多人附议。墨云策和芮相几人默默看着，这时芮锦淳站出列，“陛下，臣以为不妥。当务之急要查清兵部泄露布防图的事，突然更换悬镜司指挥，不利于案情调查。” “陛下，小芮大人说的甚是，悬镜司刚增加了佥使，还不见有突出表现，说明有待磨练，换新指挥不适宜。” 芮相也说道：“策世子刚接待完列国使臣，并没有身子不适。” 又是一边倒的附议。盛轩帝终于开口，“朕也觉得世子现在状态很好。” 他看向戴着面具的墨云策，“云策，你可以回悬镜司主事了吗？” “回皇上，臣可以。” 墨云策说话时，察觉到太子不悦的眼神，轻轻一叹。盛轩帝坐在高位，看的清楚，不禁冷哼，扶不起的阿斗。 “墨云策，限你用最短的时日查清布防图之事。” “臣遵旨。” 金銮殿上，众臣再次讨论起布防图会是谁仿制。宣王府来了客人。狄秋雯红着眼睛给宣王妃和芮锦希行礼。 “王妃、世子妃，我爹是被冤枉的。” 芮锦希一把拦住她，“快坐，别难过！狄大人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宣王妃安抚她：“不要慌，我们相信狄大人。既被叫到了殿前，没有人再敢冤枉，再说，芮相和策儿几个都在场，不会让你爹吃亏的。” 狄秋雯并没有被安慰道：“我爹早起发现墙上的图不对，还在问是谁换的，就被带走了。” “这明显是有人陷害。” 芮锦希给狄秋雯倒杯茶，“你爹可有仇家，或与人生过嫌隙？” “据我所知，没有。” “那可有惹到什么人？是你们不自知的。” 狄秋雯认真的想，明玉进来说：“世子妃，石川护卫有事禀报。” 芮锦希赶忙走了出去。 “世子妃！” “石川，你不是跟着世子爷上朝了？可是世子有事？” 石川按照墨云策的吩咐，将昨晚的事告知。 “这么说，是白家搞的鬼，真是小肚鸡肠。” 芮锦希有些担心，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不清楚墨云策的计划，芮锦希没有向狄秋雯透露是白家的动作。和宣王妃一起安抚了好久，让她回去照顾好狄老和家人，剩下的，她们操心。得了芮锦希的保证，狄秋雯不好意思的离开。皇宫，退朝之时，盛轩帝的眼晴扫过太师太博几人。眼神中的强烈不满，让太师几人浑身发冷。皇帝去御书房了，太子想起天花试验，去了太医院。太师太傅几个走至宫门前的空旷处，太傳问起太师：“太师！太子今日提议，可与你商议？” 太师摇头，看的另几人，都是摇头，少师说道：“虽未与我等商议，但太子今日的言论，还是可圈可点的。” 除太师和少傅，其他人都点头表示赞同。出了宫门，太师和少傅的轿子挨着，两人站到轿子前。 “太师，今日太子表现，可有想法？” “章大人，本官年事已高，恐怕不能再胜任太师一职。” 太师眼带深意的看着少傅，“慎言慎行。” 章少傅亲自给他打起轿帘，太师意味很深的说道：“老夫先走一步。” 章少傅行礼，看着远去的轿子，他也想脱身，可女儿怎么办，还有不争气的儿子。芮锦希听说太子提议罢了墨云策的职，当即瞪眼，“若不是看在皇上的份上，他算什么东西？” 墨云策急忙捂她的嘴，“锦希，就是在家里，说话也要注意。” “墨云策，我们可是说好了，皇帝百年，我们就离开，他的儿孙，一概不伺候。” “嗯！说好了，说定了！” 芮锦希满意了，问起狄威的事。墨云策没有隐瞒，“我原想借此事，让狄威暂时被罢官，躲开白家，因为后续事情会更多、更严重。” “那现在呢？” “现在？整个兵部的人恐怕要大换了，不管能否抓住真正的黑手。” “狄家担心的厉害，能和他们透露一些吗？” “再等等吧，可以派人去安抚一下，只说莫急。” “哦！” 芮锦希这时反应过来，“白家要换上自己的人？” “嗯！” “会有几人被替换？” “包括兵部尚书在内，大既有七人？” “既使查出与他们无关，也要换？” “嗯！被仿制出布防图，就是他们的疏漏，是要治罪的。” 墨云策有些懊悔，要是他昨夜不把域图送回去，就没这么多事了。 “是我没思虑清楚。只以为白家是气不过狄家拒婚的事，给狄威一点教训，没想到，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兵部。” 芮锦希已从石川那里知道，他们昨夜的做为。 “你是轻敌了，英国公是个深藏不露的孤狸，可不是皇后和太子那样的蠢货。” 芮锦希现在对皇后母子，没有半点敬意。 “不错，白家这是想借太子起势，可他不觉得太早了？皇伯正值盛年，不出意外，最少还能在位二十年。” “若出意外呢？” 第190章轮流坐诊墨云策愣怔三秒，“元容，备车，我们进宫。” “我也去。” 芮锦希利索的换上衣服，带上药箱，以防万一。养心殿。盛轩帝看着急急忙慌的俩人，不禁失笑。 “稀罕！什么事能让你们慌张？” 看看芮锦希手里的箱子，笑道：“你这个箱子，可不像是装了好吃的。”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吃。” 芮锦希撇撇嘴，逗得盛轩帝哈哈笑。 “什么时候？晚膳时候。” 墨云策说道：“皇伯，我们这会儿来，是因为突然想到……” 他将他们的担忧告诉盛轩帝，盛轩帝轻轻一笑， “担心朕？要不你们进宫住吧。” “皇伯，那不合祖制。” “祖制是用了打破的，朕不介意第一个破了它。” “皇伯，不说这个，让锦希帮您查一下吧。” 盛轩帝见墨云策跳过话题，也不再多说。不忍拂了俩孩子们的面子，伸出了手。芮锦希一边探脉，一边用透视眼检视，片刻后，轻吐口气。 “无大事！” 盛轩帝挑眉，墨云策急问：“就是有小问题了？” “嗯！皇伯的睡眠严重不好。” 崔福忙点头，“世子妃果真医术了得，第一次给陛下请脉，就看出了病症。” “多嘴！” 盛轩帝佯怒，凶巴巴的嘱咐，“不许将丫头的医术透露出去。” 崔福赶忙应承。 “皇伯，睡眠不好，老的快，还伤身。您呐，是思虑太多了，有些事，该放下就得放下。” “嗯哼！你还能看得出，朕有心事？” 芮锦希俏皮的说道：“那当然，您都写脸上了。” “真的？朕要看看。” 盛轩帝让崔福拿镜子来，他要确认。墨云策拦住，忧心的说道： “暗卫都可靠吗？要换一换吗？” “放心，朕不会有事。” 芮锦希打开箱子，变戏法似的拿出十几个瓶子。看得盛轩帝和崔福心惊已，“这都是助眠的？都要吃？” 芮锦希拿出的就是各种维生素，鱼油等等。 “昂！吃呗！” 关键是她有，还不用花钱。若在前世，可不舍得这么吃，也不需要。最后，芮锦希翻出最重要的，“皇伯，这两瓶是解毒的，您和福公公一人一瓶，有备无患。” 崔福赶忙帮着收起，指着那些奇怪的药瓶，“世子妃，这些是不是太多了？” “呵呵！好像……不算多，吃着吧，对身体有益。” 她又翻出一堆，“福公公，这些给您，养好身子，好好伺候皇伯。” “哎！老奴吃！” 崔福愁眉苦脸的看着那堆药瓶，芮锦希写下服用方法，交给崔福。盛轩帝对她的箱子充满兴趣，正想近前看看，墨云策连忙告辞。 “慌什么？用了晚膳再走。” “不了！府里已备好了。” 俩人如来时一般，又匆匆告辞。 “哼！他们就是嫌弃宫里的味道不好。” 崔福点头，“宣王府的伙食，的确好。” 盛轩帝狠狠瞪他一眼。崔福赶忙去收拾药瓶。芮锦希和墨云策是坐着马车进来的，这是墨云策的特权。太子从凤栖宫出来，往东宫走，正好看到马车的影子，垂下的眼睛里，满是阴鸷。墨云策，好好的做残废不好吗？为何要抢走父皇的关爱？ “殿下，英国公府送来的暗卫都已安顿好，随时听候您的命令。” 太子的心腹，从小伺候他的太监路全，特意向他禀报此事。太子的眼神闪了闪，“孤知道了，让他们好好办差，孤不会亏待他们。” “奴才一定转告他们。” 七月初三，善元堂搬进了大馆子。大门上的牌匾非常宽大，上一行写着“天下第一善”，刻着御印。下一行是三个大字“善元堂”。大堂里还挂着“悬壶济世”。很多来道贺的同行羡慕的看着皇帝的印迹。 “就冲这印，善元堂的生意差不了。” 叶荀笑道：“各位同行说笑了，善元堂宁愿生意不好，也不愿百姓生病。” “那是，那是，少东家果然大善。” 胡太医混在一群人中，满眼嫉恨。王太医不知打哪儿转了出来，“荀师弟，这医馆气派啊！” “都是师妹的想法，那丫头聪明的很！” “师弟，我看原来的铺子空着，要卖吗？” “不卖，锦丫头说，要改成药铺。” “药铺？那么大地方，做药铺？那得多少药材才能铺满货？” “所以，要靠王师兄鼎力相助了。” 芮锦希清脆的声音响起，王太医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师兄是指他。讪讪一笑，“忘了，世子妃是我师妹。” 王太医向芮锦希行礼，芮锦希侧身避过，“师兄折煞我了。师父请师兄上楼一叙。” “好！” 芮锦希引着王太医上了三楼馆长室。王太医给叶老行礼，“见过师伯。” “坐吧！” 叶老扬扬下巴，王太医坐到大书桌对面，入眼就是叶老背后偌大的书架。 “师伯的藏书，好像越多了。” “呵呵，是锦丫头的功劳。” 王太医看向在身旁落座的芮锦希，“师妹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都是师父教的好。” 芮锦希笑吟吟的给三人倒上茶。叶老对王太医道：“你看到医馆规模了。” 王太医点头，“让人惊叹。” “老夫不绕圈子，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能否从太医院，选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医来轮流坐诊。” 芮锦希补充道：“我们可以给太医们高额的报酬，若是您来，我给双倍。” 王太医挑眉，太有诱惑性了。太医院里会巴结贵人的不少，老实敬业的也有。盛轩帝多年不进后宫，嫔妃们没有可争可斗的，用到太医之处少了很多，赏赐极少。像胡太医那样会捞钱的，少之又少。老实的就守着那点俸禄，日子着实有些艰难。 “你知道的，自从锦丫头接手医馆，沈大夫他们的月银提高了不少。” 王太医当然知道，那几个家伙向他炫耀过很多次了。就连药童的月酬都比太医院的一些大夫高。 “师兄，你……” 王太医回神，“能多来几个吗？” 芮锦希和叶老大喜。第191章没长那个心 “当然能！但像胡太医那样奸滑的不要。” “必须的，我挑老实的，但医术上……” “不怕医术差，但要肯学上进。”叶老提出新要求。 “没问题！” 王太医转向芮锦希，“皇帝那边……” “包在我身上！” 芮锦希拍着胸脯保证。王太医点头，她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由她出面，万事大吉。 “师伯，我能见见那位外科神医吗？师侄也想研究一下。” “这个嘛……” “可以！以后有的是机会。” 芮锦希抢过话头，替师父回答。王太医没有深想，只盼着早点见到神医。胡太医随着人流楼上楼下参观了一遍，满脸的羡慕嫉妒恨。心里又疑惑，京城花痴何时这么能耐，能让叶家父子心甘情愿的把善元堂交给她这个外人。难道是与宣王有关？想起刚才听到的，旁边要开大药铺，再大能大过百草堂？他从打通的门洞过去，这边已搬空，有匠人在测量尺寸。胡太医见有个像管事的人在喝水，走了过去。 “哎！你是病人，还是来庆贺的，这边在修整，别过来！” “哦！我是来庆贺的，好奇这边要做什么？” “东家要改成药铺，好大的药铺，这要修完，比百草堂还大。看见没，上下三层，听说都是平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