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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我就要吃,搞的好像餐馆没空调似的!老古板!” 然后简晚真的拉着姑父吃了一顿火锅。 简晚看着姑父脸都绿了,捂着肚子笑疼了。 回到房子,简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逛了一天,她也累了,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洗到半截的时候,姑父敲起了浴室门,“开门!” “我洗澡呢!”简晚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声音懒洋洋的。 “我自然知道你在洗澡,姑父也想洗澡,一起洗怎么样?” “不要!”简晚果断拒绝。 “小晚,你好像忘了,这是姑父的房子。” “是你的又怎样?” 还没等简晚反应过来,浴室门就开了,姑父只穿了条内裤,径直地闯了进来。 “我不是锁门了么?”简晚环抱着胸口,惊道。 林振桉微微一笑,“小蠢货。” “你又骂我。” “把手拿开,我摸也摸过,亲也亲了,搁姑父这里害羞什么。” “你……你……别进来。”简晚指着他,尖叫道。 林振桉脚踏进浴缸里,溅起一阵水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孩,不屑地笑了笑:“这么怕我吃了你……嗯?” 发育良好的胴体若隐若现,一对雪白的娇乳微露出半球,春色正好,肉眼可见内裤包裹的灼热硬物体积一点点变大起来。 简晚身子想向后缩,男人却哪会如她意,强力把她捞了过来,像捞小鸡仔儿。 于是简晚就这样坐在了姑父身上,隔着一层布料,她的阴蒂贴着那蓄势待发的长枪。 简晚难为情,捂着脸,“你别这样。” “别哪样啊?”林振桉啃噬着丰盈挺翘的美好,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 “你那硌的疼……”话音刚落,胸前的小红粒就被轻轻咬了一口,“啊……姑父!” 她向后仰着脖子,发出一丝呻吟。 姑父的手指也随之插进了她的小穴。 “嗯啊……”水雾笼罩,浴室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姑父又插进了一根手指,找到她的敏感点后,就一个劲往那地方弄。 姑父抬着她的屁股,手指由浅入深地搅动,流出的春水和浴缸里的水融合在一起。 看着简晚情难自制失声浪叫林振桉满意极了,“我们小晚真骚。” “我……我……不是……啊……”指腹刮擦着肉壁,带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真的好舒服。 “你还不骚……我都没插肉棒……” “我要……”不知不觉,她想要的更多,这样的快感不够强烈,她要更粗更大更深更猛。 羞耻和欲望,两相支配。 “你要什么……说……”林振桉故意抽出了一根手指。 简晚先是摇头,又是点头,嘴巴一张一合,神色涣散。 林振桉朝女孩儿的敏感点稍用力一按,便听一声酥入骨的娇喘。 “快说,你要什么……姑父都给你宝贝!” 他凑到她耳边低哑地说,喉结滚动。 “嗯姑父……插进来……”她不管不顾地开始浪叫。 “宝贝不说清楚,姑父不知道啊!”他瞧着女孩已浮现一丝淫荡的脸,坏笑道。 简晚被席卷入快感的热潮中,又为其所折磨,姑父一根手指,就将她弄得欲仙欲死,姑父,真是坏透了。 “我要……我要肉棒……肉棒……”原先令她羞耻的词语从她口中吐了出来。 “谁的肉棒嗯?你要谁的?”林振桉拍了一下简晚白嫩的小屁股,“你敢要别人的?我打烂你的屁股!” “没有没有……我要姑父的!”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像失去了水的鱼儿。 只听扑通一声,男人深深挺入,毫不留情,巨大的尺寸撑平了她阴道的每一丝褶皱。 “疼……好疼……好大……”简晚痛得两腿打颤,昨晚才被破身,她的小穴仍无法轻易接纳他。 “不是你要的么……”女孩儿真的好紧,“骚货!浪货!” 林振桉扶着她的腰身,一顿猛捅,“你说你怎么这么骚,让姑父插你的穴!” 简晚觉得那东西不是肉做的,是铁,为啥那么硬那么热,她要融化了,她要被捅死了! 突然她感到小穴一空,不,不能,强烈的空虚让她抓着姑父的脖子,泪眼朦胧地哀求,“快……快插进来……小晚……不能没有姑父……的肉棒……” 姑父却将她翻了一个身子,冷声命令道:“把手撑在边上,趴着!” “姑父……”女孩儿可怜兮兮地转头看她,脸上被情欲浸染。 “快点!”林振桉又打了下她的屁股。 简晚不得不服从,撅起小屁股,像条小母狗等着男人从后插入。 “啊啊啊……好深!”姑父的肉棒冲进来时重重撞击到子宫口,把她的人都要撞碎了。 她用力抓紧浴缸的边缘才能让自己不被撞飞。 “小婊子你好棒啊………以后只给姑父插听到没有!” “姑父!”女孩的声音已是哭腔,男人的动作没有一分怜惜,重重地捅,力度仿佛是要把她捅坏捅穿。 “哦好紧的骚穴……只能姑父看姑父操,姑父要操死你!” 女孩的奶子因为男人猛烈粗暴的动作两边甩动着,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在姑父的掌控下,她痛着爱着。 不知做了多久,她最后听到的是姑父说:“小晚给我生孩子吧!姑父全都射给你!” 事毕后,林振桉清洗着简晚的身子,特别是那被操得红肿的小穴。 他今晚内射了,主要是爽得控制不住。 简晚有气无力地趴在林振桉身上,颤声说道:“您射了好多……里面。” 林振桉眉头一拧,他现在神智已清醒,“吃药吧宝贝!” 简晚能感受到姑父残余的精液正流淌在体内,不过姑父的话让她混沌迷茫,“我不吃……” 她也不知道为啥这样说了出来,她并不是想怀姑父的孩子。 林振桉的语气添了一丝无情和生冷,“难道你想大二就怀孕生子,别闹了,再说给姑父生孩子,你还想不想做人,嗯?” “你这时又想起你是我姑父了!你碰我的时候怎么想不起呢!”因为实在没有力气,简晚喘着气说道。 姑父的话让她心寒,她清清白白的身子给她,在他眼里,就这样不堪吗? “呵小晚……”林振桉冷笑一声,“咱们俩没有谁强迫谁吧,不是你自愿吗?你自愿把你的骚穴给姑父操不是吗?” 如当头一棒,让她头痛欲裂,“你……你竟然这么……”她的眼里泛出泪花。 林振桉自觉说得过分了,软了软语气,“小晚,乖。” 简晚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却因站不住再次跌倒在他身上。 “姑父,是我蠢,竟然还以为你喜欢我。” 林振桉知道话说过头了就很难补救,干脆捧起女孩的脸,封住了她说话的嘴巴。 (轻易得到了便不会珍惜了,姑父连哄都懒得哄了,说得话一句比一句伤人,其实说来说去还是不爱,姑父这样的冷血动物不知道该怎样刺激才会产生爱。女主有点没有自我了,不像她自己,不过随着姑父的真面目被一点点揭开,她不会再这么被动的。) 妄想 简晚开始还推了几下,后来索性就变成了块木头,悲哀地闭上眼睛,任由姑父在她的口腔肆掠交缠。 林振桉渐渐察觉到女孩的僵硬,兴致索然,移到上方,吻了几下脸颊便放开了。 “不要跟我赌气,宝贝。” 简晚无动于衷,眼皮一动不动。 林振桉叹了口气,强忍住耐心把简晚抱出浴缸,用毛巾擦干了彼此的身体。 “你再不动一下,我不保证今晚放过你!”女孩像条死鱼一样,他想伺候她穿浴袍都难上加难。 简晚当听不见,她生气,快气死了,委屈又难过。 她在心里骂了林振桉一千次。 “真娇气妈的!”林振桉被搞的有些烦了。 女孩被按住双肩,一个用力,压到了冰冷的浴室瓷砖墙壁上。 柔软的胸脯被挤压得变形,简晚哀痛出声,“疼!” “小东西知道疼了,别给姑父装死!” 简晚恶狠狠地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你就是个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林振桉失笑,“好啊,我还就是,本打算顾忌着一点,是你让我做禽兽的啊婊子!” 听到他又叫自己婊子,简晚拼了命地挣扎,“你骂我!你又骂我!” 可惜她全身酸软,刚才被折腾得太狠,几乎是没什么力气,想用脚去踢,还没踢到,双腿就被别住了。 “乖乖给我操。”几个字说完,林振桉力道极重地托住女孩的腰,将两条大腿扯开,硬成铁棍的肉棒如穿云箭,极速深入。 “我恨你!” 女孩像只破碎的布娃娃,大腿内侧青了一大片,红肿不堪的穴口触目惊心,渗着血丝和白浊,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林振桉放水再清理了一遍。 把女孩抱回床上,已是凌晨两点。 他让女孩的肩靠在自己膝盖上,手扶着她的脑袋,给她吹湿漉漉的头发。 姑父的动作很温柔,一点点捻着她的头发,绕在指间,仔仔细细地吹着。 简晚感到丝丝热气升腾,吹得头皮痒痒的可却很舒服。 她有一点恍惚,在浴室里的和现在的是否是同一个人。 房间里除了吹风机的吱吱声,只剩静默无言。 吹干头发后,林振桉把女孩圈在怀里,“睡吧。” 一滴泪从眼角滚落,房间的灯熄灭,长夜难明。 简晚醒来时,姑父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用他那幽深晦暗不明的眼眸。 “醒了。”林振桉的手指在简晚的额头流转。 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伤害就是伤害了,简晚不会忘记。 “你买避孕药了吗?我要吃。”简晚拿开林振桉的手,从床上爬起来,面无表情地说。 “不急。” “怎么不急啊!最好二十四小时之内吃你懂不懂啊!”话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简晚此刻像长满了刺的刺猬,林振桉注视着她,道:“你别跟我闹脾气。” “你他妈有病吧!我说要吃药,你说我闹脾气,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简晚冷笑连连。 “简晚!你长本事了是吧!”林振桉猛地起身,指着简晚的鼻子厉声道。 “呵呵。”简晚瞥见床头柜上的衣服,不紧不慢地拿过来套上。 全程拿林振桉当空气。 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林振桉心情糟糕透了。 简晚下了床,径直朝门外走去。 “小晚,当姑父错了行吧!”林振桉挤出温柔的笑意,算是拉下脸道歉。 “姑父,我不想呆这了。”他以为这样就能骗住她吗?可笑。 “你确定?”男人的耐心也很有限。 “是我痴心妄想,您活了快半辈子,我斗不过您。”眼圈不自主地红了。 “随你!” 简晚将自己所有东西装好离开了林振桉的房子,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来的。 可接下来她又该去哪呢,跟爸妈说了不回家,又不能住学校,也没钱租房子。 “苹苹,是我。” “听你语气,像心情不好。” “我能不能这几天去你那啊!” “嗯……行,对了,你不在家吗?” “没有,我现在在步行街流浪。” “和父母吵架了?” “不知道。”她至今没有勇气告诉江苹苹自己和姑父的事。 林振桉开着车跟着简晚跟了一路,他揉了揉眉心,知道这次不好收场,女孩子觉得自尊受到伤害,不会轻易被他哄住。 看到简晚向公交站台走去,他本想下车,简黎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老公。”简黎的声音充满恐慌。 “什么事?”林振桉心底升起不良的预感。 “松惠……松惠割腕……”哭声传来。 “什么!她现在怎么样了?送医院了吗?”林振桉感到后背发凉。 “叫120了,幸亏我过去看……血流的不多,应该不会……” “当然不会!” 林振桉立刻驱车去医院,他一直视女儿如掌上明珠,他绝不允许女儿出事。 药水味扑面而来,林振桉揪住简黎,“在里面吗?”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简黎边擦眼泪边哭着回道:“医生在抢救。” “怎么好好的就……割腕自杀。” “还不是那个严铖,松惠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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