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快乐。但这时,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理解到:薛远不一样了。 彼此错过了三年,应当都有些对方无法参与的变化。哪怕是顾元白,这个时候也不由有些怅然若失。 怀抱一颠一颠,薛远低头看他,将顾元白的脑袋压入怀中,沉声:“没事,很快就不难受了。” 眼前暗了下来,呼吸之间的气息逐渐唤醒了记忆,还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怀抱和气味。 顾元白晃了晃手中的占风铎,所有的思绪都沉淀了下来。 他被带着穿过一个廊道,最后被放在竹床之上,竹席沁着凉意。顾元白发丝叠在身下,身上松垮的衣带被一双大手解开,最后的衣衫也散落。 脚步声远去又靠近,房门被关上,盆中的淅沥水声响起,手帕被拧干,轻柔擦过顾元白的额头、眉毛。 薛远轻笑,“闭眼。” 顾元白闭上了眼。 温热的手从脖颈擦到腹部,薛远拔开裤子看了一眼,喃喃低声:“想死我了。” 顾元白拍落他的手。 闷笑声起,腿上也被细心地擦过,本就恢复过来的身体彻底散了最后的暑气,凉意丝丝,头发里头的汗意也跟着没了。 顾元白的表情缓缓舒展,身上的衣服再次被穿起。圈起的袖脚裤脚被放下,薛远三年没有伺候人穿衣,再伺候的时候却几乎没有生疏。 薛远问:“还难受吗?” 顾元白摇了摇头。 薛远笑了一笑,俯身就抱住了顾元白,又抱着他无法控制地转了好几个圈,“想死老子了!” 满嘴的情话一句接着一句,说着说着就热吻在了顾元白的脸上,口水糊了一脸,话语模模糊糊,“元白,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浓烈到成形的思念滴着稠液,一滴一滴快要将顾元白淹没。薛远把他抱在身上,在他左耳不停地说着想念,又在右耳热烈地诉说着爱意。 那些刚刚升起的陌生感觉就在他的思念和爱意之中被化解消散。 门外有人剧烈瞧着门,声音焦急:“圣上!” 田福生的声音响起,“哎呀褚大人,您和小的到一旁来,您要是想问什么同小的说,小的一一听您说。” 过了一会儿,房门又被敲响,常玉言带笑,试探道:“圣上,臣等带来水了。” 顾元白推开薛远的脑袋,“滚边儿去。” 薛远的神情立马变得舒爽,“好久没被圣上骂了,圣上,不够,再斥责我几句。” 顾元白:“……放我下来。” 薛远依言小心翼翼将他放下,手指细致地抚平顾元白身上没一处皱起来的褶子,理顺顾元白每一根四散的发丝。 他的手掌都带有不舍的意味,沉沉的依恋压在其上,最后离开顾元白的头顶时,好似拉出一道秾丽情丝。 顾元白不由伸手抚到他的眉眼之间,这里早已展开,但还有长久皱眉留下来的痕迹,“什么样的难处,能让你三年之内就留下了这样的深痕?” 薛远低着头让他抚摸,舒服得闭上了眼,闻言眼皮动了动,握住了圣上的手,“圣上是真的不知道吗?” 顾元白:“嗯?” 薛远睁开了眼,黝黑的眼神像是成年了的野兽,波糖汹涌尽被埋在表面之下,他喟叹一声,终于在此刻表现出了与以往全然不一的模样。 深邃,炽热。 “因为一个人,一个你我心知肚明的,”他,“我的心上人。” 第163章 心上人。 顾元白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角眉梢已透露出了愉悦的心情。大恒的君主喜欢薛远说的这句情话,薛远备受鼓舞,更多的低语在顾元白耳旁不断。 带着火热的、绮丽的情意,诉说着爱意的同时,他不断俯身。 门外的常玉言见圣上许久未曾出声,不由再次疑惑道:“圣上?” “在外等着,”顾元白皱眉,“没朕的命令,谁都不准过来。” 常玉言下意识行礼道:“是。” 随即起身远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圣上的语气里面有几分不耐,直听得他心惊胆战,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房外的人走了,薛远又情不自禁地在顾元白的眼皮上亲了好几口,怎么亲怎么欢喜,喃喃,“圣上好生霸道。” 顾元白压住扬起的嘴角,“讨好我可没用,你脸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这个?”薛远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轻描淡写地道,“树枝刮伤的。” 薛远日夜奔波而来,却在见圣上之前停住了脚步。他上了山,借了人家的房子好好睡了一夜,面容恢复神采后又天不亮的起来刮了胡子,沐了浴,上上下下都洗了数遍,穿上儒雅的衣袍,想要跟顾元白说:你看,我从容地回来了。 所有信封上的报喜不报忧,只是想让顾元白看到他好的一面,让顾元白知道他已然成熟可靠。 所有的狼狈和邋遢,都不想要心上人知道。 顾元白自然没信,他直接扯开了薛远的衣襟。胸膛上的那个白字疤痕深深,显然不是三年前的旧疤,反而像是成年累月反复破裂的新伤。 薛远坦着胸,没注意自己,一双手在顾元白身上猴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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